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轮比赛结果已经出来,天榜胜组:罗伯特(对柳青)、罗杰斯(对柳生静云)胜出天榜败组:尤里(对迈克)、金昌木(对段邪)胜出地榜胜组:天皇(对拉妮)玛利亚(对叶青)、小莉(对菊)胜出地榜败组:萧敏(对林羞真)叶绿(对乌代子)胜出小莉、萧敏和叶绿的表现都很突出,特别是叶绿,当然其中有我的贡献。
比赛必然要耗费功力,或者外伤内伤的,在三天里很难恢复过来,比如瓦痂,这次根本就不能再战了,还好这一轮不用比赛,可以休息四天。
所以不比叶绿三人,在我的帮助下很快恢复,甚至功力有所精进。
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因为要静下来思考武学上的问题,所以诸女只好放过我,现在她们个个如狼似虎,整天和我疯狂都可以,还好这些事情对我有益无害,换了普通男人肯定给吸干了。
莫斯科地铁异常发达,而且价格便宜,承载了60%以上的旅客,不像国内几个大城市,地铁基本上是点缀作用,而且价格一提再提。
我在空旷的大街上漫步着,看着修建成宫殿一样的地铁口,看着地铁口匆匆忙忙的人群,突然想坐坐地铁试试,便跟着人群下去。
交三个卢布买一张地铁票,可以坐到莫斯科的任何一个地方,这才是真正的福利,我静静坐在宽敞舒适的地铁里,思考我的问题,也不管它通向那里。
一个俏丽的女孩站在我面前,看样子应该是中国人,她不停地朝我眨眼,我才注意到她,好奇地看着她,这个女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很愿意和她接近,不会是修炼魔功修炼到见到漂亮女孩就有反应的地步了吧,我心里自我解嘲道。
女孩脸色慌张憔悴,不过看见我有反应,美丽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仿佛我是她的老朋友一样。
她的眼珠左右转了一下,我马上注意在她旁边站着两个俄罗斯大汉,一左一右夹着她,看起来不是好人,难道是绑架?
“你应该给这位女士让座。”
旁边的中年女人用手势加俄语道,我猜出了意思。
“什么意思?”
我还是用英文问道。
中年女人奇怪地瞪了我一眼,用英文陈述了一遍。
“俄罗斯人都这么有绅士风度?”
我嘴里嘀咕着但还是站了起来,用英文对女孩道,“请坐。”
女孩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那男人低下眼垂,女孩不敢坐上去。
“别客气,来吧。”
我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女孩,让她坐到我位置上,我自己插到两个大汉中间,挡住他们。
女孩略带惊慌看着脸色已经发生变化的大汉,我朝她眨眨眼。
“中国猪,你最好不要挡在我前面。”
左边的俄罗斯人在我耳边用生疏的中文一字一字道。
我瞪了他一眼,突然低头凑近女孩的耳朵道,“姑娘,‘俄罗斯狗,少乱叫‘的俄语怎么说?”
女孩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凑近我的耳朵说了这句,然后用中文低声道道;“他们是黑手党,救我。”
我嘿嘿一笑,立即在左边已经脸色大变的俄罗斯人耳边用俄语清晰地说道:“俄罗斯狗,少乱叫。”
俄罗斯人愤怒地瞪着我,我的腰部突然顶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不知道是枪还是匕首,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好闭嘴。
据说现在的俄罗斯黑手党穷凶极恶,贩毒、拐卖人口、组织买淫、充当杀手什么都做,比二战前意大利的黑手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地铁停了下来,俄罗斯人收起了手上的东西,朝女孩一甩头,女孩惊恐地站起来,跟着下车,下车前还不住转头看我。
“唉,算了,好歹也是同胞,帮她一把吧。”
我本不想在异域惹事,终于还是耐不住女孩可怜无助的目光,我也跟着下车。
俄罗斯人也知道我跟在后面,一点都不顾忌,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闪进一个开着门的屋子里。
“你有种,敢跟着来。”
会说中文的俄罗斯人残酷地笑了,掏出匕首朝我逼了过来,另一个俄罗斯人把女孩双手绑在后面,在她身上扯下一片衣服塞住她的嘴,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衣服,女孩无力地挣扎着,坚挺而美丽的椒乳很快就在冷冷的空气中轻微颤抖,俄罗斯人看她挣扎,狠狠地给了她两个巴掌,女孩痛哼起来,眼泪立即流下来,俄罗斯人得意地伸手抚摸女孩的椒乳。
我闪电一掌拍晕了逼过来的俄罗斯人,然后冷冷地看着正在逞淫欲的俄罗斯人,“玩够了吧。”
俄罗斯人大吃一惊,立即伸手去掏裤带里的东西,我怕是枪,连忙从了上去,又狠狠地给他的脖子一下,笨拙的俄罗斯人也倒下了,我不紧不慢拉开女孩嘴里的东西。
“快,帮我解开,我们快走,不然要没命的,没人敢惹黑手党。”
女孩倒是一脸冷静。
“别着急,你就这样走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我冷静地解开女孩,女孩收紧衣服就要走,我连忙拉住她。
“是啊,我逃了这么久,没想到他们还不放过,可是我们能怎么办?”
