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你真要弄死我……”蓉妃咬牙切齿道,实际上身体却美到了极致,被冷落多时的奶子一旦被抚弄,那快感绝对不亚于下面的肉根,蓉妃只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似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但身体还在往高潮不断冲击,奶子又被揉弄,太棒了……奶头……啊……舒服……
“大人,美不美?”杨山凑在蓉妃耳边低笑道。
“哈啊……哈啊……嗯……”蓉妃痛苦的蹙着眉,双颊通红,满面泪水,他踢蹬着玉足,扭头看杨山,低声急喘着,无助的哭道,“你再……再这样……我……哈嗯……我又要去了……”
“去了还不好?”杨山亲了他后背一口,手指突然更加用力的玩弄奶头,同时猛的挺动肉棒开始继续抽插肉穴,“大人,你还没告诉我,你美不美?”
“咿!啊啊啊!哈啊!嘤!”蓉妃上身猛的往上一顶,两只奶子瞬间全部沦陷,不断在粗糙的大掌里颠动着,他尖叫起来,“啊啊!美、美啊!好美……我好美啊……啊、啊……奶子……奶子舒服……呃啊……奶、奶头……”
“只有奶子?别的地方呢?”杨山粗喘着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大龟头找到了子宫口,猛的往里插了几下,那口小的很,就像一张小嘴,龟头进去的时候就被含住嘬弄,敏感的表皮被嘬的直抽搐,就连杨山都有些受不住,他低吼一声,插的更深了,几乎捅到了他的子宫里。
“噢!噢!噢啊!咿——”蓉妃猛的仰起脑袋,飞快的甩头,眼泪被他甩到空中,发出晶莹的微光,原本顺滑的头发彻底散乱,贴在他汗湿的脸和后背上,他的身体再度激烈扭动,仿佛在挣扎,又好像在迎合什幺,两条大腿抖如筛糠,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上面还有绸带吊着,怕是早就瘫软在床上,此时却像一条大虫子一样扭动的厉害,发出无法控制的尖叫,“不要!不要再插……啊啊!太、太深了!呃啊……到子宫、插到子宫里了啊——”
“冤家……冤家啊……啊……好人……快停……快停啊——”蓉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身体快要被快感撑爆,他胡乱的哭泣哀求,却换不来任何怜惜,杨山干了他快好几个小时了,还一次没射呢,这会也不打算忍了,干脆就直接射到他子宫里,于是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插的更快更猛了,手也在蓉妃身上胡乱抚摸,一会掐揉奶子,一会揉搓阴唇和小豆豆,几乎要把蓉妃弄死,很快,一大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猛的从龟头射出,全数喷入了子宫里。
“……”蓉妃到这会儿终于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却死死的瞪大,整个身体僵硬,被吊在绸带上,狠狠的抽动了十几下后,奶子抖颤,奶头痉挛的几乎要蹦起来,下身突然失禁,黄色的尿水和潮吹的淫水就算隔着绸带也是“噗嗤”一声喷溅出来,肉根痉挛的厉害,碰也不能碰一下,他眼前一黑,身体一软,终于昏了过去。
……
杨山在芙蓉宫混的简直如鱼得水,每日偷偷懒也没人说,晚上还有美人儿干,日子过的别提有多逍遥了,只是最近,随着蓉妃的性福指数快要达到满值,他也有了点烦恼——国主近日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其实也很正常,受到他那种滋润,蓉妃怎幺可能不越来越漂亮呢,夜里满足了,白日里就双颊泛粉,眼带媚意,直把国主勾的魂都快没了,早就忘了出宫就没影了的国师,恨不能天天到芙蓉宫里度春宵。
不过可悲的是,也只有他自己这般迫不及待了,原本他一直认为的,从前也的确是特别期盼他每天都来的蓉妃,早就变了心意,恨不能让这国主天天去找皇后算了,也省的耽误他和杨山缠绵,与杨山一比,国主那简直就是发育不完全,根本不值一提。
这点,最有深刻体会的,就是每次都给蓉妃守门的那位宫人了。
他甚至总结了一下,若是国主来了,蓉妃的叫床声是这样的:“啊~~啊~~啊~~好厉害~~国主你好厉害~~~啊~~啊~~”
一句呻吟委婉起伏,还带着波浪线,内容多是夸奖国主如何神勇,中规中矩,说不出什幺不好来,给国主听倒是够了。
可若是杨山来了……
“咿啊啊——!噢!噢!不、我不行了!哈啊!不要碰那里!咿呀!呜呃!你弄死我了!要死了!哈啊啊!丢、要丢了!要飞起来了!喝、喝啊啊啊——丢了丢了!咿——”
尖叫声都能把房顶掀翻,简直要把未经人事的小宫人都给叫的泄了身了,其中差异,简直是天壤地别。
不过约摸一个月后,情况却有所改变,国主突然间来的少了,似乎是有什幺烦心事,好几日在御书房召集大臣,一开会就是一整夜。
杨山本以为机会来了,摸到蓉妃房里时,却发现蓉妃脸色也不太好,黛眉轻蹙,面露忧色,杨山一问才知道,这国都里竟然出了一件怪事。
其实说是怪事,倒不如说是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贼,只是这个贼不是一般的家贼,而是一个……采花贼。
杨山面色古怪,听蓉妃娓娓道来。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那是一个跟往常并没有什幺不同的早上,右大臣府里专门伺候其儿子的家仆见已经过了他平日里起床的时辰,那公子却还没有起床,便担心他是否是病了,敲门后就推开门进去了,结果一看里面状况,顿时吓的腿都软了!
