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贞观年间,长安城的繁华,让居民是安居乐业的,但是百姓们毕竟有贫富差距,有些偏僻之处,还可见乞丐们四处行讨。
说来也话长,这个季菲儿家中富裕,但是三代以来皆是行乞,若说乞丐白天行乞,晚上住大房子,大概没有人会置信,但是那季家就是有这种本事,可以易容行乞而不让熟人认出,这还不打紧,还兼作盗墓工作。
说到那盗墓还真的是非常惊险,季父感叹常会在墓中遇到阿飘,没错,那些鬼根本不愿意将陪葬品给交出来,若不小心遇到,总会被打成鼻青脸肿的。
有鉴于此,季父是自掏腰包送菲儿到山中找正宗道教师父传授法术,这女子天生聪颖,但是从小便怕阿飘,所以才会被父亲送去修练。
打十岁入仙山修行,十八岁功成圆满,终于出得了仙山,据说,要出山前必需通过法术考验,一天仅能考一次,若考不过,明日再考,她就这样,一连考了一百次,屈指一算共花了百日有馀,不过人说铁杵总会磨成绣花针的,这话一点也没错。
为何那聪颖之人会考一百次呢?
那是因为考试时都得面对他人所扮之鬼,天生便怕鬼,当然每考必不过,还好终究是过了。
回到家后,必需得先重操旧业才行,就是行乞。
这日,她带著乞讨破碗一脸忧心的到东大街去。
“各位乞婆婆早。”菲儿揉著惺忪的睡眼,跟这条道上的乞丐婆说声早安。
“怎么啦!一脸无辜样,是不是没有睡饱呢?”一旁的邓乞婆担心的探问著,好心的她从破碗中取出方才路人施舍的馒头给她。
她两眼茫然便咬了一口,脸色大变的吐了出来。
“这个是有酸味,八成不能吃了。”连忙饮了两口水,直觉得想吐。
乞婆也不太好意思,“你是怎么啦!有心事那瞒得住婆婆我啊!”
“我爹要我今晚去盗墓,还是自己一个人耶!想到我两腿都发麻。”她不住的颤著,想到她不零光的法术,便担心得要命,脸色发青。
“婆婆我也只能等你的好消息,别担心。”婆婆轻拍著她的肩。
可是,她总有个不祥之兆!
入夜,她身著黑衣,到青林山去,据老爹可靠的小道消息来源指出,这边这个古墓埋有上等的青铜器,还是来自商朝,这户人家将它当成陪葬品。
于是,她祭出了法术,那墓门居然应声而倒。
怎么可能,一次便成功,看来今日是铁定得手的。
手紧握著火把往黑漆漆的墓中而去,一眼就瞧见了棺木,旁边还有一个锦盒子,想必就放在那边,但是石壁上那几个字吓的她是倒退了几步。
‘盗墓者,生生世世为乞!’
不会吧!
这生生世世挺吓人的,不管那么多,这墓主又不是阎罗王,那能要人每世都投胎成了乞丐地,一这么想,自信满满的便上前去。
当一打开锦盒便冒出了一缕白烟,飘啊飘的,竟出现一个白衣俊男。
这一定是阿飘啊!
猛地一个寒噤,周身发抖,冷不可耐,她转身便要逃,不过这幽魂忽然就飘到她眼前,吓得她坠地,还一直往前爬。
那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位姑娘挺有勇气的,不是想来盗墓,为何头也抬不起来。”这幽魂仔细端详著这绝容,愈看愈是中意。
忽尔之间,她想到,可是有练过法术的,生死攸关,不及细想,于是她右手运集周身真气,双手翻拍著气流旋天而上,但对方指弹间成巨大涡流便将气流吃了下,她的法术根本就无效。
她颤著轻抬眸,那泪水禁不住下便泛流了下。
“我今天才第一次盗墓,若没有成功,我会被责难。”
他冷笑著,飞飘近身的说:“我这辈子尚未娶妻生子便往生,若你愿意陪我行一次周公之礼,这锦盒中的东西便赠予你。”
菲儿瞪大双眼,不能相信的问道:“此话当真。”心里却是不安极了,如果失败的话,终究会被送回仙山去,都怪自己学艺不精,只好同意了,想不到她清白之身竟要献给鬼魂,不过他没有形体,怎么成事,脸上是诸多怀疑。
“我虽没有形体,不代表我做不到,我在墓中也有生理需要,只叹是找不到人,要送古物也送不出去,幸好你自投罗网的。”他双手举起,菲儿竟空飘到那棺木上。
“救命啊!我不想将棺木当做是床,饶了我吧!”她早已冷汗涔涔的,想逃却又发现这阿飘不知使了甚么法术,全身都不能动。
“跟我行床第之事,只能以棺木就床,放心,这是上好的桧木,虽然躺上去是坚硬的点,不致于在我们翻云覆雨时便断裂掉,所以,你多用力点也无所谓的,不用忍著。”鬼魂说得头头是道。
“那现在就先坦诚相见吧!不过只能你坦诚,我这幽魂,并无实际的身子,想当年我也是个美男子,怎知上京赶考便遇盗贼身亡,洞房的感觉一定很让人迫不及待的,想不到在我死了三十年后还可风流快活。”幽魂飞到她身畔,右手转了转,她全身的衣物竟被卸下,“这棺木躺在去还舒适吗?我躺在里边是挺合身的。”
抖,就只能一直抖。
