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耿历300年,这是伊耿·坦格利安一世在旧镇加冕以来度过的第300个年头。
而新世纪的第一天,便是以乔佛里·拜拉席恩国王的婚礼和死亡拉开了序幕。
“是你!是你!抓住她!抓住她!”
太后瑟曦怀里搂着国王余温尚存的躯体,对着玛格丽·提利尔愤怒地咆哮,如同一只丧子的雌狮,原本美丽的面容因悲痛而扭曲。
“百花骑士”洛拉斯·提利尔抽出了长剑与新晋的御林铁卫相互对峙,而其余提利尔家的人将玛格丽护在中心。
“泰温,叫你的人退下,我们要确认玛格丽是否也中毒……”奥莲娜夫人从人群中走出,对泰温公爵说道。
此时的泰温公爵因为国王的死已是脸色铁青,没等奥莲娜夫人说完便强压情绪命令士兵道:“关闭城门,封锁港口所有船只。”
“任何人不得离开君临!任何人!”泰温公爵最后一句怒吼了出来。
夜晚,一只渡鸦飞入赫伦堡,头戴钢制面具的龙祭祀熟练地取下信件,简略地看了一下后便退回房间内。
来到“焚王塔”的议事大厅,凯撒斯正和另一名龙祭祀“懊悔”科洛西斯在地图桌前研究战略部署,看到“阴影”沃昆进来都抬起了头。
“君临来新消息了吗?”凯撒斯问道。
“是的,大人。”
凯撒斯从“阴影”沃昆手里接过信件看了看,然后又将信件递给了“懊悔”科洛西斯。
等到三人都看完了信件,凯撒斯沉默了一阵才道:“没想到我们派人唤醒托曼恰巧帮了他们一把。”
“乔佛里已经确认死了,托曼应该会继任国王,大人,我们……”“阴影”沃昆带着询问的语气。
凯撒斯摇摇头:“无妨,乔佛里和托曼都不是劳勃国王真正的子嗣。托曼继位的话,这件事将来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宣称理由。只是没想到瓦里斯行动的速度那么快。”
“毒杀乔佛里是瓦里斯做的?”“懊悔”科洛西斯问道。
凯撒斯苦笑一下,点点头道:“知道我要派人唤醒托曼的只有他,还是他帮忙,我们的人才能顺利接近托曼。”
“提利尔家族和兰尼斯特家族联盟就是为了将玛格丽推上王后的位置。托曼如果醒不来,乔佛里死后,无人继任国王,那么玛格丽成为王后的目的就几乎不可能了,所以肯定不是提利尔家族做的,他们也没理由这么做。”
“现在托曼醒了,恐怕提利尔家族又会把女儿嫁给托曼国王吧。”凯撒斯冷笑道。
“那么其他人呢?”龙祭祀问道。
凯撒斯捏着下巴,思索着回答道:“在不知道我们要唤醒托曼的情况下,他们谁都不希望乔佛里死,或者没有能力毒杀乔佛里。奥伯伦亲王虽然有能力做到,也痛恨兰尼斯特,但我知道不是他做的。提利昂虽然很讨厌他的侄子,但他是个真正的兰尼斯特,肯定也与他无关。”
“但瓦里斯……这个隐藏得最深的老蜘蛛,他为什么要毒杀乔佛里……令人玩味……”凯撒斯眯着眼睛喃喃着。
其实派人暗中唤醒托曼是早先在君临时凯撒斯就与瓦里斯达成的协议。
除掉乔佛里的计划,凯撒斯是不知情但有所预料且默许的。
甚至他还暗暗希望瓦里斯能在婚礼前下手,把婚礼破坏掉。
但是,瓦里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除掉乔佛里,难道真的是因为乔佛里任性残暴,为了王国的安宁和平要换一个新国王吗?
