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长轻微的挣扎中,我固执地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终于脱去她的衣服,女人完美的胴体让我欲火高涨,我忍不住在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抚摸着。
“不要,啊”女人满脸通红,但已经不再挣扎,把身体贴紧我,不让我侵扰她敏感的部位。
“我要。”
由于衣服不好解,只好算了,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阳物令女人一阵眩晕。
我的长枪轻顶着女人丰满的阴唇,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钟生理的反应还是控制不住。
“不要,啊,轻点,好痛。”
我腰部一用力,阳物顶进去一点,感觉小穴窄小而紧凑,女人痛哼了一声,仿佛忍受不了我的粗大,我有点象面对初夜的处女,不由很是奇怪,下体爆涨般的痛楚让梁院长又想起了自己不幸的命运,她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了丈夫,第二天丈夫就出了车祸。
我停了下来,开始温柔地抚摸她骄傲的玉乳,下体一点点蠕动着,我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把女人潜在的羞涩驱逐殆尽,女人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进去了。”
阳物终于全部挤了进去,我看着娇美的她,柔声道。
下体那种充实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把多年的寂寞和空虚给填满了,女人娇羞不已,哼了一声把脑袋埋进我的怀里,两人的光晕频繁交流着,终于重迭在一起,我知道我已经征服这个女人了,“亲。”
我温柔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女人羞涩地闭上眼睛,我微微一笑,吻了下去,无情地侵入女人敏感的地方,没多久,女人就乖巧地探出香舌,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开始加速挺动,女人在追逐快感的过程中,慢慢懂的扭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我松开女人的小嘴,女人又紧闭上嘴唇,强忍着快感袭击下要呻吟浪叫的欲望,但只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浪叫出来。
她没有想到做爱竟是如此快乐,在新婚之夜,她只感觉小穴痛了一会,丈夫就交货了,什么快感都没有。
她彻底开放了身心,仿佛面前就是自己至爱的丈夫,自己把一切都交给她。
“啊,快,快。”
高潮终于来了,女人激烈颤抖着,小穴一阵阵有节奏地抽紧,她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融化,我疯狂地抽送着,把迷途的帆船送上生命的浪尖。
魔气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我们的身体里流窜着,淫荡的癖性改变了女人贞洁的身体,让她变得敏感,变得淫荡。
异样的刺激让她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颠簸,她疯狂浪叫着,仿佛歇斯底里一般。
命运夺走了她的至爱,夺走了她一生的幸福,如果不是我,她可能远远不知道做爱的乐趣,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作为一个女人,她是不完整的。
我的终于要来了,女人敏感地感觉到了这一点,拼出最大的力量抽紧自己的小穴,迎合我的抽动,却不料自己再次崩溃。
我也控制不住,抽了出来,叉开腿站着,把她的脑袋按到我下体上,女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想法,红着脸给了我一个媚眼,但还是张嘴含出湿淋淋跳动不已的阳物,灵巧的香舌来回刮着我的龟头,我一阵颤抖,终于步上高潮,激流滚滚。
“吃。”
我无情地命令道。
女人一愣,满脸通红,但还是遵照我的意思,一口口把精液吞了下去,我听得见她喉咙发出得吞咽得声音,一种征服得欲望再次迷漫全身。
“我喜欢。”
我如霸王般直视着她如丝得媚眼,女人高兴地眨了眨眼皮,再细细地帮我把阳物舔干净,我用力抓住她丰嫩得玉臀,舒服的直颤抖。
女人的母性再次得到发挥,仿佛对待自己得儿子一样温柔地帮我把衣服穿好,扶我在躺到床上,然后才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解开两个护士的穴道,她们已经是浑身发软,幽怨地看着我,她们刚才看到了这一幕活春宫,下体应该泛滥成灾了吧,我心里暗笑。
“小丽,小凤,我待你们就像待我的女儿一样,希望你们能够保密。”
梁院长有点尴尬,搂住两个疲软的女孩。
“院长,放心吧,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小丽乖巧道,小凤忙点头。
“谢谢你们。”
梁院长搂着她们,眼睛又瞄到床上的我,我很快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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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他怎么样了?”
