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啊……大人你干得奴家好爽啊……”娇昂的呻淫声在一个黑暗肮脏的后巷中响起,一名只披着一件黑色大衣的爆乳美女双手扶着墙壁,同时一个卫兵打扮的人裤子半褪,双手握着少女的美臀狠狠地耕种着,被耕种的少女一边享受着不断从下体爆发至全身的快感,一边勉强用因快感而酸软的双手支撑着自己。
尽管卫兵早发现胯下的美少女已经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但肉棒上的快感令他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抽插速度。
这一下顿时抽光了少女四肢的力量,少女一个站不稳,整个人向前倒去,卫兵不但没有扶着她,反而顺势地提起她的一条腿,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少女的体内。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把抓在少女其中一棵爆乳,手指贪婪地享受着这份一只手掌无法掌握的弹性和柔软感。
“呀……哈……不要掐得如此用力,奴家的胸部都要被你掐爆了啊……”感受到身体上下的强烈攻势,少女不但淫叫声愈发高昂,说话的语气也愈发淫荡和娇嗲。
听到如此淫荡和娇嗲的话语,卫兵那会听从少女的话放松手脚,抓着乳房的五只手指开始加强力度,而食指和中指更加把乳头夹着拉扯起来,下体也愈发用力地进行活塞运动。
而少女只能无力地把上半身靠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让快感支配着自己的神经,让呻吟和娇喘声不断交地从喉咙发出。
终于男方率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便把一直强压住的生命精华全数射进少女的小穴内:“啊……哈……呀……精液射进来了……我快受不了……呀……要来了!我要高潮了!!!”
伴随着’泼嗤‘一声,一股奶白色的涌泉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激射而出,把正在交合的二人下半身还有地板溅得水积处处,而少女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被耗尽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卫兵一边喘着气,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你的潮吹还是和我们第一次做时那么激烈,害得我每次和你做完爱时裤子都湿透了,我的同事都问我为什么经常尿裤子。”
虽然少女很想站起来回应卫兵的埋怨,但身体仍旧很疲惫,只能继续坐在地板上,轻声说道:“弄湿了你的裤子真抱歉啊,但奴家的体质就是这样,不如学奴家这样,除了一件大衣和凉鞋外便一丝不挂,如何?”
“免了,最近经常有突击演习,如果不能准时穿着军装报到,即时打入大牢!”
“那么严重?到底是什么演习要那么频繁?”
“还不是些放火,抢掠,制造混乱的演习。真不明白,我们卫兵的作用不是维持治安吗?为什么要城主要我们做这种模彷暴民行动的演习?”
“奴家也不知道,魔人的行为大都不可理喻的,也许是城主心血来潮吧。话说只有你们那么繁忙吗?”
“当然不是,除了卫兵外、正规军队、城主府的官员,就连一向养尊处优那班隶属于城主的魔人最近都忙得脚不沾地。话说小桐子你干吗那么在意城主府的一切?”
“啊……这是因为那事关我的生意,城主府愈繁忙就愈少人出来寻欢作乐嘛!现在看来我这一阵子都要节衣缩食了!”
“呵呵,放心吧!,无论多繁忙我都会来找你的,而且城主已经说了,5天后的行动完结后便会回复正常更表了。”
“真的吗?奴家很开心啊!不如唯们再来一次吧?”
“小桐子,我也很想继续享用你那美妙的肉体,但刚才也说过,如果我不能准时回去,我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再说,因为你的原固,我总得留些时间更换湿透的裤子吧?”
“啊,抱歉呀,那奴家期待你的下次宠幸啊!”
“这当然!”
卫兵说着便穿起裤子走出后巷,临走时还不忙在少女的爆乳上再狠狠抓了一把,弄得少女忍不住’呜‘了一声。
卫兵刚走出了小巷,少女的身子依旧软瘫在地上,但眼神却锐利了很多。
“看样子阿尔奇德和新川昌一(天芭)是想用卫兵制造骚动来吸引游戏管理院和狱方的注意力,然后再借机登出游戏和逃狱。而从这个卫兵口中的情报判断,应该是5天后动手的事了”这名化名’小桐子‘的妓女自然就是桐人了,自从那次在莱提的房间主动勾引破门而入的卫兵后,在和莱提的讨论下桐人便开始这种白天在大牢和塞雅在一起,晚上则来到德柏城进行这种名为’谍报‘的卖淫工作:“但真的想不到就像莱提说的那样,男人在做爱时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也许是血液都集中到下体吧?这种方法不但安全性高,过程又不辛苦,虽说不太正统就是了,还好塞雅能谅解。好了,等身体有力气便再找其他卫兵和军人做多些生意核对这情报吧!”
