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上衣。”
刘枫红把我拉进实验室,毫不客气命令道,实验室里满是苯酚的气味,里面还有一个中年医生和三个小护士,不过都漠视我的到来。
我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苦笑着把上衣脱去,健美的身体终于引起了三个护士小姐的注意,但刘枫红却一点也没反应。
我在一个大椅子上坐下来,两个护士小姐把各种各样的探头贴到我身体上,让我觉得很别扭,不过我下了恒心,就任她们乱来。
“我看到你可以元神出窍,你现在试一试。”
女人的话让我愕然,同时也让实验室里的其它几个人愕然,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我。
“你是柳青?”
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中年医生打量了我好一阵,激动道。
“有问题吗?”
我点头,朝他微微一笑。
“枫红,你不会让柳青来作试验吧?他可是国宝级人物啊。”
我的确认让中年医生更是激动,他转头对刘枫红道。
“有什么不可以,他的超能力刚好可以为我们的研究提供数据,说不定会在他这里找到什么突破。”
刘枫红一脸无所谓,转头又对我道,“你快点,很快就检测完了。”
我一脸无奈,中年医生也对我摇头苦笑。
元神凭空幻化出来,慢慢长大,最后差不多和我原体一样大才停了下来,包括刘枫红在内,都张大了嘴巴。
“哇,真实的肉体。”
刘枫红全然不顾我的尴尬,在赤裸裸的元神上摸来摸去。
三个小护士看着也按耐不住好奇,都红着脸过来摸我一把。
“啊。”
刘枫红终于红着脸嗔叫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因为元神雄伟的下体有了反应,还算我脸皮奇厚,可以这样赤裸裸的对着她们。
三个护士却娇笑连连,但都缩回手。
“呵呵,正常反应,少儿不宜。”
我笑道,元神抓过衣服,扎在腰部,但高耸的阳物还是把衣服高高撑起。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记录检测数据。”
刘枫红又板起了脸。
--------------------
“你可以走了。”
刘枫红面无表情。
“哇,你把我检测来检测去,还拷问了大半天,就是这样一个结局啊?”
我有点不满道,这个女人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还怎么样啊?”
刘枫红傻傻道。
“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啊,弄了大半天,我还蒙在鼓里。”
我苦笑道。
“哦,忘了跟你解释,我们是在做催眠术的试验。”
中年医生叫陈守春,是中科院的院士。
“陈院,我们的试验是严格保密的。”
刘枫红不客气地警告道。
“这个我明白,柳队长不是外人,他是主席的特派员,而且我怕思茅支队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以尽早作预防。”
陈守春继续道,我对陈守春的友好态度非常满意。
“还是违反规定。”
刘枫红仍然嘀咕道。
“做这个试验怎么要到边防支队来?”
我更加好奇。
陈守春看了刘枫红一眼道:“这两年边防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我们怀疑毒贩中有人会催眠术,并利用催眠术贩毒。”
“什么?”
我张大了嘴巴,催眠术这个东西我只听落嘉说过,他借助神眼估计可以达到,想不到现实社会中也有这样的高手。
“你来看些东西。”
陈守春打开电脑。
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拉着一个大皮箱经过边检,一个边检人员打开皮箱,看到满箱的毒品,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合上箱子,让那个人通过。
“这是最早的记录,这个武警因此被单独审查,他没有认罪,而是在审查过程撞墙自杀了。”
陈守春讲解道。
“这是云南省公安厅一个副厅长,他数次单独开车出入边界,引起警方的怀疑,就在他车里偷装了录像。你看,这个穿风衣的人也在车上,这次车给我们堵截在边境上,在车上查到了大量的毒品,但这个穿风衣的人却稀里糊涂给他溜走了。”
陈守春苦笑道。
“后来,这个副厅长在审讯过程中夺过武警的枪,饮弹自杀了。”
陈守春继续道。
“所以你们怀疑这个穿风衣的人是催眠术高手。”
我问道。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曾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催眠术研究小组,但前年因为学科带头人吴音深突然失踪,而工作进展不大,所以解散。”
陈守春道。
“难道他是?”
我惊讶道。
“我们也只是怀疑,因为每次录像都看不到他真实面目。不过他失踪两年了,我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他。”
陈守春眼里有些痛苦。
“太象了。”
我终于看到了吴音深的影象,一个30出头的男人,英俊而潇洒,“特别是身材和动作。”
大家都沉默。
“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贩毒呢?”我叹道,吴音深美国留学回来,年纪轻轻就是学科带头人,实在没理由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贩毒,“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搞这些试验和检测。”
“我们怀疑是催眠术在作怪,但要拿出科学证据,而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催眠术的认识还是出于模糊和感性阶段,所以需要活生生的例子来和正常人进行对比分析,我们就长驻这里,希望能在两方面都有所突破。”
陈守春道。
“那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
我笑眯眯地看着刘枫红,她一直在专心研究我大脑的数据。
“哦,你大脑的数据和普通人差别很大,我想这次我们会有所收获,可能以后还会用到你,现在就用不上了。”
刘枫红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我只能苦笑,连三个小护士也觉得无奈了。
--------------------
“你又来干什么?”
