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吃的这么凶?多久没吃饭了?”张漠率先开口问道。
“这一家店是我最喜欢的店,我的秘密被你知道了,就离坐穿牢底不远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在这里吃饭,所以想敞开吃。”白红菱嘴里还含着烤脆骨,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又点了两份排骨。
张漠笑了笑,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个时间点还有在吃饭喝酒的顾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看谈吐和气质,都像是复旦大学的学生,再扫描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特别的敌意出现,看到有人在抽烟之后,张漠稍微放松了一些,掏出烟点了一根,道“你来复旦多久了?”白红菱看了张漠一眼,道:“我的信息你不应该已经彻查清楚了吗?哦,你是想看我有没有说真话吧,算起来已经十年了,计算机系大三提前答辩毕业,三年硕士,又用了四年评为博士。”“厉害,天才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跟你比起来差远了,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整个计划,我自认为起码在sh,甚至整个国内,能做到这一点的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白红菱看了一眼张漠。
“我是个外来者,sh派的人都信任你,你是这个项目的领头羊,他们很难怀疑到你身上,作为旁观者的我能以比较客观的心态去看问题,而且我这两年来运气一向不错,没什么大不了的。”白红菱奇怪的看了张漠一眼:“你不是sh派的?”“我有说过我是sh派的?”白红菱突然打了个饱嗝,她皱着眉头端起水杯灌了一口茶,咽下口中的食物道:“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帮着sh派解决问题?”“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讲起来没意思,估计你也没兴趣听,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坑害sh派。”张漠看白红菱不吃了,他也把烟头扔在脚底下踩灭。
白红菱不说话了,她皱着眉头看着张漠,好像要看出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你到底是谁?”“白红菱博士,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皱眉头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张漠笑眯眯的说道。
“没有。”“好吧。”张漠提起茶杯往白红菱的杯子里面倒茶,边倒边说,“白红菱博士,你好像误会了一个问题,虽然我不是sh派的,但这也不代表我对你没有威胁。”这是白红菱面前的水杯已经被倒满,张漠抖了抖手,又倒进去一点,茶溢了出来,在桌子上蔓延。
“我的耐心就如同这杯茶,你最好搞清楚状况,搞清楚角色定位,我现在抓着你的把柄,不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会激怒我,就像这杯茶——一旦溢出,你就再也别想坐在这张桌子前了。”张漠用很平淡的声音,像是老友之间聊天一样跟白红菱对话,但是话中的威胁却那么的真实。
白红菱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我知道了。”张漠脸上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那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坑sh派。”“因为我现在的生活,都是sh派给我的。”白红菱说道。
张漠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女人难不成是个贱货?
谁对她好她就越不舒服?
“我虽然在计算机网络方面有些天赋,但是在复旦考博,即便是天纵英才,也不可能只用四年时间,我学士毕业论文论述了一种路由方法……”说到这里,白红菱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看起来比她还小的年轻男人是个技术上可能比她更厉害的人,她便改用更专业的口吻道,“就是一种生成树算法,具体内容是……”张漠一边听,一边在脑子里面构建白红菱描绘的算法,听到一半他就差不多懂了。
“……大致是这样,这个全新的算法引起了复旦院系教授的注意。”张漠眯着眼睛说道:“这个算法点有问题,在不同的末端地址学习有稳定性上的差别。”白红菱惊讶的说道:“你听说过这个算法?”张漠摇了摇头。
