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寒霜等女就在近侧,武天骄再如何的色胆包天,也不敢吻九莲圣母太久,只是在她樱唇上浅尝即止。
不过,在亲吻九莲圣母的同时,他右手魔爪按在九莲圣母丰满多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抓捏了两把。
又绵又软,只觉五个手指头陷入了进去,好有弹性,真是好臀啊!
及至武天骄放开了,九莲圣母还是呆呆的,脑中一片迷糊,弄不清状况。
再看武天骄,一脸的坏笑,咂嘴弄舌的,怪笑道:“圣母就是圣母,那么的有味道!不错!不错!”
直到这时,九莲圣母才回过了神,意识到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自己的初吻被这个可恶的淫贼夺走了!
他不仅吻了自己,还抓了自己的屁股,无法无天了呢!
九莲圣母脑袋一阵晕乎,气怒上涌,正要不顾一切地和武天骄拼命,哪曾想,武天骄又紧搂住了她,轻笑道:“圣母,你要是不想嚷嚷的大家都知道,最好是老老实实,乖乖的不要多说话!”
“你……你这个淫贼!”九莲圣母气急败坏,挥掌就向武天骄击去,怒不可遏:“我杀了你!”
以她此时的状况,哪是武天骄的对手。即便她全盛的状态下,也是远远不及武天骄。
她的玉掌刚一打出,手腕脑门便已被武天骄抓住,顿时全身酥麻,没了力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偎靠在武天骄怀中,身体紧贴,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渗入肌肤,使得她面红心跳,娇躯发热,体内刚被生命之水压抑下去的欲火,迅速又燃了起来……
生命之水善解百毒,却解不了催情的烈性春药,也只是起到暂时的压制作用。
倘若九莲圣母保持镇静,那还能长久一些,但她和武天骄挨得那么近,又动气,又动怒,那还能好得了!
本来身中烈女春的三女之中,九莲圣母最迟也最轻,但她和武天骄挨这般的近,又纠缠,又斗气,反而加速血液循环,使得生命之水的效用迅速消退,烈女春药性重又燃起……
不多一会,九莲圣母便已热的不行,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那种饥渴,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渴望着男人健壮有力的臂膀。
但圣母就是圣母,修为入圣,道行高深,其意志力,更是坚韧不拔。
她鼓足力气,狠狠地推开武天骄,尖叫道:“臭男人……不许碰我……”
武天骄吓了一跳,脚下后退五步,怪笑道:“不碰就不碰!只是……圣母娘娘,你现在的样子,坚持的了多久?”
“不要你管!”九莲圣母怒道:“死也不要你管!”
说罢,她身体摇晃,再也站立不住,一下坐倒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强忍着体内那万蚁噬心般烈欲的煎熬。
这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得武寒霜三女侧目,武凤仪已检查完周围地上所有的尸体,闻声过来道:“怎么了?天骄!”
指指九莲圣母,武天骄没好气地道:“你问她!我救了她,她还不领情,骂我臭男人,你闻闻,我身上臭吗!”
武凤仪又好气,又好笑,瞅瞅九莲圣母,意味深长地道:“看来你的生命之水不起作用,消解不了两位圣母体内的春药。这样下去可不行,时间长了,两位圣母非得阴火内焚而死。哦!不仅是两位圣母,还有血魔门主。天骄,你得救她们!”
“救!怎么救?”武天骄眨着眼睛道:“我又没有解药!”
“你就别装傻充愣了!”武凤仪气得差点甩他一耳光,愤愤地道:“怎么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还要我们教你吗!”
说着,她将手上的一物,狠狠地砸了过去。
武天骄眼疾手快,一下就将砸来的物件接住。入手沉重,分量不轻。定睛一瞧,却是一件钢铁铸造成的铁手掌,通体血红。
“这是什么?”武天骄怔道。
“血手令!血魔门的门主令符!”武凤仪哼道:“我刚刚在九指天魔尸体旁捡的,血手令在手,你就是血魔门的门主了!”
“血魔门主!”武天骄摇摇头,道:“既然是血魔门的令符,就该是寒清雪师父的,应该还给她!”
武凤仪一瞭四周,叹气道:“都死了,一个活着的都没有。我们要是早到一会,这些人也许不会死了。”
武天骄一瞅不远处侧卧在地的隆士元尸体,叹气道:“是啊!我要是早到一会,这些铁骨铮铮的勇士,也不至于死了!以后见到干宁公主,我该如何向她交代?”
