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营里出来,我心情坏到了极点,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队长,去哪里?”
何杰小心翼翼问道。
我还在沉思中,没有回答。
可人这时主动握住我的手,满眼的关切。
“没事的。”
我放下心事,朝她微微一笑,把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轻轻抚摸着。
可人满眼的娇羞,却没有收回她的小手。
“去稻香湖。”
我转头朝何杰道,去看看孩子们也许心情会好点。
我大方地将可人搂进怀里,也许是担心我心情不好,可人没有怎么拒绝,只是担心地看了看聚精会神开车的何杰。
女人很懂得伺候男人,她知道有两种时候男人最需要女人,一种是饥渴的时候,是生理上的需要,另一种便是失落的时候,那是心里上的需要,这个时候,只要是心爱的男人,不管他要什么,都要有多温柔要多温柔,敞开心怀让他依靠,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俘获男人心的时候。
但她也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他,最终将彻底冲毁那道薄薄的爱情和伦理混合铸就的堤坝,前者是她对自己原来男人的爱,后者是对母女共夫乱伦的恐惧。
她满脑袋胡思乱想,渐渐烦了起来,索性不去想了,老老实实靠着他温暖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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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的孩子们都开学了,杨琼依然安排两班学生集中到稻香湖训练,我的到来立即激起同学们阵阵掌声,估计是实在想我了。
“由于我要经常性的出差,这两天我尽量多交几招,杨琼你也一起学。”
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以少有的严肃开始了狂刀战法的教学。
杨琼本来拉着可人准备一边休息去,听到这话,不得不嘟起嘴站到学生后面。
“仔细看了,我整套演练一遍狂刀战法。”
我从公文包里抽出魔刀,黑色的刀出鞘,迅速和我练成一体,妖异的刀身泛着淡淡的紫光,竟然嘤嘤作响,同学们个个睁大了眼睛,满眼的羡慕。
我忍不住激动地抚摸着魔刀,先前的不快完全抛开一边,魔意冲天,一刀劈向虚空,身形紧跟而上。
自从堪破有招境界,进入无招境界之后,很久没有这样按固定的招式舞刀了,感觉反而异常的爽意,渐渐沉醉于招式之中,不断发现招式之中的奇妙。
昔日,公孙大娘舞剑令观众沉醉,我一直都不能体会,因为真正的刀剑之术是致敌之术,讲究一招致命,要求去芜存精,容不得丝毫的花招,所以舞动起来一点也不好看。
但现在感觉不同,眼前没有了敌人,反而让我醉心于刀术本身,慢慢体会了公孙大娘的醉意,舞剑者醉,观众才醉。
在学生甚至杨琼眼里,我简直就是神话的化身,对我的招式,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怀疑,欲照搬而不得。
这对我迅速教会他们是有很大帮助的,但对他们今后的进一步成长却不利,我将成为他们跨不过的心里障碍。
如果说我面前这些人日后有人有望成为武术大家,那他们首先要在心里上打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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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我们自己的时间了,我坐在二楼的阳台上,远远看着操场上小家伙们满脸兴奋练的起劲。
“想什么呢?今天的小男生可是成熟了许多哦。”
杨琼亲热地搂着可人,看我一脸沉重,忍不住嗔道。
“没想什么。”
我不想让女人担心,便笑了笑道。
“不肯说就算了,笑的这么勉强干什么?”
杨琼嗔道,“可人姐,我们不理他。”
“来,让我抱抱,好久没有亲亲了。”
我肆无忌惮地朝杨琼张开了双手。
杨琼狠狠地瞪了我一样,估计是怪我冒然把两人的不正当关系暴露出来,但看着我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也无可奈何,满脸羞红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可人。
可人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讶,但随即坦然,只是脸上飞上了一抹红晕,她已经见过我的好几个女人了,估计都适应了。
“两个都来。”
我心情烦的很,站起来,搂过二女,往屋里走去。
“色狼。”
杨琼无可奈何啐道,但也只能跟着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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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天天这样该多好。”
杨琼赤裸裸地趴在床边,左右摇摆着羊脂玉般的香臀,迎合我疯狂的抽送,可人在背后紧紧贴着我,柔软细腻的身体上下摩蹭,我舒畅地把胸口的闷气呼出来,感叹道。
女人们可没有功夫理会我的话,身子不断扭动着,发出淫靡的呻吟声,算是对我的应和。
“有一天,我们避开人世的喧嚣,找个没人的地方居住下来,那该多好。”
我又道。
这次魔性激发了我的欲望,但没有激发我的斗志,有点颓废的样子,但渐渐地,漫天的欲望激起,我忘却了一切,尽情在二女身上轮流宣泄着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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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为我的回来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改变以往各自吃快餐的“良好”习惯,在家里开锅,一起动手做饭。
可怜的我为了保证自己的胃不抗议,不得不和可人一起操起了锅铲,而其她女人手忙脚乱洗了菜后就集中到大厅里聊天看电视了。
“如果梁院长在,三个人也可以轻松点。”
这么多人要吃饭,要做的菜量是比较大的,可惜今天没有及时通知梁院长,我看着堆积成山的菜,叹道。
可人朝我嫣然一笑,又转头专心做菜,她手脚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动作很快。
我从后搂着她,贴着她的脸蛋轻轻蹭着。
可人动情地回过头来,香唇迎了上来。
“哇,妈,人家都饿死了拉,你们还在打情骂俏。”
娇俏的中情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狠狠瞪了我一眼,嘟起小嘴道。
可人满脸通红,尴尬地挣开我,低头开始炒菜。
“丫头,就知道吃,你来做阿?”
