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电视中出现的一把黑色弯刀吸引,在曼姐小乳头和阴蒂上拨动的手也停了下来。
“怎么啦?”
曼姐正享受我的爱抚,刚进入状态,我突然停下来,顿觉难受。
初夜后,她就变得比谁都急色了,夜夜笙歌,看来三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那把刀,我突然感觉好熟悉,听介绍。”
我索性让她叉开腿,坐在我的下体上,阳物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曼姐舒服地扭动着,我的手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和阴蒂。
据说这把刀是天外来物,很多专家都说不出是什么金属做成的,却异常锋利,能一刀劈开金刚钻。
这把刀被一个有名的古董收藏家收藏,但在一个月圆之夜,这个收藏家竟然拿着这把刀发狂似地把山庄内所有的生命杀的一干二净,然后自己也心脉衰竭而死,所以被他的亲戚拿出来拍卖。
“不祥的刀。”
曼姐没心思看了,专心挺动着。
“我想要。”
“是我,还是那把刀啊?”
曼姐屁股打着圈圈,这一招非常刺激。
“都要。”
我打定注意要参加拍卖,便抱着曼姐滚到了床上。
到拍卖现场一看到刀,我立即莫名地激动起来,紫气开始在丹田折腾,仿佛要窜出来,还好红蓝二气死死缠住它。
大家都认为这是一把不祥的刀,但没有人不想拥有这把刀,拍卖现场人山人海,当然有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淇儿和菲儿都陪着我来。
底价是十万元人民币,这也是那富翁当时收购的价格。
很快就叫到了二十万,淇儿要叫二十二万,我摇摇头,在上面写了五十万,立即举了起来,大家一阵唏嘘,淇儿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管家婆。
好一会都没人出价,当主持人要敲下去时候,一个黑衣女郎举起了牌。
“一百万。”
靠,神经病,我马上又加了五十万,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想得到那把刀。
“两百万。”
黑衣女郎示威地瞪着我。
我终于看到黑衣女郎的面孔了,一句话,冷艳。
“两百五十万。”
我举起牌,向黑衣女郎示威地点点头。
“三百万。”
黑衣女郎的呼吸开始急促。
“三百五十万”我不紧不慢地加上五十万。
黑衣女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声出了拍卖厅。
魔刀被送到我手里,我摸着漆黑的刀把,心里异常激动,紫气这时挣脱了红蓝二气的纠缠,啪地一声通过我的手进入魔刀,魔刀自动出鞘,象见到主人一般嘤嘤作响,我入神地轻抚着同样漆黑的刀面,脑中突然现出那幅奇妙的交合图景,这次我听清楚了,那些女人叫的是主人,难道我就是她们的主人,那她们是谁,她们又在哪里?
我一阵困惑。
拍卖厅的人本来都远远躲开我,现在见我抽出魔刀也没什么事情,又都围过来。
我突然有一种挥刀的欲望,念头刚起,魔刀腾空而起,带着我飞出厅外,广场上立即闪起片片刀影,紫气兴奋地在各大经脉奔腾着,流利的刀法奔涌而出。
刀入鞘,总共三十六式刀法,我默默记了下来。
周围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三百五十万啊,折合美元45万,加上给你家里买房子和修路的30万美元,你现在只剩下425万了。”
淇儿还是心疼这笔钱。
“管家婆。”
我搂过她。
“我不管家谁管家吗?”
