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狗要了我一次之后,整个晚上再没有要我第二次,就连睡觉都离得我远远的,那张床大得出奇,我们两个简直比酒店里睡两张床还要远。
他睡得很香,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梦里。
不知道之前他是否也睡得这么好,可是从他睡着的表情来看,这似乎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的好眠了。
看他睡得熟,我赶紧看向他的下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穿上了内裤,那奇怪的纹身只露了一小半在内裤的上沿,真的是一个很繁复的图案,光是那圆球的边缘的花纹就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了。
我只好将目光移向他的下体,那内裤表面看不到任何起伏,简直像个女人,可见昨晚那个大小还是他勃起的样子,平日里简直小的可怜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越发好奇了。
从看门狗的身材来看,虽然确实是有些矮小瘦弱,但这跟男性器官的发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甚至也不乏身材瘦小却下体昂藏的男人,可眼前这位倒可谓是“表里如一”,再加上从昨晚与我“缠绵”之后的表现来看,他的性欲似乎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弱得太多,加之他射出的精液里几乎毫无阳气,与虚精无异……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太多。
好在我并不是没有探究他内心秘密的能力,我胸前悬着的那块古玉,最是能洞察人心。
可就在我悄无声息的凑近他,准备把古玉按在他胸前的时候,看门狗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跟刚见面的时候一样冷冰冰的,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没什么,对你的纹身挺感兴趣。”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把话题引到最显着的方向,最能降低他的戒心。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他起身穿衣服。
“不……再玩一会儿么?”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竟然真的有一些害羞,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随手“刷”地一声拉开了房间的窗帘,那窗帘后面竟然真的有一扇二十公分见方的窗户,虽说小的可怜,又焊着一条条的铁栅栏,可是对于许久没有见过外面的我来说无异于天大的惊喜。
“知道今天初几吗?农历的。”他显然拒绝了我的邀约,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能知道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今天农历十五了……”
“哦。”
“晚上再要你。”他突然又接回了之前的话题,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窗子居然能看到太阳。
我急急忙忙爬到阳光晒得到的地方,摊平了身子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日光浴”,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我猛地发现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睁开眼睛与他的目光正好碰了个正着。
只见看门狗仿佛被电了一下,飞快地转身走到门口,在铁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不久,铁门打开,一个有些精致的餐车被人推了进来,那人也不停留,转身出门锁门,竟没看清楚他的衣着。
“吃点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门狗的声音似乎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那餐车也是一个简易的餐桌,上面的菜肴居然极为精致,以海鲜为主要原料极尽雕琢烹煮之能事,我一口吃下去差点把舌头咬了。
明妃之体早就对饮食没有了需求,可是口舌之欲并没有消失,兼之身体能将所有的摄入全部转化为气力,所以我一直以来在“吃”这个字上要求都是颇高的。
这一桌子菜端的是米其林三星的水准,在这样的监狱里出现,显得极其格格不入。
看门狗注意到了我吃惊的表情,居然笑了笑,接着问道:“吓一跳?”
“嗯,挺意外。”
“都不是白给的。”
“什么意思?”
“吃就是了,多吃点儿,用得上。”
看门狗虽然没有说太多话,可是我至少心里确定的是,这些美味佳肴显然不能是白白给我们吃的,一会儿想必会有极耗体力的事情发生。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床,要发生的事情估计很可能与“床上的事儿”有关。
可是……他的身体……怎么可能?
“你想的什么我知道。”看门狗低声道:“记住,多吃就是了。”
我想了想也释然:不管怎样,在床上谁还能奈我何?更何况是他?
于是两个人风卷残云一样,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菜扫进了肚子。
吃完饭也差不多只是刚过了中午,阳光从小窗户照进来显得格外耀眼。
餐车刚刚被人退走,看门狗就一把将我抱住按在了床上。
“这么急……”我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看门狗擡头看了一眼窗户,低头对我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抓紧时间,还能舒服一会儿。”
“时间不是有的是……”
“少他妈废话!”看门狗擡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接着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命令道:“含住!”
我有些哭笑不得。
那根又短又细的家伙实在是有些让人无从含起,恐怕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免不了要对这样的东西露出或是鄙夷或是怜悯的表情吧。
但我丝毫都没有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反而擡头白了他一眼,低声嗔道:“真是个急色的人。”说完就张口将那小小的龟头纳入唇间,舌尖轻轻挑在那细小的马眼上,品咂有声,仿佛口中的就是男人巨无霸一样的阳物。
看门狗发出舒服的叹息,紧接着他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反应,整根东西开始有了硬度,在我的嘴里渐渐向上翘起,就像是一根细细的女人手指一样,想必也是他的极限了。
他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鸡巴退了出来,一把扯下我下身的衣物,握着鸡巴就要进攻。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菊门,蹙眉问道:“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怎样?”看门狗的眼睛都憋得通红。
“我要你亲亲我。”
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下来,我非但没有得到他的亲吻,反而招来了肉体上的凌辱,下面那根东西已经抵在了我挡着洞口的手背上。
“等一下……里面是干的呢……”我这话自然是假的,明妃的玉洞日常还是潮水泛滥,哪里会是干的?