“你是个天才,这个算法在半年之后才被证实有不可控的问题,你这么快就算出来了?”张漠道:“我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构建模型,然后验算出这么多的数据,而且全靠心算?只不过是一点灵感上的敏感,直觉告诉我这个算法有不对的地方。”白红菱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是的,当时复旦的博士导师们也都第一时间觉得这个算法有问题,但是又都找不出问题在哪,只能虚拟环境进行检验,但是……”“你这个算法写的很大气,是服务于城域网甚至是因特网的,虚拟这样一个环境太困难了。”张漠道。
白红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的论文引起了轰动,我的导师……当时想霸占我的成果,他暗示我如果写篇论文能给他署名权,就直接保送我读研。”“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考的上研究生,换句话说,不给署名权,你的导师就会施加阻力,让你读不上研。”“是的。”白红菱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那个人出现了,他叫南宫十一。”张漠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南宫,你终于出现了。
“南宫十一是我的高中同桌,虽说是同桌,但是平常上课我从没见过他,传闻他是sh某个大家族的后人,父亲和母亲权力通天,高中快高考的时候我才见过他一次,那时候他来办转学手续,是要出国。”“这个人记忆力好的可怕,他也仅仅与我有一面之缘,三年后,当我在复旦抱着我的论文哭的时候,南宫十一正好回国,来复旦办理交换生手续,他只是从我身边路过就认出了我,问我出了什么事情。”张漠笑了笑,道:“然后一个电话就帮你摆平了所有问题?”“是的。但是,如果你认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就大错特错了。”白红菱眼圈有些红,她继续说道,“当我被通知被保研,并且拥有我论文完全着作权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但是这只不过是出狼群,入虎口的开端。”“我研究生的三年无忧无虑,自己验算出了我算法上的问题,还在很多方面上有了一些成就,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南宫十一又找上了我,他要我为sh派服务,在网络高新技术上提供支持。”“本着报答他当年恩情的想法,我答应了,我先是惊喜的发现,在他的支持下,我有望在短时间内冲击博士,但是很快,我的私生活被监控,我的技术成果被sh派控制。”“我成了被圈养在羊圈里面,不断收割羊毛的绵阳。”白红菱用低沉的声音道。
“南宫十一不可能被反抗,越是接近他,就是越是能了解到他的强大,sh派在sh就是天,他们无所不在,无所不包,无孔不入……在攻读博士的最后阶段,我去参加中科院的一次高新技术讲座,我身上被打满了sh派的标签,我清楚的感觉到燕京圈内人对我的排斥,即便他们承认我的能力,欣赏我的理论成果。”“虽然我是sh人,但是我不想与政治挂钩,我不想让我的学术生涯染上那些偏执而又功利的色彩,但是我没办法,我突然感觉,我再也不能成为那个一心搞网络技术的研究人员了,我被污染了!”白红菱紧紧的攥着茶杯:“研究生毕业已经四年过去了,我终于成为了复旦最年轻的博士,但同时也成为了sh派最臭名昭着的网络技术头号专家,sh派让我全权负责这次的城对城网络建设,我知道,我复仇的时刻到来了,我第一次有机会蒙上面纱,狠狠地扇sh派这个巨人一巴掌,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白红菱越说越激动,稍微引起了周围吃饭学生们的侧目。
张漠沉默了,他又点了一根烟,这时候有几个复旦的学生经过两人的桌前,对坐在张漠对面的白红菱打了招呼:“白教授!”白红菱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那两个学生一边离开还一边回头看,显然刚才白红菱跟张漠说话时的神情有些激动,他们好奇张漠是谁,两人什么关系,在聊什么。
两个学生经过之后,白红菱冷静了一些。
“我知道了,今后你打算如何?”张漠问道。
“做研究,或者……坐牢。”白红菱答道。
“你还有权限进入根域名服务器机房吧?找机会把你没收好的尾收拾干净,那个东西是焊上去的吧?想弄下来可不容易,做好计划再行动。今天你没见过我。”张漠起身,习惯性的想掏出手机结账,突然想起来手机已经被他扔了。
“我处理好机房里面那些东西之后,你也没证据指控我了。”白红菱试探着说道。
张漠轻笑了一声,从上衣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一支录音笔,用笔头戳了戳白红菱白嫩的脸颊,又隔着衣服戳了戳她的胸部:“别把我当做傻子。”张漠这个用笔戳白红菱胸的动作多少有一些性暗示,白红菱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她默默的点点头,看着桌子上的烤架默然无语,张漠很满意白红菱的服从。
