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驸马,你这是哪儿的话了,现在你不明白本宫是真心实意的吗!”
武德公主笑嘻嘻地道:“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好好的招待好你外公,格格!他可是本宫的福星,本宫又怎会怠慢,更不会伤害他老人家!本宫一定将他老人家养得白白胖胖的,你就放心吧!格格……”
武天骄不想与她再说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撂下了狠话:“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也让你尝尝冰火神针的滋味!”
说着,一甩衣袖,大踏步地离去。
听到“冰火神针”四字,武德公主的娇躯颤了一颤,望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占,秀眉紧蹙,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女管家李翠娥瞧着大门,到了武德公主身边,道:“公主,我看他决不会轻易地放弃报仇,您一味地与他妥协也不是办法,不给点颜色瞧瞧,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武德公主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想给他点什么颜色瞧瞧?就凭你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他塞牙缝呢。别颜色没瞧成,把人给搭上了。我告诉你,那小子是色鬼投胎,没有他不敢干的女人,你要是落在他手里,决难保住身子!”
李翠娥不以为然,轻笑道:“保不住就保不住,那种事对我们女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我两眼一闭,就当是给鬼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这个骚货!”
武德公主禁不住骂道:“亏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看你是不是瞧着那小子长得俊俏,动了春心,想勾搭他了?”
“哪有!”
李翠娥委屈地说,眼中露出了一丝的恨色,恶狠狠地道:“公主,您不知道,那小子不知道有多可恨,来得时候,在马车上,他竟然说我……说我……”。
“说你什么?”武德公主大感好奇,追问道。
“说我比母猪还丑,公主,您说,他说得是人话吗?”李翠娥痛恨地道,咬牙切齿,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恶模样。
武德公主哑然失笑,莞尔地道:“他这是分明存心气你,这你也上当!你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想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与一个小娃斤斤计较!不用放在心上。”
“我就是气不过他!”李翠娥一跺足,气恼地道:“这笔帐,我迟早要和他算,太污辱人了!”
“你想和他怎么算?”
武德公主美眸转了转,轻笑道:“我看……格格!你说得不错,那小子既然说你比母猪还丑,那你就去……让他尝尝被母猪污辱的滋味,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李翠娥羞红了脸,蹙眉道:“公主,您怎这样说奴家,这不是便宜了他!”
口中这样说,却是怦然心动,暗道:“是啊!武天骄敢说我不如母猪,那我最好是能够……让他知道我是母猪还是美女!”
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等人在武德公主府大门马车上等待了半天,才等到武天骄出来。
此次她们受武德公主的邀请,乘坐三辆马车而来。
萧家姐妹一辆,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乘坐一辆,董天凤和曹剑琴乘坐一辆,除了她们,还有随行保护的六名侍女以及五十名武家护卫。
出了武德公主府,面对六位妻子乘坐的三辆马车,武天骄有点为难了,他和六位妻子分别多日,如今聚到了一起,不知道自己该乘坐那辆马车为好?
在六位妻子热切的眼神期待下,武天骄很是犹豫,他只是一个人,只能上一辆马车,但不论上哪辆马车,都担心引起另外四位妻子的不快。
不过,萧琼华鬼精鬼精的,拍了拍火狐红红,红红立时离开她的怀抱,继而窜入到武天骄的怀里。
见状,武天骄不由苦笑,只得抱着火狐红红上萧家姐妹的马车,心想:“不过是一段路而已,她们也不会不高兴!”
在护卫的护送下,武家的众多马车驰向了大街,去往晋阳王府。
武天骄和萧家姐妹同坐一车,坐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倒也尽享温柔。
不过,烦心事颇多,他也无尽享受此艳福。
萧韵华姐妹看他眉心深锁,面露忧愁,都有点担心,萧韵华问道:“武德公主和你谈什么了?瞧你愁眉苦脸的!”
唉!武天骄叹道:“没谈什么,只是……我在想,我们此去风城,你们跟我去,会不会习惯?”
萧琼华格格一笑,道:“骄弟,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别把我们都看成千金小姐娇娇女,我们可都是习武之人,餐风露宿,对我们是常事,我和姐姐早就在京城呆腻了,能有机会离开京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武天骄笑了笑,没有言语,心中却想:“你们怎么知道我心中的苦愁,外公现在控制在武德公主手上,我又岂能安心!”
萧韵华冰雪聪明,瞧出武天骄言不由衷,有心事,问道:“天骄,你是不是有心事?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对我们姐妹讲的?说出来,我们共同承担!”
武天骄摇头道:“韵华姐姐,小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有些事情涉及到我武家,小弟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说!”
听他如此一说,萧家姐妹都没了言语,她们虽然已经是武家媳妇,但要涉及到武家内部之事,她们就无能为力了。
外公住在武德公主府上,武天骄倒不担心外公的安全,他和武德公主之间的仇倒可以先放一放,来日方长。
倒是香儿的仇不能不报,他怀里至今还揣着害死香儿的凶手名单,如今即将要离开京城,临走之前,即是不能将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是解决,但也要惩罚几个,以告慰香儿在天之灵。
武天骄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脑中已然在转动着为香儿报仇念头,只是如何报却是个难题。
回到晋阳王府后,已是深更半夜,武天骄和六位娇妻都有点儿累了,早早入睡。
次日清晨,武天骄正拥着萧琼华在熟睡,沉浸在温柔乡,便被早起的萧韵华叫醒了:“快起来,别睡懒觉了,父王要见你呢!”
