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两人很平静,并且关系好像越来越好,我悬着的心慢慢开始往下放。
晚上一狠心,洗了个澡,将空调干到最高温披着睡袍坐床上点上一支烟,刚抽了两口不知怎地,宾馆的冷色调好像在向我体内的荷尔蒙挑战,浑身燥热,我撤掉睡衣大字躺床上才稍微舒服了点,正欲钻被窝找周二姑娘时候门响了,很柔和的两声轻响,我起身就要去开门,到门前了才发现自己目前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赶紧回去套上睡袍。
“谁啊?”我边开门边问道。
“恩,我。”秦楚柔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心下大惊,现在快十点了,怎么还没睡,我打开门,秦楚应该是刚洗完澡,微微湿漉的头发束起,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脖颈。
“怎么还没睡觉?盈
盈呢?”我关上门,让她坐在椅子上。
“她回来洗洗就睡了,我睡不着,想跟你聊会。”秦楚还穿着拖鞋,嫩白的小脚露在外面,我擡起眼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她那让我能冲动的一点一寸。
“嗯,是不是不大适应北京的气候,北京的天跟美国似的,说变就变,今天高兴发放贷款,明天生气就打海湾。”我踢掉拖鞋,盘膝坐在床上。
“玩的还高兴么,就是天气不大好。”
秦楚拿手指在桌前轻轻磕着,“挺高兴的,跟你一起总是不会难过。”说到这,秦楚柔软的目光倾泻过来:“章清,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我顺手点上烟:“打,必须得打,想家了吧。”我以为秦楚想家了,过年就会回去了,心里有点失落也有点欣慰。
秦楚摇摇头:“我告诉她我今年不回家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以为我消失了而已。”
我脑袋一闷,原来是这样,我侧过脸面对秦楚,“我也不想劝你了,那你明天给阿姨打个电话吧,现在有点晚了,估计她都休息了。”
秦楚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月光顺着她的发梢倾泻开来,洒下一片皎洁,修长的身姿在月下显的是那么孤寂,我知道,她始终是想家里的,她渴望像正常人一样有个温馨的家。
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我一大老爷们也想家,你不用忍着。”我叹了口气对她说。
秦楚仰起脸,我看到星光映衬在她无暇的脸庞上,激起一层沁人心脾的涟漪,“我在想人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么,为什么要让我爸离去。”她轻轻往窗户上呼出一口气,呈现出一片朦胧。
我在她身后伸双手揽住秦楚柔软如柳的腰肢,下巴靠在她微微湿漉的头发上,熟悉的茉莉清香袭来,我感到她柔软的身躯靠在我胸前,让我的身体激起千层浪。
秦楚将她的手放在我揽着她腰肢的手上,我接过来握住,“秦楚,命运不是上天安排的,信不信命地球都转,人都活,所以这是你不能思考的问题,过去的已经过去,别让叔叔看到你这副样子,他在天上都不会安心。”
“章清,谢谢你,你一直在开导我,我感谢老天让我认识你,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我感到胸前的秦楚似乎放松了身子,头微微向后垂着,就这么依靠在我的身上,我被烟气压下去的荷尔蒙好像在复苏,我明显感到丹田一股小火苗正在膨胀着,嘴巴有些干燥,我稍微侧脸看看秦楚,她好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我双手不禁微微加了把力,秦楚全身都依偎在我的身上,我像是在沙漠里的行者,躯干内干涸无比。
腹内那股火苗在燃烧,我想如果我现在量体温的话,能达到输液的标准了,终于,我悲惨的感到我下体如同赶上前线的高射炮,擡头高高举起对准天空,我手心里都是汗,这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的,我是一个没去过男科医院的男人,一个目前为止还是处女之身的孩子,重要的是以君子自谦的我连飞机都没打过。
此时,我穿的是睡袍,里面一片荒芜。
我明显感到我的三脚架抵上了一片富有弹性的柔软沙漠,阵阵麻酥的快感涌来,秦楚一下子睁开眼睛,我顿时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连忙推开她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我气运丹田拼命让自己冷静,我告诉自己:你是柳下惠,你是柳下惠。
我是柳下惠么?
秦楚此时已经转过身来,她满面羞红的望着我,美丽的眸子衬着一丝异色,我的心中腾起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我所控制不了的生理,我为它羞愧,人体这么NB,怎么就不能装个控制杆?
“对不起,秦楚。”我盘膝坐下,尽量不让自己显着的部位表现的明显,“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秦楚脸上一片绯红,她看着我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不怪你。”
什么叫尴尬,你他妈裤裆撑着三脚架,还跟女的在说话,那就叫尴尬。
这时敲门声砰砰想起,盈盈甜美的声音传来:章清,秦楚在你这么,她不见了啊。
我草,救星,此时盈盈就是奥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