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
原本阴暗的小巷慢慢变得明亮起来,仿佛从黑夜中苏醒过来。
阳光透过小巷顶端的缝隙,照在斑驳的墙壁上,那些陈旧的痕迹和污垢被映照得格外清晰。
与渐盛阳光相比,林月希低垂着头,心情倒是愈发低落。
继小穴之后,肛穴也失在了同一根肉棒之下。
而且。
与插入小穴的舒爽相比,少女的屁眼竟犹有过之,这让黄靖倒是大吃了一惊。
此时,体内的黑球似乎完全没了动静,林月希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一双破烂的黑丝,正以被抱起M开腿的耻辱姿态,任凭男人在她肛穴里肆意冲撞,耳畔还不时回荡着黄靖粗鲁的羞辱。
“淫荡的母猪,连屁眼都这么会吸,你就是生来服侍男人的吧?”
“别夹那么紧,你这骚屁眼还想再吃一发老子的浓精?”
当然,黄靖也好好称赞了一下开发少女屁眼的家伙。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在他看来,少女的屁眼可谓是隐藏的惊喜。
不论是夹吸的力道,还是柔软度、紧致度、水润度,都无比适合他。
黄靖在她的屁眼里也好好地爽了两发。
此时,林月希早已被肏得没了时间观念。
被注射的药液虽未完全发挥其应有的催情作用,但也让她的反抗意识渐渐薄弱,浑身酥麻无力。
她的肛穴紧紧含住男人的肉棒,任由那根巨物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肠道。
又肏了好一会儿,黄靖这才将软下的分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而失去塞住的肉棒,大股的精液立刻从微张的肛门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滑过股沟。
这幅淫靡的镜头自然也被胡三好好地收录进手机里。
黄靖满意地放下林月希,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少女嫣红的屁眼正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他用手指挑起一些精液,戏谑地挑逗着少女柔嫩的粉唇:“尝尝你的屁眼有多香吧?”
林月希无力地撇过头,眼中已蒙上一层水汽。
“啧!”
黄靖收回手指,猛地扯住少女的头发,恶狠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林月希吃痛地仰起头,她的面色绯红,粉嫩的嘴唇微微翕动。
“婊子,刚才被肏得爽不爽?回答老子!”黄靖阴狠地凑到她耳边吼道,却没有得到回应。
这反倒让男人一声冷笑。
“还装,玩这么半天,都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舒服死了吧?”
黄靖的恶意已经达到了顶峰,他粗糙的手掌不怀好意地划过林月希的酥胸,拨弄着坚挺的乳尖。
林月希闭上眼,不肯面对他的凌辱。
跪着的少女衣不蔽体,身姿却依然高傲而倔强。
内心深处,某种强烈的自尊在支撑着她。
“婊子,还不肯说话,小心老子以后让你无话可说!”黄靖狠狠抓揉着少女的酥胸,留下青红的指痕。
随后,他突然扬手抽了林月希一个大耳光。
“啪!”的脆响在空旷的小巷回荡,少女无法承受巨大的冲击,整个身子随之歪倒在地。
然而下一刻,黄靖就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重新跪好。
“老实点!别让我生气!”男人语气中的暴戾显露无疑。
耳光落下的一瞬间,少女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强烈的冲击震得她耳鸣目眩。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痛楚,像是有千百根针在脸颊上跳动。
她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小弟正拿着手机,将这一切淫靡暴虐的画面尽收眼底。
“老大,要不咱换个位置?”小弟挑眉提议,“正面拍更带劲!”
“滚你妈的,老子就是要她正面挨扇!”黄靖骂道。
他两手用力扳动林月希的下巴,让她把脸对着小弟,然后又是一记重重耳光甩在了同样位置。
已经红肿的脸颊再次遭受重击,直到此时,林月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面颊火烧火燎地疼,甚至有些麻木。
她痛苦地呜咽一声,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按捺住,一串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
欲望之源控制欲望,却无法控制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
林月希迷迷糊糊地想着,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心中翻涌的情绪。
耳光那么疼,哭出来也很正常吧……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这么屈辱?
