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有人在京畿闲逛,不只可以看见路边水边处处芙蓉花,还会有机会看到一匹通体四蹄踏雪的骏马载着一男一女慢悠悠撒蹄走着。
马背上的一男一女,姿势奇怪,因为他们是面对面坐着的。
走近了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一起一伏,衣襟松落,里面的肚兜不翼而飞,两团奶就这么俏生生的挺露在外,动荡间漾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
再看她下面,她裙子被推到了腰间用腰带压着,里面也是空无一物,赤裸着两条白腿,腿心的花穴被男人握着腰肢操纵着吃着一根紫红色,足有她手腕粗壮的肉棒。
小花穴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像个馋嘴儿的小孩,流了不少口水,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啊……啊……”
京郊之地其实很平坦,但坐在马背上始终都有颠簸感,马儿抬蹄的时候下面的大龟头就狠狠撞击一下子宫壁,又深又重。
马儿下蹄的时候她身体往下沉,男人却用力按着她的腰坐在大肉棒上,大龟头又狠狠撞一下子宫壁,林若若被操得只能“啊啊啊”地淫叫。
大肉棒埋在柔情多水的花穴内,大龟头满满塞着小子宫,还被花蕊细细啜着,这样无上销魂的快感只有若若才能给他,其他的女人他也不稀罕,他只爱他的若若,他是不会让若若离开他的。
他动情地叫着她的名,“若若,若若,你的小穴让哥哥好爽。”
“啊……啊……若……若……也……爽……”一句话被颠簸得分散了。
但见她贝齿难耐地咬着樱唇,眼角眉梢都是难耐的春情,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吮着,“若若宝贝儿,坐好,要回京城了。”
身下的骏马加快速度,转了方向往通往京城的官道飞驰而去,呼呼地风声刮过耳边,扬起她的散乱的发丝和衣裙,也吹散了一丝迷醉,看到这么情形,吓得林若若小穴紧紧一咬。
“小骚货,你要夹死我吗?”苏延之一手熟练地操纵着马儿前进,一边稳稳德扶着她的腰带领她的小骚穴套弄着大肉棒,带给自己快感。
“不要……会有人看见……不行啊……不要再做了……”
“你别乱动,掉下去摔疼的可是你自己。”
苏延之提臀大肉棒深插入花穴,里面的媚肉缩地紧紧的,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开软肉,顶进花蕊,“你放松点,本来骚穴就小,还夹那么紧大肉棒怎么操得进去?”
林若若眼看前方不远就有民房,急得把小穴缩成一团,想让男人不要再操了。
可是无论怎么缩紧都是一块丝滑的软肉,相比下男人的肉棒则是坚硬的棍子,她缩得紧反让男人不服输似的更加用力操弄起来。
这样的紧致,就像是这里原先没有这个销魂小洞,是他用大肉棒戳开媚肉,开凿出来的甬道,“叫你夹,叫你夹我,操烂你的小骚穴,把你的子宫也戳烂。”
“求你了……呜呜……延之哥哥……前面就有人家了……不要了……别再操了……不要在外面……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呜呜……”她是真的怕极了,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专心和紧致的花穴玩耍。
“有人家又如何?我今天就要把你操着回王府。”
苏延之语气沉沉,他不是开玩笑,他就是要操着她回王府,“把裙子放下来,脸和两个骚奶子都藏在我怀里,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怕什么?”
虽然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这个姿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知道我的大肉棒在肏你的骚穴又怎么样?又不知道你是谁。”
苏延之是铁了心了,她别无他法,只有如他所说的把裙子放下来,遮住两人的结合处,衣襟拉好,整张脸都埋在苏延之胸膛中。
至于苏延之要怎么遮掩,他根本不用遮掩,都能光天化日这样做了,还要什么脸。
其实林若若的担心有些多余。
马蹄踏入城门,入眼不是昔日繁华,而是一片荒凉脏乱的景象,宽阔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迹,散乱着各种杂物,甚至有的地方到处撒了一片的鲜血,还有处理尸体时没注意的断指之类的东西。
苏延之并不惊讶,只一边策马一边操着穴往昭王府奔去。
林若若埋在他怀里丝毫不知道如今的京城是何等样子,没有察觉人声稀少,因为她已经被这根大肉棒操得迷迷糊糊了,子宫里全是春水和他射进来后没排得干净的精液,被肉棒插着晃晃荡荡,既撑得难受,又爽到了极致,“啊。”
马儿一个颠簸,肉棒深戳了一下花蕊小口,她哆哆嗦嗦要高潮了,为了压抑住叫声,她一口咬住苏延之胸前的衣服,没想到他衣服穿得薄,她一口竟咬住了男人的乳头。
“你干什么?小骚货?”她这一口可没留情,他疼得脸色都变了,“还敢要哥哥是吧?看哥哥不干死你。”
噗嗤噗嗤噗嗤……
大肉棒用力插着才高潮后的小穴,苏延之只觉得媚肉热情万分含吮着棒身,他越操越起劲儿,在马背上以这样的速度根本不用动作两个人都能享受到欢愉,他这时却改成了站姿骑马,这样更好使力自己占据主导权操着小穴。
禁欲了一个月的男人为欲望所主宰,什么都不想,用力操着穴,就连深爱女人的哭求都不理会,等他缓过来的时候,林若若已经被他操晕在怀里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不经操。”
而他终于在要到达昭王府大门的时候,泄出了精水,把还在昏迷中林若若射得哆嗦了一下,花蕊又顽皮得咬了好几口。
他抽出肉棒,整理好衣物,脱下外袍紧紧把她裹了起来,才抱着她往府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