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候老师布置一项任务:要求全班同学每人做一段动画,时间帧数以及质量都有一定的条件限制。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真不会,因为这个不是专业课,我没来上过几回,看到老师都像没见过一样,我想老师看到我没准会当我是哪个班的学生来旁听的吧。
班里还是有部分学习的,看他们一脸轻松的表情就能瞅出来,小三还在病假当中,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货会不会好了也敢把那白纱布套头上去医务室续开假条,我相信他能做出这事来。
这些日子他说他过的很悠哉,吃喝不愁,玩乐无忧,每天不用上课还不用担心被老师点名查出来,省的老让我帮着答到了。
我说你狗日的是潇洒,快到学期末了你知道吧,你挂五科之内都算佛祖保佑了。
小三听到之后嗤之以鼻:哥们不怕挂,挂就挂去吧,挂不挂的能怎样。
闻言我也没辙,这种相当不讲理以及猥琐至极的话都放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小三除了学习对其他方面还是比较积极的,必须搞研究,他能蹲电脑前面连续不断的看五个小时的日本片,还能绘声绘色的进行描述,我说小三你就算拿不到毕业证你也能有工作,小三一脸兴奋问我什么工作,我说写黄书,小三沉思半晌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说这个工作我很感兴趣,谢谢你章清,为我照亮前面迷茫的路,你就是我的启明灯。
我拿鞋垫拍他一脑瓜子说你他吗该死哪死哪去,你以后当鸭我都支持你。
白恺在旁边看了半天指指小三笑道:“就他,当鸭都得失业。”然后他俩扭作一团互相强奸。
我突然想起张菁
来
,我问白恺:“你媳妇跟你那几天过的销魂不。”因为白恺一直没给我汇报过他们两人的情况,我必须要时刻关心我的朋友。
“你是指哪方面。”白恺一手揪住小三的胯下问我。
小三疼的龇牙咧嘴:“你SB吧,他就想问问你俩一晚上干几炮。”
“小三你真是我裤衩上的一粒屎渣,这么了解我。”我一屁股墩床上。
小三好不容易把白恺压翻过去,回头冲我嚷嚷:“你真他吗恶心,不知道人家秦楚是怎么看上你的。”他一手扣住白恺的两个鸡蛋,“嘿嘿,从实招来,一夜几次郎?”
白恺连连求饶:“你赶紧的拿开,我草,疼,我说我坦白,5次。”
小三愣了下哈哈大笑:“你,不行!老子都不按次数来算。”
白恺挣脱后重重喘息一下:“别装逼,那你按什么算。”
小三点了支烟自豪道:“咱都按盒算。”白恺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无奈的说小三都是按一晚上用几盒套算,白恺方才醒悟过来,然后对小三高竖大拇指说小三你没事传授两手呗。
小三摇摇头说那是当年勇了,不知怎地现在不行了,达不到以前的三高了。
我愣了下问他什么三高,小三说三高就是高质量高产量高效率。
据他说自从李淑云打过胎之后他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说不出为什么,以往都能一枪干到天亮,现如今一枪下去天都还没黑。
我分析了下说你应该受到你死去的孩子诅咒了,那小子诅咒他爹这辈子性无能,可惜功力不够,只让你弱了下。
小三听后沉默了,良久他才发出一声长叹:唉,当爹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你说我要是背着孩子去上课会是啥效果。
白恺在旁边乐道:你想让全班女生给你当奶妈吧,再说了,你孩子出来指定被开除了。
小三问:学校规定生孩子会被开除么。
白恺说规定是没有,但规则是有的,学校里什么情况你还不明白,那群老头随便说两句话都是圣旨,想整一个学生比拉屎都简单。
小三:如果他便秘呢。
白恺:那就比撒尿都难。
小三:如果他有前列腺炎呢。
白恺:那就比吃饭都难。
小三:如果,如果他SB呢。
白恺:那你就可以背着孩子上课了。
两人经过一番讨论证明:除非领导脑瘫,否则背着孩子上课是不现实的。
白恺后来说到张菁,他说他不知道为啥,张菁总喜欢穿着袜子做,并且还不让白恺也如此,小三说可能是增大摩擦力以防脚下打滑把你那根黄瓜弄折了吧。
白恺一脸鄙视说你懂个屁,咱底下那电线杆是海绵组织,不是骨头,做不到骨折,你骨一个我看看。
小三还真要脱了裤子骨一个,我赶紧拉着白恺跑了,不说别的,真要骨了李淑云都得拿菜刀砍了我俩。
白恺问我:“别老拿我俩开涮,你在那假正经,你和秦楚上床了不。”
我摇摇头:“没有。”
他一脸不信:“你拉倒吧,你当你是柳下惠?”
我无奈叹道:“真没有,你没看我现在还是一脸青春洋溢的脸么。”
白恺皱眉思考了半天说:“你得抓紧啊,早晚的事,何必拖拉。”
他哪知道我和秦楚之间的微妙,秦楚和李淑云张菁她们都不一样,只是,再不一样也是个女孩吧,而我也是个处于大好年华的热血小二郎,想到这,我略为沉寂的心开始猛然爆发。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婚前除了感情就是激情,婚后加个孩子那就过日子了。
我和秦楚感情是有了,但缺点激情,想到这,我做出一个疑虑:我是不是该主动出击呢,以秦楚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像这方面主动。
既然当君子伤神,那就做小人伤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