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的侠女大小姐,先乖乖地待在这里哦!我的手下马上就会把你送到学校去,很快的,只要在学校里耐心待上不到一天你就能成为我的收藏品了,到时候想让我怎么临幸都没问题哦~”男人说完,没有再理会在药物作用下不停呻吟的我,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被锁链和麻绳双重捆绑的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驷马倒赞蹄挂在房间中间的吊钩上。
“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心中痛骂之余不禁暗暗叫苦。
在药水的作用下,我的身体越来越烫,难以忍受的瘙痒感从被勒得鼓胀充血的乳房处传来,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我娇嫩的双峰上爬行撕咬。
我想要去挠,只是双臂从手腕到手肘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在绳索的牵引下向上反吊,和脚腕贴在一起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十根手指毫无意义地伸张,起不到半点止痒的作用。
渐渐的,瘙痒越来越强,充血坚挺的双峰下每个毛孔、每根神经、甚至每个细胞都充斥着难以忍受的奇痒,我原本俏丽的脸庞涨得通红甚至扭曲变形。
奇痒无比的刺激让我失去了理智,丝毫不顾绳索和锁链在挣扎之下已经彻底陷进了肉里,我开始发疯似地挣扎。
头向后仰,胸尽量挺起,想让两只因为充血高高凸起的樱桃与地面摩擦,哪怕是一下也好。
只是无论我怎么挺胸收腹,两只垂下的乳房怎么随着身体摇晃摆动,距离地面始终差着一点距离。
我非但没办法止痒,不知道何时被塞在阴蒂外的跳x蛋也开始不急不缓的振动起来,时强时弱的振动,每每在我快要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突然寂静,而在下一刻又突然挑逗起我脆弱煎熬中的神经。
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好!
当听到耳边传来脚步声的那一刻,我苦苦坚守的道德阵地在这一刻终于奔溃了,还未经人事的我嘴里开始下意识地说着会让曾经飒爽的女特警羞愧不已的低吟,“求求你了!不管是谁都好,要了我吧!”
这时候只听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声音说道,“大哥,这女人还真是正点啊,啧啧,不仅脸蛋漂亮,你看看这个身材,这对乱甩的大奶子,又扭又哼的还真是骚啊!难怪惹得头拉下脸和亲儿子去抢女人。”
“你懂什么?这是少爷给打了那种药,这个骚劲就对了!咱从牢房里面往外面给头捞女人的时候哪个不是这德行?不过你可给我记住了,平时你提前打几炮,哥我也就当不知道。这货是头指定要的,占占便宜就好了,如果敢真擦枪走火了,别怪哥救不了你!”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人开口说道。
“知道了大哥!平时那点货色被人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这一看就还是只处,我哪敢动啊。只是公子明明让我们把这女人带到他的学校去,我们偷偷把她带到头那里,公子那里会不会?”
“教你个乖,公子的权力还不是都是他爹给的?别说这女人也只是公子的玩具,就算是公子的老婆还不是想玩就玩?我们啊,记住时刻给头办事就行了。别废话了,先干活,等公子回来就来不及了。”
那两个男人说着,一个人从下面将我托住,另外一个开始解我背后的束具。
我在药物作用下无比敏感的皮肤被他们的手一接触,毫无防备之下顿时就如同触电一样又麻又酥,身体控制不住地乱颤,“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这个时候,下身原本时缓时急的跳蛋也开始剧烈振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上下交夹的痛苦和刺激在药物的作用下放大了无数倍,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
我明明知道身上的束缚在被渐渐解除,这是我最好的逃生机会,但是身体完全是本能地肌肉收缩紧张。
四肢痉挛般的抽搐着提不起一丝力气,十指无意识地张合,被还在不停加速的跳蛋压住的股间也是玉液潮涌,喉头止不住地发出“吼”“吼”的急促呻吟。
若不是我如今身上绳捆索绑被两个男人抱住,我早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在一连串不停扭动,挣扎和抽搐后,我的身体也达到了高峰,一阵突然的猛烈抽搐后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我整个人也浑身酥软地软在了那两个男人的怀里。
然而让我害怕的是,下方的跳蛋并没有停止振动,而是继续飞快地振动着。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快停下!!!”。
刚刚高潮过后,疲倦冷却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很快就被重新拉上了高峰。
全身肌肉再次收缩,心脏“咚咚咚咚”随着全身电击撞击的节奏地不停跳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像被海浪潮涌一样冲击着,即使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抱住也无法阻止我的抽动和翻转。
体力精力的流失渐渐地让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还在不停嘶吼的喉咙也开始接不上气,喊一声喘一下。
终于,在经历了持续几次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高潮后,我慢慢失去了意识,虚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那两个人的怀里,任凭刺激再剧烈,也没了挣扎的能力。
在我的意识彻底游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说的,“好了,她昏过去了,快点办正事。”
……
……
“把她捆紧一点,特别是双腿要好好照顾,听说她的功夫很厉害,万一绳子每捆紧,被她伤到了主人,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等到我从恍惚中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中年女人说话的声音,我能感觉到自己正赤身裸体背靠着一根铁架坐在地上,整个上身都能感到被绳子紧勒的疼痛感,而我的双腿被掰到身体左右两边,大腿和小腿紧紧地折叠在一起,似乎有人正在用绳子在我的脚踝和大腿根部一圈圈的捆绑着。
