也越来越敏感,所以我还是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稍加摧残,身体就承受不住。
等我趴在桌子上稍作休息,他才用沙哑的嗓音一边说话,一边拍拍我的屁股,“整理一下吧,你的骚穴还露在外面呢,哈哈哈。”
我羞红脸颊,赶紧起身挡住重要部位,他啧啧称道,“这种羞愤真是让我百看不厌。”
我已经是个成年的女性了,但他称我为少女,我的心情竟然开始雀跃不已。
其实说来,短短一会儿接触下来,鹰并不让我反感,与其说他是我的主人,不如说他是一个在和我玩情趣的炮友,他对我的态度让我有种在和朋友聊天打屁的错觉。
然而这时我并未意识到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踩着高跟,“挞挞挞”地快步走过去过去拿起衣服,拉开一看,无语了,怎么又搞这种穿了跟没穿一样的东西。
我看向他,试图跟他讲道理,“能不能给我件正常的衣服。”
他却眯起眼睛来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奴隶要有奴隶的礼仪,你没有选择的机会。”
提起裤子不认人,他那种虚无缥缈的气势并没有震住我,我哼了一声,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始穿起衣服来。
鹰看着面前这个气质如冰山般的女人,一头深沉如夜的长发温顺地散落下来,堪堪落到地面,遮住了她优美修长的脖颈,从后面能看到她穿衣服弯腰时绷起的浑圆臀部,还有那双修长的,穿着黑色丝袜和脚尖透明高跟鞋的腿。
连体的丝袜在我的脖子处环起来,前面和整个臀部腿部被包裹住,背部和下面镂空,穿上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称之为两块布更合适。
上面是一件肩部连起来的蓝白布条,像是短袖只留下连起来的袖子,下面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格子裙。
这就是两条布,这条布完全遮不住我硕大的胸部,甚至还凸显它的存在,两点嫣红还有乳环隔着黑丝看得一清二楚。
“很好,完美合身。”他点点头,赞叹道。
我无视他的话,打个呵欠,问他。
“主人,我的房间呢?”
“就在这儿。”
我环顾四周,“……”,这个地方也没有床啊。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按了下书架上的某本书,于是他桌子后的书柜向内扣去,快速而又安静的打开一个暗门,一个房间出现在后面。
床!我一眼就看到那个又大又软的床,好想睡它。
鹰在我后面说了声,“记得洗澡,保持自己身体的整洁是对主人的尊重。”
我一怔,对啊,都忘了屁眼里还有他的精子,这时我才感受到一到粘稠的液体从我身下缓缓流出,我伸手一接,顺便挡住了下面。
“门外有人,角落有桶。”我身后的门合上,他的声音从暗门里传来,我内心吐槽,为啥一个房间搞那么多门,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我对着暗门敲打,隔着墙我的胆子就大起来了,“喂,没有钥匙我怎么脱鞋。”
“桌子上有。”他也不以为忤,声音透过暗门传来。
这道门看来不怎么隔音,我心想。
转头看见床旁的桌子上摆了一把钥匙,我就拿起钥匙把高跟鞋上的锁给解开,钥匙开完鞋子就消失了,还挺牛哈。
我把鞋子踢到一边,虽然没有拖鞋,但还好地面不怎么脏,我就踩着黑丝啪踏啪踏的跑到另一道门,拍拍门说。
“你好,能帮我烧点热水吗,我要洗澡。”
停顿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声弱弱的“好”。
我又四下看了看,找到一床毯子,我就缩在床上裹着毯子,等外面的人进来。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说了声进来,一个清秀的少女就用木桶提着水进来。
我就坐在床上露个头看她忙忙碌碌,她倒是动作利索,很快就把木桶装满热水。
等了一会儿,我见她没有出去的,就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然后她脸红了,低下头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要伺候您洗澡。”
行吧,反正都是女生,虽然我还是习惯自己来,但这点小事也没啥大不了的,我把毯子掀开的一瞬间,就注意到她眼睛直了,虽然很快别过头去,但还是会时不时把眼神投过来。
我傲娇地抬头,说她,“干嘛脸红,你不会是蕾丝吧?”