“至少弄点什么润滑一下……”
他再不说话,一把扯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嘴上沾了点儿唾沫胡乱抹在我的菊门上,接着腰身一挺,我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地,那根东西就已经没入了我的身体。
我忙运功让自己的肉洞紧窄起来,死死地裹住他的鸡巴,瞬间就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慢点儿慢点儿……”我有些忍俊不禁,忙调整表情正色道:“你那么猛那么硬……人家受不了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无论事实如何,男人对于这种话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看门狗得了我的“鼓励”更是奋进之心大起,双手抓住我的双腿就是一阵拼命的送弄,弄得我的玉棒倒也有节奏地甩动在小腹周围,我无法发出女生,也只得低声地闷哼几声稍作迎合,哪知道对他就是挑逗之极限,没过两分钟就让他丢盔弃甲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就这样一个短小而又早泄的男人,满身大汗地趴在了我的身上,玉洞里的肉棒萎缩,再不能承受挤压,颓然滑出我的身体,就连精液都少的可怜。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样折磨死了那几个人的呢?
我低头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看门狗,他的胸口正紧紧贴在我胸前的古玉上,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我要做的只是打开他的心扉。
于是我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悄声问道:“舒服么?”
“嗯。”
“女人更舒服,为什么只操男人?”
看门狗的眼神里突然涌出杀气,正要发作,就被我死死搂住,按在胸前:“说呀,为什么?”
看门狗的双眼瞬间变得无神,我的眼前腾起一阵白雾,入侵完成。
“疼……不要……疼……”一个仍显稚嫩的男声从白雾里最先传来,听得出已经哭喊了很长时间,声音早已沙哑不堪。
“乖儿子,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满是慈爱。
“嗯,大概是在打针……或者是给孩子包扎伤口?”我心里笃定:“看来他的童年并没有太难过啊?”
白雾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但是速度要比以前慢的多,可见看门狗潜意识里极为抗拒我的入侵。
“好儿子,听爸爸的,忍住啊。”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也是满带着慈爱,可是不知怎的听着有些奇怪。
“不行,疼,太疼……”男孩仍然在哭喊。
“快了……快了……”女人安慰着,声音里透出急切:“老公你再……嗯……”
呻吟声!我的心头一凛,该不会是……?
“哎呀~这下子好~”女人的呻吟声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此时白雾散尽,我眼前出现了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想象的场面!
那是一张很大的床,足足能躺得下三四个人,上面纠缠着白花花的肉体。
三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连。
连接他们的,是血脉,也是肉棒。
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纤细的男孩,他粗壮的鸡巴正死死地插在那个男孩的屁股里。
那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刚开始发育,浑身细皮嫩肉,被男人搂在怀里仿佛一只雏鸡,鲜血正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单上,鲜红一片。
男孩下身的肉棒小的可怜,此刻却直挺挺地插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肉穴里,那女人肥胖的小腹随着男孩的抽插抖动着,连带着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乳晕黑得出奇,这是典型的中年妇女的样子。
男孩的鸡巴与他的痛苦极不相称地应和着。
在自己并不情愿的条件下,男人的肉棒理论上并不能达到交合的坚硬度,可是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男人的前列腺被异物挑动,生理上的快感几乎可以无视心里上的排斥,形成眼前的局面。
“停!”我挥手,眼前的一切戛然停顿,这是我修为大增之后修习出的新法门,可以随意停顿古玉中的影像,甚至直接通过古玉与对方的心灵直接交流。
“出来!”我一声断喝,一个跟床上的男孩一模一样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后面鲜血淋漓,跟我一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一切。
“这两个人……”我上来单刀直入,最大限度地剖开他的内心:“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是。”男孩面无表情。
“这样几次了?”
“这是第一次,后来……”
“后来?”
“后来还有好几次,记不清了。”
“这时候你多大?”