也许是男人玩弄她身体时那种屈辱感又回来了,又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在他面前哭泣。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觉得十分难堪。
然而羞愤并没有减轻丝毫的痛楚,反而随着脸部肿胀感越发强烈。
可就在男人继续接二连三地扇下重手时,林月希所有的思绪和疑问都被生生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疼。
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一片。
黄靖的目光越发阴沉,他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终于露出了弱点,心中满是扭曲的快意。
“操,这他妈也太带感了吧!”小弟看着屏幕里林月希痛苦中带着妩媚的脸,兴奋不已,“这娘们不仅长得好看,哭起来也真他妈销魂!咱们玩过的那些母猪们,哪有她这么勾人心魄?”
“这婊子确实比之前那些货色极品多了。”黄靖望着少女的泪水,淡淡吩咐道:“让瘦猴他们准备好,待会儿咱们准备带她走了。”
扇女人巴掌,看她们痛哭流涕,同样是他取乐的一大方式。
只是在这里闹得太大声的话,容易引起意外。
黄靖低下头,霸道地吻住少女柔软的唇瓣,用舌头强行撬开她麻痹的牙关。
林月希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拼命摇头,却无济于事。
在他的强吻下,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可恶……
林月希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然而四肢却软绵绵毫无力气。
她痛恨自己的无力,却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尖像毒蛇一般在她口中游走,缠住她的小舌纠缠吮吸。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流出,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婊子,爽不爽?”黄靖戏谑地抚上她受伤的脸蛋,手指轻轻摩挲着血红的巴掌印。
林月希痛得浑身一震,只觉一阵屈辱。
她艰难地张开泛白的嘴唇,似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说话!”黄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手上力道猛然加重。
“不…不爽…”林月希用破碎的音调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虚弱。
“呵!”黄靖发出一声冷笑,粗暴的大手掐住她酥软的酮体,用力捏弄胸前娇嫩的乳尖。
“那帮娘们不是都说,巴掌打脸最痛快吗?”他凑到林月希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你的身体这样敏感,很怕痛吧,嗯?”
黄靖咧开一个阴险的笑,手上的力道愈发用力。
林月希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感觉小穴也跟着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液,肉体在痛苦与愉悦间徘徊。
联系完同伴后,胡三抓拍的手机镜头正死死锁定林月希的小穴,他兴奋异常,看得眼都直了。
“操!老大你看这妞儿下面!居然被虐得浪出水儿来了,活脱脱一个欠日的本子女主!”
“手机给我,让我来拍几张。”黄靖夺过小弟手中的手机,将镜头对准林月希。
镜头中的少女面色潮红,微微喘着气,满脸痛苦和羞耻。
“摆个pose嘛。”黄靖咧开一个兽性的微笑,吩咐小弟道,“掰开她的腿,让我好好拍几张这骚货的耻照。”
胡三立刻兴奋得浑身发抖,他的双手伸向林月希的大腿,有些急切地掰开她的双腿。
少女虚弱地摇着头,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用力掰得更开。
“不要……”她的声音极小,夹杂在男人们的笑声和戏谑间几不可闻。
谁又会此时在意她呢?
