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我?”夏沙嘴角漾出诡谲的笑容。
“如果是时常梦到的话,算不算想你。”我一向是个红星闪闪好娃子。
听到这,夏沙安静下来,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是同样的感觉,你信不信呢?”
“为啥不信,被美女惦记并且是梦里见到,这不是件坏事,我没理由去不信,就算是假的,我也愿意信。”
夏沙掏出她的香烟点上扔进嘴里,缓缓抽了一口她突然道:“我问你个问题,你得实话实说。”
“请。”
“我是不是挺漂亮的。”
“是。”
“那跟秦楚和盈盈相比呢,谁更好看一些。”夏沙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一脸期盼的望着我。
“……”我沉默了。
“很难对比么。”
“可不可以不回答。”
“NO。”
“噢,不知道。”
“很难么。”
“完全没法比,三种完
全不同类型的女人,让我怎么比,你这问题就像在问我兔子和猫还有狗,谁更可爱一点一样。”
“你的比喻总是很令人咂舌。”夏沙拍拍自己的脑袋,“跟你说话太费脑子。”
“谢谢称赞,不过
人多动动脑子不是坏事,久了生锈,锈了就该老年痴呆了。”
夏沙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瞪大眼睛道:“你是不是很爱秦楚。”
这是她一贯的跳跃性思维,她时常都会问出一些令我猝不及防的问题,我愣在那与她对视了足足二十秒后我回答:“好像是的。”
“那么,你能不能经得住我的考验?”她俏皮的冲我笑笑。
“什么考验。”
“我就在你眼前换身内衣,你敢看么。”夏沙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我的第一反应是往肚子里咽了口唾沫,第二反应是心跳频率飞速勃起,我没料到夏沙会给我玩这么一道,不过她看错人了,像柳下惠那种正儿八经道德高尚行为严肃的人怎么会答应这种考验,嗯,还好我姓章,“只要你不是人妖,我就敢。”
“你该回家了。”夏沙露出一丝得逞的笑,“这种话你也敢信,要知道,越漂亮的女人是越会骗人的撒,时间不早了,你们在外面住了是吗,我想秦楚正坐在沙发上等你,嗯,或许正高频率地按着遥控器。”
“我要考验。”
“站起来,向后转。”夏沙指着我像教官一样高声命令。
“不行,我得让你看看什么是正人君子。”
“算了,你敢,我还不敢了,回去把,不闹了,记得不要让牵挂你的女人成为望夫石。”夏沙突然沉静道。
我也知道这是夏沙与我开玩笑,不过心里却很无耻的激动了几下,而听到夏沙最后的忠告,我突然极其明白我和夏沙之间的感情,或者说是友谊,这或许是她提醒我的话,也可能是她脑子里对我们之间关系的鉴定,而同时秦楚的镜像在我脑子里闪耀起来,站起身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我回过头说了一句:“今晚能与你相遇,我很高兴,希望你也是。”
她没回答我,只是笑盈盈的看我离去,而在路上夏沙给我发了条短信:你还是你,我很高兴,因为你看起来比较幸福。
看到短信我笑了,心有灵犀的感觉真好,好像自己失散八辈子的亲生姐妹附身一样。
不得不佩服夏沙的猜想能力,拧开门走进去时,秦楚果真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见我回来,她露出会心的笑容,像一个结婚已久的妻子在等待外出应酬晚归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什么话都没说,走过去紧紧抱住刚刚站起的她,秦楚缩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腰,良久,我柔声对她说:“咱上床吧。”
“臭流氓,一回来就……”
“口误,咱睡觉吧。”
在柔软的床垫上,我跟秦楚说了许多我未曾告诉她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的主人公都是夏沙,秦楚枕着我的肩膀听了许久后笑道:“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不过好像你们做到了。”
我吻了她额头一下笑道:“你信就好。”
“不过这话还为时过早。”秦楚将她柔美的容颜凑到我眼前,“这才刚多久,不过我相信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这四个字让我很是异样,有一种春雨回归大地的归属感,说难听点就是,有一种被成功倒插门的沮丧感,我将她脑袋往我脖颈里又拥了下道:“那你是我的女人不。”
“是,今天是,明天是,一辈子都是,不管你愿意与否。”秦楚柔软的嘴唇在我脖子上轻轻亲了一口,这句话让我一向趋于平静的心再起波涛,我顺势将秦楚压在身下……
噼里啪啦,咚咚咚,此处省略象声词八万字。
次日,晴。
夏沙如我所想,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她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仿佛不曾来过,只是鼻中还兀自留着她的气息,耳边熟悉的银铃依然在响着,它会鸣响多久,这是个X,唯一知道的,是她走了,我在念着她。
我有一些美妙的岁月,那里有着笑语和年华,燃一支香烟,搂一个女人,我穿着脱鞋穿梭流浪在不停息而又时常岔气的青春,走过许多路,干过许多路灯,那地上崩裂的,不是碎片,而是脱落的伤疤,天空很惨白,如一个阳痿的男人,次次努力换来的只是肌肉酸痛。
猛然间举起双手,左手上的是傻,右手上的是二,如果我是个女人,那么左手和右手就在下面有一个共同的老婆,他叫B。
我很自满于现状,对未来没有构思和联想,十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样,是在建筑工地板砖,还是在写字楼里看小秘的内裤,或者是骑着骑行车飞速奔行在去西藏的路上,这都不重要。
去你妈的吧——未来,老子还没活明白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