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季菲儿果真太小看了,曾经以口舌之言纵横过战国时代周游六个大国间,那论理强辩自不在话下,那剑法,也自不在话下,早在她欲取到衣物前,苏秦就已经用剑勾起了那身衣物,那还会让她有机会拿到手。
“我说阿房女,可以侍候著秦王赢政,想必你的房中术肯定是万分了得的,这只不过是小小的快乐似神仙,专捅女子幽洞的,专用于寡妇,今日让你乐乐的。”不知何时,他早以将长剑架上了菲儿纤细的脖子上。
“啊……”她痛到呻吟了出,那脖子自是被抹上了一道血痕!
更惨的是,那人将她推坐在树下,将双手反绑于树干,果然,很变态到不行的鬼招又来了。
“果然是个绝色佳人喔!”
“够了,你这个变态的,就是够变态才会输给秦国!”
他嘿嘿笑著,“对!没错!我今日便是要好好的整你这个秦王的女人,看你可以闷骚到何等程度。”瞧著她那玉挺椒乳,看起来就像是在等著人来抚摸似的。
从下面捏住丰满的乳房,粗鲁地抚弄著,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快感,同时也产生继续抚摸乳房的欲望。
“嗯……嗯……啊……”才刚被抚著,她身子就受不住了,双手拼命的挣扎著,但是被绑得很紧。
他拿著像是阳具般的木棒,不,应说是一般男人在行房时胀大的两倍粗,在她眼前是摇来晃去的,菲儿脸色泛青,这当真是寡妇所用的房中物吗?
已经没有相公疼疼的女人所需的阳物都是那么的粗,好吓人哪!
“来……这根棒子给你好好乐著,我会用力搓入的,喊得不够用力我就戳得更深入喔!”
“不……不要啊!我又不是寡妇,不想用这种东西啦!不要啊……”她急的猛想挣出,嘶叫地失去声音,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红唇之间流出透明唾液好生怕著。
但是徒劳无功的,只能眼睁睁的见那伪阳物往下体而去。
他粗犷地分开她的双腿,惊见著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露出幽红色的黏膜,还有那不知名的深度,用著那木棒往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往阴核上轻轻按压。
“喔……嗯……”她下体不停地痉挛著,还抬起屁股,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没想到那木棒子只不过在私处小小划著,就可以让她有不同的感觉。
“喔!你果然十足风骚贱胚女,够贱的!”陡地不留情面,用力将木棍往肉洞里抽插去,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啊……嗯……嗯……”她弓起身子,不停地淫荡的呻吟声中,有种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开始颤抖,那疯狂地摇著头,早就忘了是给木棍给捅入的。
想不到这鬼东西往幽洞里进进出出,心里痒丝丝的,两腿都酥软了,菲儿那腿开开,蜜汁早就流出四溢时,更是让人想上。
他眸光冷然,怎么可以让这阿房女给乐呢?
再去拿起一道绳索绕过乳房及胸脯紧紧地捆住,“想不到绑起来这两抹浑圆,还是美得很呢?”还伸手去揉揉这蓓蕾,冷不防的咬了一边,还不死心的又咬了另外一边。
“啊!好痛啊!别这样对我。”她吓到嘶哑的嚎叫,嘴角向外吐出唾沫,身体和脑袋左右乱晃,那青丝在空中飘舞,整个人就像狂风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花,给人要上又不要上的,欺负到楚楚堪怜。
他冷漠地握紧她的下颔,恶狠狠地问说:“那你告诉我有多想要,快说啊!”粗鲁地用木棍再捅入菲儿下体的幽穴中。
“啊!我不要,不要,一点都不想要,放过我吧!”她痛得全身拚命地扭动著,那私处被捅到像正在遭受千刀万剐,被撕碎皮肉时的那种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她那受得住,感觉自己教快要晕死过去。
“这下子,可有得你受的。”
她拼著最后一口气道:“我只是个女乞,不是那个阿房女的,放过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