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考虑了很久,应该在什么时机让蕾莉亚了解他所知的秘密。
最后,他还是秉持着彼此坦诚的情侣守则,一回去就把蕾莉亚叫到其他房间,撑开一个隔音结界,原原本本十分严肃地告诉了她。
没想到,蕾莉亚并没有流露出几分惊讶,那垂下的视线,略略松弛的唇角,更像是……对此感到了释然。
薛雷拉起她的手,轻轻吻着那光滑无暇的指尖,抬眼望着她,小心地问:“你之前……就感觉到什么了,对吗?”
蕾莉亚轻轻点了点头,“也许,曾经的我在死前就想到了吧。我在谈判的时候举起剑对着他的那一刻,因你而生的怒火,远不如从灵魂深处涌上的多。要不是……我担心自己输了会对你不利,也许,我已经响应那个声音的呼唤了。”
“呼唤?”薛雷吃了一惊,“什么呼唤?”
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纤细但充满力量的手指,“随着那些无形涟漪一起出现的,让我恍恍惚惚感觉到的……一种很奇妙的声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也不知道它来自哪里,但我知道,如果我回应了它,向守护者发起的挑战,就将开始。”
她弯下腰,温热的面庞贴在他的手掌上,轻声说:“对不起,亲爱的,我没敢做决定。我……没自信。”
“是吗?”薛雷轻轻吻了一下她淡金色的闪亮发丝,“你不需要用那种理由。你直接告诉我,你不舍得离开我,我更高兴。”
“我可以那样软弱吗?”她埋首于他的大腿之间,用有些沉闷的声音问。
“可以。在我这儿,你永远可以只做恋爱的精灵少女。”
蕾莉亚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沉默很久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吐息,“亲爱的,我……会更加努力坚定我的信仰。”
“嗯?”薛雷皱起眉,抚摸着的她的脖颈,“我没有强求过这个,我理解你们精灵对女神的抵触。”
“我要变强。”
蕾莉亚挺直身躯,这一刻,她的神态没有半分恋爱灵少女的样子,“即使依靠神明获得力量走捷径,我也要变强,变得比现在更强,强到,我可以在真正关键的那一刻,不会再有半点犹豫。亲爱的,可以帮我吗?”
“可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展开双臂,拥抱住她,柔声说:“如果真有那一天,蕾莉亚,我希望你牢牢记住,我从不认为爱的表现形式必须包括牺牲。我有能力带你和蒂尔宁毫发无伤地离开。目前而言,还没有什么事情非要让你去付出到那个地步。最重要的是,亲爱的,我也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如同你希望的一样。我会帮你继续变强,强大到足以震慑住疯狂的守护者。我希望,那就足够解决问题。”
“但是,”他的语调一转,透出了感同身受的愤怒,“如果你记起了自己的仇恨,明白了真正的元凶,无法平复心中的火焰,那,我也希望你牢牢记住,辉煌平原很大,很大,我会在这里发展很久,很久,我会把你所在的地方建设成创神会最重要的基地,这样,我就能常常陪着你了。如果漫长的时光不能磨平那些怨愤,亲爱的,不要因为我,放弃复仇这个天经地义的权利。”
蕾莉亚沉默着和他拥抱在一起,一直到,窗外的小雨停下,残留的阴云被夕阳镀上一层血红的边。
她放开手,站起来,微笑着,脱掉了身上的皮甲。