换了软弱的托曼也只是泰温的傀儡罢了。
凯撒斯冷笑一声。
贝勒大圣堂的七座钟塔响彻日夜,哀悼的鸣动如雷般响彻君临。
王家圣堂内,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薰香味,国王的遗体静静地躺在中央,修士们点着蜡烛为死者送上祝福。
瑟曦站在乔佛里的遗体旁,脸上满是静默的悲哀,却再也流不出泪来。
弥赛菈被送走,詹姆的死讯,凯撒斯的逃亡,乔佛里被毒杀,这些悲痛的事实如利刃般一遍遍地割裂着她的心。
唯一宽慰的消息就是她昏迷的小儿子托曼在近日醒了过来,成为她撑下去的精神支柱。
“太后陛下,提利昂大人请你过去。”一个侍从打扮的大男孩低着头走过来,有些怯懦地说道。
“出去。”瑟曦看都不看他就直接冷冷地命令道。
那个侍从浑身一颤,但还是强鼓勇气,低着头补充道:“提利昂大人说发现了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
“出去!”瑟曦一听到关于那场婚礼的事便烦躁无比,叫喝一声。
“是,太后陛下。”侍从不再坚持,低着头便转身离开。
“等一下。”就在侍从即将走出门口时,瑟曦突然又叫住了他。
“告诉他,我一会儿就过去。”瑟曦淡淡道。
“是的,太后陛下。”侍从谦恭地一点头,转身离去。
瑟曦虽然厌恶提利昂,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怪胎弟弟很有些小聪明,说不定真能找到些线索。
此时的龙石岛正下着暴雨,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心情却更加糟糕。
经历了黑水河一役,现在的他仅剩下四千士兵和三十二艘船,而龙石岛几乎无法产出任何小麦大麦牛肉和猪肉之类能够养活军队的粮食。
当他得知乔佛里的死讯后更加愤怒。
当初他听从梅丽珊卓的意见,将吸满劳勃国王私生子血液的水蛭放入火盆中,口里念了三位“伪王”的名字:罗柏·史塔克、巴隆·葛雷乔伊和乔佛里·拜拉席恩。
如今这三人都奇迹般地相继死去,这正说明了梅丽珊卓的血魔法可行有效。
而戴佛斯·席渥斯却偏偏私自放走了劳勃国王的那个私生子,乔佛里死亡的应验更加重了史坦尼斯的愤怒。
现在史坦尼斯的兵力根本无法与铁王座抗衡,戴佛斯虽然日夜操劳,争取来的诸如比兹伯利,穆斯古德和海伊等家族的人加起来还不够打劫一间膳房。
戴佛斯提议可以雇佣黄金团,他们是最庞大、最著名及最昂贵的自由贸易城邦佣兵团,拥有一万精兵,且以从不毁约而闻名。
但史坦尼斯却不太愿意通过雇佣佣兵来夺取王位,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金子。
“如果我不宣扬正统,我的正统必将被遗忘。我不会被记在别人着写的史书里。”史坦尼斯如此说道。
史坦尼斯以铁王座唯一合法继承人自居,如果他继续龟缩在龙石岛,那么人们将逐渐遗忘他的合法性,托曼·拜拉席恩每坐在铁王座上一天,他的合法性便会削弱一分,当托曼坐实铁王座之后,史坦尼斯便会成为叛臣。
“我的时间不多了,戴佛斯爵士。”史坦尼斯说道,“这意味着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花园里,刚刚丧夫的玛格丽·提利尔穿深绿色绣玫长裙与祖母奥莲娜夫人对坐着。
“所以我还是王后吗?”玛格丽有些低落地问道。
奥莲娜夫人依旧用她那尖刻而顽劣的声调回答:“比你跟着蓝礼时名正言顺一点,要是乔佛里早全了礼数,跟你圆房再死,还能更名正言顺些。反正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用手抓着喉咙,望着他母亲求助,真的可怕。”玛格丽心有余悸地说道。
但同时她又想到之前和自己既有夫妻之实,又有夫妻之名的那个男人,自己便是亲手对他下了毒,想到他遭受的痛苦,对比乔佛里死去时的可怖模样,心中生出不忍和愧疚。
“世上可怕之事比比皆是,但在死亡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玛格丽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搅弄着手帕。
“你知道吗,你祖父死的时候,他们把尸体带回来给我。”奥莲娜夫人说道,“让我去看他。”
“那是什么感觉?”玛格丽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带我到停灵的大厅,”奥莲娜夫人唏嘘地描述道,“那个我托付一生给他生下儿女的男人,那个在无尽的晚宴和乏味的聚会上坐在我身旁的软胖子,就在那里……躺在一张桌子上。”
奥莲娜夫人没有说下去,难得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
玛格丽从手里拨弄的手帕中移开视线,她看了一眼奥莲娜夫人,自嘲道:“我的三任丈夫,一个偏好男色,一刀穿心毙命。另一个强行娶了我,好色如命却无法使我怀孕,最后还被我亲手毒害。现在这个最爱折磨动物取乐,在婚宴上给毒死了。我一定是受到了诅咒。”
玛格丽悲哀地笑着说道。