“白红菱博士,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因为本质上来说,我跟南宫十一没什么差别,他用恩情挟持了你,我用把柄挟持了你,你可以尽管恨我,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你可以偷偷用你的技术坑sh派,因为你的技术sh派没有,但是我有识破你阴谋的能力,如果你敢对我搞什么小动作,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把这支录音笔跟sh派做交易,换一点我感兴趣的东西。”张漠说完,径直走出了店面。
坐在桌前的白红菱似乎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脸上又出现了苦涩,她拿起早已凉掉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她不用坐牢了,至少暂时看来不用。
张漠有些兴奋的坐进车里,第一想法就是把这个至关重要的情报汇报给黄国华,他的手停在车钥匙上久久没有拧下去,颜州仪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突然萦绕在耳边。
或许我可以独自掌握这个关键的信息,张漠暗暗心想,目前来看,这是专属于张漠自己的情报,情报就是资源,就是力量,没有力量,永远都只能像白红菱一样处处受人掣肘。
张漠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店面,打定主意,发动了车辆。
回到酒店,张漠一直以来的不安终于得到了印证,他酒店房间里面的林听水不见了。
张漠瞬间怒火中烧,sh派看来为了对付他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连绑架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张漠的手机已经扔掉,他的目光聚焦在酒店的电话上。
这时,那个电话响了起来。
张漠眯着眼睛,拿起了话筒。
“喂?张漠兄弟,你终于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宫十一,十全十美的十,一心一意的一,我是sh派第五代领头人。”“林听水人呢?”“哈哈,她好的很,我把她请来坐坐客,你们二位大老远跑来sh,我只是代表sh的地主们聊表心意而已,轩辕同心也在旁边,她对你的这位小伴侣有些吃醋。”“你的目的是什么?”“嗨呀,张漠兄弟,我对你并无敌意,不如说,我非常欣赏你,在我们年轻一代中,真正影响了长辈们战场的,就只有你一个,你看,你解决了这次影响如此之大的网络事件,我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我很想跟你谈谈,而且我觉得,你也会想跟我谈谈。”“你在哪?”“车就在楼下,你只需要上车就行了,顺便一提,我已经劝过了我的那些长辈们,本来你来sh应该是被全程追踪窃听的,但是我阻止了他们,我们小辈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来解决,你也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吧?”“哼,还说没有窃听监视?你如何知道我已经回酒店的?”“我每隔三分钟就打一次你房间的电话,我南宫十一从不说谎,信不信由你。”“你等着。”张漠说完,扣下了电话,南宫十一说的应该是真话,迄今为止,他都没有发现有人在暗中追踪他,微信系统在这一方面不会有所失误,张漠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打开门走向电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前去跟南宫十一会面,不会有危险。
张漠很生气,南宫十一邀请他的方式不容张漠拒绝,因为林听水在他手里。
南宫十一说的没错,如果有机会见面说两句话,而且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张漠是更倾向于能跟南宫十一聊两句的。
毕竟在sh轩辕南宫的名头响亮,即便是未来的头等大敌,见面聊聊也能知道对面是个什么性格,更不用提张漠有微信系统,如果南宫有官职,张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得到对方的弱点和贪污信息。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单刀赴会,张漠可能就选择不去见面了,南宫十一显然在拿捏张漠,他似乎看透了张漠不愿意来,所以干脆绑了林听水强迫张漠来赴会。
张漠没有通知其他人,包括裘岳山,酒店楼下等他的是一辆朴实无华的帕萨特。
张漠坐了进去,司机一句话不说,默默的开车,张漠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司机的后脑勺,司机的信息也被他记在了心里。
就在张漠去见南宫十一的时候,gz市某个高级公寓中。
