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平息之后我说老刘你是不是玩的有点过了,直接给人干出校门了。
刘严冬摆摆手说这种敌人太阴险,留着是祸害,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揣罐硫酸冲向盈盈。
我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刘加林心里是有些阴暗。
盈盈得知以后满脸不可思议,她首先不可思议的是那些事都是刘加林干的,再次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比刘加林还变态的事是刘严冬干的。
她拍拍胸口说这俩人都变态,坚决跟这类人保持距离,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找人半夜在我们宿舍门口装鬼叫。
我听后相当无奈,传话给刘严冬之后他很悲愤的锤了下墙:好心全当狗咬吕洞宾了。
这年头最难伺候的就是女人,你对她好她说你心里有鬼无事献殷勤快快从实招来,你对她不好他说你不爱她另有新欢是个负心汉,弄得广大男性同胞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不知道怎么办了?
哼,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窝囊没主见没判断力,分手分手!
女人!
由此我想到了盈盈和秦楚,仔细分析开来我比较幸运,她们两人都不跟我矫情,虽然一个是哥们,一个是恋人,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和秦楚算是一帆风顺,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大困难,想到这不禁感叹:人生真美好。
可那想法持续了不到两天就改变了。
那天中午我好不容易混完课准备去滋补下我哭的肝肠寸断的胃,电话响了,秦楚的:“我妈来了。”
我呆了好一会才
艰难道:“啥时候,怎么又来了。”
“她提前没跟我打招呼。”秦楚那边的声音有点焦急,“关键她这次带着程叔来了。”
“程叔?”
“就是我爸的那个朋友。”
我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秦楚好像跟我提过这人,是她娃娃亲对象的老爹,伤脑筋,来就来,还拖家带口的干啥,我揉了揉可怜的胃:“能先吃个煎饼再过去么。”
秦楚顿了下无奈道:“你还有闲心吃呢,好吧,我去餐厅找你,你先吃着。”我挂了电话急忙奔向餐厅,要了俩煎饼一瓶矿泉水三分钟灭掉秦楚正好赶过来,我猛灌一口水问道:“什么情况,大队人马赶到了?”
秦楚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面渣:“我也不清楚,事先都没告诉我,怎么办啊。”我很少见到秦楚失态,更从来没听她说过怎么办,看来事情是有点紧急,我对秦楚说道:“别着急,能怎么办,走,去吧,你妈是不是让你叫我来的。”
秦楚抿着嘴唇点了下头,我拍拍她肩膀:“怕啥,你那程叔砍过人还是放过火,怕什么。”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我隐约感到这次不会如上次那么好解决,更何况上次由于盈盈的受伤我直接扔下陈小芸带着秦楚就跑了,估计她心里很不痛快。
见到她两人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这么大块头,那程叔足有一米八五的个,比我还高点,关键是他看起就是一副杀过人的样子,眉目之间拧着一丝凶猛,他是当过兵的,有这种神态也难免,只是再配合他的长相我忍不住都快打110报警说这有个通缉犯了。
我就一普普通通大学生怎么还接触到这种人物,我心里不免有些感叹,没等我感叹完他开口了:“你好,听小芸说过你,章清吧?”他伸过手来,脸上是不是笑我看不出来,我感觉这爷们笑跟哭没啥区别,都是一副杀人犯的模样。
我露出很纯真的笑容:“您好程叔,久闻大名,秦楚常提起您。”这句话确实是不容置疑的拍马屁,没办法,对于长辈,该拍的就得拍,赶紧给他拍回天津最好。
他握住我的手很劲道,比康师傅方便面还有韧劲,我感到他手上的力道是自然而发,可想他有多深厚的功力了,我不留痕迹的暗运力气跟他握了两下手,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很快恢复如常:“呵呵,小伙子挺精神,身体也不错吧。”
“还成吧,谢谢程叔夸赞,咱找个地方坐下说吧,您跟阿姨这大老远的别光站着了。”
他们两人在前面走,我和秦楚在后面跟着,秦楚偷偷掐了我一下抛来一个不算媚眼的媚眼,那意思似乎在说:小伙子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
我一狠心朝她屁股上摸了一下,她脸色潮红赶紧离我远了二十公分。
由于下课时候饿的不行啃了俩煎饼,在看眼前的几道菜加上边上的这俩长辈,是一点吃的心思都没有,陈小芸冲我微笑道:“章清,吃吧,饭量大就多吃点。”
我给他们俩斟上茶:“甭管我了,你们吃吧,我不饿。”其实我心里想说:要不是那俩煎饼吃得太猛,这桌子菜你们都别沾几口。
我知道程海滨来肯定跟我和秦楚的关系有关,所以我尽量保持好自己的姿态,说白了就是装好逼。
陈小芸是拉援兵来了?
还是另有所图,我脑中飞速旋转,坚决干掉,谁阻拦都没用,我做事有个特点,越有人阻拦我越来劲,有点虎了吧唧的感觉。
我倒完茶陈小芸看了眼程海滨对我说道:“章清还要不要瓶二锅头?”眼神里有点戏谑,似乎想让程海滨知道我爱喝酒,她对我说完又将脑袋转向程海滨,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看,我跟这孩子接触一次就知道他一个坏毛病。
她或许在等我满面通红的说不喝不喝我不爱喝酒吧。
我微微转身冲服务员喊道:“来瓶二锅头!红星,56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