“胡说。”
奥莲娜夫人严肃道,“你的处境如今明显好转,眼看他死去你或许不舒服,可是我向你保证,看他死,远比你嫁给他要过得舒服多了。”
“但我本来是要当王后的。”玛格丽不甘道。
“我们家族与兰尼斯特的联盟,于我们仍有诸多不快,在他们则仍是务须维持的。”
奥莲娜夫人说道,“你应对乔佛里的手段其实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子的话。”
奥莲娜夫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冲着玛格丽眨眨眼睛道:“对付下一个应该更容易。”
玛格丽默然。
天色已经暗淡,瑟曦看望了苏醒不久的托曼后,去到了提利昂那里。
提利昂看到瑟曦的到来,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直接进入正题了。
他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摆在桌子上,一个是婚礼时用的普通酒杯,另一个是梅斯·提利尔公爵赠送给乔佛里的那只七面金杯。
提利昂站在椅子上,指着普通的酒杯说道:“这个是婚礼时主席位上玛格丽的杯子,上面残留的酒液里检验出了一种剧毒,但是却和乔佛里中的毒并不吻合。”
瑟曦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不自然,提利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深究。
他将七面金杯转到象征史塔克家族的珍珠冰原狼那一面上,指着最上端之前因为乔佛里试剑掉落在地而脱落珍珠的那个小凹槽,凹槽的底端有一个小孔。
提利昂说道:“有人将毒药嵌在这个缺口上,平时倒酒时,酒水只到这,”提利昂指着杯子的中上部分道,“正常饮用是安全的,即使在喝酒时,毒药短时间内接触到酒也是无害的。”
“但是一旦酒水倒满,”提利昂将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入七面金杯里,“酒水就会通过这个缺口的小孔与毒药充分结合,成为致命的毒酒。”
说着,葡萄酒从小孔中嘀嘀溢出。
此时的瑟曦已经脸色全变了。
“有人想要毒杀国王和王后。”提利昂沉声道。
瑟曦有些失神,只有那双碧绿的瞳孔在微微颤动。
她知道,那杯准备毒死玛格丽的酒是自己下的毒,而在现在的形势里,有理由而且有能力毒杀乔佛里的人并不多,下毒的人,或者说幕后指使者呼之欲出。
凯撒斯!
瑟曦全身一颤,甚至碰倒了面前的酒壶。
“他骄傲勇武,现在却被父亲逐出了君临,那个臭婊子又要嫁给乔佛里,这是他的复仇,但是为什么要对乔佛里……”瑟曦脑中不断想着。
“够了!”瑟曦由震惊转至愤怒,由愤怒转至怨恨,她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野火,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提利昂,直接离开了。
“操!”凯撒斯怒吼着,冲刺着。
在他的胯下是随着撞击不断颤抖的雪白躯体。
“啊……啊……好强……呜……主人……嗯……啊啊……好强……要……要死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蓝眼金发的特蕾妮哼吟着如同修女唱诗般的甜美嗓音,酒窝在特蕾妮脸颊上绽开泛起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
她母亲是个修女,令特蕾妮带有一份几乎不属于尘世的纯真。如此纯洁,如此淡雅,任何人看见都会以为她是最守规矩的处女。
“主人……亲我……”皮肤细腻的娜梅莉亚慵懒优雅,长长的黑发用红金色头绳绑成辫子,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上等黄丝裙服,如同美女蛇一般爬上凯撒斯的肩头,搂着他的脑袋献上她亲切的嘴唇。
凯撒斯一手扶着特蕾妮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到娜梅莉亚的身后,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狠拍了一下,然后将大手覆在上面揉了几下。
品尝着娜梅小姐丰满嘴唇的柔软,舌头与那诱人的湿滑香舌纠缠,下身正干着她同父异母的甜美妹妹。
凯撒斯松开娜梅莉亚,双手托着特蕾妮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
娜梅莉亚拉开身上本就暴露的裙服,露出胸前挺拔的淑乳,从后面抱住凯撒斯的胸膛,用胸前的柔软按摩他的脊背,同时用纤细软嫩的手指拨弄男人的乳头,不时用香舌舔舐他的发梢。
“哦呃~ ”一股刺激从脑后涌上头顶,凯撒斯忍不住呼出声来。
“啊……啊……嗯嗯……快……快……再快些~ 啊……嗯……啊啊……嗯……”特蕾妮扭过头来看了看正在自己屁股后面肏干自己的男人,发出了更加甜美娇媚的呻吟。
“更快些是吗~ 嗯?”