林之垚穿着一件小背心,躺在阳台上的一个健身器材上面做着仰卧起坐,林之垚身穿西装的时候,只能看出来他身材比较健壮,脱掉之后就能发现他的肌肉比张漠还要发达一些,这是长年累月健身的成果。
一直以来都很少表露表情的林之垚脸上有些狰狞的神色,沉默的重复着仰卧起坐的动作。
客厅里面,秦雨冉穿着一件白色的松垮睡衣,坐在沙发上,她没有被铐上手铐,也没有被绑起来。
她没有做任何事情,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发呆,像一个坐在那里等待家长训话的小学生。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秦雨冉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吓的哆嗦了一下,林之垚从健身器材上面翻身下来,光着脚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猫眼,打开了门。
本来林之垚手下的人想帮他在楼道里面安装监控,林之垚拒绝了,在见识过张漠用黑客入侵手段在网络上呼风唤雨之后,他再也不相信什么监控设施了,比起高科技,他更愿意相信自己。
“给,这是这两天的一些任务。”门外是个西装男子,他伸手把一张A4纸递给林之垚,自从张漠展现出来信息时代黑客技术的威力之后,黄派的人传递重要信息更加偏向于原始的口耳相传,或者用文件。
林之垚没看纸张,看着西装男人低声问道:“我让你请示的问题,黄部长怎么回答的?”“我没问。”西装男子答道。
“你怎么又没问?!我这是第二次跟你说了,这个女人扔在我这里我怎么处理?我出去执行任务带着她?我不带着那就把她这样扔在家里?”林之垚皱着眉头质问,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让了一步让西装男进门。
秦雨冉听到门口的林之垚在跟别人说她的问题,紧张的无以复加,这些人的三言两语,足够决定她今后的命运。
“垚老弟,黄部长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时期他根本没空管这些杂事,我问了他也一定是回一句酌情处理,那个女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西装男人却没有领情进门,说完,扭头往外走。
林之垚撇了撇嘴,刚想关门,西装男人回过头来补了一句:“对了,最近最好不要联系张厅长。”“哪个张厅长?”其实林之垚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这么问道。
“张漠厅长。”林之垚问道:“为什么?”西装男人耸了耸肩:“最近有人报告给黄部长说,他在sh跟sh派主动示好,那件大事情你也应该听说了,确实有他参与其中,黄部长没表态,嘴上说信任张漠,但是我觉得未必。”林之垚瞪着西装男人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林之垚一边看着纸上的任务一边往客厅走,刚坐在沙发上,突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个秦雨冉。
林之垚皱着眉头想怎么处理这个女人,秦雨冉突然很殷勤的给林之垚倒了杯水,林之垚刚锻炼完正好有些口渴,抓起杯子几口喝干,把纸叠起来贴身放好,拿过来钱包从里面掏出来几张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对秦雨冉说道:“我没空管你,但是不代表你自由了,明天后天我都不在家,你自己解决你的日常生活问题,现在上头没处理你,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把你给忘了,能记着你这个人的,也就只有我了。”秦雨冉并不笨,从刚才的的对话中,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如果能博取到林之垚的好感,说不定自己能从这场灾难中安然脱身,换句话说,林之垚正掌控着她的命运。
“所以明后两天,你不能跟任何人联系,不准随意出门,管好你自己,等我回来再说。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秦雨冉连连摇头:“我一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秦雨冉卸妆之后的素颜并不像某些女人一样变了个人,她的脸型本就好看,现在又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战战兢兢,天然的能激发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保护欲和占有欲。
林之垚点了点头,他看着桌子上的那几张百元钞票,嗤笑了一声,心中想道,这个傻女人就是因为爱慕这些钞票,才会惹火上身,这东西哪有什么好?
老老实实当个空姐不行吗?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不说,连人都赔了进来。
“为什么要去当严董的情妇?”林之垚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心想我为什么要问这个?
