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无力抵抗,这时候如果他还克制得住,那他真的不如禽兽了。
叶南飞慢慢的靠近红姐,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俩人都有点过度激动,而导致身体有点发抖,由于紧张,叶南飞吻到红姐唇的时候还是用力了一点,让红姐不免一咧嘴,不过还是温柔的:“轻点,人家嘴还坏着呢。”
这不难调教,亲了几下,叶南飞就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俩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如憋了一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
那真是干柴烈火。
红姐按理说这些年也真是辛苦,那名义上的丈夫,很少着家,就算回家也是来去冲冲,红姐都不记得上次嗨皮是啥时候的事了,你说同样是人,她就没有欲望么?
不可能的,但是没办法,那时候谁要是敢找情人,那是很危险的,一旦传出去,你在熟人跟前就永远抬不起头,被人骂成搞破鞋的。
就算偷情,也难有让红姐看得上眼的,也有不少想占她便宜的,不过她那泼辣性子,便宜未必好占,可这天天独守空房,慢慢长夜的。
各种空虚寂寞冷是必须的。
而叶南飞已经有半年不知肉之味了,你要是从来没吃过肉,也就没事了,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肉这东西。
但是你吃过,而且还各种口味的鲜肉,之后突然给你断了,很久很久没得吃,你说你会不会想?
应该是时间越久,想的越厉害。
叶南飞知道红姐有伤,尽量做的温柔些,亲吻,抚摸,脱衣服,都尽量小心,轻柔,其实心里已经急的冒烟了。
但毕竟红姐这里荒芜了很久,重新开垦多少要费一点事,而且过于紧张,也就是进入的时候过于紧一点。
多少个日月,叶南飞都梦想着回到那神秘之泉,回到那逍遥窝,今天难以置信的如愿以偿,激动的有点抖,扶着那胀的有点痛的肉茎,寻找那蓬门。
红姐从小到大除了见过老朴那话,就只见过小弟刘明杰的小鸡鸡了,哪里会想到还会有如此伟岸之物,心理不禁又惊又怕。
怕的是这么大的家伙自己能受得了么。
红姐:“小飞,慢一点,太大了,轻一点,啊……”
那个时代的人对自己身体了解的太少了,太小看自己了。
其实红姐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那逍遥之门早被叶南飞的柔情爱意打开,爱液已咕咕涌出。
叶南飞缓缓推进,瞬间的快感让二人手足无措,呼吸都有些急促,全根没入那一刻,二人同时舒爽的“啊”了出来。
香窑内稍微滑润,叶南飞就迫不及待的,紧张的混乱的,耸动起来。
红姐对这种生硬,有力的冲撞很是受用,这才是那些孤单的夜晚梦想的,充满活力和激情。
没有语言,没有太多动作,如同饿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大餐,只有简单粗暴的暴饮,可惜由于太过兴奋和激动,叶南飞抽动了几十下,就让不住狂泻千里,那是积攒已经的精华,一股股有力的喷射在红姐的花心里,每一下都烫的红姐颤抖不已。
叶南飞有点难为情,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枪了。第一次在红姐面前就这么丢人。
但红姐挺满意,对于没咋吃过肉的人,给一口就是好的。
随着身体距离的打破,心灵也跟着打开了,俩人呢不用再互相揣测面,试探。
互相倾述着爱恋,原来俩人早就都被对方迷住了,只不过都压抑着,克制着,红姐埋怨他初二晚上为啥不亲自己,叶南飞就说自己如何如何强忍。
俩人同时陷入巨大的幸福甜蜜之中,又有什么能比爱着一个人,同时又确定这个人也同样深深的爱着你来的幸福呢?
没说几句俩人肯定又亲到一起,直到亲的有点喘不过气,才又开始说情话,心灵和身体界限都打破了,也就不用隐藏,顾忌自己的关心。
叶南飞心疼的摸着她的伤处。
这么没一会,叶南飞年轻的机体就又恢复了生机,马上进入了第二轮。
这第二轮才是狂风暴雨,二人没有第一次的生硬和慌乱,互相都为对方做好了准备,红姐已能轻松吸纳入那粗大的肉茎,那肥美的肉蚌奇异的在于,异常多汁,每每随着抽插而溢出,刺激的叶南飞更有力的冲撞。
让红姐屡屡冲顶。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人还可以到达这么嗨的状态?