女孩脸色立即暗了下来。
“你叫什么?先告诉我你的情况。”
我麻利地把两个人给绑起来,堵上他们的嘴,本来想点穴的,后来想想不要太夸张了。
“我叫孙中情,家在成都,大学毕业后被一家劳务公司给骗到莫斯科,要给黑手党控制的酒店当舞女,我不原意,但我的护照等证件都给他们扣押了。他们对我威逼利诱,稍微反抗就用鞭子抽打,用烟头烫,还好我乘参加舞蹈训练的机会逃了出来,在俄罗斯打黑工,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了,没想到他们还不放过我。”
女孩一脸痛苦。
“和你一起被骗过来的有多少人?”
我听的眼里冒火。
“我这一批就有50多人,听说每年都有不少人被骗出来,她们或者被卖掉,或者被逼从事买淫活动。”
女孩已经泣不成声。
我想了一会,一个大胆的计划初步形成,马上拍醒两个俄罗斯人,他们惊恐地望着我。
“我呢要装扮成你们其中一人,所以需要你们奉献一张完整的脸皮,不知道你们谁愿意啊?”
我拿着闪光的匕首在二人的脸上比划着,那个懂中文的俄罗斯人惊恐地直摇头,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看到我手上的匕首,也学着摇头了。
女孩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她对两个人还是充满恐惧,见我将他们敲醒,连连后退。
“就你吧,看你这个样子,干的坏事不少,也要贡献一点了。”
我拿匕首敲了敲那个不会讲中文的俄罗斯人,然后转头女孩道,“我要开始了,不想看就转头。”
我对着惊恐的俄罗斯人冷冷一笑,匕首熟练地在他脸周围划了一圈,俄罗斯人剧烈扭动起来,我残忍地笑着,一点点将脸皮起出来。
“你……”
身后传来女孩惊恐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呕吐的声音,我已经麻利地把一张完整的面皮提了起来,那个俄罗斯人已经晕了过去。
会中文的俄罗斯人眼睛无比惊恐,虽然他们也是作恶多端,但没有想到这样惨无人道的手段有一天会用到自己头上。
“我松开你的嘴,你不会乱叫?”
我朝他呵呵笑道。
俄罗斯人连忙点头。
“我想你配合一点就不会象他这样了?”