“十五岁。”
“动!”我又是一挥手,眼前的一切开始正常播放,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呻吟声都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枉顾男孩的哭喊。
“你恨他们吗?”我看着眼前诡异的“春宫”,继续问道。
“恨。”男孩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一个字。
就在这个字出口的瞬间,床上男孩身前的女人和身后的男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吼,接着三个人一起软倒在床上,两根肉棒同时从洞穴里脱离出来。
男孩的屁眼里汩汩地冒出一大滩白花花的精液,一时间竟然盖住了鲜血的颜色;而女人的肉穴里则喷出淋漓的淫水,相比之下那精液也只是白色的几丝而已,几近于无。
“他们后来怎样了?”我问道。
“死了。”男孩冷冷地说道:“我杀了他们,在床上。”
“然后你就被关进了监狱?”
男孩默然,第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换了个方向问道:“你从那之后就硬不起来了对吗?”
男孩本来冰冷的脸上瞬间绽开一道裂痕,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我只有在他插进后面的时候才能硬起来……我下面的发育也停了,最后连精子也……”
我心里恍然:看门狗在青春期遭受性侵,且这种性侵是同时来自同性和异性,在生理上,性侵影响了他的发育,彻底破坏了第二性征的发展,让他的男性性腺停留在了儿童时期,而在心理上,这种无比夸张的性侵让他对女性产生了巨大的厌恶,认为男女性交都如同跟他母亲一样的丑恶和痛苦,而与此同时,来自同性的性侵对于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在潜意识里接受了这种快感,并且发展成了实施性侵的欲望……
可是无法解释的是,他何来的性侵同性的能力?
这分明与他的性能力是矛盾的。
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忙问道:“你的纹身怎么来的?”
“啊啊啊啊……”男孩的脸突然扭曲起来,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尖叫着,随着他的尖叫,烈焰腾起在三个人的身体上,一下子点燃了整个空间,硬生生地将我的意识逼退到了现实!
这是足以与古玉匹敌的神力!
一阵冷汗从我的额头渗出,心脏仍然在狂跳不已。
这是我吸纳四象真精功体精进之后罕有的情况,看门狗身体里显然蕴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能量,而我其实对它一无所知。
我定了定心神,低头见趴在我身上的看门狗仍然是双眼无神,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言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本来就是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几乎有些透明,让人无端端地有了一丝怜悯。
我轻轻的撩去他额间湿漉漉的头发,手却被他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仍然没有清醒的他似乎把我当做了一种依靠,我的手被他握着贴在脸上,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满溢出的无尽的悲伤。
那一瞬间,我心底的一根琴弦被突然拨动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特征不受控制地朝着女人的方向变化,高耸的乳峰几乎将他的身子顶了起来,下体湿漉漉地早不见了肉棒和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舒爽和轻松。
“就……随缘吧。”我心里对自己说道。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用柔媚的女声轻声道:“你想不想……知道女人真正的好处?”
看门狗没有说话,脸上显出无比纠结和矛盾的神态。
显然双重的强奸对他的打击实在无法估量,我不再理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一侧腰眼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鸡巴,一股浑厚的性力从我的身体渡入他的身体,临时取代了他早已损伤殆尽的男性根基。
只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手中的肉棒就已经伸长到了原来的两倍长,而粗细也差不多到了普通人的标准,这显然不是临时发育能到达的境界,而是我的功力带动他的气血聚集在下体,但也足够他尝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了。
“来,别怕,这件事本就是舒服的……”我继续温柔地在他耳边呢喃着,玉腿轻轻分开,握着他肉棒的手轻轻引导着他,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我早已春水泛滥的阴唇。
“哦……”神志不清的看门狗发出一阵舒服的低吼,下体开始躁动起来,慌乱地寻找着我下面春水的源头,再不需要我的手做任何引导,这是男人的天然本性,超越一切的心理障碍。
时机到了,我索性放开手,任他急冲冲地抵达了我的阴道口,下体轻轻一擡,阴唇就吞没了他整根肉棒!
“嗯~啊~”
“哦……”
我和他同时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对于看门狗来说这显然是从未有过的快感,而对于我来说,长达几个月时间里我虽然并没有中断做爱,可是长时间单一的玩法早就有些厌烦,而且我在潜意识里早就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对于肛交虽无排斥可终究希求的是属于女人的性快感,再加上性爱当中从无互动,竟也将我压抑得饥渴万分。
刚刚得其门而入的看门狗免不了索需无度,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冲击了百十来下,我还没来得及尝到滋味,就大叫一声射了个丢盔弃甲。
我察觉下面一股热流涌入,不想浪费忙运功消化,却发现这精液仍然是寡淡无味,心里对自己的慌乱免不了自嘲了一番。
从未有过的射精快感让看门狗一下子清醒过来,目光从我的脸慢慢移到我的胸,又落在我和他交合的下体,脸上惊诧的表情到最后已经无法控制,只得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怎么……你是……”
“你不会理解的。”我微笑的看着他:“就当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吧。”说着又摸向他插在我身体里露出一截的肉棒,柔声道:“还想不想要?”
