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鹰王死了,太皇太后也是无比震惊,对武天骄和檀雪公主的请求当仁不让。
当晚,檀雪公主、太皇太后、曹仙娥、檀香公主、曹剑琴等女乘坐飞行坐骑,飞离了风堡。
她们分成了两组,檀雪公主和太皇太后一组负责去找武德公主。
檀香公主和曹剑琴一组负责去找干宁公主。
事关重大,也是为了众女的安全,这一次,武天骄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一下子出动了二十头越级的飞行魔兽,超级天狮兽。
每组配备了七八名修罗女卫,这些修罗女卫都是后来招收进风堡的绝强女武者,每人的武功修为都在天武九层以上,有她们的保护,每组再加上十头超级天狮兽,这等恐怖组合,即使遇上千军万马,也要让敌人望风而逃。
不过,即使这样,等太皇太后她们走后,武天骄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皮直跳,仍感到不安。
他倒不是为太皇太后她们担心,而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忽略了最重要的什么?
苦思冥想了半天,武天骄也没想出什么地方不对,干脆不想,忽然想到:“赵说书现在不是我的谋士吗,他学识渊博,才思敏捷,一定能给我出出好主意!”
想到此,武天骄出了房间,哪知刚到院子,迎面就来了一个年轻女子。
嗬!
模样还长得真不错,靓丽的秀发,浓淡适宜的峨眉,一双美目流盼妩媚,秀挺的琼鼻,香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肌肤肤色奇美,身材修长,美轮美奂。
“小玉姑娘,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武天骄赶忙笑着问道。
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曹太妃的贴身侍女,小玉。她可是曹太妃的心腹,武天骄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
“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您这里来,当然是有事了!”
小玉笑盈盈地道:“不过,不是奴婢有事,是太妃娘娘找您有事,驸马爷,娘娘已经备好了酒菜,正等着您过去享用呢!”
哦!
武天骄眼神一亮,笑道:“太妃娘娘是要请我过去吗,那太好了!好些天没和她唠唠了,怪想念的!”
说话间,一对眼睛上下打量着小玉,瞅着她那修长美好的身材,怦然心动,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脑中邪念顿生,浮想联翩。
说来也真是个异数,小玉作为曹太妃的心腹侍女,武天骄和曹太妃好了那么久,直到现在竟然没动了小玉。
曹太妃派小玉来主动请他过去,武天骄觉得机会来了,心中暗笑:“嘿嘿!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干了,看你还怎么躲着我!”
见到了美女,武天骄脑中意想连篇,早把去找赵良才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殊不知他这一重色的行径,导致整个瀚海郡以及北方大地陷入深重的灾难后果……
都说“万恶淫为首,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话一点也不假。
如果武天骄再成熟稳重一点,分清事情轻重缓急,又或者是曹太妃没有在这个晚上来请武天骄去叙情,武天骄把鹰王的死亡消息告知了赵良才,以赵良才的学识和见闻,一定能看出这其中的问题关键和阴谋,点醒武天骄,或许这样,为以后的北方大地避免了一场战争……
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和或者,后世史学家一致认为:时代的革新是不可阻挡,即使这一晚没有“圣皇”的“疏忽”,历史也不会改变多少。
神鹰帝国的根基已经腐朽不堪,江山早已四分五裂,名存实亡,北方战争迟早是要爆发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圣皇”这一晚上的疏忽,将风城推上了风口浪尖,推到了战争的最前沿,也使得伟大的“圣皇”在乱世中开始崭露头角,展开最炫耀、最辉煌的传奇一生,为世人所熟知,为后世所传颂……
当然,在这一晚上,将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武天骄不可能未卜先知,不会知道,他跟在小玉的身后,直奔曹太妃居住的翠云阁。
望着前方走动的小玉,武天骄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那乌黑亮丽的飘逸长发、刚健婀娜的纤纤身材,深深地吸引着武天骄的目光,特别是一走一动间,时而散发出的醉人体香,让武天骄深深地呼吸,陶醉不已。
他深谙观女之术,当然看得出、也闻得出小玉是个少女。
从曹太妃那里得知,小玉好像已经是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了,像她这样年龄的女人,换成别人孩子都怕好几岁了。
可她从十五岁开始就一直跟着曹太妃,至今也没听说她有相好的心上人。
不过,武天骄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出来,这个小玉有着一身高深的武功修为,恐怕不在曹太妃之下,甚至更高。
只是,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小玉在人前显露过身手,不知她练得是哪一门派的武功?莫非……她也是神女宫的人?
在风堡的众多阁楼中,翠云阁可谓是一枝独秀,不管是晚间,还是白天,在这里总能听到曲乐笙歌,娇声燕语。
听曲赏舞是曹太妃的生活习惯,她不但从京城带来了一大批的艺女舞娘,来到风城后,更是让老管家穆世才从北方各地请来舞曲大家,到风堡来为她献舞弹唱。
由于她是太妃,名义上,武天骄还是她的臣子和女婿,加上两人乱七八糟的暧昧关系,尽管曹太妃花天酒地,骄奢淫逸,某方面更是威风不可一世,但只要她不是太过分,不要闹出大事情来,武天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
当然,他也能从中享受到许多的欢乐,只要他想要,来风堡献艺的艳姬歌女,几乎没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掌。
跟随着小玉来到翠云阁,武天骄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
在他想来,曹太妃既然是单独请他来,那一定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哪知,他刚推开主室门,映入眼帘的一片艳色,吓得他把刚迈进去的一只脚又退了回来,转身就想逃。
不过,这时候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后面的小玉不给武天骄逃走的机会,推着他就往里走,格格笑说:“驸马爷,您就进去吧!娘娘她们都等你好一阵子了!”
