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昏时分的小桐,在幽暗光线的衬托下,给我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明明是最亲密的女友,但现在的她却让我感到一种让人心悸的陌生感。
这时候,原本背对着我的小桐慢慢低转过了脑袋,如杏的美眸里充满了欲望和无奈的神情。
伴随着微微上扬的嘴唇,她带着挑逗的口吻轻轻说道:“你真的想知道?”
如铃的声音还是那样甜美,皎洁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动人,俏皮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可爱。
但我不知道,在她被压在床上,洁白的身体被一个高大健壮的黑人覆盖,下体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她的嗓子会不会在极度的刺激下破音?
她的面孔会不会被异族雄性涂满下身射出的液体?
她的表情会不会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下扭曲到变形?
我们身处在校园西北的公园。
这里是情侣们约会的甜蜜之处,更是我和小桐确立恋爱关系的地方。
在这里,我第一次搂住了小桐柔软的腰身,亲吻了小桐的嘴唇。
那时候的我心跳加速,脑子里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我甚至连第二个孩子叫什么都几乎要确定下来了。
如今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心如刀绞,几乎喘不过气。
我蹲了下来,双手抱头。
一方面是因为想要平复受创的心灵,另一方面我是真的没有力气站稳了。
小桐见我不再靠近,转过身缓缓地走了过来。
她穿着黑色的修身针织衫和及膝的包臀裙,纤细的双腿裹着黑色的丝袜。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恬静的香味侵袭着我的大脑。
这是她身体固有的体香,再昂贵的化妆品也不能复制这种感觉。
在我面前,她也蹲了下来,洁白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温柔地看着我。
跟她眼神对上的一瞬间,我忘掉了向她求欢时被各种理由拒绝的狐疑,忘掉了看着她和黑人一起步入酒店的痛苦。
我的下体异常地兴奋,几乎要冲破内裤的束缚。
我的生理告诉我,我喜欢面前这个姑娘,或者是女人,我爱她,不管她的过去,不管她的未来,我都要和她在一起!
搭起她的双手后,我们两人都站了起来,我也正对着她的眼神,充满渴求地说:
“我想知道!你的什么我都想知道!不管什么样我都爱你!请你不要离开我!”
我再次将她抱住,就像她在答应做我女友后我第一次抱着她那样。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微微仰着头,眼睛看着天空,做着漫长的回忆。
“要从哪说起呢?”
是啊!
要从哪说起呢!
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啊!
我和她都陷入了沉思。
“赵雨桐!”
“到!”
伴随着银铃般的应答声,男生方阵的同学们虽然都在站军姿,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瞟去,我也是其中之一。
声音的主人,正是我未来的女友赵雨桐。
军训之前,班上的同学之间并不熟悉,对异性更是如此。
只有到了军训的时候,男女生之间才有机会慢慢观察对方,而赵雨桐就是在军训的时候进入了我视野当中的。
虽然大家都穿着难看的迷彩,但在她一米六五的身躯上,竟还是穿出了少女的感觉。
只见在烈日暴晒的操场上,她笔挺地站着,略微耸起的胸脯以及被皮带紧勒着的腰身,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青春活力。
秀发上的汗珠,不停眨巴着的大眼睛,以及微微娇喘的气息,说明她正在忍耐身体的各处不适。
虽然女生有特权,可以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在树荫下休息,但她依旧在坚持站着。
她白皙的脸蛋上有一丝红晕,像极了我那天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晨后看见的情形:那时候的她眉头微蹙,走路的步态有些奇怪,一只手挽着那个快要两米的黑人,头侧靠在他粗壮的胳膊上,脸和军训的时候一样满面潮红。
不过这时候的她神态除了疲惫外,还满是娇羞。
“她一直很善于忍耐,军训的时候如此,在那个黑人的身体下面的时候,应该也是如此吧!”看着她挽着黑人款款离开,我这样想道。
军训结束后,我们开始了紧张的学习当中。
我所处的学校是内地一所以省会名字命名的大学,虽然当地经济发展一般,但能考入这所学校也需要一定的实力。
一般来说刚考进大学的人都会选择放纵自己,但我学习劲头却很足。
一来是工科的课程繁杂,很担心落后。
二来是赵雨桐也是个十分好学的学生,我不希望落下任何观察她,接近她的机会。
每次上课,我都会找到一个能看见她的位置,一边静静地学习,一边不时地转过头,看一眼这个让人心动的女孩。
我最喜欢她噘着嘴记笔记的样子,因为在我这边看去,她是在做了艰难的思考之后,紧蹙的眉毛就会突然放松,眼睛也弯了起来,嘴角翘起一个迷人的微笑。
“肯定是理解了老师的讲解吧!”每当她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冒出这个想法。
然而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么。
“来打篮球啦!”喊话的是我的同学董有德。
他是一个和蔼的胖子,和我个头都差不多高,不过体重高出了一截,真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喜欢运动却还是瘦不下来。
每个周末的傍晚,他都会叫我们去打篮球。
随着他的号召,热爱运动的男生们纷纷响应走出了宿舍。
我是个文弱的人,但因为和董有德关系不错,所以还是被他拉到了操场上。
这天来打球的人很多,很快我们就打的汗流浃背。
在投中一个球后,我在庆祝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赵雨桐的身影。
她和几个女同学在操场上散布,一边聊天一边往球场的方向看。
她是在看我吗?
“咣当!”突如其来的一个扣篮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几个外国留学生也在打篮球。
他们有白人也有黑人,但共同的特点是个头都很高,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够到篮筐。
其中一个梳着脏辫(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头型叫脏辫)的黑人成了球场上的明星,有不少女生围着他们的球场观看,每当他抢断,或者是扣篮时,这些女生都会发出花痴的欢呼声。
“这帮老外是学校为了提高排名,高价从外国‘买’来的。”说话的正是拉我来打球的董有德,此时他正气喘吁吁地看着这些留学生,愤愤地吐槽不公正的政策:“这些人的奖学金,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补助,别说过日子了,连包养女学生的钱都够了。学校是把他们当爷爷来供,却把我们中国人当韭菜割!”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看文件,也不看新闻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包养女学生的?”
“学校附近不是有很多长租公寓吗?这些留学生就在那里租房子,几乎每天都有女生上门服务,有的留学生一个晚上能换三拨人。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他们来这里打篮球,也是在物色新的女生。这帮人挑的很,女孩子玩个几天就要换新的!”
“操!”一想到老董充满香艳色彩的描述,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你亲眼见过?”我突然发现了盲点。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这帮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呸!”
我突然想起了雨桐,这时候的她已经和几个女同学走到了操场的另一端。
在我看着她的时候,她还偶尔地朝我这个方向看上几眼。
“她可是个清纯的女孩,肯定会对这些外国人嗤之以鼻吧!”我心里这样想着又继续打起了球。
但老董描述的场景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让我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