然而瘫坐在地的桐人绝不知道她的一直以来的接客活动其实一直都被人监视着。
此时,这名监视者正透过营幕听到桐人的喃喃自语,不禁叹息了一声,然后苦笑道:“桐谷君啊,正常人就算是为了想探听重大机密也不会随意动用自己的身子的,你已经由习惯快感开始堕落成主动求欢了。但这也难怪,桐谷君在进入DSO后遭受的所有凌辱都是来自于敌人的,那怕天芭(新川昌一)和他曾经是同一个阵形,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很差的。这意味着桐人对友方的警戒性是非常低,所以先利用塞雅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安慰他而获得信任,然后在不断性爱和交谈中,不断改变他的价值观。若果这也不足够的话,则再用上明日奈和那AI女孩(由依)做诱饵,令他在天平上不断为了重要的事物放弃道德规条,制定这计画的心理学家真是可怕。”
此时营幕上桐人已经勾搭上两个士兵,小巷中的战斗再一次展开,看着被两个士兵夹着上下其手,口露呻吟的桐人,监视者连苦笑的笑容也失去了,只馀下满脸苦涩:“上次在反抗军据点的测试和改造,意味着大骚乱愈来愈近了,到底我和你最终会变成怎样,桐谷君……”
5天后的晚上,在大牢内桐人和塞雅正紧紧地相拥着。
虽然这动作在这个月内已经不断上演,但今次却和以前有点不同,因为这次两人都是穿着衣服的,而且气氛无比庄严肃穆,但也带着一份无可言喻的悲伤。
“塞雅,我要走了。”
“唔,祝你马到功成啊,桐子。”
“塞雅,等我回到自己的世界,我一定会把你也……”
“待你见到你妻子和女儿(阿丝娜和由依)后,请帮我问候她们一声!”
“塞雅……”
“桐子,我知道你在乎我,但也知道你最重视是你的家人,我不想因为我和你的事令你有心理负担,只要你能间中记起有个少女和你同甘共苦过就可以了。”
听到少女那份悲伤中带着决心的话语,桐人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框中溢出,虽然桐人令很多女性难过,但这次是她最内疚的,大部份喜欢她的女性,像莉兹和西莉卡都没有正面向她表白过,唯一表白过的就是她的义妹直叶/莉法,那次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辜负过别的女人,但那份难过却是远远及不上这次的冲击,因为她亏欠塞雅太多了,这个女人在自己灰心失意的时候安慰自己,接受了自己最不堪和淫乱的模样,最重要的是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抱持着友情以上的感情但自己又不想背叛阿丝娜,所以根本无法给予她任何她渴求的承诺和回报。
恩情、爱情、愧疚把桐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而她能做却只是低低地向这位少女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把把眼框内的泪法一抹,头也不回地走出大牢。
当然,心神混乱的绝不只桐人和她的监视者。
在德柏城城主府的密室内,天芭同样是坐立难安的,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一旦失败的话,自己必会遭受无法承受的严厉惩罚。
“拜托,你好歹也是双手染血的杀人犯,用得着那么惊慌吗?现在的你简直就像第一次卖身去接客的妓女一样紧张。”
嘲笑天芭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合作者阿尔奇德。
听到这种毫不留情的讽刺,面皮薄的天芭当场就忍不住怒哙回去:“闭嘴!我这次可是孤注一掷的,才不像你这种黑手党老大一样,就算失败了也可以继续靠庞大的金钱和人脉继续过你的山大王生活……”接下来天芭已经无法再说出一个字了,因为阿尔奇德一手掐住她的喉咙,顺势把她举起按在墙上。
被按着的天芭勉力用脚尖站起,她知道自己只要一个失足便会窒息而息。
不,恐怕不用那么长的时间,因为阿尔奇德那威严的面孔已经近在眼前,他目露凶光,语带冰冷地说道:“看来最近我们的合作太愉快了,让你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你给我记住三点:第一,你除了让我们登出游戏外,你在整个逃狱计画都是毫无用处的。第二,早被家族抛弃的你,逃狱后的生活是完全倚靠我支援的。第三,我现在能够那么样轻松迎接接下来的重要关头,绝不是我就算失败也可以回来做山大王这种懦夫的想法,而是因为我对这程况太有经验了,所以我非常清楚这种时候应该怎样做。这种时候应该做某些事让自己放松,例如……”
“不!我知错了,请不要杀我!”
