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身上的少年,早就忘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
她只想抱住他,拥着他,让那巨根永远的停留在体内,不再离开,充实着她,滋润着她。
这就是武天骄的厉害之处,他天鼎神功一经展开,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住。
阴阳双修可让高潮后的女人身心俱爽,通体舒泰,绽开全身的万千毛孔,排出体内多余的杂质污物,去芜存菁,体质更年轻,更健康。
武天骄的天鼎真气如同潺潺流水般,经下体的赤龙茎流入萧夫人的桃源花宫,然后引导出她丹田内的真气,混合一路,顺着体内的经脉流走,遍走全身,所到之处,摧枯拉朽,贯通一切堵塞阻挡的经脉。
这也就是武天骄,凭着雄厚的真气,硬生生地为这位岳母大人开拓经脉,打通奇经八脉,使岳母的功力修为在无形中突飞猛进,一跃千里。
这是多少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萧夫人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被女婿强暴淫辱后,竟会得到这种莫大的好处,简直不敢想像。
混合真气在萧夫人流经一周天后,由两人交吻的嘴转到了武天骄体内,行走一圈后,又从他下体注入萧夫人的体内,反复循环,形成一个大周天,周而复始,真气流转的速度越来越快……
每当天鼎真气在萧夫人体内流转一圈后,萧夫人肌肤的体表毛孔上便渗出些许细细的污物汗珠,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这就是天鼎神功阴阳双修的奥秘之处,真正意义上的排毒养容,驻颜有术。
经此阴阳双修,年轻的女人更健康,更貌美。
而年老的女人则如枯木逢春,重焕生机,由内到外,伐毛洗髓,驻颜养容,不仅益寿延年,更是身强体健,滋长功力,达到容颜不衰,青春永驻的不老效果。
武天骄用他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替这位岳母大人扩展打通经脉,并洗刷排出体内多余的杂质污物,令她回转年轻,焕发青春……
室中无比的安静,屋外仍雷雨声不断,道道闪电亮光透过窗户,不时映亮着床榻上一对交叠缠绵的赤裸男女,那情景,是那样的诡异阴森,仿佛老天暴怒了,斥责这对乱伦中的男女……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当混合真气在两人体内流走三十六周天后,武天骄才将隶属于萧夫人自己的本身真气导还入她丹田内,缓缓收功。
再看萧夫人,早已熟睡如猪,脸色红润,面含微笑,眉宇间流露着无限的满足之色。
见此,武天骄摇了摇头,略带嘲讽地轻轻说:“看你满足的样子,哪像是被我强奸了,分明是得到满足的怨妇。以后,就算我不找你,你也会来找我!”
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萧夫人的成熟美体,将雄伟巨大的赤龙茎从她那桃源花洞里拔出,“噗”的一声,像是拔萝卜般使力,赤龙茎一经拔出,萧夫人的桃源洞府就像是开了香槟一样,一大股乳白黏糊的液体喷发而出,好家伙,真是多啊!
不仅喷得武天骄下体全是,更是弄湿了床单,黏糊糊的一大片,散发着浓浓的淫靡气味。
呃!饶是武天骄干过太多的女人,也不禁被吓了一跳,叫呼道:“好大的水!”
幸亏萧夫人在睡梦中,不然,她要是看到自己喷出那么多的污物之水,羞也羞死了!
当然,这一切的祸源都起始于武天骄的搞怪,他的赤龙茎一起停留在萧夫人体内,堵塞住了她体内分泌出的泄物,加之阴阳双修所分化出的杂物,使得萧夫人体内储存了太多的液体,武天骄的赤龙茎这一拔出来,哪还不像发大水一样,泛滥成灾。
不光是下体,萧夫人全身都是污物汗水,气味难闻,脏得不得了。
武天骄身上也是沾满了污物,很是难受,不由摇头苦笑,心道:“看来这位岳母大人的体质真是差,排出这么多的东西!”
看了看窗外,外面电闪雷鸣,仍在下着大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武天骄下了床榻,也不披衣服,习惯性地光着身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厅室仍然亮着灯火,两名侍女趴在桌几上,正在打瞌睡。
武天骄叫醒了她们,指了指刚才出来的房间,道:“你们进去,服侍萧夫人沐浴更衣!”