终于看到母亲出来,淇儿高兴叫起来,她没有注意到母亲脸上通红一片。
“手术很顺利,他还在睡呢,你别吵醒他,不然他的手保不住可别怪妈哦。”
梁院长呵呵笑道。
“知道了,妈。”
淇儿说完立即冲了进去,圣女和月女也跟了进去,其他圣使留在外面等。
病房里没有任何交合的痕迹,非常的平静,女人们看着甜甜入睡的我,也是满脸的幸福。
“快点好啊,柳青,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淇儿抽噎道,可惜我看不到,不然一定高兴的跳起来。
“他的魔性消退了一些,而且现在生机异常旺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圣女看到我的样子,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红,又迅速推翻了自己的判断,把一切归结于我的魔性。
“淇儿,回家休息,还有珍儿,月女,你们也一样,柳青有妈和护士来照顾。”
夜深了,人多在医院不是很方便,其他圣使就先回去了,只留下梦珍、月女和淇儿三人,梁院长不想她们这么辛苦,“别到时候他好了,你们反而倒下了。”
“妈,人家不放心吗,你回去休息拉,你身体要紧。”
淇儿扑进母亲的怀里。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相信妈啊?”
梁院长突然想到什么,脸上一红,连忙补充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妈啊,你又取消人家了。”
淇儿满脸通红,撒娇道。
“宝贝,我也拦不住你们,这样吧,你们轮流值夜,妈给你们安排房间,让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慈祥的母亲无奈地叹道。
“妈,能不能把床搬到病房里面来啊?”
淇儿还不满足。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
母亲斥道。
“妈啊,你就想想办法妈,就两张折迭床就可以了,妈。”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
母亲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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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就醒来了,床边趴着淇儿,睡的正香还流着口水,两张医院运病人的床上躺着梦珍和月女,我感动地摇了摇头。
我坐起来看着自己裹着石膏的左手,尝试着动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哼了出来,但我欣慰地看到手指竟然可以动了,应该就是昨天和美丽的女院长疯狂的结果。
“柳青,你醒了,怎么拉,不要动。”
三女都醒过来,淇儿关心地要把我按回床上。
“你怎么样?”
圣女直视着我,我的眼睛仍然紫气缭绕,充满霸气和侵略性,但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到一阵安详。
“我很好,让你们担心了。”
我笑了笑,灿烂的笑容让三女痴迷了一下。
“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不敢靠近你了。”
圣女感觉最明显,她嘟起可爱的小嘴。
“怕什么,我可以控制就行了,大不了不要什么鬼佛胎了。”
我的手轻轻扶过梦珍如云的秀发,梦珍眼里又是一阵迷离,“淇儿,那些是什么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还想问你呢,那个女的一早就来我的办公室,我们聊的很起劲,然后她就让我带她上天台看看北京的风景,我就上去了,那五个坏蛋就等在上面,他们就把我抓了起来,但没过多久,公子也上来了,估计是来找我,秘书告诉他上来找的,然后他们就打起来,结果都不是他们对手,再后来你就来了。”
淇儿一脸无辜。
“算了,反正基本上把他们报销掉了,不去想它。你看你,脸上还有口水印呢。”
我的手抚摸着淇儿娇嫩的脸蛋,笑道。
“不许取笑人家,坏死了,姐姐,我们去梳洗一下,然后给这个坏家伙也洗洗。”
淇儿娇羞着瞪了我一眼,拉起梦珍和月女,跑了出去。
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我突然感慨万千,昨天对我来说仿佛已经是隔了一世,我有种再生的感觉,仿佛生命重新涌入我的身体,让我充满希望和斗志,难道这也是魔性的作用。
我初步对魔性有了了解,魔性在于至情,放纵自己的欲望,从而生机勃勃,充满斗志,而佛性则相对,在于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仿佛这样才可以得到解脱,多少有些消极。
而道则在于法自然,不强求,也不控制,仿佛吸收了魔性和佛性的优点,相对中庸。
而我身体里面三种家伙都有,只是魔性稍长,有佛性和道心镇着,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过分,让世人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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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结果怎么样?”