淇儿嗔道,“不过你舞起刀来真的好帅哦,我喜欢。”
“这把魔刀应该是属于我的,至少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亲了亲淇儿,一边的菲儿被冷落了,不由嘟起可爱的小嘴,望着我,我笑着也给了她一下。
男人这样活着真是好惬意。
“啪啪。”
挂在墙上的魔刀突然响起来。
“现在才报警。”
我正在菲儿身上起伏,也是我灵觉最厉害的时候,所以早发现白天的黑衣女人蒙着脸从天台上方沿着水管迅速向下落,现在正停在卧室的窗户上方。
我实在恼火,有人在这个时候骚扰我,但中途停止不如让我去死,所以没去管她,继续挺动,菲儿更是不顾一切浪叫着。
黑衣女人只是在窗户外偷看,看,就让你看个够,我换下抽搐的菲儿,迅速进入曼姐的体内,浪叫声再起。
淇儿晚上回去陪她老妈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疯狂了大半个晚上。
黑衣女人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挤着胸部,我心中暗笑,索性躺下来,让两个女人一上一下一起来。
黑衣女人终于把手伸到了裤子里面。
我过了一会也憋不住一泄如注,黑衣女人也深深舒了一口气,估计是达到了高潮。
我拉了灯,没多久,女人们就睡熟了,我也装着打起酣来。
黑衣女人转移了,由于我的灵觉消失,自然看不到她在干什么,但凭自己敏锐的听觉,还能感受到她的大体方位,好像是到了阳台的防盗网那里。
我赤裸裸地爬起来,把卧室的门关好,偷偷摸到阳台,刚好看到黑衣女人下半身从阳台的一个洞慢慢溜进来,我扑上去抱着她的脚迅速往里一拉,黑衣女人给我拉的跌到地上,但上身却赤裸了,衣服挂在了防盗网外,我马上坐到她大腿根上,按住她的手。
黑衣女人惊恐地望着我,不住挣扎着,力道不小,却不是我的对手,赤裸的上身在夜风中发抖,小巧的椒乳激发了我的原始本能,小弟弟茁壮成长起来。
“不要动。”
我命令道。
女人不听话,我一只脚踩住她的手,腾出一只手突然撕开她的裤子,小内裤上面果然湿了一片。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惊恐万分,但不敢再挣扎了。
“你想要那把刀是不是?”
她迟疑了一会,终于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买?”
“废话,我有钱就不会给你买走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要这把刀,它属于我。”
“那是我们月族祖传的圣物,怎么会是你的。”
女人冷笑了一下。
“什么月族?”
我搞胡涂了。
“我就是月族的十二圣使之一,你这样羞辱我,我们族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圣使,这是什么?”
我伸手进她的小内裤里,中指轻轻滑过两片肥厚的阴唇,立即沾了不少淫水,然后把手指放到她眼前。
女人身体轻颤,满脸通红。
“冷。”
女人轻声道,她的身体确实在发抖。
“我放你起来,你不许动手,否则看我不强奸了你。”
我恶狠狠道,呵呵,我真的很想强奸了她,不要给我机会。
她点点头,我放开她,女人紧紧抱着胸脯跟着我来到客房里,我取出一件衣服,方要递给她,便见一根网球棒从她手上向我落下来。
我伸手挡了一下,哇,好大力道,以我的功力,手竟然快麻痹了。
我迅速扑了过去,一个扫堂腿,女人腾空跃起,又一记网球棒袭来,我一个铁板桥,女人刚好下降在我身上,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重重压倒在地,网球棒摔了出去。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冷笑道。
“放开我,混蛋。”
女人斥道。
“你知道这样一下打在脑袋上,不死也会痴呆的吗?”
我挥舞着网球棒。
“我就是要你死。”
女人怒声道。
“真的,我还舍不得你死。”
我粗鲁拉下她的内裤。
“啊,不要。”
女人这才恐惧起来。
“嘿嘿,现在说不要,是不是太迟了吧,狠心的女人。”
我的大东西示威地在她骚穴口摩擦着。
“求求你,不要。”
女人哭了起来,搞得我不忍心起来。
“你这么狠心,我怎么能饶你。”
我的大东西顶了一点进去,然后被一层薄薄的膜挡住,我没有继续用力。
“不要,求求你,我如果失身,会受酷刑而死的,而且我刚才只想打晕你。”
女人泪眼直流,可怜巴巴望着我。
“哇,这么残忍,你说我会不会饶了你呢?”
我已经想放了她了。
“会的,会的,你是一个让人信任的男人。”
女人眼里开始放光。
我终于放手,站了起来。
女人也爬起来,我把衣服抛给她。
“你怎么不穿衣服。”
女人披着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坚挺的阳物,不由红下脸来。
“看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贴着她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脸皮变的这么厚了。
“色狼。”
女人灿烂地笑了,不过她的身体还在发抖。
“冷啊,要不要抱抱。”
我笑着伸出手。
“才不要呢”女人红着脸啐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圣刀,其她的圣使也会很快找来的,她们可不会留情。”
“这么麻烦,你帮我搞定。”
我大胆地搂住她。
“干什么?不要毁坏你高大的形象哦。”
女人不挣扎,只是轻啐道。
“呵呵,谁叫你这么漂亮。”
我的手轻轻揉捏着她已经硬起的小乳头。
“冤家,你会害死我的。”
女人轻轻颤抖着,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压了上去,两个人滚在一起,热情拥吻着。
“不要了,我受不了。”
我的手探到女人的小穴处,女人连忙制止。
“真的规定那么死?”