原来宽敞的厅室里,端坐着可不仅仅是曹太妃一个人,还有另外的好几个女人,她们是:檀星公主、檀华公主、夜莺夫人以及那位萧家的大儿媳,梁佩雯。
另外,让武天骄头痛害怕的岳母大人萧夫人也在这里。
她们分坐厅室的两侧,面前各摆一张檀木条桌,桌上摆满鲜果美酒,似乎正等着武天骄这位主客到来。
这些女人怎么会聚在一起?她们要干什么?武天骄心里犯了嘀咕,不免的有些惴惴不安。
看到武天骄来了,众女齐刷刷的转头,目光一致地投向了他。
小玉轻挪莲步,款款地向中间主位上的曹太妃蹲身行礼,娇脆地道:“启禀太妃娘娘,驸马爷来了!”
曹太妃摆了摆手,让小玉退到一边,然后目光一抬,注视着武天骄,指着左侧下方夜莺夫人所坐的一桌,含笑道:“天骄,你可来了,快快请坐,大家都等着你呢!”
她端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艳丽的猩红宫装,珠光宝气,艳光四射,倍显得妖艳妩媚,风韵如火。
不仅是她,在座的女子都穿得十分隆重,个个装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仿佛在参加无比重要的宴会似的。
面对这么一群女人,饶是武天骄的胆子再大,也不禁心头颤抖,腿脚都有点酸软,艰难地走到夜莺夫人那桌,在她右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这个座位显然是为他而留的,让他和夜莺夫人一桌,似乎也是曹太妃有意安排。
由于萧月华的关系,夜莺夫人现在也算是武天骄的岳母大人了,加上曹太妃和萧夫人,就在座的,武天骄就有三个岳母。
“她们把我请来,莫非……我和她们的关系曝光了?”
武天骄心虚地扫视了众女一眼,目光最后停留在曹太妃脸上,问道:“太妃娘娘,您们这是……在聚会吗?”
“是啊!我们是在聚会!格格!”
曹太妃格格地笑道:“两位亲家母来到风城,本宫都还没请她们好好的聚一聚,所以今晚就特地的宴请她们,本来想早点请你过来的,可你今天事忙,怕耽误了你,就晚点请你过来。对了,天骄,我刚听说,太后、檀雪、檀香、还有剑琴她们连夜出城了,她们这是干什么去?”
“雪龙城发生了一点变故,我担心修罗人会趁火打劫,便让太后娘娘她们去劝武德、干宁两位公主退兵,放弃攻打铁龙城的打算!”
武天骄沉稳地道。
“哦!原来这样啊!”曹太妃对军事上的事不甚关心,也不再问。但萧夫人却脸色微变,一蹙眉头,问武天骄:“雪龙城发生了什么变故?”
“这个……”武天骄略一迟疑,正考虑着要不要说出鹰王阵亡的消息,旁边的夜莺夫人却开口笑道:“姐姐,雪龙城发生什么变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让他们男人去管,我们女人在家享清福就是了!天骄啊!你猜一猜,知道今晚我们为什么请你过来吗?”
她的声音又嗲又腻,娇滴滴的,让旁边的武天骄听得骨头都酥了,心痒难挠,浑身都不自在。
闻着夜莺夫人身上散发的醉人香气,武天骄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含笑说道:“岳母大人,怒天骄愚钝,猜想不到!”
夜莺夫人格格笑说:“猜不到,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今晚的宴会,是太妃娘娘和我们特地为你的大岳母设的!我们请你来,也是为了让你给你的大岳母排忧解难,解决她一些……格格!相信你一定能办到的!”
大岳母,听到这个新名词,武天骄愣了好一会儿,一瞅对面的萧夫人才恍然大悟,心道:“好家伙,你们都开始排号分大小了!”
萧韵华、萧琼华是武天骄的大夫人,二夫人,作为她们的母亲,萧夫人理所当然是武天骄的大岳母了,就是不知后面的二岳母、三岳母……
她们又是怎么排列的,谁大谁小?
要知武天骄的岳母还真是不少,除了在场的三位,还有曹剑琴的母亲,董天凤的母亲,那都是岳母,岳母一大堆,这要是全聚在一起,肯定得排大小,不过,这可不是武天骄该操心的事。
武天骄当即起身向对面的大岳母萧夫人躬身施礼,凛然道:“不知岳母大人有什么要小婿效劳的?尽管言明,只要是小婿能办到的,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纵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这话说出来,把在场的女人都逗乐了。
萧夫人未及说话,她身边的梁佩雯格格笑道:“我说小妹夫,你不用说得那么可怕,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搞得跟上刑场似的。我们要你办得事很简单,我们听太妃娘娘说,你有很多驻容养颜的灵丹妙药,可以让我们女人青春不老,延年益寿,是也不是?”
“哦!这个啊!”
武天骄明白了,目光一扫在场的女人,发现除了曹太妃和夜莺夫人之外,其她的女人都死死地盯着他,眼中流露出渴求的目光,满脸的期待神色。
见此情景,武天骄暗自苦笑,不由瞪了曹太妃一眼,心说:“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把我请到这里来,为得是要我给她们美容养颜,我到哪去给她们弄驻颜的灵丹妙药去?”
想到此,不由心里一动:“我空间那池里的水有驻颜的功效,何不给她们试试!”
他正想着,曹太妃已娇笑道:“天骄,你不是有你师祖爷天医老人留给你的驻颜神丹吗,本宫和太后娘娘她们就是吃了你给的驻颜神丹,才会如此的年轻漂亮!”
说着,向他眨了眨眼,一个劲地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