主席问青龙,公子也在场,一脸沮丧。
“这五个美国人都是改造人,身体机能超级强大,简单地说就是机器般的身体,人的智慧脑袋,看来美国在基因方面的突破非常可观。”
青龙猜的出这是罗伯特的杰作,但他不能说。
“研究这几个改造人的基因,看看能不能运用到我们的战士身上。”
主席动容道。
“估计还不行,这些人还有缺点,他们性情暴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最近发生的几起奸杀命案就是出自他们的手。”
青龙面无表情。
“我不管这个,我只想知道,如果美国的军队都是这样的怪物,我们还怎么跟人家抗衡,要妈我们也进行研发,加强基因研究的力度,要吗就想办法破坏美国的研究,没有更多的选择,我的计划不容许有这样的差错。”
主席目光炯炯有神。
还不知道俄罗斯方面怎么样了呢,估计不比美国差,青龙心里暗自嘀咕,但还是规规矩矩答道:“主席考虑的是。”
“我看先加强基因研究的力量,同时派人渗透到美国去,不息代价取回关键技术。另外,不是还有一个女的逃走了,你就负责把她抓回来。”
主席用力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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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国外黑社会的经验,在中国很难行的通,青龙一安排下来,红头文件立即层层下发到各个医院,海关,派出所,很快休息就出来了,青龙手下七员大将立即出发。
“给她松绑。”
青龙看着衣裳褴褛一脸疲惫的玛利亚,平静道。
叶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上前解开女人手上的手铐。
“你是青龙。”
玛利亚眼睛突然放光。
“你怎么知道?”
青龙含笑道。
“主人说过,如果大陆有人和他有同样的气势和力量,那一定是青龙。”
玛利亚道。
“哦,罗伯特还记的我。”
青龙不经意笑了笑。
“这是主人给你的信,他说如果我被你抓住就给你看。”
所谓的信是一种牛皮纸,上面用毛笔写着正揩的四个字“相煎何急”青龙哑然失笑,手一合一揉,牛皮纸立即变成粉末,但玛利亚没有丝毫的惊讶。
“想不到罗伯特对中国文化这么感兴趣,回去告诉他,柳青是备选项之一,叫他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情了。”
“你放我走。”
玛利亚满脸惊讶。
“叶绿,你把她送出海关。”
青龙没有再理会玛利亚。
“将军?”
叶绿在外人面前还是叫青龙将军,她一脸疑惑。
“这是命令,不要问。”
青龙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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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好的真快,不可思议。”
淇儿前脚刚走,梁院长就来了,红着脸检查了我的手,立即惊讶道。
“都是你的功劳。”
我含笑拉住她的手。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
梁院长满脸通红,瞪了我一眼,摔开我的手。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那样可以激发我生命的潜能,加速伤势的治疗。”
我眼睛直视着她,满眼的诚恳。
“怪胎,不要这样看我,看的我心慌,而且,淇儿,淇儿会起疑的,我不想自己平静的生活给打乱,更不想淇儿受到伤害。”
梁院长幽幽叹了口气。
“我知道,谢谢妈。”
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
“恩,好,妈喜欢。”
梁院长眼里有了泪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其他的,但她没有挣开我的手,任我轻轻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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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起这么早啊。”
小莉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我连忙松开梁院长的手,梁院长冷静地装着在检查我的左手,眼里却飞过一丝狡邪,让我看到了她年轻时代的影子。
“淇儿,柳青好的很快,手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淇儿过来给我梳洗,梁院长笑着站到旁边。
“都是妈的功劳。”
我再次道,朝满脸通红的梁院长眨了眨眼睛,梁院长狠狠瞪了我一眼。
“谁批准你叫妈的,哼,人家都没答应嫁给你呢。”
淇儿听到我叫妈,先是脸一红,然后就叉着腰,像个泼妇般瞪着我。
“反正我是叫定了,嫁不嫁是你的事,妈,你不会拒绝这个好儿子吧。”
我呵呵笑道。
“要死了,妈不要答应他。”
淇儿娇嗔道。
“如果妈不同意,淇儿估计要跟妈拼命了。”
梁院长精神大好,也开起了玩笑。
“妈好坏哦,尽帮外人,淇儿不理你了。”
淇儿一脸娇态扑进母亲的怀里,看的随后进来的梦珍和月女一脸微笑。
“珍儿,那观音的坐像怎么回事啊?”