洁白光滑的内衬充满弹性,就像厚度较大的连身丝袜,勾勒出她矫健而充满诱惑的曲线。
她垂下手,解开那几颗方便排泄用的扣子,分开腿,站在薛雷的下体上方,低头捧着他的脸,轻声说:“亲爱的,把你想要给予我的一切,都尽情注入进来吧。”
“好。”薛雷轻柔抚摸着她的乳房,从裤裆中掏出了女神赐福的权杖,“这个假期会很长,咱们有得是时间。”
她握着昂起的肉棒,引导向只是稍稍湿润的膣口。
那里还不够滑溜,但她不想再等,抹了一些唾液上去,就皱着眉一口气坐下,让粗大的阴茎生猛地闯入她尚未发情的子宫。
小沐赶忙流淌过去,铺成一片清凉的薄膜,在里面帮忙润滑消肿扩张。
每次都能偷偷储存一大笔足以让任何魔物眼馋的浓烈生育力,贪婪的泉仙子丝毫不觉疲倦,恨不得直接融合进薛雷的包皮里。
知道晚上真正的波赛思还会到访,蕾莉亚没有占用太多时间。
她享受了两次头晕目眩的高潮后,就收紧内部的肌肉,用火烫的子宫和亢奋的阴道挤压已经充血到极限的男根,在情侣身体不需要言喻的默契中,吸吮出直达输卵管的浓稠圣精。
遗憾的是,蕾莉亚最需要的敏捷属性已经被加持到了极高,即使她在这一项上的天赋是最高级的天才,没有封顶的上限,这一发靠小沐帮忙额外多榨取了些的圣精,也只将她的附加值从117提升到122。
五点敏捷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巨大的提升,但对于总值已经高达540的蕾莉亚来说,只能算百尺竿头踮起了脚尖。
拥抱亲吻着彼此擦拭干净时,薛雷认真思考了一下,应该怎么规划蕾莉亚的发展。
这是一场不允许失败的养成游戏。
他已经有专项提升最需要的技能——锚定。
想到这里,他把蕾莉亚拉回怀中,吻了一下还在发红的滑嫩脸颊,贴着她仍很热的长耳朵,说:“这几天你应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以为这是督促,精灵女郎立刻强迫自己从暧昧的粉色氛围中脱离,挺直后背认真地说:“放心,我会抓紧所有空暇时间锻炼自身。亲爱的,我保证不会再跟之前那样悠闲……”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有那么大压力,不管学习还是锻炼,都要劳逸结合,才能得到最大效率。我的意思是,我对战斗一窍不通,我跟女神沟通恩赐,都是随心所欲胡来。我觉得这样效率不够高。这样,你最近好好想一想,决定一个自我提升的计划和思路。比如你觉得自己修行的哪些技能之前一直被忽略了,但实际上能带来很大提升。或者你有什么地方遇到了瓶颈……总之,你来负责告诉我,该怎么给你赐福才能带来最大效率的提升。至于一些原则细节,来,我告诉你。”
薛雷用比较简洁委婉的说法,把女神恩赐的能力提升可能的限制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之前身体属性随着反复提升效率会大幅下降的事情蕾莉亚已经知道,其他的情况与之类似,她接受起来并不太难。
聊完之后,她只对其中一个例子颇有不满,皱着眉很忐忑地问:“亲爱的,我、我的厨艺天赋,真的只有低吗?”
“是。”
薛雷无奈地点点头,“相信我,现在的专家级水平,女神殿下已经尽力了。不过这样已经非常足够了啊,很多平民家里的主妇围着灶台忙活一辈子都到不了这个等级。”
“但按你刚才说的……天赋如果是低,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突破专家这个门槛,永远也抵达不了大师级。这还只是基础厨艺,万一将来我想要……唔?”