武天骄嗯了一声,犹自赖在床上不起来,道:“见我干什么?他不是已经安排我去风城了,我去就是,他还见我干甚么?”
看到他赖着不起来,萧韵华生气了,一把掀掉他被子,叫道:“别睡了,别让父王不高兴!即使你对父王有什么不满的,先忍两天,两天后,我们都要离开京城了,到时你再有什么不满的,你都不用见他了!”
武天骄不理,拉过被子,翻了个身,拥着萧琼华继续睡。萧琼华早醒了,推了推他,道:“别睡了,姐姐生气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吗?”武天骄拥着她不依地道,像小孩子撒娇一样。
萧韵华又好气,又好笑,禁不住嗔道:“都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快点起来,别让父王久等了。你再不起来……”说着,眼睛四下一扫,看到室内的小桌上有一茶壶,便过去提了起来,打开了盖子,叫道:“我可要泼你了!”
看到韵华姐姐要泼水了,武天骄只好投降,一咕噜,飞速地爬了起来,无奈地道:“好好好!我起来还不行吗,别泼!”
说着,抓起床头的衣服穿了起来。
萧琼华也起来侍候他穿衣,笑说:“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得姐姐动真格的了你才听话,以后啊,姐姐可得好好管教你,省得你偷懒!”
武天骄苦笑,畏惧似的瞧了萧韵华一眼,道:“韵华姐姐以前可是很温柔的,怎么成了亲后变样了!”
萧琼华禁不住噗哧一笑,道:“姐姐对你可是够温柔的了,换成是我,水早泼过来了!”
“那倒也是!”武天骄取笑道:“你可是母老虎啊!”
这话引得萧琼华大发娇嗔,忍不住敲打了他一下,笑骂道:“敢骂我是母老虎,小心我吃了你!”
“好了,你们两个快一点,别在那打情骂俏,我看得肉麻死了!”萧韵华催促着道。
武天骄不敢怠慢,匆匆地穿好了衣服,穿戴整齐后,向外走去,在经过萧韵华身边时,冷不防的搞偷袭,凑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叫声:“好香!”
说罢,哈哈大笑,不待萧韵华反应过来,已然跑出了房间。
萧韵华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招,闹了一个大红脸,啐了一口,羞赧地道:“坏家伙!”
萧琼华倒是羡慕,道:“姐姐,他亲你不亲我,这可不公平!”
萧韵华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昨晚上他抱着你睡到天亮,还没亲够吗!”
萧琼华红了脸,不胜娇羞,却又道:“昨晚上,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姐姐你不也与我们睡在一起吗?又不是不知道。”
萧韵华嗯的一声,不置可否,若有所思地道:“这个坏家伙在那方面不是一般的强悍,换成我们姐妹俩谁也不他的对手,再说,他只有一个人,晚上宠幸谁也会让其她姐妹感到不高兴,以我看,等到了风城,我们所有姐妹都睡在一起,这样,他也不用跑来跑去,姐妹们也不用争风吃醋,你看可好!”
“好啊!就该这样!”
萧琼华不加思索地道:“反正天骄弟弟很强,再多的女人他也能应付得来,大家睡在一起,对谁都方便!”
说着,吃吃地笑道:“只是我们那么多的人,需要造一张很大的床,只怕到时候,姐姐你害怕都来不及了!”
“谁说我要跟你们睡在一起了!”
萧韵华脸红地道:“到时你们睡在一起,我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才不和你们睡在一起呢!”
说着,一摆纤腰,走出了房间。
萧琼华见了好笑,自言自语:“口是心非,口中这样说,心里面不知道有多想,我就不相信到时你一个人会耐得住寂寞!”
武天骄离开飞雪楼,刚出芙蓉园,便让人给拦住了。拦他的是一位冷艳如仙的绝色美女,非是别人,赫然是武家的三小姐,武傲霜。
武傲霜脸冷如霜,怒气冲冲,见着武天骄劈面就喝:“武天骄,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我可等你多天了,再不回来,我以为你死在靖国公主府上了!”
见面没好话,死啊死的。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不明白这位三小姐何以生那么大的气?
当下微微躬身,笑说:“小弟昨晚上回来的,傲霜姐姐,您……等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
武傲霜怒不可遏,气呼呼地道:“没事我才不来找你呢。我来是告诉你,赶快牵走你的赤龙兽,让你的赤龙兽离我的白霜远一点,别骚扰我的白霜,不然,休怪我对它不客气!”
甚么?
武天骄一愣,诧异地道:“我的赤龙兽怎么了?它……怎么骚扰你的白霜了?”
“你……”武傲霜气得粉脸羞红,指着他跺了跺足,叫道:“别废话,赶快去重华殿牵走你的赤龙兽,让你的那个傻大个也离开重华殿,重华殿现在是我住得地方,你们都得离开!”
她口中的傻大个不问便知,说的是狂猛。武天骄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赤龙兽和狂猛了。
他倒不担心赤龙兽,十天半个月不吃也饿不死它。
但狂猛就不一样了,这傻大个食量奇大,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也不知他怎样了?
他不在的这几天里,武家人有没有为难他?
想到此,武天骄顾不得去见武无敌,转而去了重华殿。
武傲霜随后跟去,口中喋喋不休:“赶快牵走赤龙兽,我再也不想见到它,整天欺负我的白霜,我恨死它了,讨厌死它了……”
武天骄听得有点茫然,不信地道:“赤龙兽欺负你的独角兽?不会吧!傲霜姐姐,您是不是搞错了,赤龙兽和你的独角兽刚见面的时候很好啊!它怎么欺负你的白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