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黑着眼圈就一起上课去了,小三看了我半天说章清你昨晚是不是手淫过度了,憔悴成这个熊样,我没理会他,绷了一上午嘴就没吐几个字出来,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的严厉审讯才说我昨晚是做春梦梦成这个熊样的,几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然后很快全班就传遍了一个新闻:章清同学可以做一夜春梦,并且还是全身心投入的,你们没看他都成熊猫眼了么,啧啧,真牛逼。
中午下课后秦楚让我去餐厅门口等她,我眯缝着眼迎着阳光慢慢晃荡到餐厅,浑身无力便一屁股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过来过往行行色色的脚丫子,秦楚到门口时候我还坐在那拿膝盖撑着脑袋侧目观赏来来往往的人群,秦楚眼神中带着疑惑拍我肩膀叫我起来,我甩甩脑袋站起来冲她笑笑一起走进餐厅。
秦楚近在眼前,这使我的内心十分愧疚,吃饭过程中我不停的给她夹菜,这让秦楚很不适从,很快她按住我的筷子:“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摇摇头:“没事,昨晚看电影看的,模仿下。”秦楚俏眉微皱轻轻握住我手:“清,我希望咱们两人一起没有猜忌,有什么说什么,我给你自由或者隐私的空间,但我希望你也能给我做女朋友的义务,很多事,你没感觉你都忽略我了么。”
我掐了下自己大腿,今天怎么这么点智商了,怎么表现的如此与往常不同,太糊涂了。我轻轻拿过秦楚小手摩挲着,她的话还回响在耳畔,确实,我很多事都是先斩后奏,完全没顾虑她的想法,其实我心里是怕她知道了担心,所以不想让她多操心,可男人和女人想法终究是不同的,一样的操作,不一样的想法。我想了想颔首道:“我知道了,以后有啥事我提前汇报,真没事,就是看
电影看的发情了,赶紧吃吧,吃完回去歇着去。”
秦楚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她点点头也没回应我,拿筷子夹起我给她的好肉好菜尽数放入嘴中,好歹露了个甜美的微笑给我我才放了下心,男人,心里藏点对不起自己媳妇的事总是很揪心,时不时的会怕她们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所以要尽可能的让自己自然一些,即便是连坑带蒙顺带着骗。
回去之后狠狠睡了一觉,梦里我被绑在柱子上,左边是秦楚,右边是盈盈,一个拿菜刀,一个抗大锤,我头上悬着一个计时器,上面从60开始读秒,我可怜兮兮的看看两人,盈盈是一脸怒容,眼珠子瞪的跟金刚钻似的,于是我转向秦楚,她倒是一脸淡然,不过手里的菜刀闪着明晃晃充满寒意的光芒,我只好闭上眼等待脑袋落地或被敲碎的那一刻,最后五秒,五四三二一……两人的兵器同时往我身上招呼,“我草,谋杀亲夫也不带拿菜刀抗大锤的……”
我头上挨了一下,不过一睁眼仔细摸了下脖子脑袋还健在,不禁长舒一口气感叹人生真他娘反复无常,感叹之余才想起刚才谁打的我,爬起来一擡头发现小三正勾着脖子往我这瞅着,我弹他一个疙瘩梨:“你狗日的没事扰朕清梦,我砍了你。”
小三龇着牙摸了摸脑袋:“草,你下手不能轻点,你满嘴胡话瞎叨叨,再不叫醒你,你他妈都能说书了。”
“满嘴胡话?”我揉了揉脑袋,估计刚才对菜刀和大锤太敏感了,情不自禁就稀里糊涂了,我伸了个懒腰看看手机,都晚上十点了,也就是说我从中午直接干到晚上了。
翻身下床,小三见我醒来自己嘟囔了几句继续坐电脑前研究松岛枫的人生价值观了。
我去厕所洗了把脸清醒了些,就是腰有点酸,揉着腰在宿舍里来回溜达,小三眼睛没离开屏幕:“章清,盈盈惹你了?”
听到这句话惊的我差点趴地上,难不成我梦里吐真言了?
我疾步走到小三旁边扼住他脑袋:“你都听到啥了。”
小三即便是被我掐住脖子,眼睛也始终没离开显示屏,里面松岛枫同学正在卖力的传授锄禾日当午的良苦经验,小三边用手扯我手背边嘟囔:“滚滚滚,就听你说了几句盈盈,其他啥也听不清,说话跟拉稀似的,你别打扰我取经行不,滚一边儿去。”
我这才撇开他,虚惊一场,这点事儿要让他们知道,估计又该出岔子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我走过去打开门,刘严冬就进来了,看到刘严冬我心里不免有点愧疚,他拍拍我肩膀道:“干啥呢,没事跟我去凑一局够级去,五缺一,带彩的。”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源于我心里对他的那丝愧疚,尽管这些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何况我和盈盈认识更早,可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了,我还要对盈盈迷迷糊糊说出那些话,这都让我心里有点对不住他的感觉。
到了他们宿舍才知道他们是怎么带的彩:输了的站阳台上大吼一声我是二逼,完了还得说自己要强奸李沼气(那个满嘴口臭八年不刷牙还秃顶掉毛的老师)。
那天晚上我玩了俩小时的牌,当了六次二逼,强奸了六次李沼气,回宿舍路上我都怕自己从此以后性无能了,李沼气……想起他的脸我就有阳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