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淡定的将那包护舒宝交给正在翘首企盼的秦楚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再温柔的女人也能很轻松的玩傻一个男人,前提条件是那男人必须喜欢这娘们。
秦楚眼睛瞪的像个水蜜桃,她瞅瞅我身后:“你真买回来了!我本想跟你开开玩笑的……”我微微一笑咳嗽了一声:“咱走吧。”秦楚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我拉着她就往前走,她哪知道这一个玩笑我尿都快喷出来了。
秦楚一路上一直不停的笑,我想笑笑不出来,走着走着感觉膀胱压力过大,我对秦楚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闪进旁边的一颗松树后面,刚才的气氛让我的全身器官得到空前的畅通,解开裤子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听着哗哗的尿声我感觉这比贝多芬弹琴都有蕴味,完事的一瞬间一股热流直袭大脑,我浑身一颤又放了个屁才依依不舍的往公路上走去。
秦楚看我慢慢走出来她笑道:“紧张成这样了啊?”刚才尿的太澎湃忘了把音量调小点了,我讪讪一笑:“没办法,绷了半天劲儿了。”一把搂过来往车站出发,刚到车站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怒喝:“草你吗的,你再骂一句。”
我转头望去,那边有个个头挺高的小伙子正在指着另一个年轻人,那个挨骂的也不甘示弱,两人骂了没两句就动起手来,听口音有个本地人,还有个是东北人,在青岛,东北人占据不少江山,很多饭馆娱乐场所都是东北人开的,有人问我为啥东北人遍地都是啊,我说人家三个省你怎么跟人比。
那个开始骂人的是东北的,他俩动起手来很凶猛,没过多会已经有一个人出血了,我明显感觉到秦楚的手一紧,我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别害怕,咱不看了。”我揽过秦楚往车上走,秦楚不动,我心下生疑:“怎么了,不是害怕么。”那边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要么一脸激动当看免费动作片,要么一脸紧张担心会不会出人命,要么拿起手里的电话拨打110120。
“他们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秦楚转过头看向我。
“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也感兴趣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秦楚哟。”我调侃道。
“我只是害怕。”
“走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世界动乱的地方多了,不平等的事也多了,就算奥特曼来了也管不了这么多闲事。”我摇摇头,扶着秦楚上了公交车,秦楚脸上挂着一丝担忧之色,我没想到她还是一个社会责任感挺重的人,对于在街头碰到类似打架或者骂架的事,我一向不管不问的,既不看热闹,也不多插嘴,少管闲事保平安,这种事要用我们管?
国家养着police干啥吃的。
车上我突然想起白恺,心里痒了一下给他发过去短信:几次了。
过了三分钟,短信到达:ing。
最近我感觉我的荷尔蒙又在闹事了,一路上闻着秦楚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我心里如同钻进一只毛毛虫,心里火烧火燎的刺挠,我闭上眼默念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以此来平息内心的躁动,秦楚见我脸上有异色,连忙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
“嗯,不舒服。”我能舒服么,满肚子的精虫都快炼成原子弹了。
“哪里不舒服啊?不行先下车去看看大夫。”秦楚握住我的右手。
我心里那个难过,快赶上国足痛失亚洲杯了,我深呼吸后尽量让自己平静些,然后对秦楚说没事,就是有点晕乎。
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几千年来人类讨论的敏感话题:性与爱,有人说先有爱后有性,也有人说没性就没爱,其实这两句话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的:性跟爱都是搞对象必不可少的因素,不同的是有人专门研究性,那些人后来成为了嫖客,也有人专门研究爱,那些人后来成为了作家。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和秦楚简直纯洁的过分,可秦楚在我眼里有时候让我感觉我如果对她耍流氓是一种亵渎,她超凡出众的气质是一直隔在我心里的那层膜,平时没事亲个嘴我都感觉自己很知足了,现如今我将思考延伸到更为深入的一方面,不知这将是怎样一幅惊天动地的画面。
回到宿舍时候我发现我床上坐着一个人,他回过头来我一瞅,刘严冬。
他来的目的是想咨询我几个问题,第一就是为什么盈盈不回他短信,第二就是盈盈为什么不回他电话,我沉思半晌告诉她:因为她睡着了。
刘严冬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他说希望如此,他一下午给盈盈发了5条短信都没回,然后打电话也没人接,他认为以他的人格魅力应该不至于遭此劫难,我拍拍他肩膀安慰他:人生都要经历大波大浪方能勃起。
其实听到他两个问题我心里很快乐。
我以为他问完问题就该走了,没想到他破鞋一脱上床了,我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疑虑,他点上烟逍遥了一口说哥们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透漏下盈盈的一些详细资料么。
我摆摆手说这个自己去探讨,我没那习惯,那不成红娘了么,刘严冬闻言一下蹦下来:“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当个红娘。”
让我当红娘,让我为盈盈和刘严冬牵线?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