我转身把中情搂过来笑道。
“人家不会吗,不然做的菜你们不吃就糟蹋了。”
女人给我一搂,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娇喘微微道。
“勤快妈妈,生的女儿一定是懒虫。”
我苦笑道。
“切,人家才不是懒虫呢,啊”女人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再说什么,就给我吻住了。
可人满脸通红专心炒菜,不敢看我们,因为我们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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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5000万美元就自作主张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家主啊。”
饭桌上,我说了投资天地榜的事情,淇儿立即横眉竖眼嗔道,“那1000万没有还有回收的希望,那4000万美元估计是打水漂了。”
“对啊,捐一点表示一下意思就可以,4000万美元啊,我可是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钱哪,要我卖身都可以。”
中情娇笑着掺乎进来,后又觉得后面那句不对,连忙红着脸补充道,“如果是你买的话。”
但说完又觉得太亲昵了点,只好闭嘴。
“嘿嘿。”
我只能傻笑,不和女人斗嘴是男人一贯的原则。
“不过呢,也不一定,说不定还是一匹黑马呢,直升机场建起来了,旅客多了,体育馆空闲的时候可以作表演场地啊,说不定还真能赚钱。”
梁淇又盘算起来,终于不追究我了。
不过她的话后来倒是验证了。
直升机场肯定地取得了盈利,因为从西宁机场到昆仑山坐其它车实在太漫长了,旅客都愿意作直升机直接上昆仑上顶,从上面一路欣赏下来。
而体育馆也意外地取得了盈利,首先,处在海拔如此之高的体育馆在中国是第一家,很多体育队都首先选择这里作耐氧训练;其次,在旅游旺季,体育馆内各种表演简直就停不下来,成立玉虚峰的一大风景。
所以,人要发财的时候真是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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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特种基地的预算是严格按照规定拨付的,并没有超标。”
龚全小心翼翼道,他背上已经满是汗水,今天他看到报纸就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要结束了,不知道怎么有人吃了豹子胆敢找军队的茬。
主席斜躺在沙发靠背椅上,没有说话。
“按规定给特种基地拨付了5000万元,其它都是柳青自己出的。”
龚全看主席不说话,心里嘀咕了一阵,终于还是他打破沉闷。
主席恩了一声,还是没有回答。
“我考虑到基地的特殊性,就让其它军营把修建剩余的材料提供给了特种基地。”
龚全掂量了一番,终于还是把底交出来,在这个一手提拔他的老人面前,他的圆滑总是有限。
“另外,我还派了建筑工程兵。”
龚全看主席忍让没有反应,终于咬咬牙把底全部兜出来。
这么一说,龚全倒是舒服了,开始感觉到汗水湿透衣服贴心的冷。
沉默,屋子里一下子沉寂下来。
“柳青自己掏了多少钱?”
主席终于说话了。
“我,我没有调查。”
龚全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去特种基地走走看看,至少估计个数出来现在也好交待。
“龚全,这件事情你错的很厉害。”
主席眼里精光一闪,逼视着龚全道,“军费每年增长已经惹很多人非议,柳青这档事一出来,全国人民会怎么想?原来军费都拿去搞别墅了。我还正装备提出今年军费的预算,要求增加,关键关头出了这档事情,你叫我怎么办?”
“主席,我……”
龚全额头上滚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龚全,你老了。”
主席站了起来,跺到窗户边上。
“我老了?”
龚全全身一震,哽咽道,“主席,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
主席也有些激动,回过头来望着眼里满是泪水的龚全,叹道,“你把柳青叫回来,把事情交待清楚。”
龚全泪如雨下,却挺拔了身子,给主席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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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叫你调查的事情怎么一直没有汇报。”
送走龚全,主席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和下来,他把秘书叫了进来。
“主席,我?”
秘书支吾道。
“平常你干事都很泼辣,今天怎么啦?快说。”
主席脾气又有点起来了。
“主席,是,是公子,是他派人调查柳青的。”
秘书额头上开始出现汗珠。
“又是这个混蛋到处惹事。”
主席一下子瘫在沙发上,突然又火冒三丈对着秘书斥道,“什么公子公子的,张炎就不能叫吗?他从小到大,都是你们这些人给惯坏了。”
秘书不敢说什么。
“你还不快去把这个混蛋给叫来。”
主席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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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两个,再不掏掏你这小子,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
龚全豪爽地拉过两个娇俏的小女孩。
本来晚上我是要和淇儿她们好好亲热亲热,龚全突然把我叫了出来,我就隐约感觉到和今天报纸披露基地的事情有关,加上龚全的神色不对,我心里也在打鼓。
“我不要了。”
我见她们还不走,心烦地挥挥手。
“小青,你去陪陪这位先生。”
部长擅作主张,一个纯真中透出狐媚的女孩俏生生地望着我。
“上次那个女孩在不在?”