“是!”两名侍女脸红红的齐声答应,又是害羞,又是畏惧地瞄了瞄武天骄下体的雄壮之物,然后低着头,闷声不响地进了萧夫人所睡的房间。
两个侍女都是曹太妃从京城皇宫带出来的宫女,曹太妃和武天骄的关系,她们是一清二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
对于这位金刀驸马的淫乱之举,她们早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了。
况且,她们也都是曹太妃的替身,每当曹太妃承受不了武天骄的勇猛,也就是她们这些侍女上床轮换的时候,以大无畏的献身牺牲精神,为主人分担“痛苦”,为后人作出表率。
当然,这个中的美妙滋味,谁都忘不了。
走出了翠云阁,武天骄赤着身体站立在院子里,天空电闪雷鸣,倾泻而下的大雨哗哗地落在他身上,淋洗着他身上的汗秽污物。
深更半夜的,赤条条地在院子里淋雨,整个风堡里,也只有武天骄干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不过,这雨水确是最方便、最天然的沐浴水。
“今晚的雨下得好大!”
武天骄张开双臂,仰着头,迎着满天落下的暴雨,自语地说:“这场大雨下得也许是好事,最好是下个几天几夜,这样才能让武德公主那个疯婆娘退兵!”
也真难为他了,居然还没忘军事上的事情。
借雨水淋干净了身体,武天骄回转二楼,换了身衣服后下楼。
他刚下得楼来,楼梯后忽然闪出一个女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不由分说,拽着他就走。
呃!
武天骄脑袋有点昏沉,本能地想抬手擒住对方,但刚一抬手,忽然心有所动,当即也不反抗,随着那女人走,被拽进入了一个房间,砰的一声,门在身后关上,锁住了。
香风醉人,这时候,武天骄才看清拽自己进房的是一个轻纱裹身的美艳少妇……
“是你!”武天骄瞪大眼睛,甚感意外。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家的大儿媳梁佩雯。
“是我,怎么了?”
梁佩雯微微噘起红艳艳的嘴巴,极为诱人地向武天骄埋怨道:“好人,奴家可等你很久了,怎么?你打算理都不理奴家,就这么走了吗?”
呃!武天骄大为愕然,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这么主动,不由问道:“你一晚都没睡吗?”
“是啊!奴家一直在等你,可你一直没来!”梁佩雯笑盈盈地向武天骄靠了过来……
“你这是……”
武天骄实在是难以想像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艳福,正想努力弄清楚状况,梁佩雯已经贴到了他的胸前,将他整个人压在房门上。
梁佩雯呵气如兰,娇滴滴地道:“什么是不是的,你和婆婆、曹太妃她们的事,我都看到了,她们是满足了,现在轮也该轮到我了。就让我们好好地乐一下吧。”
说罢,她的粉唇便重重地压在武天骄的嘴巴上,那条灵活的丁香妙舌更是在武天骄的嘴唇之间游走挑拨,她的双手也伸上来,抚摸着武天骄的俊脸,一边把玩着,一边还用自己的丰满胸峰在武天骄的胸口不住厮磨着。
“好主动的女人啊!难道真的是饥渴难耐吗?”
对美女,武天骄一向缺乏抵抗力,来者不拒,当即顺势将梁佩雯抱在怀中,开始和她唇舌相交。
这个时候,武天骄的脑海不由浮现出了一个人来,大舅子萧国栋。
梁佩雯可是萧国栋的妻子,名义上,武天骄还得叫她一声“嫂子”或舅母,可现在,武天骄刚做了大舅子的便宜爹,现在又和他的妻子勾搭上,给他戴帽子,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好一阵子,梁佩雯的香唇才离开了武天骄的嘴边,她的双手摸着武天骄那如玉的俊脸,腻声说道:“真是俊俏,人家一见你就喜欢得要命。”
“天快亮了,你想要的话,我们今晚再来?”武天骄微笑道,心念转动:“都一个晚上了,这雨还没停,也不知太后和檀雪她们怎么样了?”
“我不,我现在就要!”