就算知道在这游戏内自己有无限次生命,阿尔奇德散发出来那凛烈的杀气依旧让天芭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受到极大的威胁。
而且阿尔奇德说得没错,从登出游戏后,无论是逃狱还是往后的生活自己都必须依靠他,现在招惹他绝不是一个明智决定。
天芭闭着眼准备踏上小黑屋之旅。
“你怕什么,先不说我们魔人有无限性命,让你因死亡而遭受惩罚,这种自损力量的蠢事我才不会干。”
听到这里天芭紧棚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但冒犯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就是这样在黑道中活下来的。”说着一手伸进天芭的裤内。
“你……你想怎样?”
在天芭的轻叫声中,阿尔奇德缓缓抬起头来,冷笑道:“我说了要惩罚你,那当然要用你最害怕的方法!”
边说着伸进天芭裤内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肥大的阴唇,中指也不管她是不是准备好便直插进天芭的阴道内。
“呀!很痛啊!你给我往手啊!”
突然插入的情况下,天芭的小穴一点淫水也没有,干燥的阴道和阿尔奇德粗糙的手指相摩擦,痛楚从下体传出,使得天芭痛呼起来,但痛楚并不是最令天芭害怕的。
最令天芭害怕的是她被迫面对自己女儿身一事。
要知道当时她和桐人在竞技场上战斗时,桐人只是仅仅在这事上稍为讽刺便让她泼然大怒,可知她有多么介怀这件事。
事实上阿尔奇德也很明白这一点,而他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故意为之的。
虽然没有游戏那么完善,但他曾经利用变性手术来对付叛徒,那家伙那份混合着迷茫和绝望的表情到现在都让他感到相当愉悦。
而现在,阿尔奇德准备在天芭的脸上欣赏这种表情,他把插在天芭少穴的手指加添至两只,天芭原本惊慌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丝愉悦,惊呼声中也透出一丝呻吟声:“呜……唔……阿尔奇德大人……求求你快停手……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啊!不……往手呀!”
伴随着天芭的惊叫和呻吟声,天芭感到小穴传来的痛楚愈发微少;随而代之是一股痕痕麻麻的感觉传来,中间还夹杂着潺潺的水声。
快感让天芭视线微微抬高,映入眼帘的是阿尔奇德的笑脸,他正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自己,欣赏着自己的丑态。
虽然天芭很想反抗但那仍旧锁住自己喉咙的手,完全没有消散的杀气都不断提醒自己现在只是女儿身,而且寄人篱下的困境。
天芭这一刻才体验到桐人最初那几次被侵犯的无力和绝望。
看着被惩罚的天芭露出痛苦和放弃的表情,阿尔奇德的施虐心被空前地激发起来,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一把抓在天芭的裤子上一扭,裤子和内裤顿时变成光点消失了,正是无形诅咒。
失去了衣物的阻碍,阿尔奇德的手指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天芭的小穴乱动起来,一根;两根;三根,整整3根手指一起在小穴内横冲直撞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令天芭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口中不断发出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呀……啊……太爽了!这感觉太爽!不……我不想再要这感觉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桐人那家伙一样堕落了……我不想这样……阿尔奇德大人我求你快停手啊!!!!”
还未等到阿尔奇德的回应,天芭的小穴已经率先崩溃,一股略带奶白色的泉水从下体激射而出;而天芭的身子也像触电一样抖过不停,天芭感到自己的大脑空白一遍;体力随着潮吹的喷泉迅速流走;当最后一股淫液离开小穴那一刻,“泼嗤”一声,天芭无力地倒在自己淫液做成的小水洼上。
看到天芭的惨况,阿尔奇德耳犹未尽,继续落井下石:“哈哈,现在你看起来就像第一次被你打倒时桐人的模样(第四章剧情)。唔……还是有些不同,人家桐人的潮水可是近乎透明和无味的,那像你这样奶白色且有股骚味。难不成你经常用枪支自慰,所以染上硝烟的颜色和气味?”
虽然天芭很想站起来高声反驳,但身体的无力和心底的恐惧都不断告戒着这是个愚蠢的行为。
天芭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娇喘一边目送阿尔奇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