我叹了口气,心里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也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经上学去了。
“哦,她,她在的,不过要等一等。”
部长迟疑了一回道。
“那就等她。”
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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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儿,他又来了,你还赶回来。”
“我马上来,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鬼丫头,被你舅舅知道了不扒了我的皮。”
“好姐姐,怕什么,有妹妹呢,舅舅最信任我了。”
“人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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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的,我叫你骂,叫你打。”
一个绝美的女人趴在桌子上,粉臀高高翘起,公子从后搂着她,一边疯狂挺进,一边用力拍打着两片已经通红的香臀,女人的呻吟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幸福。
龙虎豹三兄弟都没有要女人,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
公子一边脸上隐约的刀痕有些扭曲,透出诡异的感觉,另一边脸上一个红红的掌印还没退下去。
这时,有人敲门,豹开了一点缝,意外地见到了青龙,忙恭敬地让他进来,对这个军中的武神和最年轻的上将,连公子都是尊敬的。
青龙苦笑着摇摇头,坐了下来,豹连忙给他上了一杯人头马。
从今天的报纸,青龙已经感觉到要出大事情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握,所以想找公子看看能不能透露点风声,以做好准备。
但现在看公子这个样子,估计是挨了主席的训,看来此行是难有收获了。
“龙,给将军叫两个女人,你们也都叫个陪着,别光看着我一个人玩。”
公子没有停下来,但不再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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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全一番征战下来,才搞定一个女孩就丢盔弃甲了,他喘着粗气靠在刚才和她云雨的女人怀里,另外一个被挑起欲望的女孩趴在他下体上,一点一点舔吸着那已经雄风不再的东西。
我要的女孩还没来,但一瓶二锅头很快下去了,眼里的紫气混帐着酒气,有一种疯狂的感觉。
“你们先下去吧。”
龚全享受了一会,那个东西终于还是没能重振雄风,就穿了衣服挥挥手让两个女人出去,“没我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老弟,你这次把我给害惨了。”
龚全干了慢慢一杯二锅头,酒意立即从眼里溢出来。
“是不是今天报纸的事情?”
我再次朝龚全举起杯子,自己干了。
“你马上给我打给造价和资金来源报告。”
龚全也干了酒。
“问题很严重吗?那都是我自己投的钱。”
我还没有估计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我的信息相对他们是闭塞的。
“这涉及到军费开支问题,这次民众就有理由反驳每年增长的军费预算,承平日久,大家都习惯了,普遍厌恶军费开支的增长。”
龚全正色道,“这次应对不当,主席都讨不到好处。”
“那你?”
我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担心其龚全来,问题重要找到人负责,我自己肯定是不能免责了,而龚全也摆脱不了,相对我的地位,可能龚全更危险。
“我的军事生涯估计要结束了,看主席怎么安排,随便给我找个部门安置一下或者到企业去混一混。”
龚全苦笑道。
我愕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你年轻,又有才华,主席还是会用你的。你在报告里把事情写清楚,摆正态度,好好认错,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龚全凝视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纵欲的缘故,我突然感觉他好苍老,但对于他的关心,心里是一阵激动。
“另外,你想办法查一查那家报社的背景,心里也有个底,普通的报社是没有找个胆的。不过不要轻易动他们,现在找个事情非常敏感,事情闹大了,谁也保不住你。”
龚全继续道。
“我知道。”
面对眼前的老人,我有些哽咽。
“老弟,我们也算有缘,这年头很难交个真正的知心朋友,来,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龚全眼里有了泪花。
“干杯。”
我一饮而尽,好苦涩的酒。
“屏儿,你不可以进去的,啊。”
先前的女孩突然闯了进来,后面跟着原来那个部长。
“放肆。”
龚全酒杯一放,火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部长连忙拉住她,不住道歉。
女孩固执地不肯走,满眼委屈地看着我,一时也不敢过来了。
“你是倪翠屏?”
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傻傻地看着女孩,女孩这次没有化妆,明显就是倪翠屏,怪不得部长叫她屏儿。
“老师。”
倪翠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挣开那个部长,飞快地扑进我的怀里。
我不知道说什么,傻傻地任她搂着。
“年轻人。”
龚全怒气尽去,慈祥地看着我和倪翠屏。
“你先回去,我还有正事要谈。”
我终于平静下来。
“不,人家就不走。”
倪翠屏紧紧抱着我.ps.让大家久等了。
我向他人学习,贴了普天情侠美女图上去,大家去看看啊,这可是我耗尽心力千头万选的,希望给点意见,多多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