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林若若专心照顾岳清茵,倒是把旁的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某日听秋嬷嬷提起,程锦图花大价钱包了她两个月,所以这半个月她日子才过得这么舒坦,她这才想起还有这号人物,稍稍叹了几声。
这夜,已是亥时了,林若若在灯缝荷包,上面的花样都已经重影了,她摇了摇头,不行了,她太困了,看来今晚是完不成了。
她收拾好针线,放进篮子里,搁到墙脚的朱漆橱柜里。
她打了个呵欠,坐到梳妆台前,取下束发金簪玉钗,头发散了一肩,正要取下耳环时,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阵冷厉的阴风朝她扑来,她心下一惊,转头,见是程锦图已经站在她身后,非但没有放轻松,反而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锦图,你这是怎么了?”
他头发散乱着,发冠歪斜,就连衣服都像是匆匆套上去的,带着浓重腥味儿的液体从衣服底下滴落在地毯上,昏黄的烛光映得他脸色惨白森森,五官扭曲在一起,似是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
他阴阴看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林若若僵了僵,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会对她动手。
但他闭了闭眼,深深呼吸,仿佛把什么压抑住了,再睁开眼时,他说道,“若若,我想要你。”
他语气平静,平静得让人恐慌。
林若若面色复杂地望着他,“可是……可是你在流血,我先去帮你叫大夫或者我帮你处理一下。”
“我说我想要你,你听不到吗?把衣服脱了。”她的拒绝让他声音陡然拉高,苍白的手指落在她肩头狠狠一握,冷意透过衣料侵入她的皮肤。
林若若打了个冷颤,扔强打起微笑,“锦图,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你受伤了。”
他没有说话,握着她肩头的肩头的手越来越紧,知道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恍然有所觉,“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不疼,锦图疼不疼?”
程锦图似乎没听见她说话,只怔怔盯着自己弄疼她的那只手,盯了好久好久,他突然极力露出个温存的笑容,“若若,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想要你。”
他不再给她拒绝机会,猛地一把抱住她,急切地撕开她的衣物,“若若,给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真的,我发过誓的,我会永远保护你。”
林若若被他身上的血腥味熏得头晕脑花,也只当他在胡言乱语,也没去想过他话里的深意。
“若若,若若,我会保护你的。”
与他温柔的话语相反,他贯穿她身体的动作却是粗暴猛烈。
没有任何前戏,他撕碎她的亵裤,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把大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幸而她天生好身体,一张好穴,只在他挤进去的那一刻有些酸胀的难受,很快花穴里就分泌出潺潺春水,甬道变得丝滑细腻。
“若若好紧,好湿。”
他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背,劲腰凶猛地挺动,大肉棒如打桩似的贯入小花穴之中,“小骚货放松一点,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放松。”
其实也没需要林若若放松,他用力撞着花蕊软嫩,很快花蕊小口便开启,他一个使力,大龟头挤入那个小口,大肉棒顶端深入子宫,抵在她敏感的肉壁上,林若若这具久经调教的淫媚身体哪里受得了,直接攀上了巅峰。
“这样就又高潮了?这才刚刚开始呢?”程锦图话里表示不满,可心里却是极为满意。
“是……是锦图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啊……”林若若扒着他的肩膀,身娇体媚,用浑圆的大奶子隔着衣料挤压他结实的胸膛,“锦图……快操若若……”
两团完美的奶子,白白嫩嫩,滑如凝脂,挤在玄色的布料上,美得惊心动魄。
“小骚货,看我操不死你。”
大肉棒大刀阔斧抽动着,回回深入到子宫里,顶得她雪白的小腹上映出粗壮的男根形状,特别是那蘑菇状的顶端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凸起凹落,“好深……好爽……若若快被操死了……”
“啪啪啪啪……”
林若若身子被撞得左摇右晃,柔软的青丝如柳条招摇,娇嫩的花穴不断被巨硕的肉根占有,花蕊与小苞宫也被戳弄,她感觉到身体以及心脏都是满的,她扬着修长的脖颈放声呻吟,“锦图……锦图的大肉棒好会操……操得若若好爽……若若太爽了……”
“爽是吧?操死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啊……慢点……锦图慢点……”
大肉棒操进小穴的速度几乎是刚才的两倍,快得几乎不见影子,捣得小穴咕叽咕叽,水花四溅,程锦图现在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管把大肉棒往小穴里塞进去,大龟头戳开花蕊小口,直入子宫。
就这么操了半刻钟,林若若就支持不住了,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春水淋漓泄出来,往肉棒上一浇,而媚肉紧缩,穴口紧夹,爽得程锦图闷哼一声,连忙停下动作,免得被这个小骚穴咬得也跟着泄出来了。
他努力平复着将要泄出的快感,把目光放在了那两团涨得大大的奶子上,他咽了口口水,“我倒是忘了,若若的大奶子骚得很,还会出奶呢,我没照顾到它们,现在一定骚得不行了吧?”
他抽出肉棒,大张着腿坐到椅子上,“自己骑上来,让我见识见识若若的本事。”
林若若满面红霞,眸子滢滢,有媚色乱飞。
她爬上椅子,双脚跨立在他大腿两侧,扳开腿心间盛开如玫瑰花般的小穴,小屁股扭了扭,调整了姿势,正好对准鲜活的,不住跳动的紫红色大肉棒,她舔了舔樱唇,媚眼儿轻斜,“锦图的肉棒好大……会把……把若若的小骚屄撑爆的……”
真真是的勾人得妖精!
程锦图咬牙道,“还不快坐下来。”
林若若翘臀一沉,骚穴便把硕大的头部吞了进去,穴肉如天鹅绒般细腻绵密,且又湿又热,就算是只进入了一个头也带给他惊人的欢愉和颤栗,他哑着嗓音,“全部吞进去,快点。”
她便不再犹豫,直直往下一坐,肉根势如破竹,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花蕊小口,直抵达最深处,林若若微微吸气,两只纤纤玉手则捧住奶子往前一挺,“锦图……奶子好涨……帮若若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