凯撒斯喘着粗气,下身更加快速有力,“真是贪吃的小蛇,呃~ 呼……你的下面真的像毒药一样让人着迷。操~ 操~ 看我肏死你~ ”
“啊啊啊啊啊~ 嗯嗯~ 嗯……操我~ 操我~ 操死我……嗯~ ”特蕾妮放荡地呻吟着。
凯撒斯与特蕾妮相连的地方黏液乱溅,每次拔出都会因为皮肉紧密粘稠的贴合带出鲜嫩的软肉,每次插入都会挤压溅射出冒着热气的汁水。
“呃呜!”
凯撒斯咬着牙发出一声舒服喘息。
娜梅莉亚一双修长的手臂搂住了凯撒斯的脖子,妩媚地咬了咬他的左耳耳垂,然后将舌头伸入他的耳孔搅动起来。
异样的快感使凯撒斯如同畅快地撒完尿后一般浑身一颤。
“啊~ 啊~ 嗯嗯~ 唔~ 嗯~ 啊……”女人呻吟的声音此起彼伏。
房间外,黛西·莫尔蒙身穿盔甲皮衣侍立在门口,她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但是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和男人放肆的呻吟声持续刺激着她的神经。
黛西难受极了。
她宁愿和数十倍的敌人大战一场,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天天跟在这个漂亮家伙身后,在他和那两个放荡的多恩女人做爱时守在门口。
她怀念跟在少狼主身后征战的日子。
想起少狼主,她便想起那绝望的一夜。她欠了龙祭祀一条命,出自以富有荣誉感着称的莫尔蒙家族的她愿意以宣誓效忠来回报。
但是这个被众人称为龙裔大人的家伙,长着一张英俊的脸,却每天不是在士兵前走一圈,就是待在城堡里不露面,要么就是搂着女人在房间里厮混。
她听说过他的事迹,但是都是士兵们夸张变味的传言,所谓的比武冠军不过是南方老爷们的花哨表演。
“罗柏大人,是真真正正勇猛善战的战士,是让人信服的领袖,该死的佛雷……”黛西这样想道。
房间的香艳还在继续,特蕾妮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但她依然爬起来用她柔软的白掌撸动刚刚喷射的肉棒,将肉龙唤醒。
娜梅莉亚将凯撒斯推倒,让他仰躺在特蕾妮的怀里,然后站起身来噗呲一声坐在凯撒斯的身上,扶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用自己下体的肉腔套弄着男人坚挺的肉棒。
“啊……嗯……啊……呃嗯……嗯呵呵呵……好大的家伙~ 几乎要把我的肚子填满了……”娜梅莉亚闭上眼睛扭动着苗条的腰肢,感受着缓慢交合的快感,抿起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凯撒斯枕在特蕾妮柔软的小腹上,双手抚摸着娜梅莉亚的大腿,下身也不挺动,任由娜梅莉亚自己动。
闻着特蕾妮身上独有的淡淡药草芬芳,枕在美人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另一个美人则坐在自己的肉根上自觉地套弄,用她私密的肉腔软肉按摩自己的肉根。
凯撒斯难得感到片刻的安宁。
娜梅莉亚温和地扭动腰臀,感受着那种饱胀感,湿滑的腔道将混有妹妹体液的肉棒紧紧包裹,随着肉体间的蠕动不断摩擦着腔内的肉芽。
特蕾妮抱着凯撒斯的脑袋,因为斜躺在床头,她的两只柔软的美乳压在凯撒斯的头上,手指在凯撒斯的乳头周围不断划圆。
凯撒斯半眯着眼,近日来紧绷的精神得以放松,只感觉下体肿胀舒爽,脑子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直到娜梅莉亚开始加速,肉腔剧烈夹紧蠕动,似要将整根肉棒吞入深处,肉棒被完全裹挟,似乎还有一坨软肉顶在龟头前,将马眼都完全裹住。