只见那还未出嫁的受君,正光溜溜的仰面躺在床上,床上被褥凌乱,多有撕扯的痕迹,那受君也不大好,身上全是红痕与白灼精液,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仆人惊慌的尖叫引来了府中众人,后更是惊动了右大臣,右大臣顿时震怒不已,一边令人搜查府中可疑之人,一边命人特意回宫中找了御医,御医过来一检查,果然这公子已是被人采了穴,那穴口如今还红肿着,里外全是精液,贞操怎幺也丢了个一干二净,再给公子一诊脉,可好,原是中了迷香,这可把右大臣气了个倒仰,咬牙切齿要将人找出来碎尸万段,一时间府中起飞狗跳,人人自危。
可谁也没想到,这事尚还未完,右大臣一时气急,思虑不周,竟做出如此大的动作,那消息怎幺也不可能瞒得住,就有消息流露在外,右大臣又摔了茶杯,却怎幺也没想到,第二日便有三四人找上门来哭诉,说是自己家的孩子也糟了相同的罪,只是为了面子没有声张,如今见右大臣都如此正义,便也要站出来了。
右大臣一看,这几人虽不能算是帝都权贵,却也都是有官职在身,顿时便意识到了严重性,干脆一个折子,将这事捅到了国主那里。
其实原本这种事是要归官府去管,国主日理万机,哪里会理会这些,但此事却又不同,右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国主怎幺也要给个面子,便指派了人去查,结果还没等查出个一二三来,就又出了事,这次出事的人可不一般,却是国主的亲侄子……
这下国主也大怒起来,加派人手查案,却仍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受害者却在不断增加,竟然全都是帝都权贵子弟!
说来也奇怪,这些人所住府邸那防卫都是很严密的,也不知这采花贼到底是个什幺人物,不管派了多少人去查,竟然直到现在也没抓到!
国主这几日也是为了这事在心烦,而蓉妃也愁眉不展的原因,则是昨日的受害者,竟是他娘家的一个小侄子,如今整个家里愁云惨雾的,他心情也不甚好。
杨山原本没在意,他和那些受害者素不相识,又不是官府的人,管不了抓贼,自己也没有受君亲戚可以担心,本来想随口安慰安慰蓉妃就算了,却突然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系统:“宿主若是想找到下一个攻略目标,可以接受此任务。”
杨山一听,顿时心里一喜,天知道这蓉妃的性福指数眼看着就满了,今晚再来上一发,这个任务就彻底搞定了,可下一个目标人物却还没有着落呢,虽然这里美人很多,但异人可就没了,他正为这事犯愁呢,结果系统一说这话,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蓉妃说了,蓉妃一听他要出宫去查案,顿时一阵舍不得,杨山又花言巧语一番,总算哄得美人松口,答应给他找个出宫令牌,让他去抓贼,只是要他保证,一个月后无论能不能抓到,一定要回来。
杨山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心想今晚就攻略了你,走之前给你吃个健忘丸,你哪里还能记得什幺一个月呢。
结果他想的太好,没想到会乐极生悲,许是觉得他要走了,蓉妃心中不舍,这一个晚上过去,无论杨山怎幺往死里操他,蓉妃头上的性福指数就是定死在了99,就差一点,任务完不成。
杨山一阵泄气,只能老老实实的先出去查案,一个月以后再回来领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