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雷静静地坐在“利菲卡”夜总会靠近出口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呷着香槟,一边看着琳娜在舞台上的脱衣舞表演。
琳娜裸露着青春的胴体,展示着优美的舞姿,引得台下的观众们发出阵阵嚎叫。
此时的丁雷对琳娜精彩的表演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心里有些反感,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她。
已经连续两天了,对于丁雷的邀请,琳娜总是婉言谢绝。
丁雷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杨光说的话了,同时对琳娜的那种“出污泥而不染”的精神所折服,丁雷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
今天他特意早早地来到夜总会,耐心地等待着琳娜表演的结束。
由于琳娜从来不接受那些大款们提出包宿的要求,所以她只要表演一结束,马上就会离开夜总会,借以躲避男人们无休止的纠缠。
大约晚上8点左右,琳娜穿戴整齐从后台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件洁白的连衣裙,身材丰满却不失匀称婀娜,合身的裙子衬托着她窈窕优美的身体曲线,一双白嫩的小腿从裙子的下摆处裸露出来,丰腴而圆润,勾人魂魄。
琳娜有一种古典的美,她眉如远山、眼如秋水,显得端庄而娴静,和刚才跳艳舞时的妖冶简直判若两人。
琳娜不理会两侧的男人们不怀好意的挑逗和轻浮的口哨声,轻盈而快捷地向夜总会的门口走去。
刚刚出了夜总会,一个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中国男人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拦住了她的去路。
丁雷的突然出现,把琳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连忙低下头,准备从丁雷身边绕过去。
“琳娜小姐,请等一下……”丁雷见琳娜要走,慌忙用蹩脚的俄语说道。
琳娜闻言停了下来,她用深邃的蓝眼睛疑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中国人,脸上流露出戒备的神情,“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琳娜小姐,我叫丁雷,能请你喝杯咖啡吗?”丁雷边说边比划,同时将玫瑰花送到她的面前。
琳娜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两天,那个讨厌的中国“皮条客”一直纠缠着她,说有一个中国的丁先生想请她喝咖啡,想必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琳娜想拒绝,可是看到丁雷那张充满期待脸上透着一丝真诚,仿佛并没有什么恶意。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鲜花。
夜总会的对面有一家意大利人开的咖啡厅,屋子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浓郁的意大利风情。
在轻缓舒曼的古典乐曲中,丁雷有些痴痴地看着坐在对面美丽的俄罗斯少女。
她是那么的美,尤其是那双大眼睛,象海水、象蓝天那么蓝,清纯中带着刚毅,似乎还有一些忧郁。
一头披在肩上的金黄色的自然卷发,在摇曳的烛光下闪耀着金属般迷人的光彩,展示出异国少女独特的风韵。
这样一个清纯无邪的少女,丁雷无论如何也难以把她和靠自己的肉体取悦于男人的脱衣舞女郎联系到一起。
她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那样的风月场所,以她的年龄应该在学校里、在求知的课堂上……丁雷有些惋惜,甚至有些伤感。
琳娜难为情地低下了头,被一个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的男人这样紧盯着瞧,她白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羞涩的表情。
丁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向旁边的侍者打了个响指,要了两杯咖啡。
“琳娜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丁雷打破了僵局,“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你,丁先生。”琳娜低垂下动人的大眼睛,轻轻地啜了一口咖啡。
丁雷努力地使两个人交谈的气氛尽量融洽。
琳娜也感觉到了这个中国男子的诚实和憨厚,完全不同于那些只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的男人,所以她不再拘束,渐渐地也有说有笑起来。
丁雷通过半生不熟的俄语和琳娜的交谈,对她的情况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琳娜今年19岁,是莫斯科舞蹈学院的学生,她天生体态窈窕,是个不可多得的舞蹈苗子。
16岁那年,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学——
莫斯科舞蹈学院,在教师的教导下,掌握了很多难度很高的技巧。
正当她的成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她那庞大的祖国就象一个巨大的雪人一样融化了,琳娜和同学们的“天鹅梦”也随之破碎。
由于家里经济的极度拮据,为了完成学业和赡养年迈的父亲,她不得不丢弃羞耻,当起了脱衣舞女郎。
不过,她只卖艺不卖身,同时也是瞒着父亲干的。
琳娜的父亲卢科夫是个老布尔什维克、一名退休的警官。
他一生嫉恶如仇,满脑子的共产主义理想和无产阶级的人伦道德观,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干起了这种堕落的营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听完琳娜的叙述,丁雷感慨万千,心中油然产生了想救她脱离苦海的念头,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琳娜有些冰凉的小手,“琳娜,你不要再去那个地方挣钱好不好?”
