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回去之后说章清这可不是你风格啊,你不是一向说干就干么。
我摇摇头说有什么风格不风格的,做人不能得瑟。
其实我之所以不想跟王程动手就是担心梁晨会受到更大伤害,而梁晨这两天并没有跟我联系过,我时不时的会想起她,不知王程会对她做些什么不。
这两天我隐隐感觉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我毕竟不是先知,不能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快考试了,也就是快暑假了,最主要的是能回家了。
盈盈的腿恢复的不错,她恢复的速度比常人要快得多,再次去复查时医生告诉她再有一个月就能慢慢活动了,盈盈很不满的说大夫你不是说我恢复很快么,为什么还要一个月。
医生语重心长的告诉盈盈要是别人怎么也得再过两个月。
盈盈听后很郁闷:原来恢复的快就是快一个月而已。
我说你知足吧,不然咱这个暑假都要骗家里说体验打工经历了。
我和盈盈已经告诉家里暑假要在这边体验一下赚钱的苦楚了,双方家人听到后都很高兴,他们认为我们的思想觉悟很高,刚上一年大学就懂得吃苦赚钱了,看来孩子上大学是正确的。
听到他们高兴的话语我心里很惭愧:要不是盈盈腿不好,放假就回家逍遥去了。
从医院回来我和盈盈在学校外面的水吧坐了会,我问盈盈:“怎么样,快考试了,挂科不?”
盈盈咬下一口冰淇淋,嘴上还沾着奶油冲我含糊道:“不知道,反正没怎么准备。”
“我就问你挂不挂科,你准不准备那都无所谓。”
“你罗嗦不罗嗦,我都说不知道了。”盈盈鄙视了我一下,“我学啥样就考啥样了,爱挂不挂,挂不挂科看老师心情了。”
我正喝着可乐被她一句话呛着了,我瞪大眼睛看着盈盈:“这可不像高中的尖子生。”
“废话,现在是大学,不是高中,当然我也不想挂科,嘿嘿,考前再看看书就差不多了。”她伸出小手摸过我的可乐灌了一口,“和秦楚怎么样,我看你最近不经常和她在一起啊。”
“她是班长,年终事多,再加上要复习,时间少了些。”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最近不经常和她在一起。”
盈盈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她胡乱抚了下自己额前的头发说道:“那个,我猜的,要不你怎么有时间带我出来呢。”
看着她的眼睛我心里有点好笑,“你猜的还挺准,别说我了,刘严冬最近没对你发动攻势么。”
盈盈听到这轻轻出了一口气:“别提了,天天短信电话的,这都是你造的孽,你说他也不嫌累啊,天天最少发十条短信,并且内容还老重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一直转发,摸着哪条算哪条,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心里没来由的高兴,“那还叫没诚意
?堂堂大主席都对你穷追不舍,你知足吧。”我心里还是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让刘严冬追上盈盈,另一方面又感觉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去阻止什么,好在盈盈对刘严冬没感觉。
和盈盈聊天的时间总是感觉很短,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吧台服务员往这边最少看了八百来遍,那意思好像是:大哥你当这是肯德基啊,一坐就俩小时,还他吗总共要了不到二十块钱的东西。
背起盈盈往回走,感觉她重了,我说你最近养肥了吧,补的不错,我都快背不动了。
盈盈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我故意多吃滴,压死你,压死你,我吃到二百斤才好。”
“吃到二百斤谁敢要你,你这辈子嫁不出去了。”说完我就感觉我耳朵一痛,盈盈狠狠揪住我耳朵:“再损我我把耳朵给你掐下来。”
“你再揪我把你扔下来。”
“你敢!”
“你试试!”
“我就揪,给你揪下来,你扔啊。”
“……你赢了。”
她们的楼管已经认识我了,虽然看我不爽但出于我是为病人服务也放给我开了通行证,不光她们楼管,她们宿舍楼的不少女生都见过我,我现在背着盈盈上楼的路上总是会有几个开朗些的女生跟我打招呼:“hi,帅哥又来当苦力了啊。”此时盈盈就像个军阀一样得意的一笑:“你看你为我服务多好,这么多美女都来跟你打招呼呢。”我要是肺活量再大点上楼不费劲的话我就好好教育她一顿。
梁晨终究还是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快受不了了,王程天天对她进行各种各样的骚扰,短信电话,并且还在梁晨的同学圈内散步梁晨的谣言,说她寻花问柳水性杨花之类的话,我皱了皱眉,这王程是疯了吧?
大老爷们做出这种事来?
没等我说话梁晨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她说王程这两天好像要疯了,我问她什么情况,她支吾半天说王程今天让人送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避孕套。
我沉思片刻问她知不知道王程的目的,梁晨说不知道,我说我知道,那狗日的就是逼我跟他动手。
梁晨那头安静了一会说你千万,我回头跟他好好谈谈吧,这个样子真受不了。
我很诧异为什么王程一定要跟我干一架,是他感觉自己独孤求败了想立威还是想利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比我强。
妈的,碰到傻逼装傻就过去了,碰到二逼真没辙。
二逼的方式往往是常人想不到的,他们的思维方式跟我们不同,比如说我去拉屎,我可能直接脱了裤子就扑棱扑棱往下干,二逼则不同,他或许要思考我是不是应该先放个屁来疏通下再拉,还是应该先站起来撒泡尿再蹲下拉屎。
等他们思考完早干裤子里了。
我说那你试试吧,感觉不行就撤,王程现在有点羊癫疯,你别让他抽起来就行。
第二天晚上我给梁晨打电话想问问什么结果,她没接,连打十多个,没回音,后来个人打过电话来小声说你是章清吧,梁晨被王程欺负了,哭呢,我们怎么说都没用。
我听后傻眼了,问她怎么被欺负了,那女生结结巴巴的说王程当着她们面猥亵梁晨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股怒火迸发,杀人的心都有,猛抽自己两个嘴巴,不就跟人干一架么,真他妈没用。
那时是八点,我挂了电话就走出宿舍,草你吗王程,我必须让你知道女人不是随便欺负的。
找到王程宿舍踹开门的时候他正在光着膀子玩牌,看到我一人进来他笑了:“你总算来了,我还真当你要当乌龟呢。”他周围的几个人跟着哈哈大笑。
我摸起门旁的暖壶就冲上去砸在王程的头上,几个人被我吓傻了,王程连第二句话都没蹦出来就让我一暖壶砸倒了,你他妈练跆拳道有个P用,我走上前去抄起他们打牌的小桌子举起来直接猛拍到他脑袋上,他满脸是血,还沾着暖瓶的碎渣子,我一把提起他:“草你吗,你他妈还不如一条狗,你干的那是爷们干的事么。”