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完,就是高叁。
虽然育德高中不少人都打算出国留学,但仍有很多学生因为自身或者家里要求并不愿意出国,是以课堂的氛围比起高二还是紧张些许。
南莹与叶北殊仍是同桌。
经过暑假前的期末考试,两人都被分到了1班。
两人没有刻意隐瞒,导致学校里的大多数人包括老师都知道他们在一起。
但他们一来成绩没有下滑二来背景过硬,一时间也没有老师做那个打鸳鸯的棒槌。
毕竟德中本就风气开放,只要不太明目张胆影响学习,老师一般也不会说什么。
这是节英语课。
“南莹,你来回答下这道题怎么选。”
身穿校服裙的少女站了起来。
“好的老师。根据题目的例句,和给出的选项可以得知,这是非限制性定语从句,所以……”她声色甜润,话说到一半却咬着唇噤声,柳叶眉也微微皱起,“所以…”
诡异的停顿和沉默。班上同学和讲台上的老师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老师推了下眼镜:“回答不上来吗?那就同桌来吧。”
身旁的少年站了起来,语声平淡清晰:“所以选c,它是引导词,在从句中作主语。”
“好的,都坐下吧。”英语老师是个风趣幽默的小老头,他笑着对南莹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南莹,跟你的…好同桌,多学学啊。”
要是他知道她的“好同桌”早上出门前对她做了什么,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南莹在同学们揶揄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来:“好的,老师。”
下课后的午间,她低着头跟少年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学生会休息室。
把门锁好后,她睁着水润润的杏眼看向叶北殊:“…可以拿出来了吗?”
对方下巴擡了擡,示意她去办公桌上。
她柔顺地坐上去掀起校服裙摆,对少年张开大腿。
阴户猝不及防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提示女孩今天并没有穿内裤。
此刻,嫣红的花穴汁水淋漓。
一根细线从拢紧的洞口延伸出来,沾满了蜜液,湿答答地挂在花唇上。
叶北殊指节修长,捻起那根湿漉漉的线:“姐姐早上高潮了几次?”
“叁次。”
“刚刚张老师叫你回答问题的时候,也高潮了吧?”他意味不明地说,“被那么多同学盯着,很兴奋?”
“…”是紧张。
虽然也没有多紧张,但生理上难以避免地感到羞耻。
少年低头靠近花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让两瓣唇肉颤了颤。
他像是斥责般呢喃:“真是…没用。”
他用牙齿咬住那根线,轻轻往外扯,带出了一个沾满蜜液的…跳蛋。
堵了一早上的汁水瞬间如泉涌般争先恐后地喷出来,溅到了少年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
他笑了:“这么多,真的只有叁次?”
胀满后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南莹忍不住抖着身子呜咽:“嗯。”
叶北殊抚上她汗湿的鬓角与绯红的脸颊:“这副样子,是等着有人来干你吗?”
她喘着气说:“等你干我。”
“…放荡。”
面上嫌弃,勃发的性器却迫不及待贴上了那张翕动的湿软小嘴,也不急着进去,在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感受花穴恋恋不舍的吸吮。
女孩柔软的腰肢扭了扭:“快点。”
叶北殊看向她失焦迷离的杏眼,轻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南莹一顿,擡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想要吻过去,却被少年侧脸避开。
她笑笑:“是要把我玩腻了再丢掉的前、男、友。”
叶北殊抓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碎:“是你先丢掉我的。”
说着性器猛然塞进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他掰开女孩白嫩的大腿,一下一下撞她的耻骨,撞得她的呻吟断断续续。
午间广播站的轻柔音乐响起,正有同学在分享泰戈尔的诗句。
“燃烧着的木块,
熊熊地生出火光;
它叫喊道——
“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
·
周末,南莹应邀去到一家音乐小酒馆。
邀请者是安焰柔。
自第一次见面后她一直莫名觉得这朵外柔内刚的百合花很符合她胃口,常常约她出来喝酒聊天,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能谈心的酒友。
中古风格装修的包厢内,浪漫的法语歌从半掩的门扉处影影绰绰传来,小木桌上两杯调制鸡尾酒颜色艳丽气味芬芳,却无人享用。
安焰柔神神秘秘地摸出两个白酒杯,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它们满上,把其中一杯递到南莹跟前:“尝尝。”
扑鼻的酒香味让南莹一愣:“你用矿泉水瓶装茅台?”