那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有些眩晕,酥麻,之后是欲仙欲死,这超出了她的认知。
在叶南飞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爆发的那一刻,红姐早就全身酥软,大汗淋漓了。
叶南飞连忙下地,透了一条温毛巾,帮红姐擦着身子。红姐:“以前在没发现你这么会说,会哄人,还会照顾人?”
叶南飞:“嘿嘿,以前是不敢呗。”
红姐:“啊,以前都是装的,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叶南飞:“没有,我只是想看着你,听你说话,帮你干活,不让你累着,不想让你吃苦,可又怕害了你。”
红姐:“那你永远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这么聊着不知多久,叶南飞又来了激情,想梅开三度,只能说,年轻就是好,也可以说好女就是费汉啊,怀里搂着女神,随时都想啪啪。
红姐可实在受不了了,一天一宿没睡觉了,而又一直处于情绪不稳定中,又吵架,打架的,这又梅开三度了已经:“小飞,饶了我吧,我好累好困啊,明天我在陪你吧,好不好?”
这是红姐多年以来感觉睡的最踏实,最安全,最甜蜜的睡眠,睡到自己要乐醒。
第二天红姐醒来,发现叶南飞并不在身边,马上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穿好衣服,打开里屋门,看见厨房收拾的挺干净,两个炉子上一个坐着水壶烧着水,一个坐着小锅,不知道是做着啥,但还是没看见叶南飞,到了院子了,还是没有,打开仓房的门,才看见叶南飞正在炉子上熬着粥,他不断的搅拌着。
叶南飞:“呀,咋起来了,身上还疼不疼?”
红姐就那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吓了叶南飞一跳,赶紧走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红姐也走过去,靠在他怀里,用手拦住了他的腰:“看不到你,睡不踏实。”
叶南飞:“给你做饭了,小米粥,煮鸡蛋,还有蒸的鸡蛋糕,省着吃饭时候碰着你嘴里的伤口。”
红姐甜蜜的:“你这样就把我惯坏了。”
叶南飞:“就是要把你惯坏,然后别人都受不了你,你只有找我一个人。”
这俩人可够肉麻的。
但是女的就爱听这种话,一听就六神无主,浑身酥软,让她干啥都不带拒绝的,这不主动的吻住叶南飞不撒口了,好容易松开,叶南飞:“你在亲,我就又要折腾你了啊。”
红姐点了一下他脸蛋:“喂不饱的小馋猫。”
俩人真可谓是如胶似漆,水乳交融,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俩人了。
不过呢,俩人心头都应该有一片乌云挥之不去,那就是老朴,他俩这算偷情,老朴这个障碍难以逾越,你离婚,老朴不一定算完,再说了,这房子都是老朴的,离婚的话,叶南飞他俩只能住大街去。
所以俩人并没有忘形到不隐蔽这恋情,不但要隐蔽,还要让所有人感到他俩正常的不能在正常。
只有晚上了,把大门一插,窗帘一放,才敢释放出那如火般炙热的情感。
这话又说回来,难道叶南飞这么快就忘了李永霞,美奈子她们了?
这也太薄情了吧,怎么说呢?
