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周六。
小明的爸爸出差还没回来,只有小明和妈妈在家。
中午,又到了每天两次的上药时间,轮到小明的妈妈闫洁给他上药。
小明战战兢兢的不敢脱裤子。原因嘛——自然是童子军已经在下面安营扎寨搭好帐篷了!
说来也奇怪,小明似乎只有中午时间才会肿得那么大,晚上则是好好的,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所以闫洁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周六这天的中午,他下身一如既往的坚挺,快把裤子撑破了。
“小明,怎么还不脱裤子?妈妈该给你上药了!”
小明心知躲不过,索性一咬牙,将裤子一脱到底,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仿佛再向闫洁敬礼。闫洁被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大!和平时不太一样啊?难道是病情加重了?
说起来,这还是闫洁第一次看到小明“发病”时候的样子,上一次闫洁赶到医院的时候,梁老师已经帮他“处理”完毕了。
闫洁不敢怠慢,当即拨通了戴老师的电话:
“喂?戴老师你好,我是小明的妈妈……”
“对是我,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还没来得及当面谢谢你呢……”
和戴老师寒暄了两句,闫洁便直接切入主题:
“哦是这样的……今天我给小明上药的时候,他下面肿得可厉害了……”
“哦!你说平时也会肿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你说肿了多久?我看看啊……”说着,闫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接着说:“至少有二十来分钟了吧,但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肿的,我也不知道啊……”“什么!你说时间久了会坏死?那可怎么办!”
说到这儿,闫洁拿着电话走远了些,并且说话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给小明听见。
和戴老师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闫洁挂断了电话,带着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走了回来。
小明听不见戴老师跟妈妈说了什么,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戴老师都和妈妈说了些什么呀?
不会连“不露胶布”什么的都说了吧!
闫洁掏出药瓶准备给小明上药——她这会儿可是紧张得很,戴老师跟她说,如果上药没有缓解肿胀的话,就得通过其他方法消除肿胀了。
至于其他方法是什么,闫洁并没有问——她作为一个13岁男孩的母亲,又怎会不知道如何将男人肿胀的小弟弟变小呢?
唉,希望不会走到那一步吧!
闫洁熟练的给小明上好了药,期间,小明强忍着下体的剧痛,没有吭声。
上好药后,闫洁和小明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小明肿胀的肉棒,期待奇迹的发生。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十分钟……
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候,闫洁终于沉不住气了——再这么拖下去,搞不好自己就抱不成孙子了!
想到这里,闫洁调整了一下坐姿,郑重的拉过小明的手,问他说:“小明,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生理卫生课?”
小明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听过“自慰”这个词?”
小明又摇了摇头,心说,“不露胶布”倒是听过。
闫洁叹了口气,心想学校是不能指望了,看来只能由她这个做妈妈的给儿子做“性教育”了。
于是,她便用很简短的语言,把“性”、“青春期”、“第二性征”、“阴茎”、“射精”、“自慰”等等这些概念给小明普及了一下。
从未接受过“性教育”的小明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自己和戴老师她们一直做的,就是“性行为”这回事!
而梁老师说的什么“挤毒液”,就是要通过“自慰”达到“射精”!
谁说老师都是天使来着,骗起人来简直就是恶魔!
唯一的好消息是,戴老师她们吃下自己的精液并不会导致怀孕,只有将精液射进“阴道”里面才会怀孕。
这是哪门子的好消息啊喂!
闫洁并不知道小明的心里活动,进行着最后的说明:“阴茎由一种叫做海绵体的物质组成,当有性冲动的时候,海绵体就会充血造成阴茎勃起,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如果充血的时间过长,就有可能导致海绵体的坏死。”
“消除勃起的方法,就是“自慰”么?”小明很聪明,马上抓住了关键。
“通常来讲,一段时间之后,勃起现象会自行消退,无需自慰,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在蚊子毒液的影响下,你的勃起现象很难自行消退,为了避免你那里充血时间过长导致坏死,只能进行自慰了。但是你要记住,现在是特殊情况才允许你自慰,以后可不许了哦!”
“性教育”课程结束后,闫洁松了一口气。
小明很聪明,尽管他心中充满了疑问,却是很识趣的没有问东问西,从小到大,让闫洁夫妻俩省了不少心。
“等妈妈一下!”
说着,闫洁回了自己的卧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回来了。
竟是一根仿真阴茎!
而且从尺寸来看,和小明的比也不相上下!
闫洁拿着假阴茎坐下,脸蛋红扑扑的,低声对小明说:
“这是医学仿真器具,专门用来做性教育的,妈妈用这个教你“自慰”!”
小明大开眼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不知道梁老师戴老师她们有没有。
“来,跟着我,用手掌握住这里,然后轻轻的上下滑动。”
小明已经轻车熟路,便跟着照做。一股钻心的疼从阴茎传来,疼的小明呲牙咧嘴。
发现异常,闫洁问小明怎么了?
小明忍着疼摇头不语。
闫洁拿开小明的手,发现小明的阴茎已经胀到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称的尺寸。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能有什么快感可言,可这样下去,没办法射精啊!
闫洁小心翼翼的用手握住小明的阴茎,却像触电一般马上缩了回来。
好大!好烫!
这样真的没有问题么?要不要再给戴老师打个电话?
唉,打电话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叫戴老师帮他自慰吧!
