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仪沉吟了一下,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么闪失。你们驮子重,走得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牢,又来眼。我听见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闷响。
我们被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血在呼喊:命运啊,怎么对我们这么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个深渊。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也离毁灭的希望越来越远。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郑天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
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子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得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姐最好的抚慰了吧!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其他人声。
第三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坚决要等他。
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人去找三哥,并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人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十几个人看着乾着急,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
他们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出来,我看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枪打得像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只有五、六十个,还有去年逮住的那几个女共军,爹最后还是把这个心留给了共军。
后来又来了一股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拚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拚死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47军139师416团,领头的又是那个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小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机会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眼的布都像水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身子。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这20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顺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口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干死你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得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口,你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人操,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喷着酒气大叫道:“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气……”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响震得人心发颤,正从大姐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着殷红的鲜血溅满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牛军长派来接应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了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拿来操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红着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好,你说女人是拿来操的,来!给我操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涌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道,“啊……”大姐这时才忍不住长长地呻吟起来。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女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渡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从那以后,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都轰进了水里。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上都洗乾净!”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得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像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堕入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哭什么?”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也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
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
“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共军47军第一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娘们?!”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林洁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妞到现在还不到16,郭老七说,是被搞大肚子的年岁最小的女共军了。”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5怀胎、16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点点头,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随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他,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牛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弟兄们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饭桌旁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的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
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
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了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得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得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得几乎哭出声来。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上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泄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47军那个XXX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122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了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么指粗细的铁环。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环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得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样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双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
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乳房被打得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
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得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脚被压得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得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得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么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XXX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户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要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得这小妞这么听话?”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给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说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会工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得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得滚烫的钢板上。
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得跳了起来,痛得“呀……”地一声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乳房,乐得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有6、7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得拚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5岁的孕妇在烧得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已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趐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趐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么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么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趐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趐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么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痔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