我叹道。
“我们被选出来,就意味着一辈子要保持处子之身,不然我一定给你。”
女人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我几乎要狂性大发,“其实,其他的圣使都知道你得到了圣刀,但怕了你霸道的刀法。”
“你怎么不怕呢?”
我用身体压着这个可爱的女人,轻轻摩擦着。
“我没想过能得手,又不服气。”
女人轻轻呻吟起来。
“呵呵,怎么没得手啊,你现在把我都偷了。”
“臭美,色狼一个,谁要。”
“以后怎么见你啊?”
“看缘分了。”
女人轻笑道。
“那你现在还想走,告诉我,你叫什么?”
“月女,记住啊,大色狼,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的好,免的给看出问题来。”
“不行。”
“好了拉,我会偷偷来看你的。”
月女反吻了过来。
“这几天,一,你没去实习;二,你也没看书。马上要开学了,请问,论文怎么办?”
一早醒来,我还想睡个懒觉,曼姐叉开腿坐在我小腹上,拉着我的耳朵。
这几天我和菲儿疯了似地逛街,淇儿有时也偷溜出来,并给我们一人买了一部精致的手机。
“差点忘了,这星期搞定,放心拉,亲亲小娘子。”
我扶上她的腰,“今天就开工。”
“贫嘴,今天跟我去实习,开始由你操刀,我当你助手。”
这是我的第一个心脏手术,不过我现在充满无比的自信,迅速进入了挥舞魔刀的境界,手术刀仿佛变成了魔刀,流利地转动着,刨丁解牛,以无刃入有缝。
刀入鞘,我舒了一口气,在超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心脏手术,曼姐和护士门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宝贝,你真神了。”
曼姐趁人不注意,激动地给了我一个吻,“还有几个手术,本来安排在明天和后天,我看都安排在今天吧。”
我晕,我的速度虽然快,但不是不耗精力。
一天四个大型手术,而且是个实习生,人大校医院轰动了,还好手术室不让人进,但还是进来了几个大牌医生,个个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看着一群纠缠不止的教授,脑袋一片空白。
“柳青,我想把论文题目换一下。”
下班了,曼姐不想马上回去,要我陪她在校园内走走。
“老婆,我现在对做爱以外的事情一概没兴趣。”
我的精力还是严重透支了,最想的是洗个热水澡,然后搂着她们补充能量。
“色狼。”
曼姐第一次听我叫她老婆,立即啐了一口,不过好象很高兴,“我的目标不是发表在国内普通刊物上,要是要发表在美国《科学家》这样的世界性权威杂志上。”
“我的水平好象不大够哦。”
我对自己的论文的信心不是很足。
“所以要改方向吗,我想就把你开刀的技巧整理一下,绝对震动整个医学界。”
“我不知不觉把刀法溶入到手术中,其他就没什么了,有什么好介绍的。”
我一点也没觉有什么创新。
“足够了,你知道可能从你开始,每个手术医生都会先去学习刀法,再操手术刀,我们的教育正是忽略了这一方面,我看你想办法把武术和手术结合起来,最好能创造出一种更直接的锻炼手法,让医生学的更方便。”
“这点倒是没什么问题,我今天自己也很有收获,不仅是刀法的问题,还有心态的配合。”
“对了对了,把这些都写出来,另外我让人拍了你这几个手术的录象,到时候配合这篇论文一起发表,你一定名动天下的。”
曼姐激动起来,“当然要先教会姐姐。”
“讨打,什么姐姐,是老婆,叫老公。”
我搂住她。
“老公,老公,老公。”
曼姐激动地对着天空大声喊到。
“好老婆,快点回家,我要补充精力拉。”
我一阵心动。
“物归原主。圣使。”
魔刀失窃,菲儿晕倒在地,曼姐家给翻了个底朝天。
为了防止十二圣使,我把魔刀挂在了灯具里面,没想到还给她们发现了,就留下这么一张字条。
“菲儿,菲儿,怎么回事?”
曼姐给菲儿按人中,泼水,都没用。
“让我看看,是不是给点了穴。”
我虽然不懂点穴,但见了这么多高手,知道什么事情都可能,近来也加强了对经脉的了解。
我尝试着运起丹田的三气,可怎么都没动静,我还从来没主动运功过,每次都是在危急的时候自己出来的,总不能老这样。
“是不是?”