自己生下的儿子,含着泪也要帮他撸完啊……
就当是帮老公撸了!想起来,好久都没和老公那个了呢……
儿子真本事,这么小就比他爸爸大那么多了!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啊……
就这样,闫洁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帮儿子上下套弄。
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什么效果……
“儿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再等妈妈一会儿……”说着,闫洁又回了卧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两样东西回来。
一样东西是个瓶子,有点像沐浴乳。
闫洁挤了一点在手心上,轻柔的涂抹在小明的肉棒上。
小明只感觉滑滑的,凉凉的,很舒服。妈妈卧房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奇的好玩意?
涂完之后,闫洁又拿来另外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小明不认识,看样子,好像也是妈妈说的那种医疗仿真器具,一个馒头模样的鼓包,中间有一条浅粉色的细缝,小明好奇,便问道:
“妈妈,这是什么?”
闫洁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回答,她把脸一板,说道:“小孩子别多问!”
小明很乖巧的不再问了。
闫洁用手指撑开馒头中间的细缝,将瓶子倒过来又挤了一些液体进去,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去将液体抹匀。
小明不明所以,便拿过妈妈身下的那根仿真阳具,捏了捏,还挺有弹性,刚准备放在鼻子边闻一闻,突然听到妈妈说了句:“好了!”
小明放下手中的“玩具”,定睛看向妈妈。
只见闫洁拿着手中的“馒头”,一边用手指撑开细缝,一边扶正小明的下体,将细缝开口对准小明下体的顶端,慢慢的下压……
不多时,整根肉棒便被“馒头”的小嘴儿吞得一干二净!
那种感觉是难以名状的。
不同于嘴巴的柔滑,不同于乳房的软弹,也不同于手掌的干脆直接——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紧紧包裹带来的满足感……
总之就是,爽!
在这种刺激下,随着妈妈有节奏的套弄,小明很快便到达了顶点。
“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一声低吟,小明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进了“馒头”里,白浊的液体顺着“馒头”的小嘴儿流淌出来,小明现在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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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闫洁似乎很疲惫,回卧房睡觉去了。
小明射了一发后倒是精神不错,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想到戴老师,一会儿想到梁老师,一会儿又想到妈妈……
就这样,不多时,小明的眼皮便打起架来。
他睡着了,不过他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很多梦,有丛林啦,蚊子啦,还梦见许多穿白大褂的可怕的人,拿着针管走来走去,针管里满是绿色的液体……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发烧了,而且还烧得很厉害。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里。
妈妈闫洁正满脸焦急的守在床边,眼角还有浅浅的泪痕。
发现小明醒了,闫洁激动得一把将小明搂在怀里,带着哭腔说:
“小明,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小明的头被妈妈死死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奇怪的是,他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浓烈却不刺鼻,让人迷醉。
直觉告诉他,这是妈妈身上的香气,奇怪的是,为什么以前没有发觉?难道睡了一觉,自己就变异了?
不会真的变异了吧!
“小明,妈妈去叫医生,马上就回来!”
幽香远去,留下小明一人。
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小明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拥有用不完的力量,尽管没有试验,但小明丝毫不怀疑自己跳起来可以轻松摸到4米高的屋顶。
极目远眺,千米之外尽入眼底。
侧耳倾听,周遭声音皆收耳畔。
抚鼻轻嗅,能清晰感觉到妈妈的体香由远及近。
不仅是身体,自己的视力、听力、嗅觉都大幅得到了增强,难道真是睡了一觉的缘故?
还是……
小明不由得想起一周前丛林里那只大蚊子,以及自己那个诡异的梦。
“医生,你来看,我儿子醒过来了。”
老医生显然是跟着妈妈跑了一路,这会儿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顺了顺气后,便拿出小电筒,照了照小明的瞳孔,又掀开小明的嘴看了看舌苔,然后是抽血、测体温等一系列检查。
终于,老医生用沙哑的声音说:“没事儿了,随时可以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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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了。
当然,晚上的药也没上,不过据小明自己观察,痒痛的症状似乎消失了。
这让他有些不爽,如果自己真的好了,以后岂不是不能和老师们那啥那啥了?
洗漱时,闫洁亲力亲为,帮小明洗脸、刷牙、擦洗身子……
小明有些不好意思,说:“妈妈,我自己来吧,我已经没事了……”
“嘘——”闫洁用手指堵住了小明的嘴。
小明很知趣的不再阻拦,任由妈妈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闫洁此时百感交集。
这次小明的病虽然并无大碍,但联想到上周的“蚊子事件”,足够让她后怕了——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万一小明有个三长两短,老公又常年不在身边,自己还能依靠谁?
连闫洁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不觉中,小明已在自己生命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不单单是儿子那么简单。
经过这次,闫洁已经暗自决定,以后要加倍爱护小明!
宠爱?
溺爱?
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爱护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妈妈……”小明的声音如蚊蚋一般。
“怎么了儿子?”
闫洁这才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手里的毛巾正反复擦拭着小明的下体,此时,小明胯下的巨炮已经高耸入云了。
闫洁一拍脑袋,说:“对了,瞧妈妈这记性,今天晚上还没儿子上药呢!”
说罢放下手中的毛巾,拉着小明出了浴室。
“走,跟妈妈回卧房,妈妈帮你上药!”
“为什么去你卧房?”
“傻儿子,当然是因为“医疗器具”在妈妈房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