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了色,但……并不影响它的功能,反而愈发的强了,要不你试试!”
“试就试!”许二娘轻哼道:“老娘从来就没怕过谁!”
说着,她纤手轻搓缓揉,套弄不已。娴熟的老到手法,爽的武天骄嘴中吸气,呻吟问道:“你……你有过多少男人?”
“记不清了!”许二娘娇媚地道:“但凡有过的男人,都已做了老娘的裙下之鬼!格格!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们一样?”
武天骄愕然,皱眉道:“你杀人……非得牺牲色相吗?”
“那也不尽然!”
许二娘凛然道:“你知道我干这一行营生的,往往都是身不由己。但凡我所接下的任务,会根据每个对象的喜爱和嗜好,制定针对性的刺杀计划,如是身手了得的好色之徒,以色诱之,牺牲色相也是值得的。”
“那你牺牲了几次?”武天骄又问。
“这很重要吗?”许二娘反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怎会呢!”武天骄笑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想说就别说了!不过,你做了我的女人之后,就不得再和别的男人有染了!”
“这你放心!”许二娘轻笑道:“老娘已经八年没有过男人了!”
说罢,她站起身子,面对着武天骄,以无比缓慢的动作,徐徐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她脱衣的姿势极其优美,也极其的充满诱惑性。这也体现出她的丰富经验,知道如何的取悦男人,将之欲望挑逗到最极限!
果然,看着面前缓缓脱衣的熟韵美妇,武天骄心头火热,有着难以抑制的冲动,心道:“这娘们……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
这也就是武天骄,生平经历的美女多了,才会泰然的按捺得住。换成一般男人,怕不早就扑向了许二娘!
看到武天骄大马金刀地端坐榻上,不为己所动,许二娘甚感惊讶:“这小家伙的定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是不是我年老色衰……没了以往的魅力,诱惑不了他?”
但思及武天骄刚才的无礼举动,自己似乎也没那么不堪!
一念至此,许二娘信心激增,当即手上动作加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丰满的雪白肉体,完全展露在了武天骄面前,任其欣赏。
武天骄好整以暇瞧着面前的女体一会,暗暗点赞,这许二娘看着四十多岁了,但颇具美艳,仍不失风韵。
她面目姣美,气质甚佳。
尤其是那性感的丰厚嘴唇,让人极具冲动。
再观她整个身体,上下比例均匀,曲线柔美,前凸后翘,胸前的一对乳房又大又圆,火爆之极。
或许是练武之故,她丰满归丰满,但柳腰纤细,小腹光滑而平坦,看不到多少的赘肉,两条玉腿修长丰腴,光滑细腻。
她的臀部又肥又大,圆滚滚的让人遐想无限,忍不住想抓上一把。
而那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更是阴毛丛生,浓密乌黑,覆盖着那妙人的销魂肉穴,令人向往的欲望奔腾。
“三公子,我美吗?”许二娘摆了一个极其造型的惹火姿势,引诱着面前的少年男子。
武天骄略微颔首,赞道:“不错!不错!好性感的身体!”
许二娘又问:“比我家夫人如何?”
“梅兰菊竹,各有千秋!”武天骄含笑道:“你们都差不多!”
口中这样说,他心里却是轻哼:“你怎能和玉姐相比,差了多去了!”
许二娘怎知他内心想法,但能从他嘴里说出自己和邀玉夫人各有千秋,即便不是他的由衷之言,也是大为高兴,格格娇笑道:“三公子,你真会哄人开心!格格!我家夫人没来,姑且……就让奴家代她侍候公子一回吧!”
她扭腰摆臀、风骚无限地到了武天骄面前,伸手脱掉他的睡衣,将他赤身裸体地推倒在榻上,然后伏其身上,娇喘说道:“三公子,从见你的第一次起,奴家……就好想好想和你欢爱一回。这几年,奴家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因而,当夫人让我来找你的时候,我真是兴奋坏了,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为的就是早点能见到你。今晚,奴家终于是见到你了!”