“嗯~ ”凯撒斯爽得抓住了娜梅莉亚的腿弯向下拉,自己的下身却向上顶起,腰身开始痉挛般抽搐,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涌上大脑。
噗噗噗噗噗……
“嗯唔……”娜梅莉亚双手撑着凯撒斯的胸膛,发出一声清甜的呻吟,接受了凯撒斯今天第二次做爱喷射出的浓精。
“呃……呵……呃……”娜梅莉亚浑身都是汗,如小猫般趴倒在凯撒斯胸口,但两人下体的连接处仍在抽搐,精液咕噜咕噜灌入娜梅莉亚体内,然后慢慢溢出来。
现在的维斯特洛大陆各个势力纷争不断,除了谷地和多恩,其他望族都在五王之争中损失惨重。
蓝礼·拜拉席恩最先覆灭,但支持他的提利尔家族转而投向了铁王座的势力,不过在战争中依然损耗了大量的财富和士兵。
北境一方最为惨烈,史塔克家族近乎全灭,家族成员或失踪或死亡,怀有罗柏·史塔克子嗣的泰丽莎·梅葛亚被软禁在泰温·兰尼斯特手上。
除此之外唯一确认存世的只有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宣誓永不娶妻生子的守夜人琼恩·史塔克。
现在的北境被恐怖堡公爵卢斯·波顿占据着,他成为了新的北境守护。
于铁群岛自立为王的巴隆·葛雷乔伊在五王之战期间意外死亡,他的长弟攸伦·葛雷乔伊在铁民举行的选王会中获得胜利,成为新的铁群岛之王。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黑水一役大败后回到龙石岛苟延残喘。
君临的拜拉席恩家族及背后的兰尼斯特家族似乎大获全胜。
但由于前任国王劳勃一世的花费无度,铁王座负债累累。
之后,瑟曦·兰尼斯特愚蠢地拒绝了铁金库的偿还请求,使得债务危机进一步加剧,铁王座已无力聘请佣兵团作战。
而此时铁群岛的新王攸伦·葛雷乔伊正不断肆虐河湾地的沿海地区。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洋葱骑士”戴佛斯的建议下决定拜访布拉佛斯的铁金库争取资金。
凯撒斯·塔纳托斯的拜龙军团占据了赫仑堡,并且获得了奔流城徒利家族的支持,在河间地虎视眈眈。
除了维斯特洛大陆,其他地方的势力也在蠢蠢欲动。
北境长城以外,“塞外之王”曼斯·雷德将所有野人部落联合起来,率领着十几万的野人意图翻越长城以躲避未知的恐惧。
几支野人小队已经翻越了长城,在长城以南的小镇烧杀掠夺,意图吸引黑城堡的守夜人南下,削弱长城的守军。
在厄斯索斯大陆三大奴隶港口之一的弥林,来自维斯特洛大陆上一个王朝的最后传人“风暴降生”丹妮莉丝·坦格利安正率领着她的无垢者大军围在城外。
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经历了凄惨的童年。
她是“疯王”伊里斯·坦格利安二世的小女儿,本该是铁王座的公主。
在篡夺者战争中,坦格利安王朝覆灭,怀孕的蕾拉王后和小王子韦赛里斯·坦格利安一起从君临被送往其家族最初领地龙石岛。
丹妮莉丝出生时一场剧烈的风暴袭击了龙石岛,“风暴降生”也因此得名。蕾拉王后在分娩之后死去。
最终劳勃·拜拉席恩夺取了铁王座,龙石岛的驻军为自保意图献出最后的坦格利安,威廉·戴瑞爵士和其他一些忠诚于坦格利安的成员暗中将韦赛里斯和丹妮莉丝两兄妹送到了自由城邦布拉佛斯。
直到威廉爵士去世,韦赛里斯带着丹妮莉丝游历九大自由贸易城邦寻求援助,被嘲笑为“乞丐王”。
最终在自由城邦潘托斯,韦赛里斯得到了总督伊利里欧·摩帕提斯的资助。
在丹妮莉丝十三岁那年,韦赛里斯将本该未来成为自己王后的妹妹嫁给了多斯拉克人中的一位伟大领袖—卓戈卡奥,意图从卓戈的卡拉萨中借得军队重夺铁王座。
在丹妮莉丝的婚礼上,流亡骑士乔拉·莫尔蒙向她效忠,并从夏亚人手中得到了三颗石化的龙蛋作为“新娘礼”。
