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我豁然开朗,心中没有了疑虑,于是我问到:“主人,我们从什么调教开始做起?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林医生又换上了那副阴沉又淫荡的表情说到:“不急,我们先来用点好东西。”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在房间里我又看见了和美容院一样的产床,同时也看见做微电极植入时使用的兴奋剂和针筒。
看到这里,想起当初那种直冲脑门的极致痛感,我不禁娇躯一颤,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既然决心成为一个淫娃,就要忍受一切。
只见林医生指了指产床,我自觉地脱光躺了上去,我不知道这一次我哪里要挨针,但是阴蒂和G点估计是免不了的。
只见林医生一边有条不紊地调配着药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到:“这可是好东西啊,既能让被注射的地方产生足够的兴奋度,同时又能最大程度上激发出被注射地方的痛觉,还没有后遗症,也化验不出来,不知道这小妮子能够承受多大的剂量呢?算了,多点就多点吧,大不了痛晕过去的话多泡一阵冷水就好了。”
听到这样的自白,我手脚冰冷,这是拿我当小白鼠啊!但是既然豁出去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大不了多挨一些冷水。只见林医生拿着满满一针管的药水来到我的面前,阴恻恻地说:“刚才我念念叨叨的东西你都听见了吧?”我点点头,林医生继续说:“那我现在让你选,你想怎么安排剂量?四个地方:阴蒂、
G点和两个乳头。
”我稍微想了想,问到:“一共有多少药?”林医生说到:“6ml”,我说:“每个乳头1……5ml,阴蒂1.8ml,G点1.2ml”
“你确定阴蒂要这么多?”林医生问到,我说:“是的,痛感会持续多久?”林医生:“在不进行外部干预的话,最高痛感会持续5个小时,然后痛感会慢慢衰退,总计10个小时之后痛感彻底消失。”我说:“好的,你认识给乳头和阴蒂阴唇打钉打环的人吗?”林医生:“你想干嘛?”我说:“没事,有些想法,等以后实施的时候再仔细和主人说。”
交流之后,我知道我要开始接受痛感风暴和拘束虐待了,只见林医生拿着针筒从我的乳头正面刺了进去,然后开始推动活塞,很快,药水就进入乳头。
先是乳头慢慢变硬,然后开始肿大,林医生拿起一根羽毛在我的乳头上抚弄,如果没有打针,这种抚弄只能引起一点点痒的感觉,但是打了药的乳头敏感程度呈几何级程度增加,轻轻的抚弄便引起了强烈的快感,同时痛觉也随之而来,就像千万根针同时刺入我的乳头,看到我的表情,林医生非常满意,也不管我痛苦的样子,开始用手指揉撚我的阴蒂,他仔细地摸着,感觉着微电极的未知,良久,微电极的位置找到了,我的阴蒂也足够兴奋了,然后又是一阵刺痛,接着就是G点。
打完针之后,林医生并没有让我休息,而是让我穿着恨天高直接来到大厅。
林医生将我带到头手枷前面,打开了一半枷板,让我的头和手放到相应的洞里,然后又把枷板扣上锁紧。
完成之后我就是上身和下身在腰的位置呈现了90度的弯折,头手被固定住,我既看不见林医生在我身体上做什么,也没法对他的动作有任何的反抗,同时,我的骚穴和菊花完全暴露在林医生的视线里。
接着我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两个乳头先是一紧一凉,然后就是下坠感和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喊大叫,而林医生却无动于衷,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接下来有相同感觉的就是我的阴蒂,我在枷板的缝隙里隐约看见林医生用夹子吊着金属球夹住了我的乳头和阴蒂。
开始我还疼得不断扭动身体,后来发现越动金属球动得越厉害,痛觉就越明显,于是我只好强忍着不懂。
林医生见我停了下来,就戏谑地说到:“哟!居然知道忍着不动,不错嘛,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动吧!”于是他就用手去拨弄那三个金属球,在他的拨弄之下痛感一浪接一浪传来,我满身都是冷汗。
林医生用他修长的手指在我背上轻轻挠动,说到:“这种程度不够啊!”然后我的骚穴就传来一阵酸胀感,然后就感觉有很多小球在运动,每当这些小球摩擦到G点的时候我就又痛又舒畅。
然后就是不断地抽插,乳头和阴蒂上挂着的金属球也随着抽插激烈摆动起来,痛感就像海浪一样冲击着我的身体。
由于我穿着恨天高,加上之前的凯格尔练习,我的阴道非常紧致,紧紧包裹着林医生的鸡巴,林医生也感觉到了,趴到我的背上,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到:“这次我将圣水注射到你的骚穴里应该不会再漏了吧!”我在痛觉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意识已经迷离了,只能口齿不清地呢喃。
不知道林医生抽插了多久,我的子宫里传来了一股暖流,然后就听见林医生说:“你敢漏掉我就继续给你打针!”我只好强忍着将林医生的尿液储存在子宫里。
接着就轮到了我的菊花,好不容易感觉到菊花里被好几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我菊花的深处,然后就是鸡巴退出的感觉。
只听林医生说:“哟!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哈!”
然后林医生打开了枷板,并取下了我身上的三个夹子。
当我以为我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我被林医生抱起来,放到了三角床上。
三角床,准确来说是一条三角形的柱子,一个角朝上,另外两个角在下面,然后在下面钉上床脚,用法就是让人坐上去,让三角形的棱边摩擦下体。
一般来说这种装置都有一个比较钝的角,而且蒙上皮革增加光滑度,总之是一个偏向调情的装置。
但是林医生的这个三角床却不是这样的,角度非常尖,棱子上有很多细小光滑的玻璃珠,我的阴蒂就这样赤裸裸地被直接压在玻璃珠上,这样的压迫又让我的阴蒂强烈地疼痛起来,我刚想用手去隔离,林医生就拿着两个手铐过来,将我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铐起来,然后我就只能趴在三角床上。
接下来,林医生在三角床的棱子上倒上了润滑液,然后开始推着我的屁股,让我的下体在三角床的棱子上来回摩擦,又这样断断续续地折磨了我一个多小时。
看到我已经精神迷离,林医生在我耳边问到:“第一课已经完成了,但是第二课还有两个多小时呢,你要不要冷水治疗缓解一下痛感?”虽然我已经疼得精神几近崩溃,但是我依旧用力地摇了摇头,说到:“我要成为主人最成功的淫娃,我一定要挺过去,我不要泡冷水!”林医生难得露出了怜爱的表情,摸了摸我的头,也没再坚持,但是他没有马上将调教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