“啊呀!你们不要光顾着说话了!”
张凤仙忽然叫唤:“快过来看看,怎么才能解开我九虚师叔身上的穴道。也不知西天魔驼使的什么古怪手法,忒也邪门,我和大师姐都没有办法解。”
闻言,两人双双走了过去。
武凤仪道:“西天魔驼使得是惊魂指,这等指法若不得其法,非但解不开穴道,还有损圣母的身体。你们就不要乱解了!”
“那怎么办?”
张凤仙急道:“九虚师叔喝了生命之水,好像没什么效果,这会儿,春药的药力又发作了,她身体热的厉害。再这么下去,师叔即便熬过不死,怕也变成花痴。”
此刻,九虚圣母娇喘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满脸赤红,眼瞳充满了血丝,甚是吓人。
看到九虚圣母的状况,武凤仪脸上变色,愕然道:“凤仙所言甚是,我看圣母的情况极其不妙,再耽搁下去,就算能救过来了,也是花痴!”
武寒霜蹙眉道:“可一时之间,我们上哪儿弄解药?”
武凤仪凛然道:“我先前说了,化解春药最好的解药就是男人!”
武寒霜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撇了武天骄一眼,错愕地道:“真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武凤仪认真地道。
“可是……”武寒霜瞅瞅九虚圣母,又望望九莲圣母,犹豫地道:“我两位师叔伯都是修道中人,这么做……不仅坏了她们的贞洁,也毁了她们的修行。”
“是命重要,还是贞洁和修行重要?”
武凤仪气乐了:“这个时候,还说什么贞洁修行。你们要是不想两位圣母死,就早下决定。若是要她们死,那就任由她们吧!不过,大姑姑,我可得提醒你,两位圣母若因此死了,你如何向师门交代?又如何向凌霜、傲霜两位姑姑交代?”
这话极其严厉,也极其沉重,令武寒霜心头颤抖,暗忖:“是啊!两位师叔伯要是死了,那我两位妹妹岂不恨死我了!师尊那里……又如何交代?”
看到武寒霜还在犹豫,张凤仙忍不住了,催促道:“大师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能再磨蹭了,救是不救,你得早下决断啊!”
话是如此,但要武寒霜做出决定,那也太难为她了!毕竟九莲圣母和九虚圣母是师门长辈,事关她们的贞洁和声誉,武寒霜岂能轻易作主?
有道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世上的女人,往往把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两位师叔伯若失了贞洁,事后怪罪下来,该如何承担?
武凤仪冰雪聪明,看出武寒霜的顾虑,便道:“大姑姑,你是九霄宫主的大弟子,也是九霄宫将来的掌宫之主,有权力替门人子弟做出决定,并承担责任。不然,一味的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岂配是九霄宫的未来宫主。”
“是啊!大师姐!”
张凤仙急切地道:“不能再犹豫了。虽然我也不想两位师叔伯失去贞洁,但这是解救她们的唯一办法。贞洁固然重要,但哪比的上性命更重要。若是性命都没了,那留得贞洁又有什么用?两位师叔伯是我们九霄宫不可或缺的圣武高手,门中栋梁,若是因此殒亡,将是我们九霄宫的重大损失。”
武凤仪那么说也就罢了,可师妹张凤仙也这么说,武寒霜还有什么可说的。
瞧瞧饱受淫欲煎熬的两位师叔伯,她终是狠下了心,咬牙道:“也罢!就照你们说的做。不过,我事先声明,这事情只限于我们几个知道,谁也不得说出去。”
“那是当然!”
武凤仪郑重地道:“事关两位圣母的声誉,我们务必守口如瓶,谁也不会向外吐露一字。大姑姑,事急从权,我们也不必下山去找男人了,就由天骄解救两位圣母吧?”
其实不必她说,武寒霜既然下了决定,就已选定了武天骄。况且,这里除了一地的男性尸体,就剩武天骄一个活着的男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下山去找男人,那多费时。再者,九莲圣母和九虚圣母何等尊贵,武寒霜岂能让一般的下等男人,玷污了两位师叔伯的圣体。
武天骄虽然不怎么样,但终究是自己的弟弟,身份也高贵,与其便宜他人,倒不如便宜自己的弟弟。
抱着这样的想法,武寒霜颔首应道:“就由天骄吧!天骄,还不赶快抱我九虚师叔进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