薛雷堵住她的嘴结结实实地吻了一会儿,放开笑着说:“让剑圣的手去拿菜刀,就像让名厨持剑上战场一样可笑。蕾莉亚,做自己擅长的事,好吗?我可不希望之后等来的计划,你首选希望提升的项目全是厨艺、裁缝之类的东西。”
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好吧,对不起,是我一下子……想太多了。”
回去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薛雷看着蒂尔宁,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暂时不改变她的恩赐策略。
他如今的安全感很足,蒂尔宁除了他的喜爱之外,更多需要肩负的,是危急时刻的一道保险。
给已经递减得非常厉害的属性继续投入不太值得,召唤术方向加成再多,也比不过放穆琳出来无双几分钟。
再加上穆琳能使用的锚技能会随着恩赐等级的升高而增加,这正符合薛雷不想让她完全取代苏琳的目的。
这段时间琳琳估计不怎么会出现,身边适合用来使用“转移”的目标,就只剩可爱的坐骑了。
尽管这样会让锚的成长速度放缓,薛雷仍然不愿意强行把琳琳召回到身边。
一来,他觉得公主那边在时刻留意他的态度,他最好表现得像是真正在忌惮什么一样。
二来,以他对苏琳这个人的了解,他相信,琳琳不可能一直躲着不来见他。
因为她知道,她作为护身精灵一步一步变强的关键,是薛雷。
说不定,等大局一稳妥下来,那个女人就要厚着脸皮壮着胆子回来讨好巴结他,为之后的“万一”寻找退路。
到时候让她口服一下存货,相信她不会有任何意见。
一起吃晚饭的还有布莉妲。
她接到本家那边的通知,今后就住在薛雷隔壁,负责管理所有出入这栋建筑的女仆。
虽说此前很少有贵族小姐担任女仆长的先例,但她知道自己实际上的身份,很高兴地接下任务,还在晚饭前换上了很可爱的女仆装。
款式和一般的女仆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为了方便干活,又要保持美观而设计。
不管是包着发髻的头巾,还是带着花边的围裙,都跟其他女仆一模一样。
布莉妲唯一做的变动,是修高了裙摆。
她只需要指挥,并不用真的干活儿,那么,即使围裙被提升到能露出膝盖,干净漂亮的白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一起亮在薛雷眼前,显然也没什么关系。
让薛雷有点意外,晚饭后,波赛思回来之前,波丝娜先来这边探望了一下他。
这个已经被家族放弃的小女儿当然没资格知道任何计划的内容,即便如此,薛雷依然很意外,竟然能从那双曾经充满敌意的眸子中感觉到发自内心的难过。
他赶紧鉴定了一下对方的三态。
可惜的是,三项依然都是负数,只有信仰勉强快要接近归零。
这让他再次意识到,人心的复杂,并不能依靠这三种态度的等级来简单判定。
一个自身处境已经非常糟糕,曾经骄傲如孔雀的贵族少女,依然可以在肉体排斥和感情抵触的同时,对他的现状感到同情。
只不过到最后波丝娜也没真的说出任何宽慰的话。
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是来趁机幸灾乐祸,可惜演技太差,连气得乱跺小蹄子的蒂尔宁最后也没骗过。
她前脚刚走,过去一蹄子揣上门的小鹿少女就压低声音疑惑地问:“鹿爸爸,这女孩……其实在担心你吧?”
“对。”
薛雷靠在窗边,望着高悬在夜幕中的妖异紫月,“她最后都着急到直说,她在教会那边已经有了些很可靠的魔兽部下……难怪碧萨拉没考虑让她做继承人。”
“因为她……其实挺善良?”蒂尔宁眨眨眼,不是很确信的样子。
“别傻了。”
薛雷摇摇头,笑了起来,“她的确在担心我,但不是因为什么善良,而是害怕自己又一次失去可以在魔兽身边工作的机会。要知道,公主那边一旦彻底掌控了教会,可未必会乐意看到希拉米特家的天才魔兽使继续给咱们干活。而家中……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波丝娜没有能力提供实质上的帮助,甚至没能力干扰计划的进行。
薛雷很快就把她暂且抛到脑后,让布莉妲为他打理好衣装,踩着阴沉的夜色,赶去了之前跟碧萨拉见面的房间。
波赛思应该喝了不少酒,颧骨附近的面颊透出好似高潮过猛的红晕。
薛雷抬手扇了扇鼻子前飘荡的酒气,踢上屋门,走过去坐下,先问了一句:“这次是你,还是你妈妈?”
