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前看着我,一声喝令让我身体发寒,全身僵硬。
但等我稍微冷静了一下,才发现了妈妈与之前细微的有所不同。
虽然妈妈身上的职业西装依旧得体,但是站姿却没有平时那么笔挺,而是膝盖微微内劈,小腿肚时不时地开始颤抖,她的脸色有些潮红,呼吸以较为紧促,更重要的是,她地束腰群下丝袜隐约被水渍打湿。
此时的状态一目了然。
事实摆在了面前,我又不是傻子,妈妈肯定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息息相关,说不定就是主谋之一!
会是妈妈主动卖了她的亲生女儿吗?
这想法一出就扎根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更加绝望,甚至开始有些头脑发晕,两眼泛黑。
我多么地想否认这一切啊,纵使我平时在学校里以思路敏捷著称,现在也完全无法想出一个理由帮妈妈开脱。
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破脑袋也无法理解,就算我听到妈妈和麦克森的对话,知道妈妈小时候缺少父母的关爱,被麦克森的父亲调教过,但哪都过去过少年了?
而且妈妈早就不是当年的幼女了,难道这些年的经历无法抹平黑人的调教一丝一毫?
就连那黑鬼的儿子一来,就不管不顾的跪下,一心一意地当性奴吗?
如果真的如此,那奴性早已深深的刻入了妈妈的骨子里,不是DNA里了!
想着平时家庭的和蔼幸福,妈妈虽然严厉,却对我们兄妹关爱之极,有一次我发烧,妈妈亲自在大雨中把我抱到了诊所。
虽然爸爸不善言辞,但每当结婚纪念的时候都会给妈妈带礼物,去不同地方办一场烂漫的晚宴,每当那时候,妈妈寒霜般的面孔都会冰雪消融,我们那是是多么的美好啊!
而现在,我只能在恍惚中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可以早一点从梦中醒来…
。
妈妈在最初的一句话后,就没再理会我,而是看着家里的方向,这让我意识到,相比于在家里的人,我在妈妈的眼中无足轻重,可以轻易忽略。
而她看向家的神色中…
有点…
焦急???
我愣了一愣,就好像看到了妈妈那时,在等待我中考成绩时,那种关心之切,对好结果期盼之极的神色。
这个发现让我惨笑一下,原来如此,在妈妈的世界里,我们才是梦,顶多是一场美好的梦,而黑人才是她的现实,可能她从未离开过小时候的那个黑人开的补习班吧,现在黑人来了,自然就要梦醒…
这恐怖的想法让我胆战心惊,我怀着一丝希望,想唤醒妈妈的理智向她吼道:
“妈!你想怎样都可以,为什么把熏儿牵扯进来!她才几岁,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妈妈听到我发自内心的怒吼,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过头,示意我小点声!?
好像我这么大声就是错的,会打扰到某个重要的仪式一般。
“妈?!!”我对此已经无言以对了。
但妈妈则微皱眉头,看我的眼神里竟然充满了不耐烦和不屑。
但好歹不再是那副冷淡的摸样了,我看有戏,想要继续劝。
谁知妈妈突然开口:“那熏儿就不是你的亲妹妹了?你昨天可没有把当亲妹妹看。”
这又给了我一记重击,让我一下子膛目结舌,不知所措。
之间妈妈摇了摇头,带着一抹讥笑的神情瞥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多为你妹妹着想,但结果呢?给妹妹破处的哥哥真是称职啊。”
“我没有,给熏儿破处…”到头来我只能挤出这几个字。
“你没有?”妈妈眉头怒攒,低声喝到:“我昨天明明看到你插…”
妈妈突然停嘴,看着我犹豫懊恼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而轻蔑地看了我下半体一眼,这让我好不自在地捂住自己的裆部。
“嗬嗬”妈妈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我的做法无比正确。”
这话直接激怒了我:“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把女儿送给黑鬼肯定是错的!”
妈妈听我这么说直接狠狠地刮了我一眼,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但我不打算退缩了,就算妈妈被洗脑的厉害,我也不会被她地诡辩糊弄过去。
正当我想着忽略妈妈直接冲回家救熏儿的时候,妈妈却缓缓开口:“你真的觉得熏儿想要你去打断他们吗?”
我停顿了一下,但我觉得妈妈只是在拖延时间,所以依旧抬脚就走,但妈妈地下一句又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那你女朋友又会怎么样呢?”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妈妈:“你难道打算把…”
还不等我说完,妈妈就挡在我地面前:“你先别激动,等我给你说完,如果你执意要闯,那妈妈一定拼死都阻止你,不管造成什么后果。”
“你…你…”这还想让我别激动?我感觉大脑都要爆炸了!
“唉,”妈妈竟然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你也看到了我和主人在办公室里的样子了吧…”
“你叫他主人?在我面前叫一个黑鬼主人!”我实在忍不住叫起来!
但妈妈这次则瞪了我一眼,严厉地开口:“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人说话!”
妈妈的这幅态度让我不禁语塞,:“你到底想说什么?”