胡三粗暴地按住她的腿根,强迫林月希大开着双腿面对黄靖的镜头。
“对,保持这个姿势。”黄靖的眼里闪着复仇的火焰,他举起手机对准林月希的小穴。
少女紧咬着嘴唇,无助地闭上眼睛,不去面对镜头。
屈辱和难堪已经将她淹没。
“真骚,居然都湿成这样了。”黄靖邪笑一声,特写镜头将她小穴处的水光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随着几声闪光灯的响动,林月希知道自己的屈辱被定格成了照片。
“妈的,骚水更多了,你这母狗被男人拍裸照就这么兴奋吗?”黄靖的话语中满是嘲讽,“再来几种姿势。”
听到老大的话语,胡三更加肆无忌惮。
而林月希轻颤着,试图并拢双腿蜷缩身体,却被男人用力掰开,摆成M字形。
曾经的经历造就了少女如今敏感淫荡的身体,不论是被羞辱还是强迫,都可以让她从中体味到快感。
“妈的,太他娘性感了!”小弟一边按揉她的酥胸,一边强迫她面向镜头。
“咔嚓~”
“把她手放背后,挺胸。”黄靖继续吩咐着。
小弟抓着少女的双臂,禁锢在背后,这使得她胸部的曲线被迫挺得更高。
黄靖满意地对准画面,又是几记快门按下。
“真他妈骚!”他打量着照片上林月希被迫突起的酥胸。双腿大开的姿势使她的小穴一览无余,整个身体都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黄靖邪恶地笑了,走到林月希身前蹲下,将手机转成自拍模式,随即捏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对上镜头:“来,好好记住这张脸。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一个欠肏的骚母狗!”
虽然闭着眼,但此刻自己与男人的淫荡合影依旧在少女的意识中闪过,激起又一轮屈辱的愉悦。
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胡三将林月希摆弄成更多淫荡的模样,定格成一幕幕耻辱的照片。
这个狭窄的小巷中,少女没有一处躲藏的空间……
直到瘦猴和麻雀两名小弟鼓足勇气带着硕大的行李箱再次踏入小巷时,他们才选择罢手。
黄靖满意地将手机抛给胡三,转过身来望向两名手下。
只见两人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
“你们这两胆小鬼,准备得怎么样?”黄靖随意地问道。
“都准备好了,车也停在巷子外了。”瘦猴瞥了眼遍布凌辱痕迹的少女,回答道。
黄靖点点头,示意胡三把还在发抖的林月希抬起来。
“赶紧把这母狗装箱,别再耽误时间!”
胡三立刻上前,粗鲁地一把抓住林月希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
麻雀连忙打开巨大的行李箱,箱子里铺满了一层柔软的泡沫塑料,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
他和瘦猴将箱子平放在地上,然后胡三强行将林月希按倒在泡沫上,用力压住她的身体防止她乱动。
林月希挣扎起来,可四肢却还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狠狠瞪视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满是恨意与不甘心。
这群混混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拐女人,这是何等的猖狂!
可男人们却只是更加兴奋,将她死死按在箱子里动弹不得。
瘦猴连忙取出一卷胶带,粗暴地在她身上缠了几圈,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
紧接着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任她如何挣扎,再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再见~”黄靖看着箱子里的林月希,轻轻将箱门合拢,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箱子里立刻黑了下来。
失去视觉的一瞬间,林月希心中涌起无法言喻的恐惧。
黑暗将她完全笼罩、吞噬。
她不停地挣扎着,却只是徒费力气。
她努力保持冷静,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但黑暗和无力却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
头顶传来“砰砰”的几声闷响,显然是男人在敲打箱子外壳。
“别他妈乱动!”是黄靖的声音,语气暴躁。
随后,林月希只觉箱子不住地震颤,像是自己被置于一个不断摇晃的船中,每一次震动都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少女被颠得身子一晃一晃。
箱子内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仿佛凝固一般,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身体也开始渐渐失去知觉。
长时间黑暗的环境下,林月希方才被凌虐许久的疲惫慢慢涌上心头。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一种难以抵挡的困倦袭来。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是有千斤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月希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月希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却还有些模糊。
她觉得浑身冷极了,四肢都在不住地打颤。
当视线终于能聚焦时,林月希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阴暗的空旷车间里。
双手被反绑在头顶,脚尖仅仅点地。
她的双腿打着颤,全身重量几乎都悬空挂在手腕处。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头顶昏黄的一盏灯泡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林月希迷茫地环顾四周,试图辨认这究竟是何处。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塞进箱子,随后就一片混沌。
她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却只能依稀记起箱子震动、行车的感觉。
以及……被男人们凌辱侮虐的场景。
林月希的身子猛然一震,她低垂着头,栗色长发遮住了面容。
身上仅剩破烂的黑色丝袜,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微微颤抖。
仅靠手腕处的绳索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月希只觉得肩膀和手腕处一阵酸痛。
她试着移动了一下,却只是让绳索又陷入了皮肉,磨得手腕更痛了。
“你醒了?”
