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饮料后盈盈说她累了,想回去睡觉,我们便决定先散伙回学校再做其他的议程,一起回学校后我看着盈盈瘦削的背影从我的视线里慢慢消失,心里说不出的异样。
等和他们两人分开后,秦楚问我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了,眉宇间有深深的担忧,我伸手拂过她轻柔的长发告诉她:“别担心,没啥大事,程俊涛只是告诉我他和咱们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士。”秦楚这才舒了口气:“我还当我妈又设了什么屏障。”
我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秦楚,这近一年来她好像变了很多,最开始她一直是以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示人,到现在,对于其他人她依然是那冰女的模样,可和我在一起时,她已经改变了很多,无论是跟我还是和我哥们,她都在慢慢像一个正常女孩靠拢,想到这,我摸摸脑袋问她:“媳妇儿,怎么感觉你由一年前的老冰棍变成了现在的烤玉米了呢。”
秦楚面露疑色不解道:“什么?”
“我意思就是原来的小冰女怎么变成现在的小少妇了。”我调侃道。
“……”秦楚白我一眼掐了我一下,“你这是用的什么形容词,少妇?不就……”说到这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一般,圆润光滑的脸蛋上半娇半羞,最终她狠狠一跺脚飞快的跑回女生宿舍了。
秦楚已然成为我的人了,我没想过那是对还是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有些人的眼里,上床或许是件很肮脏或者不知廉耻的行为,其实那是因为他们的思想比上床的思想要肮脏的多,本来别人的事儿也不是你瞎操心的,而你非要不遗余力的去思考别人是如何如何上床的,表面上义正言辞骂着道德沦丧骚情浪荡,手里握着那东西悄悄看毛片打飞机,这就是人格上的劣根性。
在我的认识里,不是只有老婆才可以上床,上床的不一定就一定是自己以后结婚生子的对象,感情至深,情爱和性爱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爱情就是一包方便面,只有开水没调料,那滋味谁爱吃?
白恺不知道是自己悟透了什么红尘往事,还是自己的一时失控,他竟然又跟张琳开始联系了,晚上我去他们宿舍分发软中华的时候发现他正抱着电话在床上和别人聊的满脸春光,那个时候软中华在我们眼里算是奢侈品,我们通常都是抽五块钱的将军,没钱了就来包大丰收大前门之类的解解乏,手里有中华的后果就是刚进门就被群起而抢之,他们宿舍的几个烟民跟我关系还算不错,也就是说他们跟我也是经常玩皮耍赖,好歹我誓死给白恺留了几根,等白恺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跳下床,我才扔给他烟问他:“大秋天的走逆反路线发春了?又从哪勾搭的小嫚?”(小嫚在青岛话里是小妞的意思。)
白恺二话不说先是点了颗中华,仔细抽了半天问我是
不是假的,我给他一脚说你不爱抽就给我,我这是费尽千辛万苦搞到的,白恺忙把烟塞裤兜里说真的真的,我就是随便问问。
抽完一支烟他问我小三这两天去哪疯了,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放假么,只要有事,都各忙各的,除非有在一起的活动。
其实相比和姑娘们一起玩,我更喜欢和白恺小三他们在一起,后来这个想法让我内心自卑了好久,我担心我性取向发生了改变,于是我看了5个G的毛片,通过观赏后自己的生理反应来判断我是不是有同性恋的趋向,还好,裤衩伸缩多次,于是心安理得起来。
瞎扯了半个多小时,白恺告诉我他和张琳最近聊的挺欢,我问他怎么又想起张琳了,之前不是都怕跟她一起么,白恺笑了,笑的跟个河马似的,眼睛都快跌进鼻子里了。
他告诉我:我这段时间想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日思夜想的未必是能跟自己睡到一张床上的,反倒是没事惹自己烦的,或许能是与自己手牵手亲亲嘴然后很没心没肺的一起笑的人。
他的这几句话说透了一些东西,真理总是无处不在,它就存在于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中,只是很多人没去认真发觉而已。
和他扯了几句,心情大好,虽然对我帮助不大,可是和好兄弟随便扯几句总是愉快的。
小三彻夜未归,估计这两天都在薇薇他们家店里当一个勤劳免费的服务员了。
他和薇薇彼此之间都不谈过于长远的问题,就现实角度来讲,小三说若是谈婚论嫁,成功率基本都可以忽略,我曾问及小三为什么不能谈婚论嫁,小三苦笑一声说他终归要回鞍山的,哪个当爹的能把独生女送到东北吃猪肉粉条子去。
晚上睡觉前上网,刚上线就被盈盈抓了个正着,她问我:你白天怎么回事,好像我欠你钱似的,老给我耷拉个脸看。
我:没事,我晕海,一看见海我就郁闷。
盈盈:我晕,这算什么理由啊,见过晕车晕船晕机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晕海,你晕海还敢往里面游?
说起这事,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你要出事了怎么办!!!
我:乌鸦嘴,本来没事,你这么一说,下次指定进去回不来了。
盈盈:快呸呸呸!!
我:呸呸呸是啥?
盈盈:你快点,我妈说自己说了难听的话,呸呸呸下就能避过去了。
我:你妈还真是神仙……
盈盈:快点儿!你呸呸呸了嘛?
我:呸了,都呸一桌子唾沫。
盈盈:恶心……我也不追究你了,看你冲我耷拉脸,我心理就不痛快,哼。
我:那我罪过大了,朕接受批评教育,努力改正错误,请领导放心。
盈盈:贫嘴,拿你没辙……睡觉吧,祝你做个春梦,主角是你和咱校长。
我:我草,太阴狠了。
我:???下了?还学会我这招了。
晚上睡觉时候果然春梦了,不过主角不是我和校长,是我和刘严冬,醒来时候委屈的我想把自己按马桶里洗刷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