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哪怕他以前也有过不少女人,但这样的极品美穴又哪里是那些能比得了的?
姚宋只觉得自己约干越硬,越是喷发越是性欲勃发,似乎连她身上甜丝丝的香味都能催情似的,就恨不得在这床上永永远远与她连在一起,无休无止的操干下去。
此刻少女腰下垫了枕头,臀部被男人大手抓握着高高举起,上身却软绵绵的只能随着男人激烈的碰撞摇晃着。
双腿一次次搭上男人的腰,又一次次无力的滑下来,只有双手努力攀着男人的脖颈,生怕自己被狂猛的力道撞出去。
女孩高亢的淫叫已经变成了细弱的哼吟,只有被撞到骚心时,才会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娇声颤颤,媚入骨髓,听在耳里只会让不知疲倦的男人更加欲火高涨,非要听听这小猫儿似的小嗓子,哭出来会有多可人。
“不、不要了啊……学长~停下……安安受不了了……”
男人看着拼命咬紧自己,越干水花越多的红肿小逼,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哪里是受不了?他就没见过能浪成这样的女人!
在男人变本加厉的狠力抽插下,淫水啪嗒啪嗒滴落到早已狼藉的床单上,两人身下被褥几乎按一下都要挤出水来,空气中弥漫着女孩的香甜气息,让姚宋更是濒临疯狂。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头脑发热的姚宋瞬间像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反应过来,大概是白书闲回来了。
但时间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只能一把扯过窗帘拉严实,一手捂住安笙到嘴巴,然后就这么就着插穴的姿势,停了下来。
房门打开,脚步声响。
“安安?”白书闲的声音。
他似乎往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注意到了拉上的窗帘,朝这边走来。
“我带了点心,”他声音放轻,“在睡觉?”
姚宋听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脚步在床边停下,白书闲刚要伸手拉开帘子时,姚宋不得不开口了。
“哦~你说那个女生啊。她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把头探出去,脸上是熟悉的调笑,胯下却被女孩突然收紧的小穴咬的青筋直蹦,他无声的吸一口气,才算没崩了表情,“怎么?这是成女朋友了?都带回宿舍来了~”
他嘴上说着“你女朋友”,却在对方眼皮底下,奸着人家女朋友的穴。
白书闲见他在,倒没有多惊讶,闻言淡淡道:“嗯。你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刚打了一场球,累的不行,就回来休息会儿。”一句话,顺便解释了他微红的脸色。
白书闲的视线锁定在他脸上,片刻便收回来。
“那你休息吧,记得把床单洗了。”
白书闲说完便往外走,这次对付势力不小的瞿家,出点麻烦在意料之中。
他急着赶回来也是怕安笙等久了,但既然人不在,他也没必要留在这。
姚宋一如往常地笑骂两句,等白书闲关门离开,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他浑身的肌肉再次绷紧。
他缓缓地将手从女孩的嘴巴上拿开,便再无下一步动作。
哪怕她刚刚认错了人,但这下真的白书闲出现了,她肯定意识到跟她上床的另有其人。
要承认吗?要解释吗?
这一刻,姚宋的手指都打起颤来,连视线都不敢移到她脸上,生怕对上她看龌龊渣滓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丢掉男人的尊严,立刻转身逃走,也比面对她失望厌恶的眼神,要没那么可怕。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女孩柔媚的一声呻吟,和更加紧缩的穴肉。
半软的肉棒重新硬挺,姚宋惊愣回头,就被女孩柔若无骨的攀着脖颈凑了上来。
女孩的樱唇就附在他颊边,轻语间,吐气如兰,羽毛一般轻触他的脸颊。
“学长~”
她的声音还是甜如蜜糖,不同的是,语调几转,短短两字,全是毫不掩饰的魅惑与勾引,再没了小猫儿的懵懂娇憨,仿佛蜕变成了吸人精血的浪荡妖狐。
“学长~你怎么停下了?难道是看到你好兄弟,就心虚了?”
姚宋瞳孔震颤,看着眼前像换了个人似的安笙,头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呀~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吗?这会儿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人能近视到贴着脸都看不清吧?”
安笙的手指挑逗般的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勾勾画画,嘴角媚笑如弯刀,字字将姚宋剜得鲜血淋漓。
“你……”姚宋陡然握紧女孩的手腕,声音咬牙切齿,“你现在是白书闲的女朋友,还来勾引我?你怎么对得起他?!”
“最对不起他的人,轮不到我吧?”她并起腿夹了夹男人的硬挺,娇笑道,“刚刚可不是我把你的肉棒硬塞进来的~干兄弟女朋友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觉得对不起他?”
姚宋颤抖着别开眼,巨大的被欺骗的怒气,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把安笙细弱的手腕捏碎掉:“我本以为……第一次见面是我看走眼,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淫贱!”
他恨恨地重新盯住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容,却发现即使得知了她的本性,心里满胀的好感都似乎未减半分。
他绝望惨笑:“你就这么欠操?连男友的兄弟都勾引?是不是鸡吧够大就能干你?是不是!?”
安笙早就被他唧唧歪歪的不耐烦了,“对啊~只要能把我操舒服了,谁都可以。满意了?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女孩的一句“找别人”让他早就鲜血迸溅的心脏,狠狠一缩。
与此同时,暴涨的酸苦潮水,将仅剩的理智完全吞没。
姚宋只觉得胯下之人似乎与他有血海深仇,甩动腰肢便啪啪地往死里操干起来。
干死她!
干死她!
今天他就要把她这张咬人的小逼干烂了,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她是他的!
谁也得不到!
安笙被男人突然失控般的动作吓得娇呼一声,肉棒次次到肉,又绷着屁股继续往里碾,大半个龟头都陷进宫口,偏偏频率又快如闪电,又爽又疼,让安笙大张着嘴几乎背过气去。
“啊……会死的!太……啊嗯……太深了……”
女孩的脖颈如同濒死般扬起,男人却除了粗喘一言不发,只知道红着眼往死里艹穴,连他以前床上的诸多技巧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疯狂的律动如台风过境般,女孩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被干得爱潮喷涌,高声浪叫。
男人却杀红了眼,直到两人长吟一声,双双抱在一起剧烈颤抖起来,这场疯狂的性爱才总算结束。
与此同时,郑钺接到了一个女声的电话:“喂?你让我盯着那个叫安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猜猜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