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女人则更表现的更为极致,可以说女人最感性,为了所谓的爱情可以抛弃一切,爱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是他的中心,是她的世界,也可以说女人最现实,从来都青睐实力,崇拜金钱,从古自今无不折腰于富贵,为什么不呢?
谁跟钱有仇啊。
是本性使然,还是环境导致?或许都有吧。
当王燕再次酥软的躺在张陌怀里的时候,不知是否是出于讨好,回报或者奉献的心理,挖空心思又给了他两条线索,第一是谢芳华老爸,老妈,因为谢芳华进招待所后和王燕挺合得来,来往比较密切,她也就更多了些同情和关注,她老妈精神不好了,慢慢大伙有些习惯了,可后来她爸出来以后,也经常来招待所附近,就那么站着,这不是恐怖的,恐怖的是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每次她想起来都有点不寒而栗,那画面很诡异而阴森。
大伙以为这老头怕是也疯了,上下班都躲着走,有一次王燕下班虽然躲着,不过还是被他堵着了,应该是故意找她吧,当时她都快吓哭了:“大爷您别找我啊,跟我没关系啊。”
她爸马上过来解释,并问了一些谢芳华的具体情况。
她才发觉,这老头没疯,而且还在调查他姑娘的死因:“大爷,您别查了,您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好好照顾大娘吧。”
老头:“你知道谁害死了小华?”
王燕:“大爷您别害我啊,我真不知道啊,您别查了,我走了啊。”
她逃也似的跑了,这之后到没再来缠她。
不过她感觉这老头不会善罢甘休的,她那眼神里有种东西让人看了很害怕。
第二条线索,王燕知道他要和滕涛做生意,滕涛的其他情况她知道的肯定不多,只是知道这个男人是蒙江的王者,没人敢惹,也没人惹得起,至于为啥这么厉害,她就不清楚了,反正都这么说。
而作为招待所,这里经常接待他的客人,而势必要接触一些他们接待上的一些事,慢慢的就知道,其实滕涛有自己的招待所,只是对信得过,分量够的客人才开放,据说里面很多开放的服务,王燕的话里话外让他小心点,别接触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女人有时候很难免,一旦有了负距离接触后,不自觉的就角色带入。
从王燕哪里只得到了这些内容,几个人回忆起这几年的点滴,似乎有那么个挺神秘的场所,他们跟着去过,但并不敢确定是那个隐秘宾馆,他们只是负责保安,回想起来,哪里还真是豪华,当时以为也是政府类的招待所。
没想到是滕涛私人的,此人所拥有的财富真是惊人啊。
这几天时间,张陌的效率还是很惊人的,叶南飞的意思,张陌可以走谢芳华老爸这条线索,最起码他不是敌人吧,应该可以成为盟友。
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么,至于隐秘招待所,往后放放,这里面怕是能有点干货,要慎重。
问到李永霞,李永霞都不好意思了,竟然一点收获没有,因为无从下手,和矿产局的人搭不上线,也不知谁是友,谁是敌。
李永霞:“你总不会想我像张陌那么献身吧。”
她这么一说大伙都哧哧的笑了。
张陌这个悔啊,光顾了说案情,自己那点事也交代的差不多了,这要是让尹令仪知道可就惨了:“内什么……飞哥啊,我这可是为了任务才献身的啊,你得给我做主啊,万一令仪知道了,你们得帮我解释作证啊……啊…呸呸,这事不能让令仪知道啊。”
叶南飞:“啊……这可不是么?你这么容易就背叛令仪了?这可不行,你对得起令仪么?这让我怎么向令仪交代啊?”
张陌一听吓坏了:“哎呦,飞哥,天地良心啊,我这可纯是为了任务啊,要不进展能这么快么?我全是为了工作,你这样我以后可不敢放开了干了啊。”
叶南飞:“哎呀?工作有理了?你还威胁是不?这两口子就得忠于对方,要从心里往外的忠。这样才对得起对方,心里才没愧。”
他正感觉白话的来劲,发现气氛有点不对,怎么大伙都冷眼看着他不知声。
特别是李永霞和美奈子,那目光中闪着刀光,李永霞在想你是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你老婆?
美奈子:你接着装,说的那么好听,有老婆,有李氏姐妹,还有我,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张陌,李志国,胖子:飞哥咋能这么无耻啊,自己一塌糊涂怎么教育兄弟这么头头是道,这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从何而来啊。
叶南飞被瞧的心慌啊,么打铁还的自身硬啊,这一点说服力没有:“咳……额,呵呵,这也是为了任务,没办法,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放心,大伙会为你保密的。内什么,治国说说你的情况吧。”
李治国的情况要好很多,因为比较好入手,当年对付韩金超他是参与了的,而且和江湖人物打交道,不需要像李永霞那样谨慎小心,投鼠忌器。
当年那场行动,李治国记得还很清楚,那是滕涛预谋已久的,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盯梢的人已经确定了韩金超的位置。
当时袁刚是指挥,这种具体的事物还是袁刚比较有执行力,比较果敢。
那是一个饭店,报告说韩金超在上面和人吃饭,各个出口都安排了人,胖子打先锋,张陌和李志国紧随其后,因为是蓄谋已久,韩金超并没有防备。
是和几个人出来吃饭,楼上的最大包厢里面,跟着来的兄弟只有四人,外面守门的俩个早就被撂倒,剩下两个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叫马振波,一个叫张东华,俩人也可算是蒙江江湖上的风云人物,韩金超手下的有名的两条疯狗。
三人先后冲进了包房,里面五六个人正聊得风生水起。
突然被冲进来的三人打断,很是愤怒,纷纷指责干什么的?