梁佩雯并不买帐,她就像是十足的荡妇,在武天骄脸上抚摸了一阵后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她双手抓住自己的纱衣胸襟。
还没等武天骄明白过来,只见她的双手猛力地左右一分,“嘶……”的一声,纱衣从当中裂开,顿时露出那一对怒凸高耸的雪峰。
她胸前的肌肤,真是如雪之白,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一片令人眩目的光芒。
梁佩雯垂下了掩胸的双手,那高耸的雪白山峰,立时裂衣而出,在武天骄的眼前颤颤巍巍,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奴家的漂不漂亮啊?”梁佩雯徐徐举手,抚摸在她那挺实的胸脯上,媚笑着向武天骄询问道。
接着,她做了一个令武天骄双眼发直的动作,只见她的右手握住了一只丰满圆润的玉乳,缓缓地将乳尖往上推,同时微微低头,伸出了那条灵活的丁香妙舌,在乳尖上方的那一颗艳丽樱桃上轻轻地舔起来。
当她的媚眼上睨,投向武天骄的眼睛时,那种勾魂摄魄的媚态,令武天骄简直无法忍受,浑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梁佩雯那一对丰满得教人垂涎的香软肉团,用力地捏掐起来。
“啊……好人……你轻一点……”梁佩雯的眉毛微微颦起,妖媚万分地向武天骄说道,同时,她的身子却是更加靠向武天骄,挺了挺傲人雪峰,迎合着武天骄的双手。
双手的把玩不够了,武天骄的口舌也加了进去,他用舌头在那光洁腻软的丰满肉体上滑行,在腻滑的玉乳上盘旋,最后将她的诱人乳珠一下咬入口中,用舌头、舌尖、牙齿抚摸翻搅着这一颗圆圆的动人心弦的敏感乳珠。
梁佩雯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口中轻轻呻吟着,显然她也被武天骄熟练的动作弄得情火更加炽热。
她的一双玉手在武天骄的身上到处摸索着,寻求着,向武天骄发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但是武天骄并没有马上回应,他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下。
迫不及待的梁佩雯终于忍不住了,她的手移到了武天骄的下面,又拉又扯,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很快,她将那擎天一柱般的赤龙茎放了出来,拿在手中,眼神迷离,爱不释手地抚摸套弄起来。
她的手法熟练而有技巧,让武天骄感到十分舒服。
梁佩雯弯下身,细细端瞧着雄壮之物,经过最初的震憾之后,她忍不住一嘟那嫣红的朱唇,将那肉茎的顶端红肉整个含入口中,贪婪狂热地吮吸着,舌头在其上又扫又挑。
武天骄但觉得自己的心里痒痒地十分难受,如同有很多只野猫的爪子同时在抓挠似的,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梁佩雯一边热烈地吮吸着,一边飞快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纱衣,光裸雪白的胴体顿时完全展露在武天骄的眼下。
好半晌,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玉柱,但仍用那如灵蛇似的丁香妙舌在其上缠绕不休,一双柔玉小手更是在那子孙袋的下方轻挠轻摸,此刻的赤龙茎已经变得更热、更粗、更长、更硬了。
素来喜欢采取主动的武天骄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把将梁佩雯推倒在床上,让那美艳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成为任人宰割的大白羊。
武天骄一边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目光灼灼地浏览着床上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傲挺如山的胸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匀称的双腿,无一不令人感到赏心悦目,尤其是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经过了人工的精心修剪,乌黑发亮的毛发显得十分茂盛,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地铺陈在大腿根部。
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小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梁佩雯的妖媚轻呼声中,武天骄一手一个地握住了她小巧诱人的足尖,一下子便将她的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
这一下,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桃源洞府终于纤毫毕现地展露在武天骄的眼前了。
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之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已经悄然开放,其上那小小的肉核也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地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淫荡气息。
武天骄毫不客气,立刻挥动长戈,中宫直入,一下子便击中了深藏在花宫秘处的嫩蕾。
“啊……”一声尖叫后,梁佩雯秀眉紧蹙,娇喘连连地说:“宝……宝枪……你果真有一根……宝枪!”
“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宝枪的厉害!”
武天骄嘿嘿笑说,在梁佩雯的低呼轻叫、婉转声中,开始猛抽猛送,一上一下,恨不得将这骚货的洞洞操烂了一样。
娇柔的桃源花洞,紧紧包裹住了火热的赤龙茎,就像是无数的小手在握住一般,而且随着武天骄的冲击,花洞也在不断的变化着,外口慢慢地收束,里面的层层玉壁则是开始自动张合伸缩,产生出一股隐隐约约的吸力,促使着武天骄一次又一次的更猛烈的冲锋。
“好厉害的女人,居然有如此的宝瓶,实在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武天骄不禁在心中暗暗欣喜,按照御女术上所说,梁佩雯这种显然是极为罕见的名器,和天罡女卫乔影的一样,名曰:十重天宫。
这种名器,阴气充足,正是他修炼天鼎神功的最佳鼎炉,益处非常之大。
