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根手指也按上了软肉,穴口忽然咬紧,两指登时进退不能。
施诗猛然扬起下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声地张了嘴,津液止不住滴下来,身子挺高,摆出淫浪的姿态,身体提起来抖了一抖,好像差一口气似的。
挺起来的腰身拱到最高点停了一瞬,就失力摔回床上,施诗喘了几下,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似乎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快感,穴口在指根重重一咬,销魂处蹭上指腹。
“哈啊……嗯啊……”
刘新宇看她沉浸在高潮里,也不帮忙,胳膊松了力气,两指挂在屁股里,要施诗自己用后穴咬住手指不让它掉出去。
穴口不断缩合,每缩一下就伴随着一股淫液喷发,黏浊的液体射了很远,洒在胸腹和床单上,平添一份靡乱的美感,连刘新宇也觉得气血上涌。
淫液吐完,高高挺起的身体也用尽了力气落在床上,施诗半阖着眼急喘,迷醉在余韵里,手上也勾不住腿弯了,张着腿瘫软在床。
如果不是手指还紧紧被夹在腿间贪婪吞吸,抽都抽不出来,刘新宇真的要以为这场性爱可以提前结束了。
平复了一会,施诗见刘新宇停着不动,股间也没了动静,可肠道里却渗出些许酥痒。
那感觉渐渐加剧,光凭肠肉自发蠕动根本慰藉不了,尤其是要命的那一点,痒得钻心。
禁欲的身体一旦食髓知味,最是骚浪淫荡!
“刘新宇!”
施诗的嗓音被欲火灼烧得低哑,“你累了?”
完全是没话找话,刘新宇没有回答,顺应她的需求,体贴的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施诗腰下,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肠道里已经涂了足够的润滑剂,但是肉壁依然有些僵硬,三根手指插在里面动作艰涩,被箍得死紧。
“啊啊!”
手指在肠道里屈伸进出,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开的三根手指一点点将滞涩的内壁完全打开,酥麻感浸透了身躯。
施诗在这漫长的前戏里终于放松了身体,肠道也拓开了足够的空间,足以迎接刘新宇的肉棒。
把施诗托上云端的快感忽然消失,飘飘然的身体一僵,迷茫地收了收穴口。
然而收回的手指并没有再插进来。
“嗯……”
声音刚落,一片阴影复上来,刘新宇双臂撑在施诗身体两侧,双膝分别顶着她张开的大腿,龟头抵上穴口。
失去了手指的肉穴空虚难耐,一张一合地吻舔性器顶端。
施诗只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双腿立即盘上了刘新宇的腰际,住脖子仰头与之接吻,把刘新宇的身体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唇舌温和地回应,托起施诗的后臀,插过肉穴的手扶着阴茎缓慢顶进饥渴的穴口。
“嗯!”
施诗闷哼,对初次承欢的肉穴来说那根肉棒大了些,即便经过细致的扩张还是有些疼痛。
会被撑坏吗?
施诗迷迷糊糊想到,那么大的东西能进的去吗!
肉穴嘬着龟头往里吸,无比渴望着平抚里面的空虚。
想到那根硬物是刘新宇的肉棒,施诗甚至有点期待刘新宇狠狠插进来掠夺。
肉棒嵌进自己的肛门里,两个人的隐秘部分密不可分地结合,光是想想就心跳如鼓,痛死她也心甘情愿了。
刘新宇尽量放轻了动作,他自然知道刚开苞的身体,即使做足扩张也会觉得不适,因此只是浅浅顶弄。
只是施诗的身体却受不了残酷的温柔,穴口如同小嘴咂着龟头,像是妓院门口揽客的风骚姑娘,热情招呼着阴茎进去品肉。
整个龟头都塞进去,最紧韧的穴口箍着敏感的肉沟,刘新宇轻叹一声,一滴淫水从马眼挤出来,被贪婪的肉穴迅速吸了进去。
“我……我想要……嗯……你进来……”
施诗大着胆子按下刘新宇的臀部,想把性器凿进肠道里。
后穴尝了刘新宇的味道后愈发瘙痒,想吸出更多的液体,偏偏刘新宇磨磨蹭蹭插得极慢,施诗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更淫秽下贱的事情来求他。
细长的凤眼里荡着粼粼春水,用唇舌碾磨勾弄来弥补后庭的欲求不满。
胸口与刘新宇的贴在一起,硬粒互相刮蹭,卷起的快感愈发衬出了体内的寂寞。
这一按意外的顺利,臀部一沉,性器挤进去一截,恰好停在了销魂蚀骨的地方。
“呜呜呜!”
呻吟登时变了调子,眼泪一下滑出来,肉壁痉挛着绞紧了性器。
施诗今日体会到的快意一波比一波猛烈,比手指粗大许多的肉棒烙在敏感点,加上刘新宇刻意的温存,登时就被击溃了。
些许的痛楚和无边快感一早就被抛到九霄之外,甚至膀胱都有了尿意!
“唔!我想去洗手间!”
施诗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刘新宇的眼睛,声音抖得如风中残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新宇了然,却不提醒她,身体欲抬,肉壁正吮得兴起,感觉到肉棒要离开立即咬得严丝合缝,一点都不许出去,手也按着臀部不让他抬起来。
“别出去啊啊……”
施诗又想上厕所又不肯吐出肉棒,片刻时间尿意来得汹涌,竟然憋不出就这样喷了出来,滋了刘新宇一身。
淅沥沥的水声里施诗爽得两眼翻白,眼前刘新宇的面容虚化成幻影在晃动,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张大了嘴巴尖声高叫,浑身抽搐着,泛起片片潮红。
等到再次看清刘新宇的脸,施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愤慌乱之下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出尿会比高潮还爽上百倍,已经臊得无地自容,舌尖动了动,欲言又止。
习惯了优雅从容,何曾有过这么猥琐的丑态,况且还是在刘新宇的面前,生怕刘新宇从此就嫌她恶心,腥臊的气味弥漫,格外的浓烈!
“对不起,我不是……”
施诗颤抖得不成语调,惶然盯着刘新宇的眼睛,生怕他露出鄙夷的神色,刘新宇掌侧在腹部刮了刮,沾上透明清澈的液体举到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