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滚烫的灼热阳精,自肉茎中喷射而出,噗哧哧的注满了妙玉夫人肉穴,那等高强的热度,烫的妙玉夫人魂飞天外,再次大声尖叫:“啊……”
一时间,她花心大开,再次泄出了阴精,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整个人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浑身痉挛着,享受着高潮的极乐,一动也不想动了!
激情淫乱后的男女,交股叠在一起,相互温存,闭目喘息,享受着泄身后的高潮余韵。
两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彼此汗水流淌一起,当真是你浓我浓,忒煞情多。
但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啊,你们这对姑婿好不要脸,暗中苟合,做出这种通奸乱伦之事,简直令人发指,天理难容。我看你们如何向大哥交代?”
门帘掀动,一道人影旋风似的冲入室内,到了床榻前。不是别人,正是东虢夫人。
武天骄早就发现她了,因而有所准备,处变不惊。妙玉夫人却是毫无心理防备,听到声音后吓得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她抬头望去,就见东虢夫人站在榻前,两手叉腰,怒容满面,睁大着一双美目,正狠狠地瞪视着自己二人,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
“二……二婶……弟妹!”妙玉夫人声音颤抖的厉害,真是吓得不轻:“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她挣扎着想起身,但几经高潮,泄身数度,已是浑身无力。
加之背上压着武天骄,那粗长壮硕的大宝贝还深插在肉穴中,好似一根大肉钉一样钉在榻上,想动也动不了。
看到妙玉夫人和武天骄赤身裸体的叠加在一起,东虢夫人表面镇静,芳心却是乱跳不停,暗呸道:“不要脸的一对狗男女!”
她板着面孔,哼声道:“我要是不来,又怎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大嫂,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干出这等丑事。这样对得起大哥吗?又对得起剑琴吗?”
闻言,妙玉夫人羞愧欲死,哪敢面对东虢夫人的斥责,慌乱地拉过被褥,埋首其中,嘤嘤的竟是啼哭了起来。
见状,武天骄赶忙安慰岳母大人道:“这女人不甘寂寞,就是来找乐子的,您不必在意!”
说着,他怒瞪东虢夫人一眼,问道:“你在门口呆多久了?”
“甚么?”东虢夫人微微一惊,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道:“我来了有一会了,看到你们做的好事!”
“是啊!看我们做的好事!”
武天骄呵呵笑道:“看着看着,你也情不自禁,欲火焚身的不是!更忍不住在门口偷偷的自慰,自淫其乐了不是?呵呵!你一定是自慰的不够爽,也不过瘾,所以便冲了进来,想从我这儿得到满足,也爽个够是不是?”
这一连串的发问,顿令东虢夫人脸色羞红,内心发虚,却也不得不强硬地恼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哪有的事!我……我是进来捉奸的!”
“捉奸!捉谁的奸?”武天骄一边说,一边起身,将深插在妙玉夫人肉穴中的粗长肉茎拨了出来。
但闻“卟”的一声,好似突然拨出瓶子的塞盖,声音响亮,悦耳异常。
但看在东虢夫人的眼里,禁不住惊呼,脚下踉跄后退三步,一双美目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武天骄那沾满淫水、油光发亮的雄伟巨物,一时花容失色,惊愕之极!
先前,她在门外偷窃武天骄和妙玉夫人淫乱交合,这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又有门窗和床帐遮挡着,尽管看着妙玉夫人很享受,浪叫不休,但对武天骄的宝贝一直看不真切。
这会儿,武天骄将之真真正正的亮在东虢夫人面前,这巨物的威武雄壮、恐怖狰狞,怎不叫东虢夫人娇躯发抖,芳心乱跳!
“这……这……这也太粗……太长了呀!”东虢夫人嘴中嗤嗤的倒吸凉气,脸色一阵苍白,心惊肉跳!
她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般巨大的奇特男根,简直是超乎想像,不可思议!
不过,东虢夫人也总算理解妙玉夫人为何与自己的女婿通奸了!为何叫得那么欢快、那么淫浪了!
任何妇人见到这般至巨壮实的雄物,都会情不自禁的尝试,一旦尝试之后,更是食髓知味,欲仙欲死的欲罢不能。
像妙玉夫人这等虎狼之年的成熟艳妇,如饥似渴,不正是需要这样的雄性巨物吗!