虽然绳子还没有捆好我就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是我仍然闭着眼睛没有动作,装作仍然处于昏迷中,任凭绳子在我弯曲折叠的双腿上一圈圈的收紧。
我当然知道一旦脚上的绳子收紧绑死后,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但是理智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我首先要做的是熟悉周围的环境和自身状态:
嘴里的布料团成一团紧紧地压住了我的舌头,一只坚硬的塞口球牢牢地卡在了我的牙床间,即使没有那绑在脑后的皮带,我的舌头也没有力气将它顶出来。
我的双手被高高得地反吊在背后被绳子交叉绑在一起,上身胸部上下和腹部都被绳子紧紧捆住,手腕只要稍稍活动就会牵扯到捆绑胸部的绳索,被绳索交叉勒得高高挺起的双乳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药剂的缘故肿痛难忍,像要爆了一样。
我微微晃动了一下被绳子紧勒的身子,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被固定在了一个支架上,绳子收得很紧,全身都能感受到绳子强烈的紧绷感。
如果是普通女孩子在这么严厉地捆绑下,别说挣脱,只怕连动一下都难,但是我心中反而有一丝喜意闪过。
不知为何困扰我多时的钻石镣铐已经不见了,我的支线剧情点数也因为“近藤弓子的报复”的完成增加到了2点。
现在身上的麻绳虽然勒得很紧也捆得很严实,但是至少比主神出品的不可破坏束具要好得多。
“您放心,您看麻绳都陷到肉里面去了,任她武功再高力气再大,只要被捆成了人体提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我身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根据说话的声音判断,我现在身边一共三个女人:一个在我身前指挥,剩下两个一左一右正从我的膝盖处引出一根绳子向左右牵拉。
就是现在!
虽然不知道她们所说的人体提琴是什么东西,但是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本被姬博弈注射的药物效力已经过去了,身上也恢复了一定力气,我突然张开眼睛,纤腰向上一挺,双腿发力向中间一收。
像我现在这样的捆法虽然看似严密,但是双腿尤其是膝盖仍然有很大的活动范围,要对付三个女人还是不在话下。
“唔!”就在我想着自己大显身腿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变化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虽然我双腿已经用尽全力向内收,却被仍然被拉开在身体两侧纹丝不动,原来膝盖上引出的绳索已经在了我左右两边的支架上缠了好几圈,虽然还没来得及打结,却也无法松动分毫。
直到此时我才惊慌起来,拼命挣扎起来,然而却已经是无用功。
缠绕在我赤裸娇躯的绳索将我牢牢地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我怎么挣扎,身上的绳索都没有半点松动,反而随着我“呜呜”的呻吟声被拉扯得更紧,鼓胀敏感的高耸双峰被挤压得阵阵酸麻,身上的骨头被勒得几乎散架,两只胳膊和纤腰更是好像要断了一样,就连呼吸也因为嘴被布团口球堵得严严实实而变得困难急促。
经过这一轮强烈的挣扎,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体力消耗一空,螓首无力地后仰,身子软瘫在背后冰凉的支架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说话的站在我中间穿着黑色管家装的中年女人,明明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浓妆艳抹,像个老妖怪一样。
哼,有什么好笑的!
这种女人最讨厌了!
只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表达我的厌恶了,因为刚刚的挣扎而深深入肌肤的绳索已经开始给我带来了持续性的痛苦。
唉!
听天有命吧,看看后面有什么机会。
想到这里,我郁闷地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忍受着深入骨髓的痛苦。
“噗嗤,姐姐你其实早就醒了吧?”身边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小姑娘在打完最后一个绳结后也跟着一起笑了出来,“其实你一开始扭动身子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是啊,是啊,姐姐你一本正经装着昏迷不醒,但是睫毛一眨一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呢!姐姐你不会是喜欢被捆绑的受虐狂吧?”
听到那一本正经的故作惊呼,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狠不得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想要说什么,却被口球和布团翻译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只能用唯一能表达我情绪的双眼狠狠地瞪了眼两个现在还在嬉皮笑脸的女仆装少女,心中说不清是羞愤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明的兴奋。
对我的怒视,老女人没有半点反应,还是板着一副老脸,“哼,这种贱人不给她知道厉害,她是不会听话的。你们两个别在这里看着了,人体提琴还没完工呢,去把东西拿来!”
“是!”两个小女仆听着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了房间,临出门还对我说了句,“姐姐,你被这么绑着真的很美呢,等会儿我们给姐姐你带来更漂亮的装饰。”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被捆绑得动弹不得也无力动弹的我和那个老女人大眼瞪小眼。
“你知道什么是人体提琴吗?”安静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闲的无事,老女人终于没忍住开口了,“就是把人做成一把大提琴,你看看这个支架就知道了,像不像一个大提琴?”
