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庄云升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兽行所震惊。这个强横跋扈的混蛋,居然会做出这样非人类想象力所为的事。他不仅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真是被他的无耻打败了。
当然,那个“狐狸精”金巧玲也不是一个好鸟。在丈夫面前被庄云升强暴,她竟然不顾丈夫的尊严和自身的脸面,彻底扯掉了生为人类的画皮,与庄云升一道肆意淫乱,完完全全地站队到禽兽之列,真没有辱没她那个“狐狸精”的诨号。她和庄云升真是一对铜帮铁底、货真价实的禽兽,他们搭配在一起,估计无人会有异议。
曹警司听了庄云升的讲述后,竟然连声喊好:“好啊,好啊,老庄这样就把金巧玲的绿帽丈夫轻而易举的挫败,还打入败部,永无翻身出头之日,真是霸气和机智啊。不愧是人生赢家,情场中的高手,不管贺总怎么看,我老曹是佩服至极。贺总,我们一同和老庄碰一杯,向他致敬。”我站起身端起酒杯,默不做声地和他俩干了一高脚杯。当然,这两个警界败类喝的是酒,我喝的还是白水。
三个人落座后,曹警司急不可耐地问道:“老庄啊,那‘梅花鹿’鹿蕾你是怎么搞定的,我急着想知道确切答案啊。”
这时候,庄云升已经沉浸在曹警司为他营造的虚荣氛围中,所以他没有计较老曹的发问会被罚酒一杯,而是豪气干云地痛快答道:“搞定鹿蕾和金巧玲当然会有很大不同,因为鹿蕾这个娘们最初很有点傲气,有些不识抬举。但我庄云升是谁啊?只要她是被我瞅上了的女人,就没有我搞不定的。她不是傲气吗,那我就要打压她的傲气。只要她的棱角被彻底打磨掉,那她自然会向我屈膝投降,乖乖撅起屁股被我操!”
虽然我极度厌恶庄云升的人品和所作所为,但还是不由暗暗佩服这个家伙确实在女人身上很有一套。他知道对付不同的女人要采取不同的有效手段,只要对症下药,自然会药到病除。
庄云升开始口若悬河地向我和曹警司述说起他是如何将“梅花鹿”鹿蕾搞定的。
“我是去了南港分局的当天,就参加了分局的一次全体会议。当时分局郭局长向大家介绍我时,我的排位是分局第一副局长,会上当众就宣布将刑警队的工作交由我负责。
介绍我完毕之后,郭局长就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车轱辘话,我则在主席台上得空扫视分局的全体成员。准备给这些人相相面,看看哪个面貌不善,可能会成为我日后的绊脚石或冤家对头。当然了,我也想顺便寻找一下分局有什么花花草草,以后好有机会亲自动手施肥、浇水,好好‘栽培’一下。
很可惜,我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南港分局有什么容貌出众的女警,甚至感觉那里女警的所占比例比市局都低一些。正在我失望之际,会议室的大门一开,一个身材丰满、个子很高的女警风是风火是火地闯进会议室来,看样子是开会迟到的一位。
我觉得这种开大会迟到的人极为没眼色,为人做事上肯定有短板,就特意多瞅了那个迟到的女警一眼。这一瞅不要紧,立刻让我两眼放光。想不到这个女警身材正点,相貌也极为正点。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嘴,鸭蛋脸。脸上白白净净,身上凸凹有致,该大的大,该翘的翘,那身藏蓝色的警服也这挡不住她丰满身材散发出来的诱惑,当时就把我的眼睛看直了。
那个女警抬头往主席台上瞅,正好和我对上了眼。我没有转头,而是和她用眼神交锋。一般人的话,被我这样注视会赶紧低头或者扭头,而这个女警却不简单,和我继续对视,脸上流露出点桀骜不驯的神情来。以我多年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个女警一定是那种比较傲气、难以驾驭的类型,应该超有个性。
我见状微笑了一下,扭头递给身边的一位副局长一颗烟,低声和他说了一两句客套话,就继续扫视会场。当时我心里暗想,如果这个相貌出众的女警在我手下分管,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搞定她。让她在我胯下承欢,再也不敢和我拧眉对眼的炸翅。
会后,郭局长带着我又专门和刑警队所属的部门和人员见面,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女警。预审科在刑警队所辖内,那个傲娇女警恰好就在预审科工作,正是我的手下。这个女警不是别人,就是鹿蕾。
见到鹿蕾居然是我的手下,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心里说,既然我老庄发誓说这个傲娇女警只要在我手下分管,我就要上了她。现在果成事实,那我就不能对自己失言。恐怕这也是天意如此,我就更不能辜负上天的美意。自此,我就开始在南港分局和鹿蕾打上了交道。
鹿蕾这个娘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正和她的老公热乎着呢,对分局的其他男子总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每天摆着一副公主高高在上的表情,走路昂头挺胸,对我也不给一个笑模样。我本来最初还想利用工作之便和她套套近乎,但她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嘴脸,实在惹人讨厌。
我就制定了打压她傲气的计划,开始在她身上各种找别扭。如果她做对了事,我也不夸她,就是给她各种挑毛病,找借口批评她;实在没毛病可找,我也要无中生有地在她态度说话上挑毛病。而且不由她解释说明,就用疾言厉色的话语堵住了她分辨的嘴;如果她做的有漏洞把柄可抓,那我更是不留情面,把她批得一无是处。
这招真管用,把鹿蕾那张臭脸不多久就给整得垂头丧气,变成每天哭丧着一张脸。当时局里一些看不惯或者嫉妒她的女警,各个都很开心,在背后各种嘲笑她,诋毁她的能力,这相当于暗中襄助于我。
终于,鹿蕾忍不住了,跑到办公室和我沟通。想了解我为什么对她如此不满,成天给她施加压力。我当然不能认这账,用严厉的口吻说她是有工作能力,但是工作态度不端正,对工作不热心、没热情。浮皮潦草,不讲求工作质量,整日不求上进,这样就把她骂哭了。
后来分局郭局长就来找我,问我为什么要抓住鹿蕾不放。依他的观察和了解,鹿蕾还是很有业务素质的。
我和郭局长是平级,待遇都差不多,只是他是我的上司。我来分局之前就了解到老郭没啥背景,一直依靠个人的苦干在分局缓慢前进,五十多岁了,才坐到分局局长这个座位上,以后也没啥发展了。加上郭局一直身体不太好,已经是日薄西山,经常请假当病号。他一生病,就把工作担子撂给我这个第一副局长,他所以一时还离不开我。而我背后树大根深,靠山很硬,所以我才不怕他。
我不理郭局长为鹿蕾的求情,口气强硬地坚持我对鹿蕾的所谓看法,搞的郭局最后也没了脾气。后来郭局找我说,他要把鹿蕾安排到分局别的部门,不在我的手下任职。我眼见自己的计划将要得逞,怎能让这煮熟的鸭子飞到别人嘴里,在郭局面前也据理力争,不放鹿蕾离开。
郭局也搞不清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和我说了实话。她说这个鹿蕾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她是江北分局副局长奚青波的表弟媳妇。我和奚青波都是一个系统的,职位相当,就看在奚青波的面子上,放鹿蕾一马。
我一听就作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对郭局说,如果奚青波心疼他的兄弟媳妇,那他把鹿蕾调走好了。但是只要鹿蕾待在南港分局一天,我就要严格要求她,不能因为她和奚青波的关系而搞特殊化。我们分局的工作要想搞得有起色,就要一视同仁,给大家施加一定的压力,才能激发他们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