一个清澈的男声突然在林月希前方响起,她快速抬头,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那人手里拿着个水桶,正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
林月希瞪大了眼睛,顿时明白自己身上的凉意从何而来。
男人轻蔑地笑了笑,抬起手中的水桶就向林月希身上泼去。
“啪叽!”
突如其来的冷水激得她猛地一哆嗦,喉头不由自主溢出一声痛呼。
冰凉刺骨的触感瞬间覆盖了全身,林月希难耐地扭动着,却只能徒劳地让水流淌过更多的肌肤。
“你这混蛋!”
林月希从齿缝中挤出几句怒骂,声音却因为水流的阻隔而微弱无力。
“大爷我可没空听你废话,说重点。”
男人懒洋洋地打断她,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黄靖那家伙喊我过来帮忙,就一个要求,要你乖乖听话。”
林月希微微睁大了眼,片刻后嗤笑一声:“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要我听话?”
她的语气中透着倔强,丝毫不像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弱女子。
男人不由分说地抓起另一桶水就泼了过来。
林月希猝不及防,这回冰水直接泼在她脸上。
她大口喘着气,冰水刺激得她双目通红。
男人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狠狠道:“你他妈给我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随着他的话音,又是一桶冷水从林月希头顶浇下。
她忍不住痛哼出声,冰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进胸口,一阵冰凉透心。
而在这种刺激下,她的乳尖亦迅速突起。
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粘在她身上,还恶意地揉了揉她的胸部。
“你!”
林月希想要反抗,却只是让绳索陷入手腕,激起一声痛呼。
“听不听话?”
男人恶狠狠的语气让林月希浑身一抖,她咬牙切齿道:“不听!”
男人沉默片刻,突然扬起手就甩了林月希一个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车间回荡,林月希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楚瞬间席卷整张脸。
她泪水涟涟地瞪着对方,嘴唇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
“妈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都不懂?”男人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肆意揉捻,激起一阵阵酥麻。
这些人似乎完全不讲任何道理,只有强权和威胁,毫无人性。
林月希紧闭上嘴唇,却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她小穴中一股股地溢出,滴落在地面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还挺骚~”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柔软的臀瓣,用力揉捏起来,还时不时探到她小穴入口挑逗着。
“……住手!”
林月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男人的爱抚。
然而这微小的挣扎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媚态,他禁锢住她的腰肢,指尖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湿润的小穴。
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动作愈发用力,林月希只觉得一阵阵酸软的快感从小穴直击心头。
“拼命往外流的骚水就是你的回答?”
男人低笑着在她耳边戏谑,手指猛地戳上她体内微微凸起的敏感点。
“呜——才不是——”
剧烈的快感猝不及防袭来,林月希即便咬紧嘴唇,小穴却也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
她羞耻地闭上眼,感受着下身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男人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挂在她的花瓣上。
他恶劣地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弄的羞耻姿态,又重重在她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真他妈骚,都这样了还死咬着不认。黄靖说的没错,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多了。”男人抽出手指,在她脸上抹了抹,故意展示着粘腻的淫液。
林月希羞恼地别过脸,不想再看这令她反感的男人。
这个身体简直太丢人了。
“装什么装,刚刚高潮的婊子装什么清高?”
男人嗤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颊。
林月希咬紧了嘴唇,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了颤抖。
“你们到底想怎样?”
男人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现在我只想让你求我肏你!”