“不这样我怎么瞒天过海啊。”安焰柔拿起另一杯酒靠在沙发上,擡头喝了一口,“这才是好酒啊,柔滑醇香不上头,现在真是越来越喝不惯那些洋酒了。”
“你哥不会发现吗?”
“谁管他啊。最近公司里来了个美女秘书,我看他是加班加得乐不思蜀了。”
南莹笑笑。
果然,酒过叁巡,某个说着不上头的醉鬼还是抱住她念叨起来。
“你好香啊南莹,是不是像你一样香就能睡到我哥啊。”
没错,安焰柔有个深埋心底的秘密。
她暗恋她血脉相连的哥哥。
这桩背德的、惊世骇俗的暗恋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却对认识不久的南莹说了出来。
南莹当时只轻飘飘地回复:“哦。睡亲哥的感觉怎么样?刺激吗?”
安焰柔反倒尴尬起来:“...不好意思啊,还没能睡到呢。”
她纳闷,北殊找了个什么奇女子。
正常人不该劝她放弃或者指责她是个变态吗?
真是莫名...对她胃口。
然后就这么熟络了起来。
南莹经常语出惊人,性格却内向,大部分都是她主动约人——不过安焰柔对这点细枝末节也不在意。
如同现在,她没等南莹回答便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说出来让我参考参考?”
南莹这回没再说什么“靠真诚”的鬼话了。
她歪着头想了想,说:“下药?”
安焰柔无语凝噎:“喂,我抽过烟还喝酒但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你让我上哪弄违禁药品去?”
“嗯...那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苦恼了。”
“他没有过女朋友吗?”
“没听说,也没见过。我们家情况挺复杂的,他从小到大一直很忙...”安焰柔想到什么,水润的唇撅了起来,“我靠,他不会其实是个很好钓的傻白甜吧?那不是要被那个美女秘书轻松勾走了?”
南莹见过她哥一次。
那人和安焰柔长得五分相似,也生了双勾人的狐狸眼,只是藏在一副金丝眼镜后,衣冠楚楚的,抿着唇微微带笑,左脸写着“斯文”,右脸写着“精英”。
于是她如实评价:“他看上去不像傻白甜。”
“唉,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
南莹低头抿了口酒液,被辣得吐舌:“咳…那你是喜欢他,还是想睡他?”
安焰柔不解:“这两者有区别吗?”
“如果只是想睡他,你不用关心他喜欢什么类型。”
“…”安焰柔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嘟囔,“我当然是喜欢他啦。但是我们以后都要各自成家的,所以争取睡到就好。男人嘛,被睡睡又不会掉块肉…”
“你没想过他也喜欢你吗?”
对方摆摆手:“怎么可能啦,他古板得很。上次我做噩梦了想去找他一起睡,结果被他以兄妹长大了要注意分寸给赶走了。”
南莹回忆着那仅有一次的见面。
她向来敏锐,没有错过对方看到安焰柔亲昵地挽着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
明明和她一样是披着羊皮的狼。甚至占有欲浓烈到女人的醋都吃。
“可能是他怕靠太近了…克制不住?”
“好啦,你再这么说我就要产生人生叁大错觉之一——他喜欢我了。”安焰柔轻叹,“难道除了搞点违禁春药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可是下药不是显得我很没魅力?想想就羞愧。”
“不如你试试,色诱?”南莹扫视了一下面前女孩傲人的双峰,“你很漂亮,身材很好,我是男人的话一定把持不住。”
“色诱…”她嘀咕了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揽过南莹的肩,露出几分与那张美艳脸庞不符的猥琐笑容来,“嘿嘿嘿,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可惜之前总是没胆子去。不如我们一起去那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