看这梁佩雯天生媚骨,必定为欲望强烈之人,也怪她会主动勾引男人。像她这样深具名器的女人极其罕见,可得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武天骄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将梁佩雯的双腿放开,改而去使劲的揉搓着她娇美硕大的双峰,让滑腻的乳峰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手指所点,均是刺激梁佩雯情火的穴位,部位的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一下,那梁佩雯就感到难以忍受了,一边是心中不断高涨的情火欲焰,另外一方面却是武天骄不轻不重的冲刺,使得她内心的欲望之火堆积得越来越高。
终于,梁佩雯忍不住心中焚身的情火,媚眼迷离之中猛的挺身而起,修长的玉腿微抬屈膝,数滴蜜露滴垂中,胯间粉.缝已经顶在了粗胀发亮的圆物上,只听得“噗哧”一声,粗长的赤龙茎已然被完全吞入了幽深的花径。
“啊……好人……你真好……”
梁佩雯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开始扭动她的纤腰玉臀。
鼻息粗喘,哼声连连,垂而不坠的粉腻胸峰在摇晃跌荡,凸起的樱桃在空中不断飞舞,梁佩雯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粉臀有如磨盘一般,在急速旋转。
武天骄只觉得一种强烈的异状从梁佩雯的身上传来,胯间之物被那里的湿润温热紧紧地束裹起来,感觉甚为舒适,而且花径深处还在不断的进行令人销魂蚀骨的蠕裹夹吮,使得他的胯间的赤龙茎不断涌生起一股舒爽之感传布全身,因此不断积累的兴奋激情,又得使胯间之物更为充涨硕大。
梁佩雯当然也已经感觉到体内的事物更为粗挺、充涨,顿时心中以为他已经开始忍受不住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吊在半空中,因此她便毫不怠慢地疯狂扭送、坐套。
阵阵轻哼、呻吟、荡语浪叫之声,不停的从梁佩雯的口中响起,而且她那雪白的玉臀抬起扭摇,十分的迅疾,花径深处的夹、吸、蠕、裹之感更为激烈,使得武天骄十分愉快地享受着这久违的美妙滋味。
不过,武天骄在酥麻侵袭的时候,便在心中默默念天鼎心决,流转之间,他的内心深处开始变得清醒起来,有如熔炉之中的一点冰雪。
这也是天鼎神功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施展异功来吸取对方的精元,一定不要让自己迷失在情欲之中,而是要让对方的淫心大动,彻底迷失在情火之中,这样一来,就可以趁对方心神恍惚迷离之际,吸取对方的精华了。
为了让梁佩雯尽快地达到心神俱醉、彻底泄身的境地,武天骄还按照天鼎心决所提到的一些催情技巧,双手捧住梁佩雯的玉臀,中指所点之处,正是催发梁佩雯不休的要穴。
随着武天骄熟练的按压、抚摸,梁佩雯的玉臀挺坐、扭摇便越来越迅速,口中的言语已经变得杂乱无章,整个娇躯若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在武天骄的身上激狂地扭摇挺动,而且越来越浪荡的荡声浪语不绝于耳……
当武天骄的大拇指分开萋萋的芳草,轻轻点在花洞口上那像镶着一颗粉红珍珠的微突肉球上时,梁佩雯的全身有如遭到雷击一般,整个人往上一跳。
乘胜追击,武天骄的两个大拇指,全部集中到那一颗微突的小肉珠上……
随着他的巧妙抚摸,梁佩雯就像是被抽掉骨头一般,整个人软倒在武天骄的身上。
该是给对方最后一击了,武天骄大笑着长身而起,双手抓住她的一双素白玉足,挺动长戈勇猛耸挺,同时腰部也在摇扭不已,而且主动的次次尽根而没,次次的深顶阵心。
这一下,梁佩雯开始狂呼乱叫起来,武天骄的每一击都重重地落在花径深处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让她的一颗心好像飞出了身体,在云端起伏飘荡。
突然间,梁佩雯的螓首连晃,双手连连乱搂乱抓,有如八爪鱼一般将武天骄的身子紧紧抱住,接着腰身弓挺而起,硕大的玉臀有如磨盘般地狂扭摇挺,没得几下的功夫,便颓然软倒在床上。
她的心神已经完全被酥到骨头里的快感淹没了。
武天骄感觉到从梁佩雯体内激冲出一股温热的液汁,迎头浇在自己火热的肉茎顶端,差一点儿让他的精关松动。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自己最要紧的关头,连忙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将梁佩雯那狂泄而出的阴元全部吸收过来。
随着天鼎神功心法运转,武天骄感觉到有一阵阴凉的气息,循政体的经脉往上流动,所到之处,浑身经脉都隐隐约约的活跃起来,可见梁佩雯的元阴之丰盛,不愧是身怀名器的女人。
一念至此,武天骄便全力发动心法,近乎贪婪地吸取梁佩雯身上的元阴精华。
却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这个梁佩雯,早已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这正是阴元流失过度的前兆。
如果武天骄再继续吸取下去的话,这个梁佩雯就会因为阴元精华被吸干而丧失性命。
而对于这个梁佩雯来说,却浑然没有感到极度的危险已经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只是被一阵一阵牵心动魄的快感所疯狂,只觉得武天骄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无以伦比的酥软,使得她的全身宛似电麻抽髓般地剧酸了起来。
这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在这种情形下,她那已经完全失去自主的神志,只有本能地去紧抓住了这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几乎像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眼看着梁佩雯将元阴耗尽,脱阴而亡,突然,砰的一声,紧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这让武天骄吓了一大跳,急忙停止运功,放开了梁佩雯,回头望去,却见门外站着两个女人,不是别人,赫然是萧韵华,萧琼华姐妹。
啊!这下被人捉奸在床,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武天骄大惊失色,赶快从床榻上跳下,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道:“韵华姐姐,琼华姐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萧韵华、萧琼华缓步走入了房间,脸色发白,甚是难看。
除了她们之外,门外又陆续走进来好几个女人,她们是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三姐妹,还有曹太妃、夜莺夫人等人,个个脸色古怪,以戏谑的眼神瞅着房间里的一对男女,想看看他们如何面对萧家姐妹的怒火?