“我真没想到你,你竟然不能第一时间看破那么简单的幻术。”
波赛思扭过头,带着醉意嘟囔,“我说,你这个大淫魔,该不会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就为了趁机肏我妈妈的嘴吧?”
“她连这也告诉你了?”薛雷颇为惊讶地瞪着她。
“呵,你们男人喜欢什么情景我妈妈会不知道?既然更羞耻的事情都无非是时间问题,她在我面前矜持这点儿小事有什么意义?”
他笑了笑,“我确实没有任何魔力,看不穿幻化魔法。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是你吗?”
“这很简单啊。”
波赛思拉开领口,翻卷起内衬的胸衣,掏出一颗大白乳桃,捏住顶上红得发紫的花苞,对准他的脸,从靠近晕轮的位置狠狠一挤。
淡淡的奶腥气,顿时和温热的乳汁一起,喷射在他的脸上。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一边擦干净乳头把奶子收起来,一边说:“你射了我妈妈一脸,我算是为她报仇了。”
薛雷端起她推过来的火葡萄,喝了一大口下去,再慢悠悠舔掉嘴边的新鲜乳汁,“好了,先说正事吧。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这就把你肏到没劲儿说话。”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敬佩丰产女神殿下。”波赛思歪着头,颇有点醉态可掬的模样,“和她比起来,其他女神简直吝啬得不像话。”
“哦?”
“我们家城外牧场最好的种马,按你的交配频率都得累死在母马屁股后头。”
她舔了舔指头上残留的奶,直勾勾盯着薛雷,“而你,我感觉就算让你一直和女人做爱,做到全世界女人都被你肏过,肏到爽,你也不会被榨干。”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的确是女神的伟力。没有她的赐福和庇佑,我一样要死在女人身上。”
而且我上辈子真就是这么死的。还他妈不如坠崖雷劈拥抱泥头车呢,简直丢脸到异世界。
波赛思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丰满的上身往后软软靠在椅子上,“一切都挺顺利。公主那边没有怀疑。格兰诺瓦很满意,已经回他的住处去了。接下来,你将有一个令人羡慕的悠长假期。我保证,这段时间的创神会,将用你想象不到的速度在整个洛库尔兰,如同野火一样蔓延……”
“能有这么快?”
她点点头,“因为紫月症在军中造成的损失更大,现在教会已经被王室认为掌控在他们手里,那肯定不仅要放开禁制,还会倾尽全力在士兵中传播。今天下午,法萨尔公主已经在联络大批量复制教典的印刷商了。所以这段时间我建议你尽快把《女神逸闻录》的后续写出来,至少写一部。”
“目前的部分,内容已经很完善。急着往后写,并不能显着提升传教速度。”
波赛思笑了起来,“但能显着提升你的价值。我亲爱的教宗,你总要偶尔提醒一下那些大忙人,你才是真正有用的那个。”
“我需要吗?”薛雷狐疑地望着她。
“我本来以为不需要。但今晚的宴会后,我觉得还是有那么点必要。”她斟酌了一下,说,“你的护身精灵……”
她拖了个长音,用手指戳了戳太阳穴的位置,“可能被你保护太好了,脑子不是太机灵。如果她被法萨尔完全牵着鼻子走,我担心会发生什么影响你安全的误会。”
薛雷皱起眉,“你可以把话说得直白一些,没关系,琳琳就算以后还是我的护身精灵,我也不可能再信任她了。”
“但她对你施加影响的能力还是很大。我感觉得出。她和你纠葛很深,就像是……唔……”波赛思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奇妙的形容,“就像是牧场主刚长大的儿子遇到了风骚的挤奶女工,被悄悄带去安静的角落,挤奶一样挤出了他的童贞。即使男孩长大后肯定不会娶她,还可能因为她的卑微和年老而感到厌恶,但他就算到老,也忘不掉那充满奶腥气的初夜。”
“这是什么鬼比喻?”