“不去那里谁给我钱?”琳娜忽闪着动人的蓝眼睛。
“我,我给你,我养活你。”丁雷有些动情,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你就搬到我的公寓和我一起住吧。”
琳娜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丁先生,这是莫斯科不是北京。莫斯科人对前途感到迷茫,只对金钱才会感到亲切。我需要钱,为了爸爸一辈子不受贫穷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你是中国大款,但你能给我多少?100
万?
200万?
嘻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很感谢你。
”她拉过丁雷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就这样吧,我该回去了,爸爸一个人在家。何况,明天我还要到学院去上课呢。”说着站了起来。“如果我娶你做我的妻子呢?我是真心爱你的。”丁雷痴情地问道。
“娶我做妻子?娶一个脱衣舞女郎做妻子?”琳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我对你还不了解。”
琳娜提起她那个精致的鳄鱼皮包向门外走去,“晚上夜总会见。”琳娜道。
丁雷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琳娜走了,另一个女人——沈碧雯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在北京的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里住着丁、沈两家。
丁雷比沈碧雯大三岁,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彼此也都有了那么点意思。
随着“下海热”和“经商热”的兴起,丁雷不再安心于自己的工作,毅然辞去武术教练的职务,投身到了下海经商的潮流当中。
沈碧雯则是毕业后凭借自身的优越条件应聘于一家航空公司,做了一名当时人人都羡慕的空姐。
那是一个初夏的晌午,晴空万里,一点风都没有,天气有些闷热。
刚刚飞完一趟航班的沈碧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脱下空姐制服,换上一套休闲的衣裙。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受到了很深的刺激。
有一天,沈母登高晾衣服,本来就手脚不太利索的她蹬翻了脚下的凳子,不幸摔了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造成颈骨骨折,中枢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至今还瘫痪在床。
那时,弟弟沈良还小,正在上学,所以,养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沈碧雯一个人娇嫩的肩膀上。
这些年来,多亏丁家的接济,否则,沈碧雯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尤其是男朋友丁雷,他几乎包揽了沈家所有的重活,并且经常拿出自己挣来的钱给沈母看病和供沈良读书。
沈碧雯长相秀美、姿色出众,追求者很多,但她独爱丁雷。
由于沈良尚未成年,母亲又在病中,所以沈碧雯迟迟没有和丁雷结婚。
沈碧雯来到梳妆台前,圆形的镜子里立刻映出一张俏丽的鹅蛋脸。
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唇、晕红的双颊……
她双手托着下巴,美目鳞波闪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镜子旁边镶着一个精美镜框的照片上。
这是上个月丁雷和沈碧雯在天坛公园的一张合影。
照片上,沈碧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丁雷身边,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容……
几天前,丁雷为做一笔生意去了广州,沈碧雯一直盼着他回来。
看着照片里丁雷那雄伟的身躯和英俊的面容,情窦初开的沈碧雯就象喝了蜜糖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黄昏时分,沈碧雯刚刚安顿好母亲吃药睡下,就听见弟弟沈良从外面喊她:
“姐姐,丁哥回来了。”
沈碧雯对着镜子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和头发,连忙迎了出来。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风尘仆仆的丁雷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红盒子兴冲冲地跑到她的面前。
丁雷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憨憨地对着沈碧雯傻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沈碧雯倚门而立,她太美了,宛如天仙的美。
22岁的她已经出落得象鲜花一般,亭亭玉立。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开领短袖T恤,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呈现出柔和的线条。
发育得极好的双乳将胸前的衣服顶起两座小山,饱满的胸脯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下身则是一条过膝的碎花长裙,微风吹过,裙子轻轻飘动,两条光洁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丁雷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欣赏过她的美丽,不由得看呆了……
沈碧雯慢慢地走到丁雷的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
乌黑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帕随意地束在脑后,丝帕的洁白越发衬托得她粉融融香腮凝脂、红扑扑杏脸绽花。
沈碧雯伸出一只素手,轻轻地抚摸着丁雷被广州的烈日晒得黑红的脸膛,心疼地说道:“雷哥,这几天你又瘦了。”
丁雷回过神来,他轻轻地搂住沈碧雯柔软的细腰,将手中的红盒子送到她的面前,“这个,给你。”
“是什么呀?”沈碧雯接过红盒子,慢慢打开。
“哇——”沈碧雯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美眸睁得大大的。
只见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发出夺目的光泽。