我拉出他嘴里的东西。
“我,我会配合,饶命,饶命。”
俄罗斯人连忙道。
我问了大半天,终于将情况搞清楚了,莫斯科这里是黑手党的总部所在,而他们是属于其中的一个分部,说是分部也就是一个五星级的酒店,这个俄罗斯人叫阿洛斯,是酒店的一个高级主管,主要负责管理这些妓女。
这次他带他手下出来兜风,没想到竟然碰到逃走的孙中情,阿洛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酒店就在这条巷子的东面,小屋有地道直通酒店的地下密室,他们本来想在这里解决了我,再带孙中情回去。
我拿了人皮在到另外一个屋子呆了一会就出来了,出来时已经变成了阿洛斯的手下马里尼,其实我根本没用人皮,只是不想他们知道我会易容。
二人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走吧,一切按我说的做,负责你就死。”
我拿出阿洛斯怀里的手枪,然后给他松绑。
“你也跟着来吧。”
我伸手去拉孙中情。
“我自己会走。”
没想到孙中情象见鬼一样躲开我的手,略带惊慌道,估计我吓着她了。
“是不是觉的我手段很残忍,这些人都是人渣,不杀祸害无穷。”
我微笑着,手抱住马里尼的脑袋,用力一错,把他脖子拧断,然后把他丢进地下室的一个柜子里。
阿洛斯浑身发抖,根本没有想过反抗。
“你的手段实在太残忍了。”
孙中情又一次忍不住呕吐出来。
“这些人渣不能叫人,我们现在到他的酒店去,你配合一点,就当是给押回来的。”
我苦笑道。
“还回去,我不去,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孙中情恐怖道。
“你没有护照,难道一辈子当黑民?我保证可以拿到你的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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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大衣脱下来搭在手上,盖住我的手枪,让阿洛斯走前面,我拉着孙中情。
本来,我可以直接干掉阿洛斯的,然后伪装成他进入酒店,但听他说酒店防卫森严,特别是进入他的老板尼可夫那里,几个关口都要查验指纹才能放行。
阿洛斯是高级主管,也是尼可夫的亲信,所以那些保卫人员都对他很恭敬,查了他的指纹便给开门,对我们两个都没检查。
所以我们顺利来到尼可夫面前,这是个长着鹰勾鼻的中年人,脸色有些阴翳,他对阿洛斯和我都没多大兴趣,反而对孙中情有兴趣,也难怪,当初是他看中孙中情,把她挑选出来培训的。
阿洛斯和尼可夫的对话都是用俄语的,我一点也听不懂,我押着孙中情站在一边,拿枪的手满是汗,怕阿洛斯搞什么花样,但看孙中情没有什么特殊表现也就放心一点。
只要我的枪还对着阿洛斯,阿洛斯就不敢轻易有什么动作,毕竟他见识过我的手段,而他又是个非常怕死的人。
尼可夫竟然把酒店的女孩子们都召集起来,然后把孙中情吊起来,拿着一根皮鞭,开始抽打孙中情。
我无可奈何,一方面语言不通,另一方面孙中情也没跟我说,尼可夫保镖有五个,个个全副武装,当然我搞定他们应该没有问题,但要想出去却很困难,特别是带上孙中情,因为到处都安装着摄像头和自动门。
尼可夫的鞭功很高明,开头几鞭把孙中情的衣服给打的四分五裂,但又不损伤她的皮肤,孙中情却惨叫连连。
每一鞭都象抽到我身上一样,我眼里满是怒火,但孙中情竟然坚定地朝我摇摇头。
“我也没办法。”
阿洛斯怕我一时愤怒开枪,偷偷在我耳边道。
我没有说话,我只能等。
十几鞭下来,孙中情差不多全裸了,人也晕了过去,旁边一个人走过来淫笑着向孙中情泼了一杯水,孙中情马上醒过来,尼可夫又兴奋地抽起来。
我这才注意这个人,估计是中国人,看看大厅里还有不少黄皮肤黑眼睛的,我估计都是中国人,看着同胞挨打,他们眼里一丝的同情也没有,反而阵阵淫笑,对着裸露的孙中情指指点点。
我突然想到了鲁迅,当年他就是看到这些愚昧的中国人才坚定弃医从文的,他要拯救他们的灵魂。
但我的想法却不同,我满脑袋都是毁灭的欲望,我发誓要从肉体上彻底消灭这些败类、人渣。
孙中情仿佛渐渐适应了鞭打的痛哭,肉体也麻木了,不再象开始一样惨叫,每一鞭都只有轻微的闷哼声。
周围站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个个一脸惊恐,但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也许大家见多了都已经麻木了,也许她们根本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想到救别人。
尼可夫终于打累了,挥了挥手,人群开始散去,孙中情被解下来,但又被四肢摊开绑到一个特制的椅子上,把下体拱的老高,估计这个椅子是专门供淫乐用的,两个女孩端水过来把孙中情身体擦洗干净,尼可夫淫笑着慢慢脱去衣服。