她撇撇嘴,“那就说简单点。她就像是你少年时代的初夜对象,你怎么讨厌她,她也在你心里有个位置。”
“那不重要了。”薛雷笑着摇了摇头,“我最后留给她的位置,只剩下一些值得怀念的记忆,和认识这么久,理应抱持的同情心。”
“那好吧。”
波赛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护身精灵太急于表现自己了。我担心她为了加深自己的重要性,让法萨尔公主误会她可以完全取代你。”
“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再怎么样,她们也不敢杀掉我。我是创神会的唯一根基,这一点琳琳也不敢撒谎。”
“但她们能让你过的不如现在这么舒服。”波赛思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又不能直接发声帮你,真到那个地步,我该多心疼啊。”
“好的好的,我休假期间,会腾出手补充更多教典的内容。正好我还要多发行两本别册。到时候一起搞定。”
薛雷答应下来,“现在,咱们可以讨论授课的问题了吗?那才是这次计划的重点吧?两位公主最后怎么说?有什么修改意见吗?”
“大体上还是那些。细节上松动了不少。原本,像兰妮那个等级的贵族小姐,她们不同意来学习教务。只愿意让你接触那些没屁用的壁花。”
薛雷有些惊喜地问:“现在连兰妮她们也同意?”
“可以商量。因为菲尔汀被我说服了。从我和波丝娜的表现上,她已经认定,你并没有让人无条件追随的神秘力量。至于法萨尔,她的野心可大得很,暂时不会为了一个渺小的可能性,就去得罪库斯特家那样的实权派贵族。所以,她们筛选学员的时候,会考虑家世来向上放宽资格。简单的说,就是越有实力的家族,能派来做为教会管理预备人选的女儿,地位就越高。”
薛雷思考了一会儿,“我其实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在人选的问题上纠缠不休。”
“因为地位越高的女儿,和家族的关系就越紧密。边缘化的壁花不过是家族的装饰品,对公主们来说,显然要好拉拢得多。”
波赛思带着颇为嘲弄的笑意说,“你只要记住,别看我们这些人向上追几代大都有挺近的亲戚关系,看起来很尊贵很优雅的样子,真到了争夺关键利益的时候,和田地里为了几指头宽分界线位置打得头破血流的农夫,没有多大分别。”
薛雷点了点头,笑着说:“真抱歉,波赛思小姐,我都快想不起来你很尊贵很优雅的模样了。”
“哈啊?我说,那你都记得什么?”
他站起来,直接脱掉了裤子,“我闭上眼回想记忆中的你,飘过来的画面,全都是你爽得一边喷奶一边漏尿,一边抽搐一边翻白眼,嗷嗷乱叫的样子。”
两个多小时后,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女法师流着口水瘫软在粘稠的水泊里,软弱无力地哀号:“啊啊~~我、我认输,我就是那副样子……啊!我就是你淫荡的母猪……天啊!干脆肏死我吧……”
等薛雷彻底干了个爽,已经又是半个多小时后。
他抽出彻底满足的肉棒,拿过法师袍擦了擦,坐在旁边用脚踢了踢红得像只熟虾的波赛思,“对了,碧萨拉说你会给我准备个小礼物,是什么啊?”
她蜷缩着又抽搐了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来,偏头看向薛雷,有气无力地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惊喜。但我猜,她已经被你吓坏了。”
“她?”
波赛思摸到法杖,冲着屋角的柜子挥了挥。
无形的封印散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面推开门缝,战战兢兢地飞了出来。
薛雷瞪圆眼睛看着那飞在空中的小东西。
纤细而透明的四只翅膀,柔软花瓣构成的衣裳,肌肤白皙晶莹到微微反光,那张小小的脸,都美得像是刚从梦中溜出来的幻象。
但她仅有薛雷的巴掌那么大。
她是只妖精,小仙子一样的花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