沈碧雯闭上眼睛,把项链紧紧贴在胸口上,细细地用心去体味那份柔情、那份温馨……
突然,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丁雷的脸上吻了一下,转身向卧室跑去,带走了一屡香风。
丁雷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沈碧雯的闺房不大,陈设也简陋,却非常整洁,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几把椅子,所有的家具上面都一尘不染,显示着主人的勤快和干净。
沈碧雯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仿佛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喜悦当中。
丁雷走到她的身后,拿过她手中的项链,拢起她的秀发。
丁雷有些紧张,呼吸不畅,手也微微颤抖,当手指滑过她凉凉的肌肤时,感觉涩涩的。
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什么原因,沈碧雯白嫩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得不能再细的汗珠。
丁雷低下头,从她衣衫的开口处可以清晰地看见白嫩的胸脯和隐约起伏的乳房,他的心“通通”直跳,好半天才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白皙的肌肤和金色的项链相互辉映,显得纯洁而华贵。
丁雷俯下身去搂住了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丝丝灼热的气息喷在沈碧雯敏感的后脖颈上,痒痒的,撩拨得她十分难受,她情不自禁地仰起了湿润的朱唇,俏脸上现出一抹羞红……
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条舌头相互交缠,搅动着双方口中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如饥似渴地相互拥吻着,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是沈碧雯的初吻,把宝贵的初吻献给最心爱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一边笨拙地回应着丁雷的热吻,一边在潜意识中抗拒着丁雷试图伸进她胸衣里的手。
渐渐地,她感觉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最终瘫软在丁雷的怀里。
丁雷的嘴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沈碧雯这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她娇喘吁吁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突然,丁雷抱起她软绵绵的娇躯,大步向她的卧床走去。
沈碧雯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少女的矜持和尚未完全泯灭的理智使她开始挣扎起来,“不,不……
雷哥,现在还不可以……“
丁雷浑身都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根本就没有听见沈碧雯的哀求,她那无力的抗拒在丁雷高涨的情欲面前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丁雷将她平放在床上。
沈碧雯没有再反抗,她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了出来,如梨花带雨般娇美的模样惹人爱怜。
丁雷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爬上床侧躺在沈碧雯的身边,尽可能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再一次把火热的嘴压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他一边吮吸着沈碧雯的莲舌,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握住她一只柔软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少女圣洁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触摸,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紧张,沈碧雯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一股麻痒从被摩挲的乳头,电流般迅速地窜向四肢百骸,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丁雷的脖子。
丁雷的喘息变得沉重了起来,他起身解开沈碧雯的衣服扣子,将她紧身的弹力胸衣推到脖子下方,两只雪白圆润的乳房露了出来。
沈碧雯羞涩地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胸部娇嫩的肌肤骤遇冷空气,细小的毛孔迅速收缩,凝聚成许多小疙瘩,遍布整个酥胸。
这一刻,她感到有些冷……
丁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感觉浑身发热,下体更是胀得生疼。
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褪下沈碧雯的裙子和内裤,将她那洁白无暇的胴体彻底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灯光柔和地散布在沈碧雯的裸体上,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丰美的乳房、圆润的大腿,以及挺翘的美臀恰倒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令人窒息。
“碧雯,我爱你……”丁雷喃喃地说道,他火热的身躯压住了那片令人绚目的雪白,她温热的身子象缎子一样细腻光滑,柔软中透着情欲的诱惑。
他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沈碧雯同样颤抖着的乳房,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贪婪地啜吸着少女那迷人的青春气息。
沈碧雯半睁着梦幻般的美眸,情欲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娇艳得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