说到动情之际,她不自禁地轻吻着武天骄面颊、鼻唇,再与之激吻一会后,她螓首渐渐下移,吻到了武天骄胸膛、肚脐、小腹,最后吻到了他雄伟的生命源泉……
这等极富技巧的挑逗之术,比之虚月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天骄爽的骨酥肉麻,嘴中直吸凉气:“哦呦……”
只见许二娘吐出鲜红的小香舌,舔着他的肉茎儿,玉手握住肉茎的根部,温热的香舌在肉冠头绕了又绕,舔了又舔,及至足够湿润后,她方始极力张大嘴巴,含吞下了肉冠头,开始轻吐深吮……
这一阵的吞吐吸吮,爽的武天骄魂儿飘荡,遍体酥软,一点劲都使不上,却也说不出的畅快,叫呼道:“好……真好……”
但就在他享受的快美时刻,不曾想,旁边的虚月散人嘤吟了一声,身子侧转,脸面向外,竟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两人。
呃!武天骄始料未及,顿时怔住了。而许二娘也吃了一惊,扭头瞅向虚月散人,嘴里仍含着巨大阳具,吞吐吸吮不已。
当她和虚月散人四目对接的一刹那,两人都仿佛遭到电击一样,浑身剧震,彼此眼珠子凸出,均傻愣愣地瞪着对方,瞳孔放大,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霎时间,室中一片俱寂,安静无声,只余那桌上的灯火闪烁,仍在啪啪的燃烧。
看到二女满脸震惊的表情,彼此不出声的大眼瞪小眼,武天骄甚是惊奇,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
过了半晌,他才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认识啊?”
闻声,许二娘吐出嘴中阳具,第一反应是伸手摸向腰间,却是摸了个空。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身上并未带有兵刃。
而虚月散人则忽地从榻上坐起,裹着被子缩到时间角落,两眼怒瞪向武天骄,娇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就是我向你说的贵客呀!”武天骄眨眨眼睛,认真地道:“看来你们是老相识,不用我介绍了!呵呵!你们该不会是敌人吧?”
“她……可是杀手啊!”
虚月散人指着许二娘怒道:“五年前,就是她刺杀了‘南天一剑’谭震东谭老英雄。谭家的人到现在还在追查她的下落。想不到……武天骄你居然和她有瓜葛,还这般的……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是你自己吧!”
许二娘出言反击道:“老娘好歹是俗家之人,爱和谁好,爱和谁上床,那是我的自由。格格!你就不一样了,身为通天宫的长老,又是出家之人,竟如男人同榻……格格!到底谁不知羞耻?”
“本修……杀了你!”虚月散人又羞又怒,当即提起手来,挥掌击向了许二娘。
“慢着!慢着!”
眼见不妙,武天骄赶忙伸手一搁,截住虚月散人手臂,道:“别动手!你们这一动手,外边的人听到了,都得冲进来。师叔,您也不想太多人看到这样吧?”
闻言,虚月散人脸面更红,愤愤收手,瞪着武天骄娇嗔道:“这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我怎么会这样!”
她忽指着许二娘怒道:“这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当然是男女关系呗!”许二娘禁不住手握武天骄擎天肉柱,格格荡笑道:“你不都看见了嘛!何须多此一问!”
“你们别吵了!”
武天骄赶忙制止,对虚月散人尴尬道:“我和她……这关系可复杂了,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再慢慢和您说。眼下……只要你们不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有话好好说。呵呵!何况大家都到了一张床上,那就是一家子了!你们说是不是?”
“谁和她一家子!”虚月散人气怒道:“这女人杀人无数,血债累累,我……我才不和她一家子!”
“一样!一样!”许二娘哼道:“五年前的一掌之仇,我还找你算呢!和你一家子……哼哼!没门!”
“原来你们有仇!”武天骄赶紧坐起,下意识用身体隔着二女,问道:“你们怎会结仇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要问她了!”
许二娘愤然道:“就是她说的那个‘南天一剑’谭震东,我杀谭震东是执行任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女人……竟然多管闲事,非要为那个谭震东报仇,和谭家人一道围攻伤了我。若非我使出保命法宝逃了,五年前就命丧她手了!”
武天骄望向虚月散人,问道:“有这等事!那谭震东是什么人?”
“谭震东曾是南疆一带有名的英雄人物!”
虚月散人凛然道:“此人仗义疏财,乐善好施,他一生之中,行侠仗义,但凡救济过或帮助过的武林人士,不计其数,堪称侠义无双。但就是这么一位德高望重、人人敬仰的老英雄,老侠士,却……却无端被这女人杀了。当时,我就在谭家府上,能不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