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武凌霜传递来有关金绩死讯的消息比较详细,信函上述明:两天前,有一名武功超强的白衣蒙面女刺客,半夜突然杀进金绩的府邸,不仅杀了金绩,还杀了金绩的大儿子金昌宗,并取走了两人的首级,逃之夭夭。
白衣蒙面女刺客!
看到这消息,武天骄十有八九肯定刺杀金绩父子的女刺客就是独孤凤了。他心里暗赞:“干得好!”
当然,武玄霜也猜到所谓的“白衣蒙面女刺客”就是独孤凤了。
她讶异地道:“还真是独孤凤。她离开武图镇,说是办点事,就是为了去刺杀金绩啊!”
武天骄嗯道:“不然,你以为她去办什么事!这件事她早晚都会做,只是迟早而已。”
武玄霜凛然道:“她既然已经杀了金绩父子,事情办完了,也应该快回来了!”
武天骄点头道:“天门关虽然与翼州城相距甚远,但以独孤凤的绝世轻功,不出数日便能抵达,除非是途中有事耽搁了。玄霜,你去告诉老骆驼,让他做好一切准备,医治独孤凤脸上的毒疤。”
“好!”武玄霜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公子,请用茶!”
白梅袅袅婷婷地走进客厅,半蹲下身子,将托盘放在茶几上,端起托盘上的茶杯,呈递到大马金刀在坐的武天骄面前。
过了半天,白梅似乎已经忘了早上的事情,低垂着螓首,面带微笑,那水灵灵的样子,又是乖巧,又是可爱。
见状,武天骄甚是讶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伸手接过茶杯,随意地放在茶几上,呵呵笑说:“公子爷我现在口不渴,不想喝茶。”
白梅抬头,平静地看着他,问道:“那公子要喝什么?”
武天骄嘿嘿怪笑着说:“我想喝你的汁液!”
还没等白梅反应过来,武天骄已抓着她的右臂,往怀里一带,在白梅的惊呼声中,已将之搂坐在怀中。
白梅又羞又气,挣动娇躯,使劲地挣扎,叫呼:“公子……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武天骄搂着她不放,一双魔手由下而上,一下就抓住了她胸前饱满丰挺的双峰,哈哈大笑道:“不要这样是怎样,是这样吗!”
说着,他的一双魔手又抓又捏,又搓又揉,肆无忌惮地非礼着怀中的妙人儿。
在他的魔手之下,白梅如遭电击,口中叫呼着不要,娇躯越是挣扎,越是无力,不会一会,她整个人已酥软在武天骄怀里,娇喘如丝,两眼水汪汪的,盈含着一泓春水。
武天骄的一双手仿佛有着无穷魔力,抓拿搓弄之下,白梅觉得自己的一对玉乳在膨胀、在涨大,整个娇躯随之发热,心中又气又恨,却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望升腾……
在武天骄富有技巧、时轻时重的娴熟挑逗下,白梅无可抗拒,索性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和抵抗,心中疾呼:“这个大色狼……我就知道逃不了,既然逃不了,干脆从了你便是。你要我,那就要去吧!”
她闭上了美目,粉面酡红,又是陶醉,又是享受。
看到白梅瘫软在自己怀里,这般享受的表情,武天骄又是诧异,又是好笑,心道:“看来她已经领略到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样正好,她以后只能是越陷越深,欲罢不能的离开我了!”
在白梅胸峰上把玩逼弄了好一会,正当武天骄准备向下进攻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客厅:“乖徒孙,脸皮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啊!”
他话说一半,突然看到厅中香艳而暧昧的一幕,不由大叫一声,赶忙双手捂住眼睛,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两眼却是透过指缝,偷窥着坐椅上的一对男女。
白梅羞涩欲死,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迅速地一推武天骄胸膛,跳开他的怀抱,慌忙不迭地逃离了客厅。
武天骄兴趣正高,在这紧要的时候被人破坏了好事,无比火大,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用杀人般的眼光瞪着这位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这会儿闯入者已经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
闯入的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老骆驼。
他放下捂眼的双手,瞅着怒气冲冲的武天骄,尴尬地笑了笑,道:“乖徒孙,我……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武天骄几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敢说你不是有意的!”
“这……这这这……我真不是有意的!”老骆驼苦着脸道:“外面的守卫也没拦着我啊!”