“天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寻欢作乐!”萧韵华冷冷地说,甚是愤然地瞪了梁佩雯一眼。
作为风堡的大夫人,她的涵养再好,再有忍耐力,也不禁心中泛怒。
梁佩雯元阴流失甚巨,此时已是瘫软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了。
而武天骄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还有闲暇地看了看窗外,这才发现,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了。
雷声闪电都没了,不过雨还在下,雨势相当的大。
“呵呵……韵华姐姐,你别生气,别生气,这都是误会,误会,呵呵……”武天骄只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地应对,神情无比的尴尬。
他自己也觉得这一次做得实在是有点过分了,也换作是萧家姐妹脾气好,只是出言斥责,换作是别人,怕不早拿刀砍人了。
听到武天骄的解释,屋里的女人都直翻白眼,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没脸没皮,这种事也能误会吗?哪儿都不挨哪儿!
萧韵华冷哼一声,知道这位夫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想他不风流,简直比登天还难。
当下也不与他多说,缓步走到床边,替梁佩雯接过被子,盖住那雪白的身子,免得见了心烦。
“夫君,玄霜和青霜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萧韵华定了定神,语气略转缓和:“还是让她们自己跟你说吧!”
“骄弟,梅文俊和金昌绪带来的消息是真的!”
武玄霜快步到了武天骄跟前:“根据我们在雪龙城的天罗人员的打探,鹰王真的已经死了,梅文俊他们没有骗我们!”
“真已经死了!”武天骄幽幽叹气,沉吟了一会,皱眉道:“那……铁龙城呢?铁龙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就是我们要告诉你最重要的消息!”
武青霜有些兴奋地道:“骄弟,我们也是刚得到传回来的消息,昨晚上,武德公主冒雨突袭,攻下了铁龙城,铁龙城已经控制在武德公主手里了……”
“甚么?”武天骄大惊,眼睛瞪大的跟铜铃一样,满脸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武德公主那娘们……夺下了铁龙城?”
“是的!”
武青霜肯定地点头,将一张字条送到他手里:“这是早上凌霜姐姐传回来的消息,上面只说武德公主昨夜攻下了铁龙城,至于详细的情景,怎样攻下铁龙城的,暂时还不清楚,还有待她后面传来消息。”
武天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要知铁龙城可是一座纯军事化的堡垒,虽然大半的兵力被鹰王宇文涛抽调往了雪龙城,但以金绩的军事才能,据城为守,再怎么样,铁龙城也不会被武德公主轻易地攻下,可没想到……
武天骄猜想不到,武德公主是以何种方式攻下铁龙城的?
但不管怎样,心里对这位帝国公主的能力暗暗佩服。
虽然神鹰帝国风雨飘摇,内忧外患,于文皇族的江山朝不保夕,但皇家的人也不是一无是处,有本事的还是有的,就拿这个武德公主来说,她能轻取铁龙城,就证明她是一位能征善战、不可多得的将才。
局势的发展出乎武天骄的意料,不过,武家姐妹带来消息很及时,正好让他有借口逃离,故作一本正经地道:“事情紧急,我得马上去大厅等待消息。”
说罢,一溜烟似的逃离了房间,跑得比兔子还快。
见此,萧韵华连连摇头,看了看床榻上的梁佩雯,黛眉一蹙,面向曹太妃,不悦地问道:“太妃娘娘,我嫂子怎么会在您这里?”
“本宫昨晚请客,萧少夫人她喝多了,回不去了,就留在这里过夜了!”
曹太妃格格娇笑说:“反正本宫里空房多得是,多留几个人也没事。对了,大夫人,不光是你嫂子,还有你母亲,昨晚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