当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张开樱唇微道著:“放过我吧!我不想要你的鬼东西。”颤声地诉说每一个字,小女子般的害羞与矜持,毕竟没有经过这男女之情,该怎么做,还是跟鬼做。
她的美,足以让他的眼光沉溺,更能叫百花为之失色。
他的唇凌空印上那性感嫣红的唇,她只感觉到被冰水沾到了唇,刹那间,唇舌被冰冷所掠夺。
接著是脸颊、耳垂,最可怕的是双前的两抹浑圆中,那双蓓蕾似被拉扯的转压转的,好难受,上半身像被冬天的冷水泼到,全身快要冻僵了。
她这才知道,被鬼碰到,就是冰寒上身,可是他那放肆的眼光,就看禁的她的赤裸。
这时候只想取暖,她冻得直哆嗦,早知道不该贪财的。
“你的东西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他粗嘎的叫了声:“这才做半套,还有下半身呢?不行放你走。”
“甚么!下半身!”她不知还要冷多久,上半身就已经被折磨的够惨了,不知道接下来幽魂会怎么做,她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可能不会有人知道,躺在棺材盖上是怎么个感受,况且还是要做那种周公所传承下的事情,季菲儿就是有这种运气,可以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只是,她冻到只剩下半条命时,那俊鬼一点也没有满足的样子。
老天哪!
人家说洞房乃人生一大乐趣也,那棺材板就是人生极大鬼趣也,两种比起来各有其长,也无以比较。
不过,这可怜的身子,那可以喂饱这死去三十年的性饥渴俊鬼,他那双眸发著光,像是要将季菲儿生吞的样子,绝对不会让人想到这墓中之鬼,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妓院中流连忘返的公子爷呢?
这时候开始怨天尤命起来,盗墓此等苦差事,可别随便揽了下,不然后果自行负责。
方才俊鬼说了,还有下半套未完成呢?
想当然尔,她意识愈来愈模糊,并不是因为热情过度,而是冰吓过度,因为要抗冷,故导致脸蛋红红的,有著说不出的娇羞,俊鬼的欲望被激到最高点,他嘴里开始呻吟著,也许是知道自己一生仅有一次机会,而今,就这样放肆一次,这种情爱,留在他心中,无怨无悔,欲望的火苗持续延烧著。
“我的冷火可以烧尽我所有,包括灵魂,都献给你。”他真情的表白著,刹那间,他加深唇舌的掠夺,性感的唇伴随著温柔的爱意,以销魂的姿态攫取了她的胸前瑰蕊,她敏感的一阵颤,全身冰冷麻了起来,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疑,冷寒地摸著那坚挺的双峰,一口含著了那凸出的娇蕾,她难以克制的扭动身躯。
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他那鬼身躯覆上了她,诡异的现象发生了,交缠的躯体便凌空飞起。
这种画面真美,就鬼VS人飘在空中,季菲儿知道自己正腾云驾雾著,一动也不动,会不会就此摔落,不会这样吧!
她害怕地呻吟,下一刻,他的鬼脸埋没在她胸前,贪婪地舔著,一阵冰寒就掠过她的臀股之间,鬼寒风触及她的私处,她直觉著双腿间窜起了一阵颤栗。
“别这样……住手……”她感觉到,真的好像是床地间的事情,即使这个是个灵体,可是那种感觉好真实,情欲上了身的俊鬼,长指粗暴的进了她体内,她感觉到一阵痛楚。
“嗯……”她有点怕,右手挡住私处禁地,但是鬼手是虚幻的,根本摸不著。
“别怕,我会轻手些。”爱不释手的他吻著她的唇,想阻止她的不安。
她放松了她的禁地,他的手指再次进入,柔柔的刺送著,过不了多久,取代而之便是一阵的欢愉。
“我受不了,现在我就要占有你。”接著他鬼手板开她那嫩滑的双腿。
“啊……”体内的撕裂感让她惊叫了出来,她泛著泪光,这种感觉怎么这样真实。
俊鬼缓缓地进出她的身子,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全所未有的欢愉。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激情,理智与矜持在此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自觉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娇喘著,早就忘了这个是人还是鬼,应该没有差别了吧!
如潮水般的快感,将鬼与人的结合,激情地上演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