武天骄气结,怒道:“没拦着你,你就可以匆匆忙忙,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赶着投胎啊!”
“投胎也不投你这儿!”老骆驼小声的嘀咕道。
“你说什么?”武天骄喝问。
“没……没说什么!”老骆驼干笑道:“乖徒孙,我真不是有意的。呵呵!我这么急着来找你,不就是有紧要的事吗!”
终究是自己的师祖,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大师娘蔷薇夫人的面子上,武天骄也不好与老骆驼计较什么,哼声道:“找我什么紧要的事?”
“是这样的……”老骆驼上前两步,谄笑着说:“你不是让我准备医治那个独孤凤吗!虽然我还没见到她本人,但为她找的脸皮,我已经准备好了!”
“脸皮?”武天骄错愕地道:“什么脸皮?”
“上次不是提过吗!”老骆驼认真地道:“既然那姑娘脸毁了,就得换整张脸皮。乖徒孙,你忘了?”
武天骄一拍脑袋,醒悟道:“是……是那么回事,你脸皮找到了?”
老骆驼点头道:“有天罗和刺魂的帮忙,事情当然好办。青霜姑娘一共给我找了两张脸皮,都是人刚死不久,从墓中盗取的,一张给哑巴,另一张给那独孤凤。”
武天骄无语。从内心上讲,他很不情愿这么做,人都死了,还将他们的脸皮剥下来,这对死者很不尊重。但为了独孤凤,姑且将就那么一次吧!
他轻轻叹气,皱眉道:“有脸皮就好,只是……你们选择的脸皮,独孤凤会喜欢吗?”
老骆驼正色道:“乖徒孙请放宽心,青霜姑娘所选的脸皮,绝对是最精致的脸皮。那个独孤凤姑娘一定满意。呵呵!即便她不满意,也总比不换脸的丑样强吧!”
这倒是事实,换脸比不换强。
武天骄点头道:“你有把握换脸成功?”
闻言,老骆驼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蹦多高,大叫道:“乖徒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要是不相信,那我走好了,你另请高明。”
说着,他作势欲往外走。
在他看来,武天骄一定会拦阻或出言挽留。
哪知武天骄端坐在椅子上,稳如山岳,丝毫没有拦阻的意思,甚至不发一言。
老骆驼走到门口,回头见武天骄没有挽留的意思,不禁道:“我走了!我真的走了,你不用劝我,我去意已决!”
说了那么多,他一只脚迈出门枕,另一只脚怎么也迈不出去。
武天骄镇定自若,饶有兴趣地瞅着老骆驼,右手挥了挥,笑说:“去吧!去吧!有多远走多远,别在这里碍眼,快走不送!”
这一下,老骆驼傻眼了,僵立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进退两难。
他本意是装装样子,装出要走的架势,等到武天骄出言挽留,他再开出价码,捞取好处,不怕武天骄不答应。
没想到武天骄贼精贼精的,早看破了他的手脚。
老骆驼尴尬无比,闹了个大红脸,他终究是没那个勇气走出去,转身返回厅内,盯着武天骄怒道:“你为什么不挽留我?”
武天骄一翻白眼,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道:“我为什么要挽留我?”
“我走了,谁给你那独孤凤姑娘换脸?”老骆驼大声道,底气十足。
武天骄冷然一晒:“你以为没有了你这个神医,就没有其他的神医了!真是夜郎自大,马不知脸长。”
“谁?”老骆驼喝问:“还有谁的医术比我高明?”
“大师娘啊!”武天骄呵呵笑说:“大师娘的医术可比你高明多了!”
此言一出,正中老骆驼的要害。众所周知,武天骄的大师娘便是蔷薇夫人,而蔷薇夫人的医术传承于老骆驼,可谓名师出高徒。
当然,高徒蔷薇夫人的医术不见得高过其师老骆驼,但老骆驼惧怕蔷薇夫人这个高徒。
要是他这么一走了之,万一武天骄到蔷薇夫人面前告状,说他的不是,那他这个师父就惨了,蔷薇夫人绝对饶不了他!
都说徒弟怕师父,老骆驼则相反,师父怕徒弟。这也是千古奇闻。
老骆驼涨红了脸,呐呐的说:“这……那……呵呵!彩蝶的医术确是比我高,青出于蓝吗。但换脸的医术……我可没有教过她。你就是把她找来,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