说罢,他褪下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她蜜穴入口。
林月希感觉到火热粗硬的肉棒抵在她下体,她微微颤抖着,目光中满是屈辱。
这些混蛋们,脑袋里只有精液,只会强暴。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花唇上摩擦着,所过之处留下淫靡的水痕。
他那根粗大的性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几乎贴着她的阴蒂摩擦。
“不要……”
感受到身下小穴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林月希破碎地呢喃着,试图合拢双腿,却只能徒劳地让肉棒在腿间磨蹭。
“现在不求的话,可小心以后求而不得了。”男人提醒道:“算了,每个刚来这里的家伙都曾像你一样傲气。”
“还是得让你看些真家伙。”
男人用肉棒摩挲着林月希的蜜唇,并未立即插入,反而将嘴唇凑到少女耳边,悄声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接下来你要经历的,可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被简简单单的肏弄。”
他微笑着,笑容里却毫无暖意。
“我们会彻底调教你,打碎你的自尊和意志,让你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玩具和性奴。你的身份将由一个高傲的少女真正变成一条低贱的淫乱母狗,也许…肉便器母猪的称呼也合适你。”
“也许你不知道,我们走夜路的,手段可是超乎你的想象。”
闻言,林月希微微一颤。
无论男人怎么说,她绝不会变成他口中那样的东西。
自从她摆脱了堕落的洗脑人格,那些无比羞辱的记忆也慢慢尘封在了她的意识角落。
不能回忆,不愿回忆。
她一定会想办法逃脱这里的。
似乎知道少女难以感同身受,男人掏出兜里的遥控器,打开早已放置好的投影仪。
昏暗的车间里,少女正前方的墙面上顿时投射了一幅照片——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她带着一个漆黑头罩,被开口器撑开的红唇正深深含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抬起林月希的下巴,在她耳边清晰而生动地描绘着她未来的生活:
“第一天,我们会封闭你的听觉和视觉。你会被戴上眼罩和耳塞,再给你套上一个上锁的头套,只露出你那被口枷撑开的小嘴,这一整天,我们都不需要你的话语,只要你能发出呻吟和吞吃鸡巴就够了。”
“我们会一边肏你,一边给你注射媚药。你会变得格外热情,不停摇动着你的屁股求我们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你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婊子一般的浪叫,紧紧夹着我们的鸡巴高潮不断。”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当然,我们不会让你一直舒服。”男人残忍地描述着她未来受刑的样子,手指却温柔地抚摸着她酥软的脖颈,感受她羞耻的颤抖,“我们会用鞭子和木板像抽打牲畜一样狠狠抽你的屁股和小穴,也会用鳄鱼夹死死咬住你的乳头,直到它们变得红肿、青紫。”
“你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就算晚上没有男人使用你,我们也会将你用最难受的姿势完全束缚起来,用震动棒无休止地折磨你的小穴和阴蒂。”
男人按动着遥控,将他口中诉说的一幕幕化作最真实的照片展现在林月希眼前。
林月希抿着唇,不安地看着前方极具冲击力的淫照。
这可比黄毛给她拍的那些裸照凄惨多了。
“你以为吓唬我就能让我屈服?”她抬起头勉力撑起微笑,“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崩溃。”
男人呵呵一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这可不是吓唬你,而是提前告知你不听话的后果。不是我们想折磨你,而且你的选择让我们不得不折磨你。”
随后,他按动遥控器,将幻灯片跳转到了新的画面,那是一个拘束在木马上的女人,头戴着漆黑的头套,看不清表情。
少女的耳畔也再度传来了他极具辨识度的清澈嗓音。
“我们继续……第二天,你将被锁在这个木马上,木马下面装有两个不断伸缩旋转的粗大电动阳具,它们会反反复复贯穿你的肉穴和屁眼。我们会开足马力,让它在你体内高速转动摩擦……”
说到这里,男人故意停下来,用自己昂扬的肉棒在林月希的阴唇处磨蹭。
极富弹性的嫩肉被挤压变形,却因为主人的意志仍在紧闭着。
“整整12小时,你都会被锁在那里,不断被机械高速肏弄。到最后,你会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扭腰迎合假阳具。你那漏尿的小穴会不停地流出大量淫水,没完没了的高潮会让你几近失去神智……到时候,也不知你会不会爽得死去活来?”