现在想起来,我对观音好像非常的熟悉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念真言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圣女摇摇头。
“她干吗流泪呢。”
我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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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据军方的内线消息说,柳青断了手,住进了北大校医院。”
青木掩不住兴奋,他们终于有了机会。
“好,我们马上动手。”
天皇点点头,“青木,你去弄几把枪来,这次绝对不能出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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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手的问题,主席给我放多了一个月的假,我没有告诉他我的手很快就会好了,心里还暗喜。
“我可以出院了吧?”
本来梁院长安排我多住上几天,待接上的手彻底活了才出院,但经过昨天和她的疯狂,同时休息了一整夜,我觉得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不行,还要住几天,观察一下才能出院。”
梁院长马上否决了我的意见,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问题,仿佛小女孩撒娇一样,不由一抹红晕飞过面庞。
不过自从丈夫遇难后,她从来就没有机会撒娇了,现在面对的这个小男生,却能给她一种可以依靠的踏实感,所以无意识中,她就象他的小情人一样撒娇,这种感觉真好。
我只能苦笑,不过这样躺着也好,象个上帝一般,平常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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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晚上谁来陪我啊?我想早点恢复。”
我色眯眯地扫过三女。
“想的美哦,不给。”
三女脸立即红下来,淇儿马上给了我一个白眼。
“呵呵,难道要俺亲自对手?月女,你来。”
我笑着命令道。
“坏蛋,羞死人了。”
月女大羞,啐了一口“呵呵,来吧,这可是救死扶伤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一把拉过月女。
“啊,你们不要抛下我啊。”
淇儿一看架势不对,立即拉着圣女跑了,月女朝紧闭的门哀嚎道。
“呵呵,落到为夫手里,你要随时准备接受宠幸。”
我隔着衣服把玩着月女坚挺的双乳,笑道。
“色色老公。”
月女嗔道,却是满眼的幸福。
“好美。”
我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布胸罩,骄傲的椒乳立即蹦了出来,我由衷赞美道。
“吃。”
月女红着脸把胸脯一挺,我连忙把嘴凑上去,轻轻缀吸着慢慢变硬的紫葡萄,自己的欲望开始蒸腾。
我们的身体很快裸呈相见,拼命厮磨着。
“你不好动,我来伺候你。”
月女红着脸坐到我下体上,女上男下开始挺动起来,我轻松地躺着,幽闲地把玩着不断抖动的双乳,别有一番风味。
“你的样子好淫荡。”
我呵呵笑道,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月女可以充分开放自己,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点非常吸引人,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是个淑女,在床上是个荡妇,我也不例外。
“喜欢吗?”
月女骄傲地抛了个媚眼给我。
“恩。”
我用力顶了一下,月女舒服地浪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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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
月女昨夜就趴在我身上,睡的很香,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啊,不好了,估计是梁妈妈来了。”
月女大惊失色,赤裸裸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喂,先给我穿啊。”
我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得意叫道。
“好了。”
月女刚把胸罩戴上,看看见我这样子,只好过来先给我穿衣服。
我呵呵笑着,伸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揉捏着,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