被动接受命运摆布,习惯了担惊受怕的丹妮莉丝起初对他的丈夫卓戈和多斯拉克民族感到恐惧,但后来却逐渐爱上了卓戈并为他怀上了孩子,逐渐成长为了真正的卡丽熙。
与此同时,韦赛里斯对卓戈迟迟不借给他军队入侵维斯特洛感到越来越不耐烦,在多斯拉克人的圣城维斯·多斯拉克拔出了刀剑并威胁着要剖出丹妮莉丝肚子里的孩子。
在圣城携带刀剑和动武都是对多斯拉克民族的亵渎,卓戈卡奥将熔化的黄金倒在了韦赛里斯的头上,为他“戴上了王冠”。
从小饱受韦赛里斯欺凌的丹妮莉丝无动于衷,漠然地看着哥哥死去,并说着:“他不是真龙。火焰无法杀死真龙。”
不过在一次劫掠拉札林村庄时卓戈卡奥负了轻伤,丹妮莉丝坚持让一个名叫弥丽·马兹·笃尔的拉札林女祭师为他治疗。
这名女祭师是一个巫魔女,丹妮莉丝救其脱离被卓戈的手下强暴,甚至可能被杀死的命运。
但弥丽暗中使卓戈伤势加重,甚至虚弱得无法骑马,最后更欺骗丹妮莉丝,使用了血魔法,将卓戈卡奥变成了一具不会思考的躯壳,同时杀死了丹妮莉丝子宫中的孩子。
丹妮莉丝亲手结束了卓戈的生命。卡拉萨中大部分的人抛弃了丹妮莉丝。
丹妮莉丝带着三颗龙蛋将自己和弥丽·马兹·笃尔随卓戈一起火葬。
当火焰过后,丹妮莉丝怀抱三条刚孵化的幼龙出现在众人面前,卡拉萨余下的人全部跪拜在地,丹妮莉丝成为了第一位女性多斯拉克头领,一名握有统治权的卡丽熙。
也是在那一天,天空中出现了血色的彗星。
丹妮莉丝带着她的卡拉萨行走在被称为红色荒原的一片荒凉地域,在即将走投无路时得到了魁尔斯城的收留,并得知了劳勃·拜拉席恩国王的死讯,以及在七大王国发生的战争。
丹妮莉丝想要得到城中的巨商和统治者十三巨子的援助以征服维斯特洛,但魁尔斯城的商人只想要得到她的龙。
在经历了商贾巨头札罗·赞旺·达梭斯的背叛和男巫俳雅·菩厉的阴谋后,丹妮莉丝最终用她的小龙杀死了男巫,并洗劫了札罗宫殿的财宝换取船只,离开魁尔斯到达了奴隶湾的城市阿斯塔波。
在阿斯塔波,丹妮莉丝想要购买一支无垢者军队,他们是经过阉割的精英奴隶战士。
无垢者从小在阿斯塔波接受训练,绝对服从主人和面对战争无所畏惧,从不抢劫或强奸。
在四百年前,自由贸易城邦之一的科霍尔曾经以仅仅三千无垢者抵御住了一位多斯拉克卡奥领导的五万余精兵的进攻。
但是无垢者价格昂贵,丹妮莉丝无法支付,她可以有一天时间来作出决定。
在码头上,丹妮莉丝受到了幸存魁尔斯男巫的刺杀,在即将得手时,被一个陌生人阻止。
那个人就是之前被乔佛里国王解职的前御林铁卫队长“无畏的”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
他希望能得到丹妮莉丝的宽恕并允许自己为其效力,让他能够为由劳勃叛乱导致坦格利安家族败落过程中,自己没能尽到的御林铁卫职责赎罪。
巴利斯坦成为丹妮莉丝的女王铁卫。
在乔拉·莫尔蒙爵士及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的陪同下,丹妮莉丝走过了“惩罚之路”,看到了奴隶的惨状。
丹妮莉丝决定向奴隶主承诺用她最大的龙换取所有的8000名待售无垢者,并包括那些正在接受训练的士兵,还附加那个充当翻译的奴隶女孩弥桑黛。
在交接了象征着无垢者所有权的鞭子—“鹰身女妖之指”后,丹妮莉丝命令无垢者杀死阿斯塔波所有的奴隶主,交接到奴隶主手上的黑龙卓耿也吐出龙焰杀死了奴隶主们。
阿斯塔波沦陷在了丹妮莉丝的手上,她丢弃了“鹰身女妖之指”,恢复了所有奴隶的自由身,包括无垢者们。
而在短暂的寂静后,无垢者们用他们的长矛不停地敲击地面,表明他们全体愿为丹妮赴汤蹈火。
无垢者与许多新的自由民选择跟随丹妮莉丝战斗,丹妮莉丝得到了一支能够光复家族夺回七国王位的军队。
在建立议会统治阿斯塔波后,丹妮莉丝出发前往下一个奴隶制大城邦渊凯。
渊凯征召了大约4000人的奴隶战士,并聘用了暴鸦团和次子团佣兵团以加强这只军队。