丁雷湿滑的舌头在她光洁的裸体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湿痕。
沈碧雯感觉就象一条小虫在她身上蠕动,牵动着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
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燃烧。
渐渐地,她感觉浑身发热,娇小的乳头在膨胀,雪白的肌肤也变成了情动的浅粉色,下身更是痒痒的十分难受,仿佛还有液体流出。
“哦……”她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玉腿悄悄地交缠在一起,微张的小嘴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丁雷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向上曲起、分开,露出她迷人的私处。
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但很整齐,均匀地分布在肥美的阴阜上,幽深的沟壑浮动着柔和的曲线,中间那条鲜艳的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少许晶亮的液体依附在上面,仿佛带着露珠的花瓣,闪闪发光。
丁雷双手扶着她优美的小腿,将坚硬的阳物顶在了她的阴户上。
“不,雷哥,不要……”敏感的下身顶着一个硬邦邦、火热的东西,心理上毫无准备的沈碧雯突然莫名地感到一丝恐惧。
她想坐起来,可是四肢瘫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动,”丁雷轻轻地按住她,“碧雯,放松,我会很温柔的。”边说边将龟头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中间,沿着纵深的方向上下滑动起来。
“雷哥,轻点,我会疼的……”沈碧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一张俏脸由于紧张而涨得通红。
“我会的,”丁雷答应一声,下身微微用力,猩红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片娇嫩的阴唇,慢慢地消失在她紧窄的肉洞里……
“啊……疼……”沈碧雯突然用双手按住丁雷前倾的胸膛。
丁雷的肉棒刚刚进入三分之一,就被一个薄薄的、软软的东西挡住了前进的道路。
只见她秀眉紧皱,俏脸扭曲,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两颗泪珠在她的眼圈里打着转,却没有掉下来。
丁雷慌忙停了下来,虽然以前从没有过性交的经历,他也知道,那东西是处女膜。
“碧雯,放松,马上就不疼了。”丁雷将肉棒退出少许,他握住沈碧雯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揉着,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继续挺进肉棒。
突然,他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一松,肉棒收不住前进的势头,借力完全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沈碧雯的上身猛地向上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叫,疼得她不由得“嘤嘤”地哭出声来。
丁雷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的樱唇。
处女紧密的阴道肉壁紧紧地箍着他的棒身,强大的收缩力险些让他泄身。
看见沈碧雯渐渐地安静下来,丁雷试着开始抽送。
沈碧雯那初经人事的小穴紧窄异常,虽然也分泌了许多蜜液,并且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依然很生涩,丁雷每次的抽、插都感到非常艰难。
几个回合下来,沈碧雯感觉下身的痛楚正在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的快感。
这快感象波涛似的,一阵强似一阵地冲击着她的官能,并且迅速地向全身蔓延,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丁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别塔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的雪臀继续抽插。
沈碧雯的下身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丁雷的抽插也渐渐地顺畅起来,他越插越快,下身撞击着她的粉胯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雷哥,啊……哦……”强烈的快感终于彻底地淹没了沈碧雯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她不再矜持,轻抚着胸前颤动的丰乳,努力地张开大腿配合着丁雷的抽插,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哦……碧雯……我、我……不行……了……”大约抽插了百余下后,丁雷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将龟头紧紧地抵在沈碧雯柔软的花心上,做最后的喘息。
这时,沈碧雯也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她娇躯一颤,打了个激灵,紧紧地抱住了丁雷。
接着,丁雷感觉沈碧雯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流,他终于忍不住了,紧绷的屁股肌肉一松,精液激射而出,悉数地喷洒在她的子宫颈上。
良久,随着阴茎的变软,被沈碧雯依然紧窄的肉洞挤了出来。
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从她微微开启的花瓣中间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片片落红……
丁雷喘着粗气滚落在了她的身边,沈碧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丁雷宽厚的胸膛上,脸上醉人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
窗外,月亮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只露出很小的一个边缘,仿佛是为这对偷吃禁果的男女感到害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