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踏步走进去,立马有个女招待走过来:“帅哥,几个人啊?”我伸出手指头:“一个。”
“哎呦,帅哥自己就来唱歌啊,好吧好吧,200开个房间,自己选个妹妹去吧。”她冲我媚笑一番带我去前台,我摇摇头:“大姐,我来找个人的,不唱歌。”
“找人?”她有些不乐意了,“找谁?”
“王程。”我暗自拍了下大腿,她哪认识王程是谁,刚才忘了让那打飞机的问问在哪个房间了。
她摇摇头又摆摆手:“不认识不认识,我上哪认识你们这些学生。”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把我向外面推了,边推边嘟囔不是来唱歌的来干什么,我怒火上涌快被推出门时忽然发现前面拐角处有个身影很熟悉,好像是那一脸疙瘩的菠萝脸,我忙道:“找到了,我哥们在那边呢。”
不由分说我挣开她的怀抱往前走去,她在后面嘟囔着什么很快被狂暴的音乐声掩盖,我移步到拐角处看到是个厕所,菠萝脸应该去厕所了吧,我四下一看没人走进男厕,那菠萝脸正一边撒尿一边唱歌,狗日的在包房还没唱够?
我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他喝了不少,头也不回含糊道:“我草,谁,谁啊,滚滚滚,别打扰哥撒尿。”
“你回头看看我是谁。”我一下将他脖子扭过来,他被我扭疼了,张口就骂:“我干你娘,你他妈找死是不。”等他睁开眼看到是我,他愣了下往后一退:“章,章清?”我点点头拽过他就是一拳:“那天打我哥们也有你一份吧。”
他想站起来反抗,我又往他胳肢窝补了一拳,“你给我老实趴着吧,王程在哪个房间。”
他对我怒目而视忍住痛哼道:“
哼,在二楼拐角右手第一个,今天你敢进去让你横着出来。”他或许对自己的人手很自信,直接告诉我房间,我听完后无奈一笑:“我先让你横在这里吧。”想起小三的伤势我心里一狠,擡起他脑袋单手揪住一把给他撞到墙上,他一声不吭就趴那了。
我喘了口粗气直起身出去往楼上走去,刚上二楼便听到右手边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歌声,我慢慢走上前透过门上竖着的玻璃窗望进去,里面乱七八糟足有十几个人,目标锁定王程,他正搂着个小妹上下其手,我猛的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抄起一个酒瓶从茶几上跳过去往王程脑门上就是一瓶子,王程头上血流出来的时候那唱歌的还没停下,我二话不说转身往他身边几个光膀子的几个人就是一顿瓶子,茶几上的酒瓶我顺手抓过来就拍,那几个小妹的尖叫让他们这才有些清醒,王程捂着头上的血指着我吼道:“是章清,上,都上。”
说完他捂着脑袋闷哼几声,我首选目标是他原因有两条,第一他是我最想揍的,第二他是跆拳道社长,有些功夫,擒贼先擒王,让他没行动能力了我能减轻些压力。
很快他们一股脑的就冲了上来,完全不似电影里都那样,一堆人围着一个人上,他们都是一个猛子都扎了过来,我精神高度集中不求能躲开所有拳脚,只是力求每一次出拳或者蹬腿都能让他们躺下一个,除了让我酒瓶砸到的两三个,其他还有七八个人围着我,看他们装扮不是学生了,有个人握着酒瓶就往我太阳穴上拍,下手比我还狠,我架胳膊挡住他手腕,右手出拳直接自下而上砸到他下巴上,他直接一个后仰就晕了过去,同时我肩膀上也挨了一话筒,双拳难敌四手,这帮人都是平时没事就打架的混混,打起架来不要命,不似学生那般干架。
几个小妹都捂着脑袋跑出去了,我也放倒了五六个,但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酒瓶话筒,腰部疼的厉害,快直不起来了,但我一想起小三的肋骨,鼻梁,内伤外伤,心里就有一股劲儿,那就是:弄死你们。
外面围了很多人,都是听着声音过来的小妹和服务员,保安也不敢过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大吼一声冲上前跳起来就是一个反踹,对面拿酒瓶的被我一脚抡到地上,但他倒地时候拉住我脚往下一扯,我也摔倒在地,那几个人见我倒了立马冲过来往我身上招呼,我顿时浑身上下都挨了几下,我硬扛着他们的拳头站起来伸脚就往身边人的腹部猛踹,此时我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了,当他们就剩下四人的时候我听到有个人喊了句:“草他吗,忘了,去拿家伙。”
然后有个小子突然就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砍刀来,随后那三个人也抽出砍刀,我发热的脑袋顿时冷静下来,我草,今天小命别交代这里。
有个刚被我一瓶子干倒的拍起来抢过一把刀就骂着娘往我身上砍来,明晃晃的砍刀在我眼里闪烁,我心中的愤怒再次被激起,草你吗,打我哥们不说,跟我还玩命,你要我命,我他妈也不让你活。
我猛的下蹲躲过他那一刀,心中一狠抄手抓起他头发跳起来往我膝盖上狠狠一磕,我听到他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我从他身上捡起刀指着他们吼道:“干你们娘,你们哪个不怕死,今天我陪着,我只要砍死一个,其他的谁也别想活,死一个老子也是抵命,死他妈十个老子也是抵命。”
此时的镜头像极了电影里的黑帮血拼的场景,原来的我还认为那是多么不真实,没想到却在我身上发生了,我握着砍刀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想看到我的刀刺入他们的皮肤,但我一向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如果我缚手缚脚,那么我今天或许会被他们乱刀砍死。
他们这些混混,砍人不分轻重,砍死就跑,砍不死就继续呆着。
我双手握刀站在那,没时间思考生存毁灭到底是不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