“咳咳。”妈妈理了一理自己职业西装的领带,清了清喉咙,让我有一种她还在校园里,在重要节日里发表演讲:“首先,你当时也看到了,我已经和主人签了契约,你也懂法,我们已经有主奴之实,不管怎么叫我都是主人地性奴母狗,只不过世俗不能理解,主人才恩准我可以在外面直呼其名,但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自然要称主人,要不然就太不尊敬了。”
看到妈妈居然为人师表给我讲解的地样子,真让人错乱。
接着,只见妈妈居然带上眼镜,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一边记一边说:
“其次,称别人黑鬼是十足地种族歧视!我为你这个儿子感到耻辱,也为自己感到失职!特别是我是你妈妈,还是主人地所有物,不过你既然是在侮辱主人,那么我不会对你发脾气地,但我会如实禀报主人,让主人决定怎么惩罚…”
“你还想让他惩罚我,我死都不会让他得逞!”我咬牙道。
妈妈听我说完,正了一下眼镜:“不要打断我!没学过礼貌吗?妈妈在说话你该怎么样?而且我是妈妈,是你的责任人,主人的惩罚我会承担!”
我抿了抿嘴,已经有些放弃了,只想让妈妈快带点讲到重点。
果然,妈妈看我闭嘴,又开口“而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的幸福的。”
“你。”我对这荒诞的言论实在憋不住,但妈妈眼神凌厉,让我下意识闭上了嘴。
“你知道这个时代吗?国际化的时代,所谓的种族隔离已经过时了!而人类更是要进化,我不认为华人劣等,但是每个人种各有所长。而主人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的后代集百家所长,这样我们才更有竞争力!”妈妈说到这里还不忘看了我一眼胯下,“而近亲交配是完全错误的,更何况是你那连处女膜都捅不开的小鸡吧,这样的基因延续下去还有希望吗?”
听到妈妈的言语,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叫黑人主人就是平等,这还不劣等?
我有些明了,妈妈应该还是内心有纠结的,只是编造出了这么一套来自己骗自己,让她能过忽略摆明的事实而沉沦下去。
“那你的意思我就该被绝种?”我指出妈妈最大的漏洞,如果她敢说是,那就断绝母子关系,鱼死网破了。
“当然不是。”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主人会允许你找一位非裔女人做你的伴侣,这样我们家就完美了。”
我真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被这傻逼逻辑深深挫败。
妈妈说完,还有意看了一眼我们家,眼里道不尽的温柔:“今天就是主人的第一次收服经历,能选中你妹妹已经是万幸了。你应该祝福他们,因为作为主人亲自收服的第一只女奴,这将意义非凡。”
我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关于我女友的事就是在拖延时间。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就回家,不再听妈妈的任何话了。
但妈妈好像看透了我,一侧身: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不阻拦你了。”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某不是有什么圈套。
但妈妈真的让开了道路,我径直走过去。
“只不过,熏儿真的打算让你救她吗?”
又是这套,我打算直接忽略。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亲自报警,把主人送回非洲,而我们家继续以前的生活,要是你输了,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只是继续这样,想要阻止主人的计划也可以。”
我不争气地再次停下脚步,看向我妈妈。
妈妈从容淡定地笑着:“只要你回到家门口时,敲门就好,如果熏儿向你求助,那么我就立刻把他赶出国,你全程可以看着我这么做,我不会在和主人私下接触了。”
“你真会这么做?”说实话我有点不信。
妈妈一脸自信:“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儿女,我一定会为你们着想地。”
我沉默了一下,但回归到从前这个诱惑实在是吸引我,只不过我还不能确定妈妈的话到底可不可信,毕竟她在黑鬼面前的那副贱奴模样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妈妈也看出了我的迟疑,苦笑一声:“你现在连妈妈的话一点都不信了吗?哪怕你记恨我,我也只是想给给你们最好的,但是如果你们实在反对,我还是会支持你们的。你到了家门口以后,只要熏儿向你求救,我绝对会保护你们的!但你马上就要知道了,主人对一个雌性的征服力,可远远比你想象中的强!”
其实我就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毕竟我要去就熏儿的心已经急不可耐了,妈妈的话在我的身后渐渐远离变小,我只能听个大概,不过反正我也不太在意。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门口地时候,正打算不管不顾地开门闯进去。
但终究妈妈声音环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犹豫了一下。
总觉得的这么做就输了,而且这次打赌我肯定会赢,如果我向熏儿问起地话,她一定会向我求救的!
唯一的问题是,熏儿刚才不是被操晕了嘛,那她怎么向我求救?