“想!”这次他倒是毫不犹豫。
“这就是了。”我笑道,一只手轻轻再次附上他的腰眼,在他的惊呼声中,我感觉到他留在我身体里的肉棒再次变得灼热坚挺,也禁不住心花怒放,下体的蜜汁如潮水般喷涌,瞬间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这次不许你这么快了,知道吗?”我笑颜如花,看着他的眼睛叮嘱道。
看门狗再不答话,双手抓着我的香肩就是一顿疯狂的进出,仿佛要将前半生所有错失的性爱都一次性的索回一般,癫狂的抽插倒是久经床战的我从未遇到的,一时间竟让我失了方寸,檀口一张,淫声浪语不绝:“啊……好老公……好哥哥……要死人家了……慢点儿……轻一点儿……啊啊啊啊……”
我的阴道里层峦叠嶂紧致无比,较后庭不可同日而语,又加上天魔音相助,就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抵挡,哪里是看门狗这种初出茅庐的凡夫俗子能消受得了的?
浪叫了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肉棒就开始在我身体里乱抖起来。
眼看着他又要丢盔弃甲,我身随念转,下体阴唇一下锁住他的肉棒根部,牢牢卡住精液的通道,双手轻轻在他腰部摩挲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来……别着急……跟着我……呼气……吸气……对的……呼气……吸气……很好……”
这是一套简单的呼吸法门,主体还是依靠我双手在他气脉上的按摩,激发他自身的性力潜质,是明妃双修基础中的基础,对于看门狗这种先天有亏的人来说反而是刚刚好,长此以往恢复雄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十几轮呼吸下来,看门狗的龟头果然停止了抖动,热度更胜以往,连他自己也喜上眉梢。
见他又开始跃跃欲试,我忙提醒道:“这次可不许你再着急咯?再射了我可不管你了!”
这轻嗔薄怒的一句警示果然有效,看门狗的抽插明显更有章法了,我稍微放了点儿心,闭上眼睛享受了五分钟,又嗔怪道:“我的好哥哥……嗯……哦……女人啊……身上可不止……哎呦这下好……可不止这一个地方哟……”说着目光落在自己泛着肉浪的乳房上:“还不明白吗?”
好在看门狗终于福至心灵,一手一个握住我的双乳揉捏起来,弄得我快感连连,浪叫不止:“对了……傻瓜终于开窍了……哎哟,你别揪的那么用力……坏人……”
眼看着看门狗渐入佳境,我逐渐冷静下来,心里知道要想彻底占据他的内心,让他把秘密和盘托出,我必须帮他解开少年时候形成的心理郁结,这是极为冒险的一个行动,因为无法借助古玉的力量,一切须从性爱入手。
想到这里,我轻轻将他搂在胸前,下体有节奏地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朱唇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问道:“好……好儿子……喜欢妈妈的身体吗?”
看门狗的身体在他听到“儿子”两个字的时候猛地僵住了,再到后面半句的时候已经开始抖动,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他的肉棒在迅速地变软变小!
好在我心里早有准备,不慌不忙运起三成功力扣住他的双肾,两只脚在他屁股上死死扣住宛如一朵白莲。
我此刻的三成功力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万能的春药,简直可以造就数十个乃至上百个张局长那样的床上狂魔,所以我只敢在看门狗身体里稍作停留便即刻撤回,饶是如此,看门狗迅速萎缩的肉棒也在刹那间坚硬如铁,灼热得仿佛刚从熔炉里取出的薪炭!
“呃……啊……”心理上的巨大创伤和身体上意外的快感几乎撕裂了他的灵魂,我神功到处,阴道里犹如万马奔腾江河倒转,这是足以榨干神魔精血的神力!
“乖儿子……妈妈好不好?妈妈的身子就是给你操的……妈妈当年错了……现在都还给你……乖儿子……操我……操死妈妈吧……把妈妈的穴操穿,好不好?”
“妈……妈……”两行血泪从看门狗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紧接着他突然扑到我的身上,一口咬住我的一侧乳房,死死地吸住我的乳头,接着下面奋力一顶,在这一刻,我阴道里的肉浪竟然被他的肉棒彻底平复,那根东西狠狠刺在我阴道的深处,几乎顶破了那层本应是子宫口的肉膜,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炮弹一样打进了我的体内!
许久没有过如此激烈的刺激,我尖叫一声阴精洪水一样喷出,跟着一起喷出的是我的奶水,一股股地灌进了看门狗的喉咙!
“原来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我昏昏睡去之前,禁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