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的时候,张缭已经做好了最后一道菜。
按照今天的情况,他这时候就要离开的,但这次,张缭却一反常态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没有开灯。
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独自在家时他很少开灯,反而十分享受黑暗,以及这份玄妙隐秘的虚无给予他的无限灵感。
在饭菜渐渐冷却的过程中,他做的唯一一个动作就是打开手机。
不是发消息,只是打开“两小时后有雨”的天气预报界面,然后,息屏。
一切回归黑暗。
像寻找一个留下的借口的仪式。
安笙一进酒店的电梯,就被褚婪一把抱了起来。
他几乎是在电梯门刚合上的瞬间,就将人抵在了电梯壁上,低头便亲。
安笙知道他在餐厅时就已经忍耐多时,此刻见他猴急成这样,也不奇怪,但还是在被吻得气喘吁吁地间隙拼命将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男人推开,断续说道:“啊……等一下,别、别在这里……”
褚婪却早就被她勾得欲火焚身,早就半刻等不得,一边将大掌4无忌惮地从女孩衣服下摆伸进去,放浪地揉捏着那曾在自己身上诱惑摇摆的纤细腰肢,一边红着眼睛粗喘道:“这是私人电梯,……不会有人进来,腿夹住了……”
说着,便一把将女孩的两条细腿捞起,分开到自己的身体两侧,一双大长腿不由分说地挤进去,胯部抵住少女最敏感的那片方寸之地,辗转厮磨起来。
“哈啊……”
安笙也早被男人的爱抚弄得动了情,此刻滚烫而分量十足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暧昧而火热地研磨着自己的那处,这诱引意味十足的动作,在这代表公共场合的明亮电梯里做来,居然刺激感不亚于直接插入了,只是隔靴搔痒,便将两人的欲望通通勾引了出来。
不得不说,褚婪不负他的花名,这调情手段在安笙经历过的男人里,绝对数一数二。
安笙今天穿了短裙,此刻被托着小屁股,以两腿分开的姿势紧紧按在男人身上,两条细白得玉腿便毫无阻碍地厮磨着男人布料硬挺的西装裤。
她腿心痒得厉害,便愈发忍不住拿腿去夹去磨,加上她皮肤又嫩,不一会儿便将大腿内侧磨得红了一片。
男人放开按在少女后脑的大手,4虐的唇舌从少女娇喘连连的小口中退出,晶亮的涎液勾勾缠缠地连接在两人分开的唇间。
一手托住小屁股,一手顺势从翘臀划到紧紧夹在他腰侧的玉腿上,幼滑细腻的触感让指尖留恋其上,不舍离开。
褚婪是真没碰到过安笙这样的尤物。
哪怕不论性格上的魅力,单是这具他纵横欢场数年,如今才得一遇的极品身体,就足以令任何有幸一尝滋味的男人沉沦欲海,万劫不复了。
他的手指落到女孩的大腿内侧时,便察觉到那里异乎寻常的热度,顿时就两手掰着女孩的腿根要分开。
安笙这会儿却恨不得将腿夹出负距离,他一掰便湿红着眼儿哼哼唧唧地又往褚婪身上蹭,将人夹得更紧了。
褚婪顿时“嘶——”了一声,“啪”地一巴掌拍到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低骂道:“先别骚!”
怀中少女呻吟一声,轻轻一抖,这才让他把双腿掰开。
低头一看,大腿内侧果然一片红。
褚婪呼吸一滞,来不及心疼便看得火上心头,掐住人腿根将人往电梯上狠狠一撞,大腿掰开按在两边,也不让她磨了,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天生就是来勾我的是不是?操!嫩成这样,我今天非要把你操死不可!”
说完也没心思再施展那些磨人的前戏功夫,正好电梯叮的一声开了,便一把将人打横抱了,二话不说往自己的专属套房走去。
也好在这酒店是褚婪的家族产业,整一层除了他再无别人住,不然花名在外的褚导还没进房间,便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将怀里女人扒个精光的猴急场面被人看了去,估计这履历上便要再添一笔了。
灯火通明的长廊上铺着厚厚的砖红色地毯,两只带点小高跟的棕色小皮鞋,相隔甚远地歪倒在地毯上,一路稀稀落落地铺撒着女人的上衣和短裙,还有男人的花衬衫,临近房门处,随着女孩的一声惊呼和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一个半杯的黑色蕾丝胸罩从男人的手中高高飞出,无人在意的落在墙边。
褚婪一脚踩下自己的长裤,一边胡乱刷开房门,一边拼命揉搓着怀里软成一滩蜜水的少女,一张嘴恨不得将那红唇嚼烂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的唇间溢出。
房门打开的瞬间,褚婪一把扯开了安笙与文胸同款的丁字裤一侧的细细系带,将人“砰”的一声抵在了门上。
房门“咔哒”合上,隔绝了走廊上的灯光。
褚婪一双眼在黑暗的室内,却亮得像森然露出尖牙的饿狼:“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