我突然想起了手中的平板,连忙打开屏幕,来确认熏儿地状态。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就只能报警了…
但平板里的画面却出乎我的预料。
之前我看到地是熏儿被麦克森按在床上给菊花开了苞,被狠狠地操晕了过去。
但现在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被麦克森给抱着。
准确的说,是麦克森站在床前,双手托住熏儿微褐色地圆润翘臀,正在把他那巨大的鸡巴慢慢往熏儿的身体里送。
由于这黑鬼可能没有力气把熏儿给抱起来,所以熏儿还坐在床上,同样抱住了麦克森,只不过因为她被插的地方是菊花,所以身体弓的特别厉害,而且熏儿那紧致的美腿居然夹在他俩之间,两条漂亮的小腿分别搭在麦克森的两侧肩膀上。
熏儿的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在热身的芭蕾舞蹈选手,只不过看上去重心有些不稳可能这就是她为什么抱住黑人的原因吧。
虽然熏儿在学校里是体育系我知道,但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况且熏儿竟然允许黑人让她摆出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
我心中顿感不妙,这才多久啊,难道黑鬼真的把熏儿驯化了?
不可能!
现在的麦克森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粗暴,而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一个抽查的动作都变得特别缓慢,而且明显轻柔许多。
但巨大地鸡巴还是让熏儿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啊~~~…呜…呜…嗯…”
有时候黑人还会故意停一下,每当这时候,熏儿那小蛮腰就会扭动一下,那翘臀就会往下钻,同时还会发出“哼哼。”可爱的声音,好像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正当我陷入要绝望时,突然发现,虽然熏儿现在几乎和麦克森贴在了一起,但她还是努力地将脖子往远离黑人地方向伸,而且全程不看黑人。
这让我内心稍稍放松,看来熏儿还是抵触黑人的嘛。
所以我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让自己别再思前想后。
冷静了一下后,我就咬牙开始敲门,只要熏儿向我求助,我就冲进去把这黑鬼往死里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明显惊到了熏儿。
她下意识地一挣扎,却没发现自己地处境,卡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棒让她发出“呀啊!”地叫声。
但接着熏儿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再一点声音。
而她面前地麦克森一点都不在乎这敲门声,还是自顾自地享受着熏儿地稚嫩菊穴。
虽然动作还是慢节奏,但每当麦克森的鸡巴往回拉时,都要重重地刮一下熏儿的内侧,隔着一层薄薄的隔膜压迫着熏儿敏感的子宫以及阴道。
“嗯哼…”熏儿明显有些受不了这些,连原本搭在麦克森肩膀上的小腿也应激伸直,全身都有点颤抖。
我有点受不了这个,虽然知道着大概是麦克森的阴谋,但我还是继续敲门,同时大声叫道:“熏儿!在家吗,是我,我忘东西在家了!”
和我想的一样,熏儿听到我的声音后立刻挣扎起劲了,连麦克森都压制不住。
正当我觉得大局已定,都把钥匙插进门里了,突然,麦克森低声和熏儿说了几句话。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熏儿就那么温顺了起来,不再继续反抗。
“哥,怎么啦?”熏儿就那么在黑人插着自己菊穴地情况下,在黑人地怀抱中向我问道。
这让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黑人还趁火打劫一般,加快了挺腰地频率,让熏儿一时间差点叫出声。
之见屏幕中,熏儿凑近了黑人,两人好像低声交流了一番,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黑人居然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黑人放下把玩熏儿娇臀地双手,让熏儿的双腿可以解放。
熏儿看了看黑人,一咬朱唇,翻了一个身。
我原本熏儿终于可以脱离黑人地鸡巴了。
谁知道,虽然熏儿身体翻了一个面,但鸡巴依旧紧紧地插在她地菊穴里。
“乌哈…”虽然有润滑油,但这种动作还是让熏儿娇喘出声。
而黑人则开始慢慢后退,熏儿则被鸡巴硬拉下了床。
熏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狠狠地瞪了黑人一眼,但还是没多说什么。
原本熏儿想要起身,但一是鸡巴插在身后,二是刚刚地动作让她腿麻脚酸,实在无法站稳。
所以熏儿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而她身后地黑人则配合著她…
不,并非配合,而是巨大鸡巴地黑人牵引着熏儿!
巨大的鸡巴就好像一根牵引绳似的,拉着熏儿走向客厅方向。
熏儿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麦克森在后面用自己的长处说服了熏儿,让她不得不四肢并用地走到了房间门口,向客厅探头。
“哥,你要什么啊?我给你拿。”
这次熏儿的声音清晰了不少,但明显的沙哑,有些哭腔。
让我心疼不已。
“我,我的耳机忘了。”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去找找。”熏儿背后的黑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我家客厅,仿佛是整间房子地主人,而熏儿则匍匐在他的面前。
熏儿听了我的话开始努力朝着我的房间爬去。
而黑鬼则悠哉地跟在后面,每当熏儿姿势过大,或让他不舒服地时候,他都要用力掐住熏儿的小蛮腰,狠狠地插进去调整。
让她差点失神再次晕过去!
这无疑激怒了熏儿,但她回头瞪了一眼麦克森后,却没什么动作,想必是顾及我,不想节外生枝吧。
但这却让我更加难受,好像我地到来让熏儿受更多的苦,我来这里到底正不正确?
熏儿走出自己的房间后,摄像头就无法再拍摄场面了。
“怎么样啊?”
声音从身后响起,妈妈居然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