“蕾丝……是什么?”她呆呆地问道。
对哦,这边应该没有这种词,我吐吐舌头,没回话,快速脱光以后,我就挞挞挞地跑进木桶。
整个身体没入水面下,只剩下我的头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泡澡独有的舒爽感扩散到我全身。
“啊……好舒服。”我长叹一口气,泡澡太爽啦。
她就一动不动的站在木桶旁边,也不上来帮个忙。
我心想也好,就该狠狠地摸鱼,让那些狗老板没处哭。
泡着泡着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的裤裆怎么鼓鼓囊囊的。
我眯起眼睛盯着她,突然发难,从半人高的木桶里站起来,一把抓过她的下面把她带过来。
她闷哼一声,乖乖的站到我面前。
这手感……
“你是男的?”我问她,不,应该是他。
他雌雄难辨的脸颊通红,哼道,“我本来就是男生啊……”
“那你干嘛长得这么像女生?”我恶狠狠地问他,“还占我便宜,看我脱衣服洗澡是吧。”说一句我手上就多用点力。
他快要被我欺负哭了,“这是主人教的。”
鹰?我问他,“他怎么教你的?”
“他说,要贴身照顾好房间里的客人。”
'贴身',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上许多的男生,放以前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心中出现些许淡淡的歉疚。
手上放开他的关键部位,看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拍拍他的头说道,“算啦,不为难你啦,你出去吧,姐姐要洗澡啦。”
“我不是小孩子!”他反而生气了,我斜睨他一眼,打趣道,“确实不是小孩子咯,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看人洗澡,还勃起了……”我又瞪了他的下面,示意他收一收。
他肩膀随即一塌,“那我先出去,有需要的话喊我。”还挺会说话。
看他别扭走着的背影,我心下一动,叫住他,“喂。”
“我不叫喂,我叫……算了,你叫我小铁吧。”
“哈哈哈哈,那你老了是不是要叫老铁?”我无情的大笑出声,狠狠嘲讽他。
他一副听不懂,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说真的,中性的外貌甚至让我有一种在欺负小女生的错觉。
我让他走过来,想了想,提出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条件,绝对不是我想欺负他,是这样的,嗯。
“要不要姐姐帮你打、飞、机啊?”我把青葱玉指环个圈,上下套动空气,夹着声音问他。
他故意板着脸不说话,我看他的样子心里好笑,于是问他,“喂,难不成你还是个小孩子?不懂这些?”
他赌气般的脱下裤子,“我不是小孩!”
或许是因为还未发育的关系,他的鸡儿和我之前见过接触过的巨物们完全不一样,目测也就是七八厘米,小小的还挺可爱。
我默默动了下喉咙,嘴上调侃他,“小小的也很可爱啦。”
他还是那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就招招手喊他靠近我。
“过来,看你憋的难受,姐姐帮你解决。”我让他走过来,他就挪了几下,挪到我面前。
我从木桶里爬了出来,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把他推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把他的身体弹了弹,那根直挺挺的小东西也弹了弹,我玩心大起,含出一点口水,伸出我粉红色的舌头,然后让口水直直的滴在上面,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他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我,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我看得好笑,把手握到那根精神的小东西上,然后躺在他的身边,半个身子压在他稚嫩的身上。
润滑以后,我就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小鸡巴上下套动起来。
“小铁,怎么不敢看姐姐呀。”我故意夹着嗓子靠近他的耳朵吹气,“是因为姐姐太好看了吗?”
谁知他点点头,略显困难地说,“我,我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
嘻嘻,我笑了一下,灵活又好看的手指探索着他的敏感点。等等,这幅样子会不会太性感了一点,我越来越“像个女性”了哇。
看他的小鸡儿一抖一抖的,像是要射的样子,我就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铁,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心中逐渐描绘出一副景像,那是他十几年人生在我脑海中的缩影。
同这个世界上无数底层家的孩子们一样,他被家人以几个金币卖进这个名为公会实际上是贵族们调教男女奴的地方,充当这些男女奴们身边的“侍者”。
之所以用这些雌雄莫辨的小家伙,单纯是因为把女性侍者搞大肚子后,处理类似请款的成本,会很高。
而对小男孩就没有这种担忧,男奴们完全可以把自己受的气发泄到他们身上,反正不用担心怀孕,而女奴一般也不会让他们的小鸡儿进入自己身体,总之,就像是性奴用来发泄情绪的玩具一样。
不管是体力活亦或是耐用程度,他们确实比她们有些先天上的优势。
“几个金币或许能让他们用一辈子了。”他说到这儿,语气透着些难过,我看他,他的眼睛却亮亮的。
“主人和我说,要是我伺候的好,让某个人开心的话,说不定会把我赎下来。”
或许是因为他是新来的,又或者是因为他年纪不大,他对未来还充满着希望,我觉得我有必要保护一下少年的情怀,嗯嗯地点着头,附和他。
不一会儿,他就身体紧绷着,十几年打飞机的经验告诉我他快射了,我就咬着他的耳朵,胸前的柔软贴紧他的身体,手上速度和力度稍稍加重,告诉他,“射吧射吧,小弟弟。”
他的身体一抖,一股热热的精液就浇在我的手上,我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
小腹开始闪光,糟糕,淫纹又要发动了。
我赶紧起身,他期期艾艾的说着对不起,我哄他,“好啦好啦,出去吧,姐姐要洗澡啦。”
他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我长出一口气,赶紧泡进木桶,水还是温的,可以稍微泡一会儿。
“发情抑制。”我借着水温,抑制身体的冲动,泡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
“谁?”