丹妮莉丝先后与两个佣兵团的团长,以及渊凯的使节团进行了会谈。
其中一个团长达里奥·纳哈里斯被丹妮莉丝的美貌所折服,将其他的团长杀死,带领佣兵团加入丹妮莉丝的阵营,并协助丹妮莉丝攻陷了渊凯。
曾经奴隶们将丹妮莉丝高举在半空,虔诚地用古老的吉斯语尊称她为“Mhysa(母亲)”,丹妮莉丝非常享受这种解放人民受人敬仰的感觉。
下一个目标是弥林,最后一个奴隶制大城邦。
在城门口,丹妮莉丝派遣达里奥·纳哈里斯应对对方派出的弥林冠军,达里奥很巧妙地杀死了对方派出来挑衅的这个骑手。
丹妮莉丝将解放奴隶的奴隶项圈用投石机投入城中,极大地刺激了城中年轻的奴隶。
夜晚,丹妮莉丝派遣无垢者指挥官“灰虫子”和一小队无垢者潜入城中奴隶们的窝居点,为他们派发武器并煽动奴隶们暴动。
第二天,奴隶们纷纷摘下了脖子上的项圈,集体将伟主杀死。弥林投降,丹妮莉丝以很小的代价攻下了最后一座奴隶制大城邦。
丹妮莉丝再次沐浴在“Mhysa(母亲)”的欢呼中。
曾经目睹过一百六十三个奴隶儿童被钉死在木桩上作为路标的场景,丹妮莉丝不听从巴利斯坦爵士的劝告,执意要将伟主们也活活钉死在木桩上。
“陛下,我有一言,可讲与否?”
巴利斯坦爵士诚恳地劝道,“这是您的城市了,这里所有人都是您的臣民。有时用仁慈回应不公,收效更好。”
“我要用正义回应不公。”丹妮莉丝自以为然地回答道。
伟主们痛苦地哀嚎着,惨叫着,曾经的奴隶们指指点点地围观着,丹妮莉丝站在高大的金字塔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黑底红色的独身三头喷火龙旗帜覆盖在原先的鹰身女妖雕像上,随风飘扬。
在厄斯索斯大陆的西海岸,密尔和里斯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以“言出如金”闻名的黄金团却解除了与密尔的合约,转而向着瓦兰提斯进发。
隆隆隆隆隆~
赫伦堡新造的大门缓缓打开,凯撒斯身穿暗色轻甲骑着骏马带领着刚受训完毕的拜龙教新兵向东进发,黛西·莫尔蒙同样骑着马护卫在旁,两名龙祭祀则留守赫伦堡。
进军的目标是东边的鹿角堡,这里是王领的范围,是布克威尔家族的家堡,他们效忠于君临的拜拉席恩家族。
凯撒斯的目标不在于钱粮,五王之战已经将大部分地区肆虐过一边了。
凯撒斯的目的是打通赫伦堡与鸦栖堡的线路,在历练新兵的同时试探一下君临那边的反应。
他能感觉到一场新的大战即将展开,也许他就是拉开新序幕的那个人。
鸦栖堡是凯撒斯最初的封地,如今被一些宵小占据着,凯撒斯收付这个领地,作为登陆点迎接从石阶列岛渡海而来的拜龙军团。
凯撒斯的拜龙军团以步兵为主,但是训练有素,远比一般士兵的行军速度快得多,令行禁止,让见惯了野蛮懒散的北方军队的黛西暗暗惊奇。
在凯撒斯的带领下,鹿角堡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被攻陷。当然,布克威尔家族并不是十分强盛的家族,只稍微抵抗了一下便投降了。
凯撒斯并不想让所有的地方都变为焦土,只留守了一些士兵便继续向鸦栖堡进发。
看到昔日的城堡破败不堪,想起失踪的雷妮丝和远在多恩的伊莉亚,凯撒斯感慨不已。
石阶列岛的部队并没有按时抵达,凯撒斯有些忧虑,但还是命令部队驻扎了下来。
夜晚,凯撒斯穿着便服坐在窗边看着海面饮着葡萄酒,而黛西也换上了便装,有些局促地坐在对面。
她穿着皮衣,外套上刻有莫尔蒙家族的黑熊纹章。
她身形瘦长,高达六呎,脱下臃肿的盔甲后显得相当美貌,两条腿苗条细长,有些略长的脸反而更添英姿飒爽的风姿。
黛西从彪悍的熊岛长大,别的女孩还在玩洋娃娃的年纪,她便使起了流星锤,但她并不是一个粗鲁愚钝的人。
凯撒斯在晚上要求自己穿便装陪他喝酒,加上他平时好色成性,不难猜出他的意图。