只是,这么恐怖吓人的大家伙,插进女人的肉穴里,能受得了吗?
此刻,妙玉夫人趴伏在榻上,羞愧欲死。
她的肉穴儿本是被大肉茎塞得满满的,现在大肉茎一经拨出,她那肉穴口像是开了闸门一样,淫水汩汩,流淌的床榻一片湿,好不淫荡,也好不羞人!
武天骄却是挺着根大肉茎,赤条条地跳下床榻,吓得东虢夫人再次后退,尖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在我面前,你就别假正经,别装了!”
武天骄嘿嘿笑道:“你不就是需要我的肉棒解渴吗!那我就如你如愿,一解你的饥渴。呵呵!这也是各取所需吗!”
说着,他满脸淫笑,挺着杀气腾腾、跳动不已的三色龙茎,一步步地进逼向东虢夫人……
东虢夫人惊慌失措,武天骄每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一退再退,眼看着堪堪逼到了墙角,她忽地一个转身,斜地里冲向室门,向外逃去。
这一下,武天骄始料未及,本以为东虢夫人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自己不必用强,便十拿九稳地令其投怀送抱,没想到东虢夫人会突然逃了!
不过,武天骄也没阻止,而是看着东虢夫人逃去。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东虢夫人将要冲出室门之时,门口突现一道人影,东虢夫人尚来不及反应,便觉胸口一麻,不由闷哼一声,全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妙玉夫人看得清楚,出声惊呼:“琴……琴儿!”
原来突然出现点倒东虢夫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曹剑琴。
她先是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再瞧榻上的妙玉夫人,又羞又恼,狠狠地跺脚,嗔道:“娘,你们……你们……怎能这样呢?”
“琴儿,我……我……”妙玉夫人羞愧欲死,无地自容,不知道该说什么!
饶是武天骄脸皮够厚,这时面对妻子曹剑琴,也是甚感惭愧,尴尬地道:“琴儿,别怪岳母大人,是……是我喝过头了,岳母大人扶我歇息,我……我把她当成你了!”
这话骗骗别人或许可以,但哪骗得了曹剑琴,她岂有不知自己夫君的淫性!
他在性事方面,一向极度放纵,无耻无德,兴趣来时,想干就干,别说是岳母了,任何女人挨近了,都休想逃脱他的魔爪。
娘亲也是不幸,稀里糊涂的扶他进房,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看着娘亲裹在被褥中,羞耻的不敢见人,曹剑琴暗暗叹息:“这如何是好啊?”
若是别的女人,被自己夫君干就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是自己的娘亲啊!发生这样的乱伦关系,那爹爹怎么办?
这时候,她再如何埋怨武天骄,也是于事无补,毕竟已经发生了。当下之急,还是赶紧善后才是!
曹剑琴怒视武天骄一眼,喝问:“犯下这样的大错,你打算怎么办?”
武天骄愣道:“什么怎么办?”
“当然是我娘了!”曹剑琴娇怒地道:“你奸污了她,这样的丑事,难道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你说怎么办?”
“这……这……”武天骄汗颜地道:“当然是保密了!”
“如何保密?”曹剑琴哼道:“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及宋苑四个丫头知,相信她们都不会说出去,我娘就更不会说了!”
说着,她指着地上的东虢夫人,道:“她是知情者,会不会说出去,我们谁也无法保证。你就这么放心放她离去?”
“这不是有你吗!”武天骄笑笑道:“我知道夫人在外面,一定会拦住她的!这不是……制住她了吗?”
“你呀!尽干一些荒唐事,让我说你什么好!”
曹剑琴没好气地道:“以前荒唐也就算了,我都睁一眼,闭一眼,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现在,你都荒唐到我娘头上了。你说,你让我娘以后怎么办?我爹又该怎么办?”
“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武天骄惭愧地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你保证个屁!”
曹剑琴懊恼地道:“我还不知道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让你正人君子,那你什么都难。今天这事情姑且就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现在,你赶紧的把她摆平了!”
说着,她指指地上的东虢夫人。
这一下,不仅武天骄感到意外,连妙玉夫人也感到诧异,东虢夫人更是吓得魂飞天外,只道要杀人灭口了!
她禁不住惊叫:“剑琴,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