房间里还有五个保镖、阿洛斯和我,两个女孩洗完就出去了,孙中情异常的冷静,仿佛这些事情和她一点都没关系。
尼可夫正要趴上去,突然看到我满是怒火的目光,不由一愣,我连忙低下眼皮。
尼可夫重新站起来,朝阿洛斯挥挥手,估计叫他出去。
我知道再也不能等了,衣服里的枪终于响了,连续两枪都打在尼可夫的大腿上,尼可夫立即到了下去。
五个保镖身手不错,反应也非常快,三个朝我开枪,另外两个朝尼可夫跑去。
我就地十八滚,先于保镖把尼可夫操在手里挡在面前,然后从容地打爆那赶过来两个保镖的脑袋。
另外三个保镖惊讶于我的枪法和身法,又顾忌尼可夫不敢开枪,连忙躲到一边去,阿洛斯也想跑,但我朝他脚下地板开了一枪后,他就不跑了。
“过来,解开她。”
我用英语朝阿洛斯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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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了尼可夫的办公室,这里有很多好处,防卫系统强,枪弹齐全,同时墙壁上的闭路电视可以看到酒店的任何角落。
从闭路电视上可以看到,酒店的保卫人员已经行动起来,不愧是黑手党,其组织性、效率都可以和军队媲美了。
我点了阿洛斯的穴道,让他老实呆着,拉过一个风衣裹住孙中情。
“孙中情,你帮我翻译。”
我还是用英文。
“恩。”
孙中情很虚弱,但眼睛仍然很亮,点头道。
“你知道你会很好配合我的,是吗?”
我问尼可夫。
“你放了我,我可以饶了你,否则你不可能逃出去,黑手党绝对饶不了你的。”
尼可夫很强硬。
“我只知道你现在在我手里。”
我取过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把尼可夫的手掌钉在桌子上,尼可夫立即惨叫起来。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尼可夫叫道。
“我喜欢听话的人。十指连心,我这样一点点切,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切完你十个手指。”
我冷笑着又取过一把刀,切下尼可夫小指指尖,尼可夫又惨叫起来。
“你说,我做。”
尼可夫看我又要切,恐怖地看着我,终于投降。
“这样才对吗。”
“命令下去,让你所有手下把武器放到这个地方。”
我指了指闭路电视上一个大厅,“然后脱光衣服到刚才的地方。”
黑手党的组织性很强,手下们行动很快,估计有上百人集中到刚才的会议室,我让两个女孩把门从外面锁上,又让那两个女孩把护照取出来发给那些女人,孙中情的也拿到手。
“哇,这里还有保险箱,可以打开吧。”
我突然看到了屋里的保险箱,眼睛一亮。
保险箱分三层,第一层摆着上百颗大小不一的钻石,第二层放着大量的大额现金,有美元有卢布,第三层却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有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是干什么的?”
我问道。
“这是我们在瑞士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尼可夫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邪,我一时没注意,反正把这些全装进一个大提包。
“看来你在很多银行都有账号啊。”
我翻看着桌面上一些文件,里面有银行的往来记录。
“我们酒店在莫斯科有个基本账户。”
尼可夫老实道。
“那这个瑞士银行的账户是谁的?”
我呵呵笑道,又拿起了水果刀。
“那是我私人账号。”
尼可夫脸上有了汗珠。
“靠,酒店的存款才1亿美元,你的私人账户却有5亿美元,你中饱私囊啊。”
我通过电脑不客气地将所有的钱全部转入我在瑞士银行的账号。
“酒店赚的钱都上交了,其他钱一时不好洗,都以现金的方式偷运到瑞士银行保险柜,通过瑞士银行慢慢洗掉。”
尼可夫看不到电脑,但他告诉我银行账号和密码,就是白痴也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眼里不时闪动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了。
“孙中情,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处理一下那帮人。”
我点了孙中情的睡穴,身上挎着两把冲锋枪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