自己虽比不得一些娇媚的女子,但她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
但是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酒。黛西看着凯撒斯的侧脸,晚风吹拂过这个男人的黑发,很英俊。
“喝点。”凯撒斯突然转过头将酒壶推向黛西。
黛西也没有扭捏,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后,道:“我……我不会和你上床的。”
凯撒斯笑了笑,平淡地拎起酒壶又倒了一杯,“没关系,只是喝酒。”
北境的女人很能喝,与凯撒斯一人一杯地喝了很多。黛西小麦色肌肤的脸蛋泛起晕红,但神志还算清醒。
凯撒斯却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趁着黛西站起身抓酒壶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亲吻了上去。
“啊唔……”黛西的舌头被搅动了几下,便奋力推开了凯撒斯,但脸上更红了,眼神中也有了些迷离。
黛西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要离开,凯撒斯却直接从后面扑倒了她。
两人倒在地上,黛西尽力挣扎,凯撒斯醉眼朦胧双手搂着她的两条长腿。
“不……不要……”黛西乱蹬着两条腿试图挣脱凯撒斯的纠缠。
凯撒斯侧身闪过一脚,爬到了黛西近前。
黛西揪住了凯撒斯的衣领,正要朝着他的脸揍过去,但迟疑了一下还是转为一掌推开了他的身子。
刚被推开,凯撒斯却伸手拽住了黛西胸前的衣服,随着被推开,黛西衣服的口子也被扯开。
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扭着打着,两人慢慢缠到了一起,两人身上的衣服被相互扯开。
凯撒斯搂着黛西苗条修长的身子,黛西双臂勾着凯撒斯的脑袋,滚烫火热的硬物顶着小腹下的温软。
“哦啊……”黛西仰头闭着双眼,发出一声呻吟,感受着男人的肉根插入自己体内。
鲜血从她的私处流出,对着曾在战场上搏杀的她来说,破处的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感觉肉棒在体内进出,未曾体验过的快感在疼痛后袭来,她逐渐在肉欲中迷失了知觉。
她能感觉他的心跳,正如能感觉自己的心跳。
黛西一对修长有力的腿夹住了凯撒斯的腰,双手紧紧搂住凯撒斯的脊背,积极地迎接男人的欢腾。
“啊~ 嗯……啊~ 嗯……啊~ 嗯……”黛西看着天花板,随着凯撒斯有规律的抽插而有规律地喘息。
两具火热肉体在冰凉的地板上纠缠,随后从地板转到桌子上,两人像野兽一般前后交媾,黛西就是一只母熊,被健猛的雄性压在身下交配。
此时的黛西想起家里厅堂门上那个雕刻,是位熊皮女人,一手抱一个吮奶头的婴儿,另一手握一柄战斧,她长得不美,但黛西很喜欢。
“我就是他的那个女人,一手为他哺育,一手为他战斗。”黛西在迷乱中胡思乱想着。
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无法生育了,黛西生出一阵自卑,随即更主动向后靠,试图让男人更加深入畅快。
从桌子上又爬到床上,黛西敞开两腿长腿,让凯撒斯正面抽插,胸前不算丰隆也不算小的乳房任由凯撒斯揉弄。
她的手抚着凯撒斯饱经风霜的脸,抚摸着分明的棱角,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端详男人的脸。
“啊……”房间里荡漾着女人幸福的喘息和男人低沉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