萧然正在淇儿的办公室帮她打文件,公子拿着一束花突然进来,她本来不想理会他,但嘴里突然涌起一阵呕吐的感觉,不由心烦起来。
萧然去了人力资源部后,淇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所以很多时候直接把她叫过来帮忙。
“看你脸色不大好,不是生病了吧?这花送给你。”
公子仍然嬉皮笑脸,把花送到萧然面前。
“免了,我无福消受。”
萧然最受不了他这种花花公子的嘴脸,她心目中的男人应该象柳青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过,他也是坏蛋一个。”
萧然突然想到柳青也是个花花公子,忍不住红下脸来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你说谁?”
公子脸上开始有点变色,男人最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这种语气谈论别的男人。
“你管我。”
萧然啐了一口,但看见公子变了颜色,就想继续气气他道,“算了,告诉你吧,我说的是柳青,怎么,服气了吧。”
“柳青?怎么又是他。”
公子紧紧咬住牙根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
“怎么,他怎么啦,他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事业有成,是女人心中的偶像,不像某些人,枕着父辈的脊梁,到处拈花惹草,十足的花花公子一个。”
萧然看到公子这个样子,感觉非常的解气,口舌也伶俐起来。
“你?”
公子脸色气的发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爸还有淇儿,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他。
“我怎么啦,看不顺眼是不是,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萧然压抑许久的火爆脾气终于上来了。
“哈哈哈,我干嘛走,不就是一个柳青吗,还不是我老爸的一条狗,他当他的狗,我作我的人。”
公子在萧然前面坐了下来,终于还是没有对萧然发脾气,毕竟在他的身边,很少有女人敢这么不当他一回事,有些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而公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好吧,你不走,我走。”
萧然站了起来,她要去自己的办公室拿点东西。
“你?别走。”
公子看着萧然的倩影飘向门口,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可惜萧然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
公子丧气地坐了回去。
等了一阵也不见萧然回来,公子无聊便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哇,这小子好有钱?哪里来的?”
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那是一份投资计划,上面列了一系列以柳青的名义投资的项目,数额大的惊人。
这份材料是淇儿要求萧然打印整理的,萧然没有注意保密。
--------------------
“明知道有毒贩进行交易却抓不了,毒窝就在江对面却无可奈何,真是窝囊。”
我们丧气地打道回府,刘雨忍不住嘀咕道。
“我们现在开始扫荡敌窝。”
我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穿山甲提供的那些工厂地图,“送点礼物给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去捣毁毒品加工厂?”
楚云天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我们要主动出击,不从源头上根除毒品,光靠堵截是行不通的。”
我眼睛发亮。
“可是那样我们就越界了。”
刘雨嘴上说着,眼里却有了兴奋。
“是啊,而且这些加工厂防卫森严,恐怕他们的武装比我们还先进啊。”
楚云天也皱起眉头。
“我们可以伪装,不要落下把柄就是了。试一试吗,不试怎么知道,我带来的兵有几个爆破专业的,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
“队长,看你的眼睛紫色越来越厉害了。”
回到了思茅,细心的陈峰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关系。”
我心里很清楚,又好久没有发泄了,魔功开始作怪,正常的男人都会手淫,更何况我这样性欲超级旺盛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想到了她曼妙的身材,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春雪给我来了电话,她从香港回来,要我去她住的酒店,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
“你现在的样子象极了一个色狼。”
江春雪眼里有点忧郁,不过看到我象喝醉了酒,满眼紫气,就忍不住娇笑道。
“这样才象色狼吧。”
我邪邪笑着搂过她。
“你,混蛋,放开啦,不然人家告你性骚扰。”
江春雪满脸通红,毫不客气地掐在我乱动的手上,嗔道。
“嘿嘿,这招对色狼失效。”
紫气如酒气般蒸腾,我变得皮厚无比,丝毫不理会她的掐扭,粗鲁地揉捏着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女人穿着睡衣,隔着细腻的睡裤摸起来手感仍然很好。
“放开啦,人家有正事。”
江春雪身子有点软,口气也软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但这种征服一切的气息却让她感觉无比舒服,潜意识里愿意陷入进去。
“你说,我就抱着你。”
