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晴甚至已经从蛛丝蚂迹中,推测出了玉冰清最终的计谋!
是的,玉冰清知道,年少轻狂的时光毕竟会过去,即使是再优秀的少年男女,也必然会在成长的道路上受到伤害,就是这些一点点积累的伤害,会让人最终由青稚变得成熟,这是每一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会因为身份和性别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除了神,没有人能不受伤……不,即使是神,也会受伤!
被人订在十字架上面!
玉冰清即使现在将全校的女生,都拉来与林青欢好同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女生,都会一个一个地离开林青,而每一次这种离开,都是一次伤害……
没有智慧作为后盾的爱情,无论多真多炽烈,都是维持不久的,爱情说到底,只是男女双方荷尔蒙分泌的一种求偶性激素而已,喜新厌旧是人类的天性,无关男女,也无关老幼!
想想曼娜的离开、张月仙的离开、白素洁的离开、那两个女研究生的离开、还有今天这个体育系女生的离开……每一次离开,都会带给林青伤害,无论这种离开是什么原因,都会让林青的心流血,让他的眼流泪……这也是人类自私的天性,占有欲的表现,跟感情深浅没有多大关系!
而玉冰清会用她绝顶的智慧,一直留在林青身边,用层出不穷的方法吸引林青的新鲜感,用温柔的心灵和挚热的爱与他一起面对林青所遇到的伤害,在一次次别人的离去时,将林青包容在她温柔的胸怀里,在抚慰他受伤心灵的同时,也将他的心收得更紧!
只有到过沙漠的人才知道水的可贵,只有看过大海狂暴的人才会领悟花涧小溪的韵味……只有受到伤害的人,才知道成长的代价是多么的让人心碎!
而玉冰清,现在就是在让林青去沙漠游荡,去大海漂流,为此她不惜拉进更多的女人来让林青征服,只因为这些女人,迟早都是要离开的,而每一次离开,对林青来说,都是受伤,都是成长!
只有她,只有她自始至终的会做林青沙漠里的那滴水,大海风暴后的那条花涧小溪,每一次林青受伤后想要避入的那个温柔港湾……
是的,林慕晴已经看清楚了玉冰清在做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深谋远虑,那个校花学姐,她的智慧已经超出了凡人的极限,几近成妖魔!
但林慕晴觉得即使自己看清楚了玉冰清的谋略,也茫然若失,面对这样置死地而后生的杀招,她真的觉得,好无解……只是守着,不离开!
只是爱着,不伤害……
这区区数字,已经是人类感情所能到达的极限!
林慕晴甚至怀疑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毕竟,她的感情如同白纸一般纯洁,她虽然美貌绝伦,聪明绝顶,但同样的,她也没有受到过伤害!
只有受到过伤害的女人,才会懂得如何去包容伤害从而避免再伤害!
只有受到过很多伤害的女人,才会有如此之大的胸怀,平静从容地布置下这也许是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的人生大计!
几十年如一日的守望和付出,只为得到一颗男人的真心,林慕晴自问,她做不到!
她可以重拳出击,直击要害,将心爱的男人拴在身边,从此过上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但她无法将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到风雨中让他成长,看着他在人生的道路上步步受伤而次次心碎!
林慕晴只会将爱人圈成一只金丝笼里的宠物,用温柔和爱编成密织的牢笼,似保护,也似囚禁将爱人终生束缚在身旁。
而玉冰清,则是将爱人当成了风筝,让他飞、让他闯、让他看到狂风和暴雨,只要他回头,就能顺着那条温柔的线,看到回家的道路!
林慕晴会把林青变成温室成长的王子!
而玉冰清,则会把林青培养能顶风冒雨的英雄!
如果让林青自己挑选,他会做金丝笼里的王子……还是风雨中的英雄?
林慕晴凑在唇边的水杯,久久没有移动……
“学姐,你说什么?”
林青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他的手还在抱着玉冰清丰满的身体,把玩着她硕大的乳房,五指都深陷在那饱弹的乳球里面感受那抹弹性和巨大,但听到玉冰清学姐说出来的话,林青震惊得手指都僵硬在了她巨大的乳房上。
“你叫我……去强奸……苏晓琳?”
林青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居然有女朋友逼男朋友嫖妓不说,还把强奸别的女生也当成了恋爱的任务!
“不是强奸,是征服!”
玉冰清学姐性感的嘴唇弧起微微的笑容,“你可以用爱去征服她,哪怕你真的爱上她,我和曼娜都不会介意的!”
林青哭笑不得地问道:“学姐,你和曼娜是在玩色狼养成游戏吗?”
昨天诓林青去嫖妓,结果现在李梦柔还和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今天又叫林青去追求苏晓琳……是的,玉冰清学姐说可以用真感情去追求,所以那就不叫强奸,叫追求了……
玉冰清学姐是不是认为他们床上还不够挤啊?
要真是这样,张月仙和白素洁都在外面,白素洁估计有点不容易说服,但张月仙可能林青一招手,她就脱得精光爬上床来玩群交了吧?
玉冰清学姐抚摸着林青的脸,痴痴地看着林青,幽幽叹了一口气,说:“林青,我们只是想让你,多认识一些女孩子,多付出一些感情,多享受一些真爱……”
“那也用不着去追苏晓琳吧?人家有男朋友的,还是我的哥们兼室友呢!”
林青很干脆地拒绝!
玉冰清学姐凤眼里瞟过一丝妩媚:“哦?你没有“追”过有男朋友的女生吗?”
她的手指在林青胸前划着圈圈,低声地说:“我怎么听说,你和某位有男朋友的学姐,跟人家第一次乘公车时,就将人家强奸了呀?”
林青心惊胆战地看了一眼左右,见到疲累已极的曼娜和李梦柔早已沉沉的睡着了,他这才松了口气,低声说:“学姐,你什么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