哼,我早就觉得这个支架的形状比较古怪了,原来是个拉空的大提琴。
“我家主人去年看到你的小提琴独奏就喜欢上你了,想要知道如果将你做成一个真正的琴会怎么样,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当然没机会,那时候我还没来任务世界呢。
“这次为了你,主人和公子都闹翻了。真看不出你这个女人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不就一副狐媚样子,做成提琴还不是一个样子?”
我还不想被做成人体提琴,反正一个样子,我和你换换?
“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把你捆在支架上只是第一步。你有见过光有琴身没有琴架的琴吗?等那两个小姑娘上来了,我们就会在你的身上装上琴弦。你知道会按在哪里吗?”老女人嘴上不说,眼睛却不时的瞄上了我的双峰和因为M字开脚缚而暴露无阻的神秘花园。
我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脸色也渐渐紧张起来,老女人好像对于我的神情很愉悦,继续得意的说道,“等会儿啊,就在你的下面穿了五个环,阴核上一个,阴唇两边各两个,正好是五个音阶。然后这琴弦呢,就从这些环上引出,捆到你的乳房上。放心,每根琴弦都会在你的乳房根部捆个十几圈再打上死结,保证啊,一根也不会掉落。”
随着老女人的描述,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给这种绑法捆住女人的要害部位可谓是生不如死,要是被这么绑上一两个小时,即便不被活活绑死,也只怕人也要残废了。
但是我现在已经被麻绳捆绑在这个提琴状的支架上动弹不得,老女人真要做什么也是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狠狠地暗骂了两句,该死的姬博弈。
如果他不把我抓住,我也不会有现在这种遭遇。
如果他没有那么多事,我最多也是做他的收藏品而已,也不会被制作成供人亵玩的性玩具。
老女人看到我可以杀死人的眼神,似乎是以为我在瞪她,笑得更可怖了,“看吧,看吧,随便你怎么看。等琴弦制作好了,就要用铁板把琴封起来,到时候啊,只有你的下阴,乳房还有嘴会露出来,其他的啊,想露都露不出来了。”老女人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兴奋,而我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管她说什么。
就在门口响起“卡擦”的开门声的时候,久已不闻的主神提示声再次在大脑响起,而这一次,冰冷无感情的电子音对我来说如同天籁。
“男性轮回者姬博弈已死亡,女性轮回者沈梦茹自动获胜。请选择是否付出任务评价降一级的代价脱离本世界?”
“是,脱离本世界!”惊喜来的是那么突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姬博弈会突然死亡,我心中对他也并非全是坏印象,那个精明自信的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是我的一面镜子。
自从进入任务世界以来,仗着自己会武功到处乱来,导致被绑起来的次数已经数不可数。
虽说我已经不怎么反感绳捆索绑、完全失去自保能力只能任人处置的感觉,还隐约有一丝兴奋,但是我无法接受身体因此遭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也许在无限世界兑换一个类似吸血鬼的再生天赋以后?
诶呀,我在想什么?
快回归才是正理。
姬博弈,我会记住你的,不仅仅是因为这次逃脱,还有让我从你身上看到自己的弱点,吸取教训。
心念到处,一道白色的亮光从我的腕表上闪过,我被捆绑上动弹不得的身躯渐渐虚化消失不见,只留下三个目瞪口呆的女人和那曾经还绑着一个女人的空铁架。
……
当我回到那个熟悉的封闭空间,看到眼前熟悉的黄色光球,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用无限恐怖里郑咤的话说,活着真好。
在任务世界遭遇了众多的危险,不管是不是自己作的孽,只要能再次看到眼前那个黄色光球,心中就会莫名的安宁。
这次任务世界一共拿到两个支线任务,不知道能兑换什么奖励?
我是选择九阴真经还是选择血族血统呢?
两个都好想要啊!
就在我YY着能获得什么奖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沉默了半晌后,才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居然还处于被牢牢束缚的状态,双手被高吊在背后被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被迫折叠在一起。
可以说除了没有被捆在支架上以外,和刚刚的绑法一模一样,连那塞口球和布团也一丝不让地坚守着阵地。
“呜呜!”(主神)“呜呜呜呜!”(全身修复!)“呜呜呜呜呜呜!”(还有给我松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从任务世界回来还要被绑着!)
被绳捆索绑和主神讨价还价的我并不知道,在那遥远的任务世界里,一个身穿樱花学园校服,身材婀娜,留着金色及肩短发的少女正满身鲜血跪在地上。
在她的大腿处是一把还滴着鲜血的柴刀和一个面目扭曲的人头。
少女双目空洞地盯着一只蓝色腕表,喃喃自语道,“早坂同学,原来你是来自那个世界。你的遗志我会继承的,我会带着你一起去完成你没有完成的一切。还有,清香学姐,呵呵呵,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