活腻歪了?
其中一个人,他们事先见过照片,鞋拔子脸,大高个,留着毛毛头,应该是叫马振波,他站起来随手砸过来一个酒瓶子,胖子一伸手接住了,另一面又站起一个,特征也比较明显,杏核的脑袋,眼睛,鼻子都圆。
这货更猛,拎着啤酒瓶子就冲了上来,虽然块头也不小,但和胖子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圈,他的啤酒瓶子抡过来,胖子直接用酒瓶子迎了上去,只听的“啪”的一声,两个瓶子同时爆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散。
屋子里的空气立马紧张起来,几个人可没了刚才那嚣张,明显瞧着不对劲,除了韩金超三个,其他三人根本不是江湖中人,平时吓唬吓唬老实人还行,见着真茬子立马怂了。
张陌:“今天我们找的是韩金超,不相干的人赶紧走啊,不然动起手来,可没个轻重了。”
那三哥们一看还是杀猪不烧水,蔫退吧。
可又觉得这么扔下韩金超有点不地道,臊眉耷拉眼:“超哥……您看今天这事,是你们道上的事,我们就不搅合了吧。”
韩金超倒是光棍:“没你们的事,赶紧先走,这酒没喝好,改天去我饭店,我好好摆一桌。”
那三人退场以后,并没有太多悬念,三个对三个,数量上没占便宜,不过这实力可差的远了,一面是职业的,一面的是业余都算不上,野路子打架起家,相当于劫道的碰着正规军了。
没几下就打晕了,又进屋了几个兄弟,搀扶着,出了酒店,三人被带到了一个偏僻废旧厂房内,这个时刻滕涛当然不会放过,看着自己的对手,在自己手里恐惧,哀求,这是人生最大乐趣。
滕涛:“韩金超,嘿嘿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逼么?你不是很拽么?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怂了啥德行,没尿了啥逼样,哈哈……”
韩金超到像条汉子:“姓腾的,你特么就会玩阴的,有本事咱明枪明刀的干,你这算啥本事,也不怕道上的人笑话,你把我绑来想干么?有本事你能死我啊?我特么眨一下眼睛,我跟你姓。把我兄弟放了,跟他们没关系。”
滕涛:“呵呵呵…有种,都这样了还特么耍横呢,你不是不服么,我就专门治各种不服。找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把你整服了算,我就是好这一口,看看这你跪地上求我,我就舒坦,我舒坦了就放你走。至于你兄弟么,可以当观众么,没个观众,这么大一出戏不白瞎了,以后谁知道你超哥也有今天啊,呵呵,是不?”
接下来果然不废话,韩金超被吊起来,脚尖将能着地,这个姿势正好便于挨打,储建华领着两个退伍兵开始行刑,第一波用拳头打,不管身体什么部位,就是个招呼,三人轮流下手,根本就是在打人肉沙包。
三个都是部队出身,出手轻得了么,韩金超毕竟是老江湖了,感觉出,今天怕是好不了,姓腾的根本不提要求,八成是要除掉自己。
既然要干掉自己,你说啥也白搭,还不如死的光棍点。
韩金超:“我擦,你们特么没吃饭么,就这么大劲,给我挠痒痒呢?”
可看着的人知道,他那胀红的脸,突出的眼睛,暴露出每一下他挨的都很辛苦。
滕涛:“吆…你们行不行啊,弄得超哥不满意,上家伙。”
储建华拽出几根拖拉机和机器传动用的三角带,中间剪断,就是一条粗粗的胶皮鞭子,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还不致命。
“啪……啪”的几鞭子下去,鲜血直流,而只听见韩金超闷哼了几声,紧咬牙关,愣是忍着没叫出声,眼看着疼的冷汗直流,冒火的眼睛瞪着滕涛。
鞭子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着,韩金超并没有服软的意思。
滕涛脸色不好看了:“怎么样?超哥,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求我,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韩金超只是怒视着他,估计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滕涛给储建华使了个眼色,这回拽出来的是几根木棍。
周围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照这么打,一棍子下去骨头肯定断。
三个人一人一根棍子,冲着他的大腿,肚子,后背砸了下去,嘭,嘭,的声音听着慎得慌,时而储建华还要用棍子头怼他肚子,估计这会疼痛感有点麻木了,或者被打的有点失去意识,韩金超的头耷拉下来,储建华看了滕涛一眼,滕涛点了一下头,储建华对着他的小腿抡了过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随着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了过去。
那一声惨叫,叫的大伙心里一颤,在看他的小腿,断了,悠荡着,这一幕让张陌几个人很不舒服,打架可以,可是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同类,心里很难适应。
在看超哥的左膀右臂,此时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