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凤这篇谎话编得有鼻子有眼,下跪哀求并自曝家丑的卑微姿态更是增加了不少可信度,涉世未深的少年连忙过去扶住了她。
“婶你别这样……我受不起……”
“只要你肯帮这个忙,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别说磕几个头,婶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几乎全裸的鲜嫩肉体近在眼前,白色内裤中间还被顶得高高地,洛玉凤的心脏顿时一阵狂跳,趁机握住他的小手,情真意切地做出了承诺。
说出“当牛做马”这四个字时,脑海中更是幻想起了被少年骑在身上狠狠鞭挞的情景。
杨秀林自然不知道她心里的龌龊念头。他不愿意接受这样荒唐的安排,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孙惠芬。
这只是孩子遇到困难时向大人寻求帮助的本能反应,但在洛玉凤看来就是他已经同意了,只是担心孙惠芬不肯配合,不禁一阵狂喜。
“秀林已经答应了,惠芬你就发发慈悲吧!妈求你了!”
“不是……我没有……”
杨秀林连忙否认,但情急之下脑中却一片混乱,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否认自然没有多少说服力,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反而刺激得二女都一阵心动。
“小帐篷都顶得这么高了,还不肯承认?难道惠芬不够漂亮吗?”
她的反驳有理有据,杨秀林连忙用手挡在小腹前面,羞得无言以对。洛玉凤乘胜追击,又催促起了孙惠芬。
“别总不吭声啊!不好意思说话,点点头也可以呀!”
看着他俊秀的面容和结实的身体,孙惠芬的脸越来越红,脑子也晕晕乎乎地,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刚才和他演戏时的羞人快感。
“好!既然你也点头了,那就抓紧时间快点把事办了吧!”
洛玉凤的话把孙惠芬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我没点头……”
“没关系,妈也是女人,不会笑话你的。黄花闺女嘛,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不奇怪!但秀林可是一直看着你呢,你点没点头,他还不知道吗?”
孙惠芬又羞又急又有点开心,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有没有点头,只好满怀期待地看向身边的少年。
杨秀林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面对她询问的目光,既不敢随便点头又不敢轻易摇头,红着脸整个人都僵住了。
见这招有用,洛玉凤马上站起来,一手一个搂着两人就往床上推。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惠芬这么漂亮,你喜欢她很正常呀!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别浪费时间了,婶还等着抱孙子呢!”
少年的腰纤细柔软,皮肤更是又嫩又滑,洛玉凤刚摸上去就舒服得打了个冷战,为了不被他发现,只好强忍着大摸特摸的欲望,继续用语言混淆二人的判断。
“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害羞,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而且人我都支走了,外人不会发现的。再说这么做也是帮福临延续香火,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趁着二人暂时被绕晕的好机会,洛玉凤一把将孙惠芬推到床上,又弯下腰干脆利落地扒掉了杨秀林的内裤。
他吓得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遮挡,却被洛玉凤阻止了。
“挡什么呀,男人的东西婶又不是没见过!惠芬你也别蒙着眼睛,刚才秀林查仓巡田,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还没看过他呢!别怕,不吓人……咕……”
她嘴上调笑不断,但等看清楚后却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她突然没了声音,孙惠芬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壮着胆子放下手看了过去,随即惊喜地低呼了一声。
眼前的实物和生理课上垂头丧气的黑白示意图截然不同,不光形状坚挺向上,附近还连一根毛发都没有,精致得像玉器似的。
大小也恰到好处,不像小孩子那样可以忽略不计,也不像传说中那样大得吓人。
不久前被逼着去摸时,没碰到什么毛毛她还有点奇怪,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不是幻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不禁身体一阵酥软,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
这样的反应让洛玉凤又妒又恨,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到床底下,好代替她去细细品尝这个令她心醉神迷的美少年。
“你这样秀林怎么给你破身播种?快把腿分开!”
粗俗直接的命令羞得孙惠芬连眼睛都闭上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慢慢打开,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到他眼前。
哪怕已经有不少性经验,如此香艳的情景还是让杨秀林血气上涌,迷迷糊糊地就被洛玉凤推着爬到了床上。
“别紧张,对准她下面那个小洞洞,把你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插进去!”
“可是……那么小……她会很疼……”
“哈哈……秀林还真是体贴人呢!放心,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点疼,但很快就能适应,接下来就会变得很舒服了。”
杨秀林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迷茫无助又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洛玉凤心火大起,忍不住在他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顺便捏了一把。
“别磨蹭了,看到那些水了吗?她都等不及了,快去帮她破身吧!”
熟悉的动作让杨秀林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和辛秀儿那次特别的性爱。
那天她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坏女人,引导着他玩了次捆绑游戏,事后又谎称拍摄下了整个过程,以此要挟他去盗窃穆淑珍的商业机密,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想到那天的事,她的忠告又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很善良但缺少锋芒,这种性格加上你出众的外貌和你妈妈惊人的财富,很容易成为坏人的目标。不想让刚才的演习变成真正的灾难,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只有坚守原则的男子汉,才不会轻易掉进别人的陷阱。”
反复咀嚼着她的忠告,杨秀林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神情也变得坚定起来。
“为什么是我?”
洛玉凤被问得心头一跳,干笑了两声正盘算怎么糊弄过去,他却连续不断地追问起来。
“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既然家丑不可外扬,为什么要把这种事告诉我?杨福临的两个哥哥不是比我更合适吗?而且找我借种生下的孩子,跟他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也能算延续香火?”
听到这些问题,孙惠芬也从高涨的情欲中冷静下来,坐起来死死地盯住了她。
洛玉凤被问得直冒冷汗,还没来得及编借口,外面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大笑声和鼓掌声。
“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