曼姐看我坐的只冒汗,以为我正在运功。
“靠,什么破东西,怎么叫都不出来。”
我火起,一掌拍到楠木桌子上,桌子立即被我拍出一个掌型洞来。
“不该来的时候又来。”
曼姐用杀人的目光看着我,她家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千挑万选的精品,我尴尬地把手从洞里拔出来。
难道我太着意了,自然点,不去想什么鸟气,果然,紫气开始动了,然后是红气,最后是蓝气,三气缓缓扭成一股,我意识到哪里真气就主动跟到哪里。
曼姐看我头上凭空起了一片三色云彩,立即道:“小心点,别象对这个桌子一样害了菲儿。”
我立即停下来,对啊,三股气估计太厉害了,算了就紫气吧,红,蓝二气开始缓缓收回丹田,紫气顺着菲儿经脉慢慢运行着。
我这才发现菲儿经脉和我大不相同,她的经脉又窄又小,而我的就象康庄大道一样。
终于找到了,果然十二条经脉中太阴脉有一个地方堵住了,影响了血液运行,所以昏迷了,紫气很快打通了这里,菲儿立即醒过来。
解一个小穴就这么麻烦那怎么行,可是我没有解穴点穴方面的书籍,看来要想想办法。
另外,对于体内三股气的性质也要搞清楚,不能老是稀里糊涂。
我想到了月女,她也是个武林高手,而且她的同伴可以点穴,那她也应该会,可惜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相信魔刀不是她拿的。
“小莉吗?”
我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小莉的手机。
“你是?”
小莉没听出来。
“你老公啊。”
我呵呵笑道。
“王八蛋,我以为你死了呢。”
小莉估计是咬牙切齿,不过没有否认我是她老公让我很高兴。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实这么久了都不联系她,实在不应该。
“混蛋,干吗不说话?”
小莉又骂道,“放心啦,我不会缠着你,你现在是名人了。”
“能不能到北京来?”
我哭笑不得。
“去那里干吗,看别人白眼啊。”
小莉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你把你的队伍拉到北京训练不就可以了,我可以帮你。”
我忙道。
“没安好心,不过自己当教练真是好累,我都想撒手不干了,现在对明年的比赛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小莉长长叹了一口气。
“马上过来,我需要你。”
我加油。
“可是,我不知道队员的意见。”
小莉迟疑道。
“还是上次那批吗?”
我想到了告别那一晚的疯狂,不由想入非非。
“是的,另外还有几个新招的小女孩。”
“我也带一批学生呢,过来吧,好想你了,明天我去机场接你啊。”
“哪有这么快啊,看看后天能不能成行吧。”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见到了苏兰,那个《青年人大》主编。
“柳青,你现在可是大名人,我在欧洲都看到你的报道了。”
苏兰假期被学校派到欧洲学习。
“走,好久没去人大西门了,我们去喝一杯。”
我邀请道。
“这次可不能使坏啊。”
苏兰红着脸道。
“呵呵,我在考虑要不要搞个包间,最好有床的那种。”
这不是明白勾引我吗?
“不理你。”
苏兰红下脸来。
结果还真搞了一个单间,我放肆地把她搂在怀里。
“在国外好无聊,想死你了,就连家也不回,直接赶来北京了。”
苏兰热切地看着我。
“是不是想伺候小弟弟啦。”
我动情地抚摸着她。
“不要啦,我可是来喝酒的。”
苏兰按住我不规矩的手。
“可我想要怎么办?”
我脸皮是够厚。
“我有男朋友,那次我们差点分手,所以我才喝得那么多。”
苏兰突然道,我差点呛了酒,“你也有,而且不止一个,我的消息可很灵通。”
“那你干吗还想我,还肯给我这样抱着,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我不得不佩服她。
“有男朋友不代表我不喜欢你,我老是想你,你不知道,你害死我了。”
苏兰激动道。
“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松开手。
“不,抱紧我。”
苏兰幽怨道,“就算是我们最后一次拥抱吧。”
“亲。”
我突然粗暴地把她的脑袋按到我的大腿间。
苏兰没说什么,小心地解开我的裤子,嘴巴笨拙地套弄着我的大东西,眼泪却流了下来。
“别哭。”
我最怕女人哭了,“我不要了,起来吧。”
苏兰却摇摇头,继续舔着,我只好闭嘴。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我比平常来的快,苏兰懂事地吞下我的精液,就扑进我怀里,幽幽哭泣着。
我没有劝她,只是轻抚着她,然后手缓缓向她的下体移去,这次她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