“是我……”小铁啊,我让他进来,他推开门,手上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
“我给你加点热水。”他眼睛胡乱的瞟,不敢看我,我心中感动,“知道啦,你直接倒进来吧。”
哗啦啦哗啦啦,他举起木桶加完水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哐当。门关上。
我感受着身体周围涌动着的暖意,眼皮开始打架。
又泡了一会儿,我就从桶中站起来,拿毛巾胡乱擦完身上的水珠,咵一下就倒在床上。
窗外或许有月亮吧,在这么个地方我已经失去了白天黑夜的感受,眼皮缓缓合起,我静静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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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醒过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穿好丝袜高跟和衣服后,敲敲暗门,等了一下,没反应,我又打开房门,发现小铁已经站在门口了,他在发呆,都没注意到我出来。
我拍拍他的肩,“喂,干嘛站在这里发呆。”
他啊了一声,完全就是一副女孩的样子,看到我的着装,脸开始发红,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我。
我伸出手把他的脸掰正对着我,他才吞吞吐吐开口,“主人让你去他房间找他,我带你去。”
调教应该要开始了,我下巴一抬,示意他带路。
路上也遇到一些男人,但凡经过我身边,目光都会在我的脸和身体上来回扫视。
看就看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穿着连体黑丝和带锁的高跟顺便把两坨脂肪露出来,上面还穿着些环罢了。
呜呜呜呜,越想越不爽,凭什么要这样露露露的,我又不是谁都能来操一下的万人骑。
小铁或许是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冷的气场,脚下悄悄加快脚步。
“生气的女人可不能惹,快走。”
踏踏踏踏踏,鞋跟撞在石地板上,发出好听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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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我瞪着那个施施然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越想越气,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踏着九厘米的高跟走到他桌前,“啪!”手拍到桌子上,他抬头看我。
“克洛夫特真是没把你教好。”他摇摇头,很失望的样子,“或许是他太宠你了。”
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挺“宠”我的,我银牙都快要咬碎了,想狠狠给他来一发大魔法。
他招招手,我从桌前绕到他身前,“干嘛?”
他站了起来,在我反应过来前,快速用一支羽毛笔在我脸上写了几个字。
我看了看窗子里的脸,借着反光,我看到脑门上被写了四个大字,“吸精便器。”
这是干嘛?不是很明白这些人的玩法。
我要干什么来着?脑子突然变得不清楚,想了一会儿,对了,今天还没吞过他的精液。
我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他的鸡儿软趴趴的趴着。
我不满地看他一眼,然后伸出小手揉捏起那只没精神的小蛇。
看它没反应,我就蹲了下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舔它,然后张开嘴唇把它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快……呲溜……硬。”我凤目瞪着他,我是想说什么来着?算了,先吞完精液吧。
他的鸡儿慢慢在我温热的小嘴里挺了起来,把我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我就借着口水润滑,卖力地给他口交。
我吞吐着他的鸡儿,一股股的满足感从嘴巴传到大脑,让我身体颤抖,下体湿润,小腹深处开始欲求不满,眼中的心形隐现。
“啊……你的嘴巴真是天生的嘴穴。”他把手放到我的脑后,双腿用力把我的头压住。
“唔唔……”一整根坚硬的鸡巴被我深深吞了进去,异物让我的喉咙不停收缩,口水大段大段的滴落,我开始喘不上气来,挣扎着拍打他的腿。
“停!”我身体的本能在挣扎,双腿徒劳的扭动着,然而我的大脑根本不想让他停下,嘴巴被塞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大脑在疯狂的警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就在我即将晕厥过去的那一刻,他的腿部一松,我才把我的嘴巴给拔了出来。
“咳咳咳……呕,你……咳咳,请继续吧。”
我顺势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请求他继续,毕竟,便器就是需要给男人处理性欲的。
“这样好像不太有意思?”他却没有继续,低声说了几句话,伸出手来在我的脑门一抹。
“!”震惊,这种改写认知的道具,真的存在啊,刚刚的我像是被控制一样,但我转念一想,既然这里是魔法世界,那发生什么都不会奇怪,毕竟长达千年未曾断代的魔法知识传承,代代积累下来总有那么几个天才会触及到“灵魂”的领域。
那么做出类似的道具并且投入使用,好像也能让人接受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这个道具可是十分珍贵的。”
他怜惜的摸摸我的脸颊,整个人的气场柔和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我心中一凉。
“这种认知是可以固化的,并且,你的认知会影响你的身体,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不然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比如说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欢的痴女?”