“因为不当不行。”秦雨冉小心翼翼的小声回答,“不当的话,会被欺负排挤,每年也有被替换的风险。”林之垚心想,还是有本事最好,有本事走到哪里都不怕,总归能混一碗饭吃。
想到这里,林之垚又想到了那个浑身都是本事的张漠,他拿起手机,很想跟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他为什么要出面解决这次全国性的网络瘫痪事件,但理智有告诉他,这个电话不能打。
林之垚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把手机扔在一边,看了看表,准备去洗个澡,走到浴室里面,看到了秦雨冉换下来的制服,这些制服堆在洗衣机上,还有内衣内裤,林之垚住的公寓没有给女人穿的东西,她就一直穿着林之垚以前穿过的宽松睡衣,想必里面也是真空的。
林之垚有些心猿意马,他随便洗了洗,穿上睡衣走了出来,正巧看到秦雨冉在客厅里面高高的撅着屁股倒水,她圆润挺翘的屁股把睡裤撑得很结实,十分诱人,他的下面居然立刻有了反应,秦雨冉一回头就看到了林之垚下体撑起来的小帐篷。
秦雨冉脸红了红,她反应很快,很自然的走到林之垚面前主动拉下他的睡裤,林之垚坚硬的肉棍跳了出来,秦雨冉看了林之垚一眼,脱下睡衣,蹲在林之垚面前给他口交起来。
林之垚脸有些红,他没直白的想过要干秦雨冉,但是这个女的主动凑了上来,林之垚也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低头看着秦雨冉卖力吮吸他龟头的样子,心想我林之垚天天为老大出生入死,这个女人又是个囚犯,享受一把也没人会怪我吧。
秦雨冉眼中依旧存在着恐惧,她有些怕林之垚有某种性虐倾向,但是她觉得这是讨好林之垚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深渊中放下来的一条绳索,绳索的那一头就抓在林之垚手里,秦雨冉不想考虑这条绳索是否安全牢固,本能反应一般牢牢的抓住了它。
好在林之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性癖好,秦雨冉双手扶着他健壮的大腿,头部前后摆动,林之垚散发出的男人气息,以及对林之垚的那种恐惧,让秦雨冉皮肤发红,大腿有些颤抖。
林之垚从来没有享受过权力给他带来的乐趣,或者说,他从不觉得自己有过权力。
他常年跟随在黄国华左右,所有黄国华不能出面去做的脏活累活都是他一手包办,但他又不常在公共场合露面,他喜欢在暗中活动,黄国华也希望他在隐藏在阴影里面。
只有黄国华少数的派系老人,或者亲近盟友才知道林之垚的重要性,林之垚是能在黄国华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也有几个人尝试对林之垚表达过亲近的态度,送钱,送女人,送东西,林之垚都拒绝了。
他本无欲无求,因为他唯一的需求已经被黄国华满足了,把他挚爱的妹妹送去美国治病。
今天,他第一次品尝到权力带给他的额外的快乐,这种快乐只要享受过一次,就很难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林之垚没发现这一点,他现在只是想专注把胯下的这个漂亮空姐给操翻。
林之垚远不同于秦雨冉的上一个包养人严董,他年轻强壮,阴茎硬的像一根铁棒,秦雨冉躺在床上岔开双腿的时候甚至有些怀疑,这根紫红色的凶物跟以前见过的那些是不是同一类的。
林之垚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是他远没有那些天天沉迷其中的同龄人有经验,他扶着阴茎,龟头在秦雨冉的阴道口找了几秒钟才插了进去。
被林之垚下体插进来的一瞬间,秦雨冉就知道,以前的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这才是性交,甚至是战斗。
林之垚一上来就是毫不做作的狂插猛干,秦雨冉根本就没承受过如此凶猛的攻势,抽插了三两下,她的雌性本能就被唤醒,阴道强烈的收缩起来,紧紧的包裹着林之垚的肉棒,林之垚双手抓住秦雨冉的一对奶子揉捏起来,秦雨冉的脚勾起了床单,两人脸红肉紧的贴在一起,林之垚粗重的喘气着,屁股摆动的越来越快。
秦雨冉从没有过这种想放肆叫床的冲动,以前都是假意逢迎的哼叫。
秦雨冉居然很快泄了,林之垚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或者说,他根本没意识到身下的秦雨冉正在高潮。
透明的体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让林之垚的每一次插入都传出了啪啪的水声。
林之垚越来越快,他把秦雨冉顶到了床头上,秦雨冉在激情的高潮中难得的保留了一丝丝意识,她感觉林之垚可能快射了,便把双腿盘在林之垚的腰上。
然而林之垚并没有射,他还保持着恐怖的频率抽插着。
秦雨冉有些害怕了,她想求饶,想让林之垚停一停,让她喘口气,但是嘴巴张开,发出的也只能是婉转的呻吟声罢了。
地点,sh某地,张漠打开车门,紧了紧西装领带,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家名为“赤宫房”的私人会所之中。
会所的外表很简陋,没有招聘广告,没有随处可见的霓虹,没有华丽的雕纹,也没有巨大的招牌,但是这个会所的门面就在那里,在sh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淡定的存在着,如理所当然一般。
张漠知道,越是外表看起来低调的会所,内部可能越不简单。
会所没有前台,进门就是只是一个前厅,整个大厅有一点欧式教堂的布局感觉,左右两边的墙壁安装着一块又一块疑似玻璃一样的平面装饰物,张漠刚一开始还以为是镜子,但是这些平面既不透明也不反光。
大厅最中间的地上放着红地毯,头顶是一盏看起来有点年头的,大吊灯,红地毯两边有些空荡,摆放着一些小桌子和椅子,桌子椅子旁边有一些搪瓷花盆,花盆中有一些花花草草,这些花草想来常年不见阳光,却长的很精神。
最让张漠惊讶的是红地毯尽头的东西,那是一个雕像,不是钉着耶稣的十字架雕像,也不是某个伟人的造型雕像,而是一只猫。
张漠只困惑了一秒钟,就懂了。
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这不就是那位老人的至理名言吗?
