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羞耻至极的体位,常见于动物之间的交媾。但薛峤不吝于用这样的体位羞辱刺激周慈,尤其这让他入得比平时更深。
肏进子宫还不够,甚至还能把整个小小的子宫都侵占得满满当当,把女孩子肏得不断趔趄。
原本就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背负在身后,小姑娘手指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捏紧了掐在掌心,她呜呜咽咽地乱哭,可半点不顶事儿,男人手捏在她臀肉上,恶狠狠地抽打着那里,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她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那条开裆内裤早就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几片破布条勒在她臀肉间。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到身前,把她乳肉握在手里,乳夹顶在他掌心,随着他不断揉弄女孩子乳肉的动作发出响声,乳尖在这种恶狠狠的压迫下发出一点迟钝的疼痛,小姑娘哭得乱七八糟,背负在身后的手掌摊开,她的手被捆在了臀缝处,抬手就能摸到男人滚烫的性器末端和粗卷的耻毛,那感觉羞耻至极,尤其她正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顶弄的动作终于缓下来,最后抵着她臀肉,一股脑儿把精液射进来。
子宫早就已经吃不下,却被他性器结结实实堵住,只能鼓胀胀地撑在那里,女孩子可怜巴巴地计算他们今晚做爱的次数,已经查不清了,但薛峤差不多能餍足,应该是要放过她了吧……
她趴伏在那里,翘着小屁股苦苦等待,可那人却不离开,持续不断地射着。
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姑娘腿根,她发出耻辱的哭喊:“你,你不能尿进来!”
可是小肚子已经被尿得满满当当,男人把性器拔出来,很快塞进去一个跳蛋,堵在小穴里,把女孩子肚子里还没来得及流淌出来的液体全结结实实堵住:“晚了。”
他语气恶劣,任女孩子趴伏在后座上,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周慈回家的时候,母亲和继父正吵架,郭晔的嗓音穿透门传出来,关于一些家长里短。
“我自己挣得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自己少出去打点麻将那么点子钱早省下来了!”
“你别觉得你现在赚得多,就能胡闹了,你万一被人……”
“滚!我自己堂堂正正赚钱,我怕那个?!”
“……”
里面争吵的人听见周慈关门的动静,声音低下来,隔着门板叫:“小慈?”
“是我。”
她嗓子哑着,她咳嗽一声:“我去洗个澡。”
郭晔嘱咐了她两句,周慈垂着眼含含混混答应了,推开浴室门就开始脱衣服,坐在地上从下面抠出那个跳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稔至极,手指甚至还习惯性地轻轻抚弄了一下微微收缩的嫩肉。
那一下爽得很,叫她腿弯轻轻打了一下颤,抚弄的动作大了点,近乎抠挖。
把肚子撑得涨起来的精水顺着腿根流淌出来,颜色淫靡混沌,周慈捏着花洒,对着小穴向里面冲水。
细密的水柱冲刷着嫩肉,她脚趾微蜷,发出一点喟叹。
似乎还不够。
那枚跳蛋就被她放在洗面台上,穴肉被水流冲刷得微微收缩,翕张开合,仿佛渴求着什么。
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洁的后背,最后站起身来,把那枚跳蛋开到最大频率,一直塞进了穴肉深处。
喉间发出一点可怜又舒爽的喟叹。
她额头贴上冷冰冰的墙壁上的瓷砖,下身断断续续喷出浪水,夹得还微微翘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她紧抿着唇,溢出呻吟:“老…师。”
夜极其漫长,周慈趴在那里写作业,一墙之隔,郭晔和继父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歇,只是顾忌着她,所以声音压得尽可能低。
女孩子字迹工整,沉着心写一套化学试卷。
整洁平整的棉布睡裙上,却没来由得晕出一团水渍来。
那一套试卷写完,女孩子合上钢笔,掀开裙摆,从赤裸的,没穿内裤的下身里,抠出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来。
周慈下一次去薛峤家里补习的时候,天已深秋,温度降了很多,但她还是遵从薛峤喜欢的,换了裙子,裙摆垂到膝盖,裤袜勾勒着瘦长的腿,里面隐秘地套了条情趣内裤。
男人似笑非笑,在她进门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
“今天不在这里。”
薛峤拉着她往车上走,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干净整洁,温暖至极。
“去,去哪里?”
周慈手指攥着安全带,茫然无措地看他。
后者神情温煦,漫不经心敲了下方向盘:“游泳。”
周慈以为男人要带她去的是那个濒临倒闭的小破游泳馆,直到车平稳驶下高速,男人把车停在一户独栋别墅前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寸土寸金的地盘上,后院的游泳池里,水波泛起。
比那所谓游泳馆的池子要大得多。
薛峤把后座的盒子塞去周慈手里。
里面装着件泳衣,连体的。
周慈把那精致的盒子搂到胸口:“我去哪里换衣服?”
男人语气寡淡:“这里没别人看见你,就在这里换。”
“为…为什么?”
“因为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