“还是只能靠精液才活下去的飞机杯?”
然而听着他的形容,我的脑中浮现出那样子凄惨的未来,下面却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水。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期待和恐惧,于是命令我说,“先来侍奉我吧,发情的小狗。”
我听得想给他脑子上来几下,然而身体听话的站了起来,然后微微掀开裙子,一手扶着他的鸡儿,整个人坐去他身上。
他的鸡儿轻易滑进了我濡湿的小穴,一股满足的胀痛感从身下传来,我吸了口凉气。
“自己动。”他说,我咬着下唇不满地看着他,想着他的警告,不情不愿的动了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体兴奋、满足的高涨感骗不了人,如同久逢甘露的枯泽土地一般,小穴传来一阵又一阵战栗的快感,狠狠地撞在我并不坚定的大脑里。
他灼热坚硬的鸡巴一下下的轻吻着我的子宫,把我的意识搅得乱七八糟,“嗯~啊~”我按捺不住声音,诱人的娇喘声从我光泽的唇间轻轻流出。
我下意识的加快了腰部的扭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淫荡。
他一只手托住我丰满的屁股,肆意搓揉着,时不时探出一根指头放进我被改造过的屁眼,另一只手放在我挺立着的饱满乳房上,用粗糙的手指在我打着乳环的乳头上刮着擦着,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乳环往上一拉。
“啊!”我被吓了一跳,小穴下意识的缩紧,乳头上传来的痛感快感伙同小穴一起,把我搞得乱七八糟。
“就是这样,你很有资质。”他张嘴咬住我圆润的耳垂,往我的耳朵里吹气,“你真是一只天生的母犬,任人玩弄的贱货。”
“嗯……~我~我不是……啊~!”我出声否定,内心拒绝,然而我跨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毫无说服力。
“那是谁这么淫荡的自己在我身上扭着腰啊?小母狗。”
“嗯啊~不是,不是啊~不是人家……~”我极力否定着,腰部摆动得更加欢快,雪白的臀肉荡起一片又一片肉浪,我能感觉到他跳动的鸡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中进攻着,子宫口传来的阵阵感激和幸福。
“大部分女人的性高潮都是在阴道的前段,说实话,没被开发过,被撞着子宫口还能感受到快感的骚货,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不要,嗯~不要再说了。”他一直咬着我的耳朵说话,一字一句如同尖锐的刀刃,刻在我的心脏上。
耳朵,屁眼,小穴,乳头,他熟练的手法和技巧经过我的身体,向我的大脑发出挑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连攻向我脆弱的意识,我的大脑开始混乱,开始认知,开始羞耻,开始享受。
“不要~”我笨拙的摆动着我的蜂腰,往左一点点,那里更舒服,“再说了~”戳到了,唔,我快喘不上气了。
“哈……哈……”我的身体在享受着性爱的快感,我的心灵却拒绝着这一切。
我的双目中,心形的瞳孔倒映着他的面庞,好想继续,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身体不满足于单纯的扭动,幸好高跟足够高,我的双腿踩在地上能够发力,用手环住他的脖子,黑丝小脚踩着透明的细高跟稳稳地摆在地上,我开始抬起我诱人的翘臀又猛地压下,他的鸡巴就这样一下一下地叩在我脆弱的子宫口上。
“你最好不要自己先高潮。”
“啊~啊~啊~啊……!”我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大脑现在只有考虑着一件事––––怎么才能更加舒服。
就在我忘情的在他身上自己动着,高潮的前一刻,他蛮横地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摁在办公桌上,一只修长的美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挑逗般地浅浅抽插着我的小穴,我不满地扭动屁股,他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我说,主人先射了你才能去,知道吗?”
“………给……给人家~”我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双手开始胡乱在搓揉乳房,他擒住我的两只手腕,把我的手压到头顶上。
我就这样以一个及其羞耻的姿态被他拿住,意识微微清醒了些,但马上就被欲火冲散了。
鹰无语了,这前后转变的确实有点大,克洛夫下的这个淫纹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短暂的相处让他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心灵和身体有一种不自然的割裂感。
“没办法。”鹰整个人压了上去,心想这个小母狗的柔韧性不错。
于是我就被他压成了一字马。
他的双手从上至下抚摸布满我整个无暇后背的魔法回路,然后移开,“看看效果吧。”
“呃啊!”我不自觉地叫出声来,一股热流从身体上的魔法回路顺着脊柱流进我的大脑,我双眼一闭,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