红地毯在雕像前分做两边,服务员带着张漠走进了左边,在左边的走廊中拐了两个弯,张漠感觉好像在往回走。
到了一个房间前,服务员毕恭毕敬的敲了敲门,门直接打开了。
张漠看到房间中的布置和人物,有些惊讶。
开门的一瞬间,房间中就有柔和的音乐流淌而出,一台老式黑胶唱机在角落的柜子上缓缓工作着,播放的是三十四十年代的老sh歌曲,只是这一手,就让张漠有了时光倒流之感,房间的装饰并不华丽,不太贵重的花纹地毯,上二楼的螺旋楼梯,圆圆的木头把手,墙上挂着一些国画,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整理好的麻将,四把木头椅子,房间的两面墙边摆着两张长长的皮质沙发,每个沙发上坐了两个人。
左边沙发上是两个男人,两人都穿着西装,一黑一白,对面沙发上坐着轩辕同心和林听水,轩辕同心穿着旗袍,林听水还是一副日常打扮,跟这个房间的气质格格不入,两人坐的有些远。
两个女人坐的沙发背后墙上,是两面玻璃,玻璃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的大厅,原来大厅中的那些玻璃一样的镜面是单面透光镜,只能从房间往外看,不能从大厅看到房间内部。
看到张漠进门,房间内四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两个男人都比较感兴趣的看着他,林听水面色有些苦,她看到张漠的瞬间显然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还是不少愁绪,轩辕同心就很直白了,她的眼中泛着光芒,能见到张漠显然让她很兴奋。
“欢迎光临,张厅长。”身穿白西装的年轻人站起来,很自然的向张漠伸出手。
“南宫公子,好兴致。”张漠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跟他握了握手。
南宫十一的长相很普通,眼睛有些小,短发,显得比较精神,个头也中等,跟张漠比起来,南宫十一反而不像个家族子弟。
“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好朋友,茌宇,我的好兄弟。”茌宇笑着跟张漠握了握手。
“轩辕同心我想就不用介绍了,你们应当熟得很。”南宫十一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轩辕同心立马反呛了南宫十一一句。
南宫十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对张漠说道:“张厅长,本来打算请你吃饭,但是现在早就过了晚饭时间,又想该请你玩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想请你加入我们平常聚在一起玩的东西。”南宫十一指了指麻将桌,“张厅长会玩吗?”“会一点点。”“那么我们上桌吧,麻将是四人游戏,林听水小姐请暂时观战一下吧,桌子上有茶,也有咖啡,请自便。”四人入座,南宫十一和张漠坐对家,相对的位置比较方便谈话,张漠的上家是轩辕同心,下家是茌宇。
“在sh打麻将,自然打sh的规矩……”南宫十一甩出骰子,给张漠介绍规则。
Gz市,林之垚的高级公寓。
林之垚双手撑在床上,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他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往后收了收腰,他依旧坚挺的性器从秦雨冉的阴道里面拔了出来,白色的浆液从她通红的小穴口流了出来,林之垚一屁股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秦雨冉被干的两度高潮,浑身都是松软的,她没有享受这种高潮余韵,而是艰难的爬起来,像一条狗一样趴在林之垚两腿之间,勤奋的舔他的肉棒。
林之垚尽情享受着服务,伸出一只手玩弄秦雨冉垂在胸前的漂亮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