看着女人有些迷茫的媚眼,我有点得意,躁动的心稍微静了一点,但手没有丝毫的停顿,毫不客气地钻入女人的睡衣里面,一点点扩张着它的殖民地,女人娇嫩的背脊敏感地跳动着,仿佛在大声抗议我的粗鲁,又仿佛是细细的呻吟,表达对我继续侵略的渴望。
“不要了,放开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轻易解开了江春雪的胸罩,江春雪全身一震,忙紧紧抱住我,用身子压住我一点点蠕动要突破禁地的手,眼里满是乞求的神情。
“你真美。”
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不再继续侵略,而是将她用力抱紧。
“你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了。”
江春雪努力想起眼前男人让她厌恶的地方。
“很多。”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心里所有的欲望冰消瓦解,只剩下生理上持续的旺盛斗志,相对心境来说,魔功对我的影响还是有限的。
“那你就不该对我说,你这样花心的男人最让我厌恶。”
江春雪终于冷冷地推开我。
“恩,花花公子,我算是吧。”
我苦笑着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情。”
“那些支票全部转移到了瑞士银行,这是账号和密码,给你。”
江春雪把一张卡片递给我。
“你拿着,这些钱本来就是让你来运作。”
我摇头道。
“我可以负责运作,但你来负责账户的管理,出纳和会计是不能同一个人的。”
江春雪回复了平静,淡淡笑道。
“这样也好。”
我想了想就收起了卡片,“把我叫过来就这个事情?”
“还有一个事情。”
江春雪突然凝重起来,“你看看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
“哇,都是超级大贪官啊。”
几份材料都是贪官对自己贪污的自述,“他们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记录下来,而且还送到你这里来。”
“他们都死了,给暗杀的,暗杀现场署名是炽天使。”
江春雪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因为我几次也是用的炽天使,“自从莫斯科的黑手党一个分部给袭击之后,炽天使就很出名,后来成都一个为俄罗斯黑手党拐卖女人的代理机构给灭门,署名也是炽天使,另外来成都一批俄罗斯人给枪杀,成都警方判断他们是俄罗斯的黑手党,估计也是炽天使干的。所以,炽天使很受人欢迎啊,连网路上很多黑客都自称炽天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些材料是什么到这里的?”
我惊讶道,自己倒没注意到炽天使这么受人欢迎。
“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但消息都给封锁了,不允许记者采访和报导,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材料会到我的手上,我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这迭材料,我估计他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报导,可是这摆明让我和政府对着干,并且估计没有刊物肯转载,我正头痛。”
江春雪苦笑道。
“规范社会个体的行为主要依靠法律约束和道德引导,当法律和道德都不起作用的时候,超越法律的暴力就会出现,就象中国传统武侠中的侠客一样,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法律和道德规范的不足,不过这暴力对当权的政府构成了威胁,所以必然受到镇压。”
我沉吟了一会道,这些贪官是死有余辜。
“想不到你倒欣赏他们,不过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忙,现在连网路都是监控的,散发这个东西肯定给抓起来,要能轻易散发,他们也不会找我了。”
江春雪看我的眼光柔和了许多。
“新闻自由不是你的第二生命吗?”
我笑道。
“可是没有了第一生命,第二生命也就缺乏物质基础啊。”
江春雪狡猾地笑道。
“你还是挺有战略的。”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搂她。
“喂,你知道你这样非常的过分。”
江春雪嗔怪着拍开我的手,换了其它男人敢对她这样,早给她一脚踹出去了,可是不管柳青怎么粗鲁,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还是按耐住心里的欲火,看来还是回去一趟算了。
“傻笑什么?十足的色狼一个,真是遇人不淑。”
江春雪嗔道。
“哇,用词有毛病,什么遇人不淑,是不是勾引我啊。”
我象是得到了最大的激励,迅速把她拉到怀里,邪邪道。
“你,混蛋,人家开个玩笑,放开啦。”
江春雪娇嗔道,身子轻微挣扎着,却给我紧紧搂着。
“你真的好美。”
我强横地吻了下去。
江春雪全身一震,不过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回应我的热吻,任我侵袭着。
我不顾一切揉捏着这个娇美动人的女人,手钻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背肌,接着又慢慢下滑,穿进她的睡裤里。
我厚厚的手掌按到了她丰润的屁股蛋上,江春雪终于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
她挣开我的强吻,软软道,眼里满是惊慌和乞求,看得我不忍。
但我还是固执地把她转过来,厚厚的手掌滑过她细腻平滑的小腹,扣在了隐隐有点湿润的秘处。
江春雪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所动静,她眼角有了泪光。
“不愿意?”
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泪,就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