“而到了晚上,我们会把你带到一间幽闭的小屋中,屋内只有一扇气窗和一个马桶。你会被反绑在墙上,嘴里塞入一个带排便管的口塞,而口塞的管子接到你身旁的马桶上。”
“然后,无比虚弱的你会被一个接一个男人轮奸,他们会将多余的精液和尿液射入马桶,最终全部进入你的嘴巴。”
林月希咬紧牙关,死去的洗脑记忆似乎再度涌上意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微微战栗。
虽非相同的场景,但洗脑时的遭遇亦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你以为我会害怕这些吗?”她竭力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你们本就随时可以对我这样做,我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要明白,你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男人抓揉着少女柔软的胸部,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顺从我们,与我们合作,这样你就能少吃些苦头。二是拒绝我们,但后果..。”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就是如同我描述的那样。”
“选择权在你,我们只是提供建议。”他补充道,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高深的微笑。
这段话他说得抑扬顿挫,熟练得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这个男人绝非开玩笑……
几乎让林月希在一瞬间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只是,她也清楚,这所谓的“选择权”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幻象,一个用来欺骗和愚弄她的幌子。
身处困境,无论怎样选都是错误,她必须逃离这里才行。
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女,男人继续按动按钮。
“你知道水刑吗?就是这样……”男人向林月希展示着新的照片,一个女人被倒吊着,脑袋被浸没在透明的巨大水缸里。
“我们会把你的头按进盛满水的水缸里,直到你濒临窒息。等你快要死的时候才放开你,让你大口喘气。就这样反复几次,直到你再也忍受不住。当然,我们也会看心情随时往里面撒点尿。不过,也许对你这种骚货,用精液可能效果更好?”
“而最好玩的是,这样的折磨我们可以持续上好几个小时,只要不真的让你死掉就行。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次濒死的折磨何时到来。”
“这就是你第三天的生活,至于第四天……”男人用力拧了一下林月希的乳尖,引得她一声闷哼。
“我们会把你绑在特制的电椅上。只不过,这种电椅会用电流烧灼你的乳头、你的小穴和阴蒂,乃至你的屁眼。3分钟的灼烧之后,我们会仁慈地给予你3分钟的休息时间,让你战栗的身子得到短暂的恢复……然后再进行下一轮电流的灼烧。反复几十遍后,每一处被电击的部位会让你痛不欲生……”
“到那时,你会求我们停下,承诺你会变成乖巧的母狗……我们会表面答应你,暂停电击。而作为交换,你要做的,就是趴跪在地上,一边撅着屁股自己玩弄烧伤的奶头和小穴,一边给我们口交。”
“你那张小嘴会被迫吞咽下几十根肮脏的鸡巴,直到精液灌满你的喉咙……之后,我们将肉棒猛力插进你伤痕累累的小穴和屁眼,用精液浇灌你烧伤的嫩肉……你会爽到原谅我们所有的过错吧?”
男人继续细致入微地描绘着林月希的可怕未来。
一幅幅可怕的照片快速跳动着。
“其实后面还有,不论是万蚁钻阴时那些小家伙们在你的小穴和子宫里爬来爬去,还是给你安装尿道锁,让你无时无刻处于尿急却无法排出的状态。到时候,你只会怀念前三天的轻松。”
“当然,如果你选择硬抗到底,放弃自己的一切亲朋和社会关系,乃至自己的未来后,最终你只会被直接贩卖到深山老寨或者地下黑市里,也许会作为男人们的公妻被没日没夜地肏弄,也许会作为孕袋,为男人们不停生育后代,甚至还有可能被狠心的奴贩做成人彘飞机杯?”
“对于聪慧的母狗来说,我一般讲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尚有不错的资质,只要为我们创造足够的价值,就可以很好的活下去。未来就算你想要逃走,那也得身体健康完好不是?”男人在此刻顿了顿,心平气和道:“另外,我欣赏你的勇气,所以额外给予你一次特权,你拥有随时反悔的权利。不论何时,只要你想合作,我们将立刻停止对你的折磨。”
“所以,你是想做聪慧的母狗还是不识时务的蠢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