应该说这变化主要还是因为红姐,在没遇到红姐之前,特别在野外住的那段,真的让叶南飞难以回首,生活的困苦还是其次,其实主要是,那种思念。
那是一种痛,一种让人坐卧不安,手足无措的感觉。
有的夜晚,他睡不着,又想这些人,就起来在林子里来回的那么走。
直到红姐收留了他,不是有那么句话么,什么能治疗失恋的痛苦,第一就是时间,第二就是进行下一场恋爱。
慢慢的红姐引起叶南飞的注意,可以说缓解了叶南飞的症状。
还有就是,叶南飞心理已经是准备放弃那些恋情了,他都替她们想好了出路,哪一个出路,都比跟着自己强,所以他有点强迫自己忘记,然后放纵自己喜欢上红姐。
十五之前,人们是很难进入工作状态的,更别说红姐,叶南飞他们这种个体户了。
一年中恐怕就这段是最放松的时候。
又正赶上俩人陷入热恋期。
既要在人前装着啥事没有,温情时又要防备被人发现,弄得俩人既甜蜜又刺激,当然头顶那片乌云还是悬着,不可能去除,因为老朴十五之前再也没露面。
似乎生活一片宁静,不过有人出事了。
谁也想不到四哥竟然被打了,这真是玩鹰的反被鹰啄了眼睛。
事情是这样的,普通人过年一般都是家里人团聚么,享受天伦之乐。
但是混混们肯定不会守在家里,平时没借口,找个借口还要聚聚呢。
这大过年的要是消停的,那都对不起自己。
上层社会和黑社会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社交占了生活的大部分。
主要有三个功能,一个是联络关系,加强感情,建立关系网,第二是都需要资讯,大量的信息。
第三就是生活方式,消遣娱乐。
这不是过年了么,身为大哥,你不玩点别人没玩过的那多没面啊。
这时候暗潮涌动,有胆大的开始组织地下舞会。
这可让前卫男女们趋之若鹜。
四哥身为领军人物,而且威名在外,这搂着娘们跳舞的刺激事,没道理不参与。
因为是过年,而且这次的主办者还算挺有力度,趁单位放假,弄了一会议室办舞会,这么宽敞的场地可不容易找。
刚说的地下舞会,并不是说在地下举办,而是不能公开的。
那时候别说开舞厅,你做个小买卖都算违法呢。
这场地一大,主办者一激动,扩大规模,于是乎就有点失控了,这种舞会其实早就有人办,只不过开始是在高干子女之间的小圈子,都是很少的人,而且都是哥们,熟人。
玩的嗨的直接就舞会变成群交会了。
后来慢慢扩散到社会上。
而这次舞会,应该说是运动以来,本市规模最大的,参加的有几十位之多,但问题是分几波,也就是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圈子,有的互相根本不认识。
但是共同点是,都特牛逼。
还有一个矛盾点,男多女少,混混界么,黑色会,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女性不但少,而且多为附属品形式存在。
一旦少了就成了稀缺资源,就会出现争夺。
这次来玩,四哥带了国哥,老扁头,土匪,猴子,老黄,六人都是男的,按他们的想法,来就是找女的跳舞么,那要是自己带了,还有个毛意思,自己在家跳得了,他们压根就当这是尝鲜偷情之旅了。
这不满场子的瞄女人,估计关上灯,肯定都冒着绿光。
在舞会正式开始之前,这六人,不,应该是全场男士,几乎都被一个后进来的女士吸引了。
美女,绝对是美女,场子里的其他女的和她比起来,那就是庸脂俗粉。
漂亮是漂亮,同时也高傲冷艳,眼瞧着这就不是出来混的,怎么就没圈家里,让跑这来了,这基本就是狼窝啊,不过在一看他周围,明白了,这是一大票人。
这波来的,不光她一个女的,还有三四位,也都挺靓,男的不知道几个,不过最贴身的能看出来有那么四五个,都挺精神的小伙子。
舞会开始以后,本来女的就少,早就被一抢而光,四哥他们几个,其实就四哥,国哥,老黄会跳舞,其他那三搂着女人上床还行。
但是看着人家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享受的样子,他们六个在哪干坐,很苦逼的感觉,这还是我四哥混的这片么?
猴子跟老黄最有眼力见,不用等四哥出声,马上去那美女那请人去了,这美女似乎还没进入状态,没想马上入场。
四哥心理还挺满意,还是这两小子机灵,知道我在想啥,四哥以为,在牛马行,省机械这片,只要一提他四哥的名字,应该没啥难度,那女的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来四哥四哥的叫着,以前可不都这样么。
他可从来没把哪个女人是回事。
那时候混社会的就是这么个范,讲究的是硬汉,哥们义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明明心里喜欢一个女的,喜欢的要命,还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哎,你越是弄着一出,还越是招女人得意,都奇了怪了,都有受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